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逆转:踹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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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萧王妃麽?以她的手段不可能沦落到如此,难道是她故意的?
当陈程曦从树上跳下来后,一道鲜红的身影早他一步飞进房间里。
“秦思雨,你这个女人到底想怎样?想找死?”欧阳氏人没到,声音早就传到房内。
这就是有内力和没内力的差别。
秦思雨感叹地放下手中自造的铁喇叭,虽然制造比较简陋,通过金属来传递声音的效果还是可以的,至少现在人已经到齐了。
欧阳氏来到后,陈程曦紧随其后,很快,谢其跟萧松也到了。
全体人员到齐,可以上戏。
“找死?不,妾身是在寻生。”秦思雨笑靥盈盈地直视欧阳氏,眼中流露出的讽刺让欧阳氏双手紧握,食指轻轻一挥,一道如旋风般凶猛的黑点直冲秦思雨的脖。秦思雨看清那个小黑点后,她已经来不及后退,心想,这老巫婆怕她说出那些龌蹉的事,竟然动武?
她不甘心地怒视欧阳氏,为什么,她只是想好好地活下来,怎么就那么艰难,真理明明在她这边,屈服于武力之下,她不甘心。
凌厉的风声在秦思雨半臂远处突然改变了方向,直勾勾地滑落在她右侧身后的白墙,那小小的黑点深深地陷入墙中,她敢保证,被这个小黑点砸中,她可以直接归西了。
没想到老巫婆竟然如此歹毒,竟然每个人都想她死,那她就偏不死,看谁笑到最后。
秦思雨扫视一番,到场的人出了那名使者和他的侍卫,其他的人都是萧王府的人,她不相信在萧王府还有人肯救她,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夏国这两位。
很快秦思雨就把目光锁定在谢其身后的侍卫身上,那个侍卫长得很平庸,可他的眼睛却炯炯有神,非常凌厉,全身散发上位者的霸气,怎么看都不像一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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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又见他
陈程曦很快就捕捉到秦思雨的审视,他也丝毫不避忌,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还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似乎向她讨报酬。
又是他,又是这个讨报酬的笑容秦思雨嘴角抽搐。
这人不简单。秦思雨心想,暂时她没兴趣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现在对她来说,抢回主场才是最重要。
欧阳氏收回掌气,瞪着陷入白墙的小黑点,心想:怎么可能,这个小黑点对准的明明是秦思雨的脖,她怎么可能射偏,难道有人出手?
欧阳氏不动声息地巡视一周,到场的人看上去没一个像有武功了,除了谢其身后那名侍卫,身材魁梧,骨骼精奇,一看就是练武奇才,可夏国的人为什么要救秦思雨呢?
“唔唔唔。。”一阵哼哼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众人这时才把注意力看向不远处的床榻。
红木床榻中平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手脚还被绑在床上的柱,嘴里塞着一块白色的布帛,他瞪着眼睛,无比惊恐地望向来人,也许看到有人来,他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手脚只是被先勒越紧。
“这,是怎么回事?”谢其惊呆了,萧王妃闺房竟然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就算了,怎么堂堂王妃床榻上竟然躺着别的男人,那男人还很屈辱地四肢被绑。而萧王妃却笑意盈盈地凝视着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刀,怎么看怎么惊悚。
“误会,使者大人,这绝对是一次误会,萧王妃,你说是不是?”萧松咬牙切齿地问道,秦思雨在萧王府一点地位都没有,更何况现在有男人出现在她床榻里,她除了说是误会,还能说什么,难不成还敢承认自己红杏出墙?
“误会?”秦思雨声音上调几分,语气里添上几分冷意。
“五天前,妾身故意倒掉装有迷药的汤,天前,妾身特意把门窗紧锁,两天前,妾身吩咐两位丫鬟一起陪着睡,直到如今,你们还要这样做,谁来告诉妾身,这是什么误会呢?妾身一步一步地退让,你们却步步相逼,好,送进这么一个男人过来,意欲何为?想污蔑妾身红杏出墙?好,现在妾身就要让大家看看,妾身是怎么红杏出墙的。”
秦思雨手握小刀,慢慢靠向床榻,刀光泠泠,床榻上的男人吓得直冒汗,眼中渗出几滴泪水,不时地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如果不是妾身早就惊觉,如今躺在床榻上被凌辱的人就会是妾身,想妾身饶了你?你何曾想过饶过妾身呢?”
