棋逢对手:我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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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大姐头,你实在小看我了!”
“我是觉得你家遭逢巨变,还要应付这些事,难为你了!”
“大姐头,如果没有你,我这辈就毁了,没指望了!现在我活的越来越自信,越爱越阳光,除非我死,否则我都不会和你绝交!”她上前轻轻的拥住她:“因为家里的事,我没少受她们的奚落和欺负,就算和你绝交,你以为她们会放过我?不会,她们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与其这样,还不如慢慢变强,大姐头,我们都要变强!”
清脆的回声扩散在空旷的大厅里,也落在红叶的心上,她缓缓的点了点头,低声回答:“好,我们一起变强!”
声音很轻,誓言却很重,两个女孩相视一笑,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是怎么了?”安妮出现在楼梯口。
她和李晓雨在上面几层没有找到人,又去会场溜了一圈,结果就看到几个女生狼狈地进去找赵媛媛,心里觉得不对劲,便又顺着楼梯下来,就看到她们相拥而笑地场面,安妮不由笑起来:“看样没有吃什么亏,怎么,赵媛媛又来找麻烦了?”
红叶正要回答,却看到一前一后从楼梯下来的麦竞天和麦泽地。
麦竞天打量了一下红叶,见她完好无损但似乎又有点狼狈,便拉过她来:“你又打架了?”
红叶耸耸肩:“没打,刚才为了救阿美,踹了几个人而已!”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喂,你侮辱我!”
麦竞天失笑:“舞会什么时候结束,现在可以走了吗?”
“舞会没有时效,随时可以走的!”
。。。
 ;。。。 ; ; 红叶回到家,和小妹扯了几句闲话,便回到自个屋,她关好门,从包里掏出手机,在通联记录里找到麦竞天的名字,她离开公寓之前,已经喂他吃过了药,量过体温烧也退了下来,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几乎就在她要按下去的同时,手机屏幕闪动了起来,是麦竞天。
这巧合让红叶心里很是满意,她忙按了接听键:“还没睡吗?”
电话里传来充满磁性的嗓音:“我在排行程表,想问问看,你能什么时候陪我去泰国??”
“上次你不是说去欧洲吗?改变行程了?”
“那倒没有,欧洲等放暑假去。去泰国是我临时起意的!”
“临时起意去泰国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你想去泰国看人妖吗?”
“呃,”红叶有些哑然,这才想起曾经麦竞天问过她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没,她说过她想去泰国看人妖来着。结果没想到他记住了并特意安排这个行程给她。红叶有点不好意思,作为一个跺跺脚就能撼动国家经济的财阀管理者的继承人,又是一个生,还要帮他们补课,麦泽地曾说过他哥哥忙的一天只睡四个小时。结果就这样一个大忙人,却因为她的一句话便要安排几天的时间陪她实现她的愿望。
想到这里,因为今天麦竞天没有给她说白琉璃去公寓探病的事情而有些不快的红叶,心里霎时变得柔软起来:“不用了,以后去也是一样的,你那么忙,还是暑假我陪你去欧洲吧!”
“没关系,想去我们就去,我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不行啊,要是这次去了泰国,去欧洲我怕我妈妈会骂我不让去呢,不让我去了,比起去泰国我更想去欧洲!”
“好吧,那就去欧洲。你提前给阿姨说一下!”
“放心啦,一定要去的!”
国华高送别会设在体育馆的礼堂,圆弧形的台阶上摆满了鲜花和电烛火,为了让误会的气氛更加热烈,校方甚至还请来了专业的舞美设计师,按照章校长的话来说,务必要让所有的国华高毕业生众生难忘。
微暮的夜色里,穿着黑色巫婆装的红叶在校门口四下张望着,不时抬手看手腕上的时间,离七点还差十五分钟,但麦竞天却迟迟未见人影,手机也没法打通,她心里有些着急,既怕他忽然觉得心里别扭不肯来,又怕他身体还没有恢复觉得疲倦。
“大姐头,”是阿美!
自从解决了阿美的事情后,阿美变得开朗多了,也去了环球旗下的酒店打工,就是阿美的妈妈也在麦竞天的帮助下进入了环球工作。目前阿美父母正在办理离婚事宜。
红叶转过身去,看到灰姑娘打扮的阿美和小精灵装扮的安妮以及公主装的李晓雨,一身海盗装束的麦泽地跟在他们身后,她望了望他们身后,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们不是说会带男伴吗?小麦,你的女伴呢?”
