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灵魂祭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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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的话语，让宇智波鼬怔住了。从渊夜的身影上看不出来，可能是他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人的关系，没有旁人幸福的对比，就连寂寞都会变得理所当然。习惯寂寞，只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悲伤与绝望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让那个日向家的孩子离去，让他留下来给你们做伴不是刚好。”宇智波鼬似玩笑一般，扬起嘴角，故意恶劣的说。
“阿拉，原来你也会开玩笑啊。”
而黄泉只是瞥了他一眼，那淡淡的一眼，让宇智波的表情消失了。“你明白的，不是么，宇智波……鼬。”他停顿了片刻，叫出了他的名字。清淡的缓慢的说着，“……就和你来这里，却不让宇智波佐助来一样的道理啊。”
毫无活人，孤寂的皆御一族，从某一方面来说就是绝望的存在吧，除了他们，没有任何活人与生命，一切皆是假象。走进来的人，也只有品尝过比现实更加残酷的真相的人吧。如果可能的话，佐助也好，日向也好，那两个孩子还是不要进来的好。
因为这等真相，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的。
“因为我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不祥和绝望，所以我是这里的守护者，所以我也可以就这样一直一直的守护下去，陪伴着渊夜。尽管都有悲伤，但是你我终究不一样，宇智波。”
作者有话要说：皆御一族就是一个诺大的坟墓。。。。
然而只有在这样的坟墓内，才能感觉到轻松。
宇智波鼬也许只有到真正的长眠之时才能放下这些责任，轻松下去吧。
咱爆字数了= =但是无法分两章，如是就这样啦。
给我留言。
咱两个坑论着填，迟早精分。
然后咱还想挖。。。。真要命，掩面。
随风遗失的真心
第二日，白和君麻吕去学校，黄泉将渊夜拖出去逛街，渊夜什么都没有说任凭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往人多的地方走。而且目的是木叶热闹的人最多最喧嚣的食品店。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那熟悉的黑发黑短袖的团扇兄弟。
“哟，鼬。”黄泉不顾渊夜的反应，将他拉到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桌旁坐下。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想起前日那个金发的小孩，名为漩涡鸣人，被人憎恨的怪物。
“啊，那个姐姐。”佐助先叫了起来，完完全全的无视了黄泉，只是高兴的指着渊夜。
基本上每次见到佐助都会有这样的一个反应，次数多了，渊夜也不想再反复提醒自己性别的事情，反正典型的宇智波鼬的弟弟没有记性，在他心里就这样给宇智波佐助盖了一个戳。所以他只是淡淡微笑，“啊，宇智波鼬的弟弟。”明显戏虐的称呼，那时候的佐助并没有在意，他以身为宇智波鼬的弟弟为荣。
但是不久之后，这种称呼将是一种痛苦的刺，没有血，也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是会永远存在于心头，拔不掉，动则痛。
“你们？”
“怎么样，惊讶吧，我们当然也要出来透气吃饭啦。”黄泉笑着，接着看着鼬手边的糯米丸子，“不会吧，你只吃这个……不甜么。我看着就牙疼。”黄泉做了个龇牙咧嘴的模样，渊夜只是合景的笑了笑，反之宇智波鼬瞥了一眼黄泉，将盘子往自己那边拢了拢。
“犯得着么！我又不会和你抢……”黄泉龇牙，他算是见识了这个甜食控和弟弟控。
“佐助，你先回去。”吃完后，鼬首先做的就是支开自家弟弟。
“唔……我知道哥哥又有任务，又不能陪我练习了。你答应了要和我对练手里剑和□术的……你答应了的……”佐助虽然不满的鼓起包子脸，拉着鼬的衣摆，但是却没有强行留下的口吻，顶多撒娇抱怨。对此鼬也只是戳了戳他的额头，“原谅我，佐助，下一次……”
下一次，
下一次，
把光明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推往下一次，你还在期待自己能有下一次吗？