秦思雨一把拉下男人儒裤,露出特殊的部位,小刀隔在上面,来回摩擦,“怎么样,爽不爽?”秦思雨笑嘻嘻地问道。
看到秦思雨用布帛塞住男人的嘴,欧阳氏也松了口气,她最怕男人在这种情况会把她供出来,看来秦思雨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欧阳氏的语气也稍微软上几分,“别闹了,把刀放下,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听上去好像很大量的样,想就这么算?没那么容易,她秦思雨不是软柿,随便让人揉捻。
“闹?堂堂固脱金汤的萧王府在拥有万雄兵的商地,竟然被一个陌生男摸进王妃的闺房,母妃竟然说妾身闹?妾身没有闹,妾身只是想让那些窥视妾身的人,有个警戒,我秦思雨,不是能让你们欺负的主,记住这种感觉,欺负我的人只有这个下场。”
银光闪烁,秦思雨大手一挥,小刀从男人身上来回切割,传来男人更大的闷哼声,布帛也被咬得渗出血,现在他们终于明白这块布帛的用处。
原本应该一刀了解的事却被她做得很慢,小刀切割好几个轮回,却还没切断,男人挣扎片刻后,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痛苦,昏了过去。而秦思雨,也终于切好,看着男人身下一片血红,她伸出纤纤玉指,沾了沾床上的血液,在男人脸上画了个大叉叉。
做完一切后,她优雅从容地走下床榻,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身上的白裙还沾着血迹,手上还握着沾满献血的小刀,一步步地走向欧阳氏。
几个眼尖的下人第一时间跑到欧阳氏跟前,唯恐秦思雨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毕竟她刚才竟然活生生地把一个男人的重要部位切割出来。
秦思雨看也没看那些小人物一眼,她唇边挂着优雅的浅笑,走到欧阳氏跟前,温柔地说道:“这就是妾身的答复,母妃还算满意吗?”
她一边说一边玩弄着手中的小刀,欧阳氏被气得脸都黑了,却不敢说出来,毕竟儿媳妇被别人惦记,秦思雨的做法虽然有点血腥,可怎么说都是贞烈的行为,她不可能指责她。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来人,把他拉出去。”
下完命令,欧阳氏转身离去,几个下人把男人从床上拉了下来,就这么拖着他离去,而他的宝贝却被遗留在旁。
眼看人走得差不多,萧松轻声问道:“使者大人要不要先行离开,这里血腥味重。”
谢其抬眸看向陈程曦,见他一动不动,谢其也不知要不要走,他迟疑片刻后,陈程曦终于开口:“谢大人,您还是先行告退,这里血腥味不适合您。”
“好好,那我先离开,你,随意吧。”谢其知道陈程曦特意让他离开,想来摄政王有话想跟这位萧王妃说呢。
得到谢其的回复,萧松急不及待地领着他离开,他可不想再呆在这里,秦思雨那个弱女,竟然能下得了手,活生生地把男人的宝贝割下,光是想,他都有点蛋疼。
终于,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像棵松树,挺直地站着。
“谢了。”秦思雨规规矩矩地跟他行谢礼,刚才若不是他,她也不会有命站在这里。
“就这样?”陈程曦对这些虚礼没什么兴趣,他这个人一向肆无忌惮,不拒世俗的礼教,我行我素,所以才那么多人怕他,朝堂上没有人敢反叛他。
果然没那么好糊弄,之前已经欠他两个报酬,今天又一个,她是向亏本的方向越走越远了吗?
秦思雨一抬头,对上他漆黑如夜的瞳孔,他专注地望着某个地方,不知想到什么,倏地露出满意的笑容。秦思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竟然盯着她的小脚丫,看得入神?
秦思雨走到床榻旁,拾起刚才被她丢弃的鞋穿了起来,她可没那个兴趣被人盯着小脚丫看。
鞋旁边就是那条沾满鲜血的小肉条,越看越恶心,她一脚狠狠地把它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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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眼看那晶莹如玉般的小脚丫被她裹得严严实实地,陈程曦没趣地收回视线,她的小脚丫粒粒娇小圆润,越看越觉得好看。
见到她恶狠狠地踩着那个象征男人骄傲的器官,不禁想起她刚才的凶狠,笑道:“真够狠心,那把钝刀找了很久了吧。”
如果不是早就计划好,在堂堂萧王府,去哪找那么钝的刀。相对而言,一刀切断显得幸福许多。
男的话并没让她感到惊讶,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观察力超强,不然怎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欧阳氏的杀意。
她坦荡荡地说道:“是啊,真不好找,还花了十几钱呢。”
她不禁没有为自己找借口,反而坦白一切,最后还露出一副小财迷的吝啬样,惹得陈程曦心情大好。平时他见惯女扭扭捏捏,装模作样,如今见她这种如此坦诚机智却又懂得分寸的女,越看越欣赏。
“为什么要回来?”