上午通电话时,他们还说会携伴参加呢。安妮说家里来了个讨厌鬼估计会跟,李晓雨说一个青梅竹马的大哥哥回国了,她有邀请对方来参加,对方似乎答应了,阿美倒是没有说要携伴;麦泽地女朋友一抓一大把,似乎也不应该一个人来。
安妮耸耸肩:“那个讨厌鬼我才不要带他,管东管西的,烦死个人!刚好小麦没伴,我就和他凑一起了!”
麦泽地虽然不是国华的生,但几乎天天往这边跑,大家几乎已经把他当成了国华的一份。
李晓雨摇摇头:“林大哥临时有事,不能来!要跳舞我就和阿美跳,反正谁也不敢说我们的!”
她抬了抬脑袋:“大姐头,你不是有佐罗护驾嘛,怎么也不在?”
话音刚落,一辆北音保时捷911靠在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个浑身黑色带着面具的男,黑色的斗篷在风里掀起了片片波纹,胸前醒目的z字宣告了他的身份,他径直走到红叶的面前,沙哑着嗓音说:“对不起,晚了一些!”
大家纷纷打了招呼,麦竞天只是点点头。麦泽地想到一向严谨的哥哥也能为了喜欢的女孩穿上cosy的道具服,脸上难免流露出古怪的笑意,他轻笑着对其他人说:“我们先进去吧!”
心里却在暗暗嗟叹,恋爱是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人变得完全不同。
跟麦竞天相处的久了,红叶很了解他的性,他谨慎守时,并不是随意迟到的人。她不由踮起脚尖,伸出手去往额头上探,“烧退了吗?好像是退了——那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麦竞天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他抓住她的手:“没有不舒服,我感觉很好!”
因为临近七点了,原本在校园里闲逛的生都渐渐涌向体育馆,这对手牵着手的黑衣人也顺着人群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树上缠绕着的彩灯将校园映寸的无比美丽,高高的灯下,两个纠缠着的影越靠越近。
章校长照例主持了开场,在简短的发言后,他大声宣布:“舞会现在开始,同们尽情的玩吧!”
音乐声响起,陆陆续续有人拉着舞伴跳入舞池,在快节奏的舞曲中,和着曲调律动。红叶看了眼有些神游的麦竞天,一时起了玩心,用力拉着他的手臂就往舞池里拖:“陪我跳舞!”
麦竞天有些迟疑,但到底还是不忍扫她的兴。
音乐骤变,一下从紧张激烈换成舒缓柔和,红叶攀上了麦竞天的肩膀,低声地埋怨了起来:“我听说男女之间高相差12厘米,是完美的身高差,你似乎有些高了,你还会不会再长啊?”
据她目测,麦竞天至少有180公分,而她165厘米的身高在女孩中间不算娇小。平时相处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就算亲吻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但此刻勾住他跳舞,才第一次觉得他是那样的高大。
偏偏高跟鞋是她的死敌。
麦竞天弯下身,将她抱起,然后放到自己的脚背之上:“这样呢?”
灰色的运动鞋踩在黑色的皮鞋上,伴着舒缓的音乐,缓缓的摆动着,细嫩的双臂交缠在黑色披风盖住的脖颈,宽厚的双掌紧紧地搂住纤细地腰肢,在忽明忽暗地灯光下,越发显得缠绵。
在这浓情蜜意的一刻,安妮和李晓雨跑过来:“大姐头,阿美不见了!”
“不见了?她没和你们在一起?”
“她刚才被仔和李具顺拉着灌了几杯酒,说要去洗手间,然后就没在过来,我们去洗手间找了也没有!”
“各层洗手间都找了吗?”
“那倒没有!”
红叶皱皱眉,对麦竞天说:“你先去找麦泽地,我去找找阿美,完了我再打电话给你!”
。。。
 ;。。。 ; ; 说着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呀,都四点了,我回家了!”
麦竞天望着她,忽然开口:“我生病了!”
红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瞪大了双眼:“什么?”