每一个下一次，你脚下的路只会更加艰难，举步犹豫间，每一个都是无限的绝望，你还在期待吗？你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正每走一步就将自己身后的路封死。
渊夜喝着清酒，皱眉看着这对兄弟一次又一次的对话。他不插手，不代表他不知道，看着佐助真听话的往回走，渊夜轻开口，“佐助。”那轻柔的声音，让佐助迈出的步伐蓦然顿住，他不解的回头。
而宇智波鼬似乎察觉了什么，喝道“皆御渊夜！”渊夜虽然从不说什么，但是他知道任何事都无法隐瞒他们一分一毫，宇智波鼬从不怀疑，这个木叶已经没有了能让皆御族中剩下的和两个人所不知的秘密可言。所有的秘密所有的黑暗在他们面前无所遁形，犹如坦荡如裸。团藏他们自以为是的秘密……
所以此刻看着渊夜的神情，听见他开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会说出去。
佐助哪里知道自己只是慢吞吞的回头，宇智波鼬和渊夜之间心思已经略过万千，在暗地里晃过无数。
其实渊夜也没有准备说什么的准备，也许那一刻有一瞬间的不忍，但是一旦说出，就会将宇智波鼬陷入不义，让他一直以来做的思想准备和工作，全部化作泡影，消失于无形。他的努力全部会白费。
固然结局凄惨，但是这是宇智波鼬选择的，活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是他自己选择的。
所以本来就已经对自己这个下意识的行为懊恼，但是听到宇智波鼬的惊慌，还是感觉到有趣，眼角扫过宇智波鼬的神情，抿起的唇瓣轻扬。
再转向宇智波佐助的时候，他眼睛眯起，露出无害而温和的笑容，“你很可爱。”虽然比不上自家弟弟，白。渊夜伸手擦去他嘴角的糖沫。可以感觉到身边紧绷的氛围顿时松开了，黄泉，连你也认为我会说出一切么。忍不住笑的更加风轻云淡，让佐助脸红了。
看着佐助离去，嘴角那笑容依旧存在，只是却已经失却温度，冰冷的让老板和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颤抖，然后绕路而行。
因为这一桌长相优质的人，所以此店的女客人增多，老板也赚得多，但是也因为这桌的三个人，导致店内所有的声音都下意识的放低。
渊夜只是静静的喝酒，宇智波鼬只是吃着糯米丸子，黄泉左看看右瞧瞧，完全无法开口让气氛活跃。
接着渊夜就放下了酒杯，优雅而缓慢的走了出去。宇智波鼬也紧接着离去。起初黄泉觉得莫名其妙，他们两个为什么离开的那么急，很久才反应过来，这下子付账的岂不是只剩下了他？顿时脸部纠结成了一团。面对老板娘恐怖的威吓，黄泉只能认命的掏钱。
＋＋＋
渊夜此刻只是静静的站在可以看见火影像的地方，目光沉静的凝视四代火影像。
身后追上了宇智波鼬，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这里所属范围是木叶，但也不是，因为根本没有几个人知晓这个地方，但是也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山壁上的火影像相连。
而渊夜他静站在湖泊边，看着其中倒影着自己的模样，没有回头，问“告诉我，宇智波鼬，那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小鬼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村内人叫他怪物？”
想起前日，和白他一起见到的孩子，总感觉鸣人应该是犹如朝阳一般的人，为何被人称之为怪物。
沉默许久，身后传来沉静的叹息般的声音，“这一切只是误会而已。”宇智波鼬来到他身边，回答道。
只是误会，四代火影用自己生命封印了九尾妖狐，牺牲了自己的孩子，将鸣人当做容器，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英雄。但是村里人却将鸣人当做妖狐来憎恨，都厌恶他，认为灾难都是鸣人带来的。
估计最无辜的也就是他了。
“呐，宇智波鼬。刚刚，你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我告诉佐助你为他所作的一切？
还是害怕我张口就将木叶的黑暗背景信手拈来。
亦或者，什么都害怕？更害怕我将你的弟弟拖入木叶谨防的对象中。
是这样吗？
宇智波鼬……你担心的未免太多了……你保护的木叶，也不过如此，明明连你都无法相信木叶，却还是为了它舍弃一切。理由竟然是想要结束战争，想要过和平的日子，这种梦幻的想法。未免太过可笑。
“……”在，害怕什么？那一瞬间，在渊夜叫住佐助的那一瞬间……是害怕的吧。
只要有人的地方，战争永不会消，都明白，但即便如此，宇智波鼬还是会这样选择，因为他的个性，他的责任感，以及对佐助的爱，都不允许他置身事外。所以，如果可以，即便虚假短暂的和平，他也会抓紧不放。
这便是宇智波鼬。
和平，幸福？
这是他渊夜这辈子都不敢去想的东西。因为他很清楚这个世道的残忍，所以不屑像宇智波鼬这般被其他在意的东西束手束脚，去做这种微弱的努力。