他问得很突然,有点莫名其妙,可秦思雨很快就听懂他的意思,她早就知道这个男绝不是侍卫那么简单,单凭刚才他得知她是昭王妃也丝毫不意外,再加上夏国使者对他的态,以及他对萧王府结构的熟悉,还有她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各国互派细作,这也是很正常的,细作透露的消息只有一个人知道。没想到这次竟然把这尊大神请来了,不知请神容易,送神难不难。
秦思雨不答反问道:“那不知摄政王为什么要来萧王府呢?”
秦思雨这话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漆黑的眼眸闪出笑意,“你是怎么发现的?”
身份暴露并没使他动杀人灭口之心,相反,他对她越来越欣赏,她的心思到底有多细呢?
他靠得越来越近,已经超出男女之间的正常距离,使秦思雨想起密室中的那个吻,于是转身走向茶座,拧起精致的陶瓷杯,倒了两杯清茶,招呼陈程曦坐下。
两人像知音般一边茶一边详谈,如果忽略房间内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味以及她那身血衣,这个场景就会柔和许多。
放下茶壶,小口轻抿一下,茶烟袅袅,她的面容开始有点模糊。
陈程曦眼前出现一只玉指,女诱惑道:“一个报酬。”
见她眼底波光流动,灵活生动,一时之间,他不忍心拒绝,点了点头。
秦思雨愉快地扣打着桌,轻声道:
“这不是摄政王你告诉妾身的么。”
“此话何解?”陈程曦不耻下问。
她举起只手指,接着解释道:“单凭点,第一,你的武力高强,洞察力敏锐,欧阳氏的武功高强,已经很少人能与之匹敌,整个天下只有夏国摄政王,周国李宁将军,武林怪杰这几个人。周国李宁将军与妾身有过几面之源,你并不是他。那就只有两个人选。第二,夏国使者对你的态,虽然对外说你是他的侍卫,可他下每一个决定都会先看一下你,你不动他不敢动,试问,一个小小的侍卫怎能做到?第,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很清楚萧王府的结构,如果不出妾身所料,在妾身尖叫之后,到场第一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欧阳氏,可以对萧王府的结构如此熟悉,又对妾身离开王府的事那么清楚,只有一个可能,王府内留有夏国的细作,而且还不只一个,至少有二十个。能得到第一手资料的人,只有处于高层的人,那么人选不是很自然地出来了麽?”
拍拍拍,这是他第一次情不自禁地鼓掌。萧景瑞脑袋是不是被驴踢坏了,放着这么个典雅睿智的妻不要,跑个去找什么小野花。
拿起桌面上的杯,一口喝个清光,她泡的茶,特别好喝。
“接下来打算怎样做?”他好奇地问道,相信以她的性格,受那么大的委屈,接下来上演的才是好戏呢,他无比感兴趣。
传闻夏国摄政王,霸道不羁,离经叛道,视人命如草芥,怎么见面不如闻名呢,他怎么整个问题宝宝。
有时候人与人之前很玄妙,一开始她得知他的身份,对他充满戒备,可跟他打了一轮之后,发现他并不如传闻中的恐怖,戒心也松懈不少,同时对他的态也没那么恭敬。
“接下来,摄政王只管看戏。”
秦思雨放下杯,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她的举动很明显,陈程曦摸摸鼻,灰溜溜地走出房,依依不舍地往回望,同时不死心问道:“透露一点点行不行?”
碰的关门声已经给出了答案。
小院里,一身穿淡黄襦裙,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的小姑娘捧着盘,快步走进内阁中。
“小姐,药我带来了。”花靳双手捧着盘溜进房间,小腿轻轻一踢,房门碰地合上。
花靳小心翼翼地把盘里的炖盅拧了出来,勺出一晚暗黑色的药,走向窗檐旁的黑色檀木桌。
秦思雨闻言抬眸看了一眼,见碗里还飘出袅袅余烟,把桌上的书稍微收拾一下,轻声说道:“把药先放着,我看完就喝。”
花靳露出难色,她不懂小姐为什么要她熬这样的药,喝了就会晕晕欲睡,头晕头痛,跟伤寒相似,虽然药性不大,可还是对身体有不好的影响。特别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