倒是旁边的林伯听到这话一脸担忧的看着麦竞天,但是又看了看红叶,一句话也没说。
在麦竞天开门的时候,红叶有一刹那是觉得他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但后来看他说话神志清醒,看起来精神不错,脸色也红润起来,才松了一口气。但现在他却又用这撒娇一样的口吻告诉她,他病了。
麦竞天拉住她的右手轻轻一扯,就将她整个人带入了怀中,他抬起她柔软的小手往她额头上放,“不骗你,我真的在生病。”
红叶那个尴尬啊,脸蛋红红的看了林伯一眼,却见老人家双眼四处乱看,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的表情。
但手上滚烫的温,让红叶立刻变了脸色:“这么高的体温,你怎么不早说?吃过退烧药没?我们去看医生。”
这一连串的化字字句句都代表这紧张和关切,这让麦竞天有些暗爽,他摇摇头:“没事,家里有药,火灾的事情应该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我没事,多喝点水就是了,不用吃药,我以为你知道!”
旁边的林伯一脸兴味的看着他们两个,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少爷这孩气的一面呢!
“那我们赶紧回去!”红叶拽着他就要往公寓走。
“呃,大少爷,这个篮给你。你回去放冰箱里,原本你生病了,林伯应该留下来照顾你的,但有寇小姐在,林伯就不当电灯泡了。”他慈爱的笑望着红叶:“大少爷从小就怕吃药,寇小姐,麻烦你了!”
说完老人家坐上旁边等着的车回麦家大宅去了。
和麦竞天回到公寓,红叶找到了药箱,但里面除了几枚创可贴和一瓶酒精棉球外,竟然什么都没有,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将麦竞天扶到床上躺下,又在他额头敷了一条湿毛巾,“生病了,就好好躺着休息!”
说着站起来,麦竞天拉住她:“你去哪里?”
红叶向他伸出手:“把钥匙给我,我去外面买点常用药,顺便再买点吃的上来。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麦竞天摇摇头,指了指书桌上的小匣:“要快点回来!”
药店里,红叶拿了一些常用的药付了款,正准备推开玻璃门,就看到白琉璃急急地往往曼城小去而去!
红叶想了想,估计是白琉璃听到麦竞天生病的消息过来探望的。她又去超市买了点简单的食材,这才回了公寓。
给麦竞天喂过药,又将退热贴固定在他的前额,她起身拍了拍手:“考虑到我糟糕的初一以及你生病的事实,我决定晚饭就熬一点粥,事先声明,我的手艺很差而且绝对没有超常发挥的可能,所以要是你不想尝试的话,我可以打电话叫外卖,凑合一下吃一顿算了。”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期待的看着他:“你说好不好?”
麦竞天摇了摇头:“我是病人。”
这句话真好用,想着他还在发着高烧,外面餐厅里的食物又不知道放了多少调味料,红叶立马败下阵来,她苦着脸说:“那好吧,如果你觉得难吃——算了,还是到时候再说吧。”
她其实是煮过几次粥的,不管是卖相还是味道,至少老妈是难得的没有骂她的在她失败了八次之后。谁知道老妈当时是不是会觉得她没有天分而放弃了她,懒得骂她啊!鉴于此,又觉得麦竞天是那样挑剔的一个人,所以她有些不愿让自己微末的技艺见人的。
但病人最大,她觉得还是勉为其难煮一次吧。因为是开放式设计,所以躺在床上的麦竞天能够看到整个屋,他望着红叶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脸上的表情柔软之至,他不由伸手摸了摸在他滚烫的额头发挥作用退热贴,以及床头柜上的药瓶水杯,心里一阵暖流通过。
这种温暖,他以前不曾体会过。
从小他就被教导要坚强,不可依赖任何人,几乎很少生病,就算生病了也几乎都是自己硬扛过去,因为母亲认为生病是软弱的表现,作为他们的继承人,是不允许有软弱的表现的。所以,麦竞天生病从来不吃药,实在抗不过去了或者被林伯或常妈妈发现了才会吃药。
他这会忽然很讨厌自己生病,要是没有,他就能够轻轻的走到她身后,双手还珠她纤细的腰身,手把手的教她煮食物,还能理直气壮的吃她豆腐,或者要求她亲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远远的躺在床上乖乖的望着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还要顾虑卫生和避免传染禁止和她有亲密接触。呃,当然他忽略了要是他不生病的话,红叶哪有这么乖巧的一面给他看的问题。
一个多小时之后,红叶将煮好的鸡肉粥盛到碗里,然后放到床头柜上,拿起大抱枕垫在他身后:“我只会煮这个,如果不好吃,我就打电话给你叫外卖!”
她端起碗,轻轻的用勺将粥舀起送入他口中,像一个尽职的小妻,小心翼翼的问:“很难吃吗?”
麦竞天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说实话,这是我喝过最勉强的粥。”但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但却是我第一次从粥里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