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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兄弟姐妹齐种田-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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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好奇,我停下了飞行式的前移,打量着山地开出了地沟,把地分成1米来宽的垄,垄上差不多每10来厘米就点种上一棵的玉米。

    偏黄色的山地里,已经可以收获的玉米棒子不足20厘米,看着那连带着外皮都显细廋的玉米棒子。已经能想像到,撕开外层厚厚的外皮后,那光棒子上也不会有几颗饱满的玉米粒。

    细细打量着周围,对这里的土质,多少有了些了解。这黄色的土层下。一定都是些不保水的沙土地。

    这收成。。。。。要是遇到旱灾,可就真是颗粒无收的节奏了。

    “唉。。。。”忍不住的叹了一口长气。

    打量了一下南面的高山,那里正是我过来的地方。

    还算得高的几座山峰,下边山梁可也是不少,每个山梁之间,自是有不少的沟箐。如果在不远处的山梁间修上小水坝子,把这些平坦的山地改成山田。不算平坦的坡地上,也是能开些梯田的吧。

    就算太费时,不开田,那山地上在旱灾时,也能就进到修上的水坝里挑上些水浇灌的,至少多少也能有些收成。而不至于颗粒无收。

    见四下无人,瞬间,我带着马儿和柯楠,都从空间里出现在玉米地前。弯腰找了脚边的一根干树枝,往地里刨了起来。

    果然。在不足一尺的黄土下,就是那被称为“羊毛夹”的泥沙土层。

    得了证实,我再也不奇怪,为何这除了被点种得太密集外,地里毫无杂草,明显被用心管理得还算不错的山地里,庄稼竟长得如些不堪了。

    没想到,在永南镇上都没通行起来的种植术,竟然在这近百里外的永仁县的城边上遇到了。

    但这些地,明显只会到了新种植法的皮毛,而没了解到如此种植的原因和精髓。

    心里,虽有些遗憾,但一时对这片地的主人,起了好奇之心。真有种遇到知音的节奏啊。

    也许,在这不算晚的时间里,能遇上依然在地里劳作的人。

    心里有了主意,直接翻身上马,一路沿着这左右是地,而这中间是条一米多宽的土路往前行去。

    也不过行了百来米,骑在高大马儿上,我已经看见了路前方停着的几辆骡车,而靠近骡车一面大片玉米地里,玉米树正不停的摇晃着,侧耳细听,隐隐还有人声传来。

    看来,这正是在收玉米了。

    心里一喜,夹了一下马腹,就加了速往前跑去。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响起后,是生物落地声和东西倒落的声音。

    我一惊,往路西面看去,就见一个彝族中年女人反躺倒在玉米地里,满脸的惊恐和压抑,背上正背着一篮子带着外皮的玉米棒子。

    这。。。。。。拉马之时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这怕是被跟着我一路冲过来的柯楠给吓到了。

    不及我细想,这块玉米地里的玉米树边一路摇晃过来,边是响起了“悉唰”声和人声,而且明显,都是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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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地边教种植
    看着躺倒在地上的女人,我口中道歉时,也忙是从马上一跃而下,去扶起她。

    “干什么呢?”正吃力的去拉那明显有些呆了的女人,身后不远处,已经响起了吼声。

    眼见柯楠听到这声大吼,就要爆怒起来,我忙是先呵斥住了它,才是又去扶那被我们吓倒的女人。

    但看着从地里已经赶过来扶人的三个男女,我忙是又道歉说了缘由,才是退向路边,往那边吼边过来的人看去。

    不同于地里干活之人的黑色粗布旧衣,这三四十岁的彝族汉子,头包着色布帕子,穿着他们传统绣了花条纹的衣服饰,裤子则是比现代喇叭裤还大的裤脚,却略显短而露出了布鞋上方一小段的绑腿,身后还披着黑色绣花条边的披风,也是彝人传统的披风,但却都是蛮新的细棉布。

    扫眼打量他时,我忙是堆了笑道:“阿叔,是我不小心惊倒了你家收包谷的人,打扰到你,真的是对不起了。”对这一脸怒气的人,我已是让语气尽量的放得低矮了。

    他扫我一眼时,也注意到了就在我旁边的马与狗,原本一脸要吃人的怒意消了一些后,又细看向我,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问道:“请问您是哪家的小公子?怎么跑到我主人家的田地里来玩耍了。”

    额,原来只是个监工或是管事。

    我面上表情不变,依然堆了笑道:“阿叔客气了,小子是从楚雄地界过来的,只是一时贪玩,骑了马出来乱跑一气,就到了这里而已。”