但是，宇智波鼬开口说了一句话，“我的愿望也是曾经第四代火影大人的愿望，只是希望木叶能够和平，希望村民无知和平的生活下去。”
“但是你们这样做得到了什么？”
“什么也得不到……但是不得不去做……在无数人形成的世界，我的力量只是微弱的沙粒，但是即便只是一个沙粒，也想尽量在这混乱的人世献上一份微薄的力量，我的生命算不了什么，但是如果不做的话，那么就一点可能也没有了。我的双手也许什么都抓不住，也许这个世界我的生命只能惨烈收尾，但是即便如此，保护好我唯一爱的弟弟，就是做哥哥的责任。只是希望他能在这片蓝天之下有宁静的容身之处。”那一刻宇智波鼬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是世间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温暖的犹如和风。也如昙花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就那样平静的预知了不久的未来，也许不是预知，而是没有人走上这条路还可以全身而退的。
从此之后，宇智波鼬的生命再无退路。
“若你离开的那一天，木叶再无人能够守护宇智波佐助怎么办？”
宇智波鼬有些诧异的看着身旁渊夜，他总是如此安静，是什么造就了那样一双看破世间的眼睛，总是不声不响中就安静的穿破一切迷障。
但宇智波鼬也没有犹豫，回答，“如果到了那一天……就需要他变强，强到超过所有人，有力量自保。”
“呵，真是奇怪的人，真想知道能让你如此敬佩的丝带火影是什么样子的人。”能拥有这样坚定，执着的忍者的一村之首，必然不是年老力衰的火影。那就只有已经逝去的四代。
接着，渊夜便问道，“宇智波鼬，四代火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那时候他很认真的看着火影岩壁上那四个人的像。
宇智波鼬也没想过他会认真的问这样的问题，在他感觉里，渊夜似乎看不起所有的忍者，所以听到他用不同的语气问起火影的事情，让鼬也忍不住多在意起来。
“四代火影，是一个温柔而强大的人。”
“他的确是个当之无愧的英雄。”
没有看见那个渊夜的表情，但是宇智波鼬知道，他一定是在笑着。不是冰冷的扬起唇瓣的冷笑，轻笑，而是一种温暖的弧度。
宇智波鼬不知道渊夜有什么有关于第四代的记忆，但是，那一刻，渊夜在回忆里，他的背影是从未有过的安静，不被悲伤所围绕，只有一种祥和安宁的气息。只有宇智波鼬和黄泉看见了。
接着又陷入了沉默。。。。
这个时候的宇智波鼬，怎么也想不到，在不久的未来，这些对话，并没有被时间的河流冲刷而模糊，一如渊夜的容颜，一如当初的清晰可见。
安静的环境，只有水流潺潺声，渊夜在此，迷离于无形，好似下一瞬就会离去。不存在于任何。
忍不住，开口问道“渊夜，我们可算朋友？”
朋友？
那一瞬渊夜的眼瞳有瞬间的涣散然后又重新聚拢，这两个字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正如鞍马云祈问过的 ＇ 渊夜，你这个孩子太寂寞了，就没有想过找个朋友于自己一同走下去，一起？朋友也许会相互残杀，为了目的，但是寂寞固然可以用习惯为名撑下去，但是……会不忍心啊。如果渊夜有朋友，我和铃也会放心一些。 ＇
渊夜的心神都被这一句话打乱了，随即淡淡扬起唇瓣，笑容假而轻，“呐，你刚才说了什么吗？风似乎大了，没听见。”
宇智波鼬那一瞬有些黯然，也恍惚如梦初醒的回神，随即浅笑：“没有听到比较好，不用放在心上。”
觉得困惑的话，可以不必回答。你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吧……是我造成你的困扰了，你就当做没有听过吧。他开始有点庆幸，这样，也好。
“哦。”
“我先离开了。”下一秒宇智波鼬所在之处以无人，唯有浮沉散落开去。
忍者中，朋友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好像那一刻自己的心智被什么迷惑了一样。也许最想说的，不是朋友，不是友人，而是一种向往的憧憬，无拘无束。一种喜欢。因为察觉了，所以才要放纵之后避开。
斩断一切。再无相见。
看着这一切，渊夜嘴角笑容不散，记忆里浮现一个笑容灿烂温暖的女孩面庞，记忆经过这么多的物是人非，依旧鲜明，神情微微慵懒与悲绝，“朋友，也不过身外之物，为了钱财皆可背叛。”
“那么我们不要做朋友吧。”
听闻这样一句话，呼吸滞停……应该说幸好早料到么，抿起的唇瓣冷意自讽。
但黄泉丝毫没有察觉渊夜背影的片刻僵硬，笑着在宇智波鼬离去后，缓慢靠近，他们二人，是在这个没有同类，孤寂的世界中，唯一可以说上话的存在。
如风般温柔的话语，如雾气般不可寻却意外清晰，“让我成为你的爱人吧。”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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