    对此,我可真没撒谎。自己确实是从那边过来的,只是没敢细说从小地名而已,但也真是不想告诉他自己家的住址。

    他又细扫了我一眼。咧了咧嘴道:“喔,原来是这样。”说完,扫了扫天色,瞬间皱了下眉道:“时间不早。小公子还是早些回寨子吧,不然日头一落天黑下来后,路上危险,也让家里阿爹阿妈着急。”

    看他这一系列动作,敢情是把我当成附近某寨子里土司的儿子了。楚雄府地界上,大小土司可是比丽江府这边更多的。

    正想回答时,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刚才那被吓到了女人,已经重新背着篮子躬身走了过来,我冲那女人微点了下头,投去了个歉然的目光。结果倒是惹得她紧张的连连弓腰道歉,让我倒是觉得自己又干了件蠢事了。

    心里苦笑,只得站立不敢再乱表那什么歉意,看着她走过我们身边后,才是看向了那中年管事。

    只当没看到他眼里的取笑之色。我冲他点了头应下后,才开口道:“刚才见到阿叔你们这地里的庄稼,让我想到了你们这边永南一带种庄稼的方法,这也是从那边学过来的吗?”

    “喔?”他一愣后,瞬间多了丝好奇头反问道:“小公子知道这种植方法?可是你家也是如此种了包谷的?”

    见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心里细一思索,仿佛有些明白过来。尽学了这些皮毛。怕真不是家里手把手教来的方法了。

    想到有那么一种可能性,心里有些好笑起来。家里都通过气,愿意去学的,都可以直接去问了学来呢,他们竟然。。。。。。

    看看太阳,我也倒也心思去猜测分析太多。直接笑答道:“是啊,小子跟着家里人去学过的,而且当时小子就亲自跟着去学来了,跟你们这种法,好像有些出入。所以刚才一时好奇,就一路看了过来。”

    他又打量了我一眼,眼里明显的露出了如见小孩子吹牛找大话时,那不相信却强忍住的笑意,咳嗽一声,才正经道:“喔,原来是这样。”说完点了点头。

    知道他是没信我的话,正心里有些无证时,他却顿了一下,突然看了我问道:“你阿爹真是派了人去学来的?那刘家全教了你们?”

    “噗~~”我忍不住的笑出声不,见他盯来,忙是抿了抿嘴,道:“学了,当时我阿爹到永南镇上采买年货,听说刘家放了话,让愿意学种那麦子和包谷的人都可以亲自去学,我阿爹就带着我跟着家里管事的去了。”

    看到他眼里更是明显的不信,我一愣后,突然想到在这年代,有那么点身份的土司,是不会亲自去干这事的,而且怕也不会真的派人求上门去学,瞬间更是有了些明了。

    看来这“亲自”二字,当时没加对呢,真是要面子的古代人啊,情愿私下了悄悄派了人去乱学一气,却真是不愿意“亲自”去学的。而且这“学”一词,在这里的意义还真是与现代大大的不同的,如果“求学”一门技能或是手艺,那应该是有拜师的嫌疑了吧。

    平常百姓也就摆了,可这时代那些有身份的大财主,大土司,有几人会愿意。。。。。。愿意明晃晃的给自己认一家子如同长辈一般的师父供上。

    何况还是这些彝人大土司。其实,在此时,他们不叫彝族,而是自称“罗倮”族。这“罗”字的发音,在他们语言里,是虎的意思。而“倮”字音,则是龙的意思,以龙虎之意为族名,从这也能看出,他们应是一直以来都有很强大的民族自豪感存在的少数民族。

    到这一刻,我才真的是恍然大悟。

    “哈,哈哈。。。。。。”

    愣了神刚想明白时,远处却是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呵呵,这是哪里来的小公子啊?”一个五十岁上下,穿了一身细棉布黑色衣服,黑色花条纹绑腿裤子,身上还多了件绣花条纹褂子的老汉,边笑问,边就大步的走了过来。

    正要答话时,刚才的那中年管事已经慌忙的转了身,90度的弯躬了身子回道:“大老爷,是楚雄府那边地界过来的。”

    没想到,这穿得更粗的老汉,竟然还是这穿得更周正的中年管事家主子,那就应是一个土司老爷了。

    见这老土司衣服上粘着的玉米碎叶,和布鞋上的黄泥,知道他刚才应是下了地干了些活的。心里对他的印象更好了一些,觉得这样的人,就算有些守旧而显得小家子气,但也应该是个不错的人了。

    而且。偷书都不能称为偷,何况这还只是想学种植之术,而想出的“折中”之法的劳动人民呢。嘿嘿。

    我开始细去打量起他来。

    只见他大概170左右高,包着的黑色头帕正方,竟是镶嵌着一块翠玉的装饰物,而在头帕之下,是如刀刻一张棱角分明的方脸,脸上两道立生剑眉下,是一又炯炯有神的虎目,高高的鼻子更是显示出他彝人的血统。只是那张略宽而薄的嘴唇,有些减分。

    虽然如此,但还是得承认,二三十年前,他一定是能惹不少姑娘眼球的帅小伙。

    见他向我打量过来。我忙叫了一声:“啊伯。”。

    怕他细打听起我来历,就直接道:“刚才看到你家地里的庄稼种法,一时好奇就从山那边一路看了过来,冒犯的地方,还请啊伯见谅。”

    “喔,没事没事。”他摆了摆手,直接笑问道:“刚才我听到你跟阿伙管事说起种植法的事。你阿爹亲自到永南学来了种植包谷和小麦之法?”

    原来是听到了这个,才是把他引来了。

    “嗯。”我又一次点了头,才道:“一次到了永南,听人传那刘家人对外说,愿意学种植之法的就亲自去学。我阿爹初时没去,但后来细打听后。知道那方法确实能让庄稼更多收粮,就带了我买上了礼物全去了。结果,刘家人没收礼物,也没让我们进门,只是直接带着我们跟管事去了田地里。就一一给细说了那种植的事情。不光是粮食,连我问的那青辣椒也是给我细说了。”

    我这刚才一细说完,那土司老汉就忙问道:“都说了?哪是何时的事?”

    额,如今彝人的年,我真没细打听过啊,要命。

    “去年。”好在我不太笨,只愣一瞬间,就直接答了。

    两人都打量向我,早前的中年管事有些急切的问道:“小公子,那您早前说,你家跟我主人家的包谷种法不同,能不能给我们细讲上一讲。”

    终于等到这句了。

    我心里一喜,看向那老土司,见他也点着头后,忙就开始一一的细说起新种植法的精髓之处来。说到后来,连种一些蔬菜要改进的地方,都给细说了一遍。

    一问一答间,我仔细的斟酌着每一句用词的精准,讲了二十几分钟,终于算是把应该讲的都讲了一遍,看他的神色,应也是明白了这种植之道的精要——“不在于种密种稀,而是要根据品种与时令,合理种植,得到最高产。”

    “小公子。”那老土司叫我一声后,竟然冲我施了一个传统的谢礼道:“感谢小公子能不顾忌我们不同氏族间的分歧,而这样大方的赐教。”说得一脸诚恳。

    我都不用愣,也明白他如此说的原因。

    彝人对外敌时,能同仇敌忾,但他们不同的氏族间,为了自己一族的利益地盘,却是矛盾不少的。这也是为何我初见那中年管事时,会如此的小心应对了。

    想着这些心事,也只是转瞬之间,听他说完,我就摇着手接话道:“阿伯不用客气,对于这种植之法,刘家那边当时也交待过,让我们尽量的帮忙传开,我也只是尽力而已。如果没什么难处,还烦请阿伯也这样传出去吧。”见他微愣后就点了头,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正想说了告辞的话,他却又接着道:“刚才听了小公子一席话,方明白我家山地里这种法是没大错,只是种得过于密集,才致收成变得如此少的。可这地里土头差是一个事,再是这几十年来,不是水灾,就有旱灾,而且家里这些苗子也不知什么原因,再好的年成也长得没那刘家一半的好,那收成在好年时,也不见能多涨什么啊。唉。。。。。。”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听他这么一说来,我心里也是感慨。

    这老土司家,能找着这么一大片平地,开出这么大相连的山地,在这地方也算是不容易的,想来也是个大族。只是那些山梁边上,和江坡上还真的是更适合种上甘蔗,和那奈旱的野生柿子。

    此时,我对那把主意打到了我家头上的余大土司,心里也少了些埋怨。看来他如果有心要发展一方经济,除了打上那两个东西的主意,想全靠种粮,也真是更困难的呢。

    也只愣神一瞬,我看看时间不早,就索性道:“如今都开了沟挖了垄的种上庄稼,遇上阴雨连连时,灾情也能减少一些。而少雨干旱时,就得在山一面修上水坝子存上些水,再修沟渠到田地边上,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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