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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明朝美公子-第30部分

小说: 明朝美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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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一生便都要陪在我身边。”
  沈遗珠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清和。这些话是她小时候对一个失去了母亲和哥哥的小男孩说的。难道,他便是那个小男孩?
  清和看出了沈遗珠的疑惑,微微点点头道:“如今你便要代替我母亲和兄长好好呆在我身边,一步都不准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

  “小哥哥,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这世上再也没有疼我爱我的人。”
  “为什么?你的娘亲呢?”
  “……”
  “别怕,如果这世上真没有疼你爱你的人,那我便来做那个人。”
  “真的吗?”
  “嗯。等我长大了,你便来娶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
  “我们打勾勾。”
  清和伸出小指,想要勾住小女孩的小指,可不管怎么勾也勾不住。缓缓睁开眼睛,清和唇边泛起了笑意,这个梦他好长时间都没有做过了。虽然隔了很多年,但清和一直都不敢回忆以前的事。只要一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哥哥为了救自己而牺牲,他的心便像被堵住了一样。可那个小女孩,那个戴着芙蓉花玉佩的小女孩却是他那一年唯一温暖的回忆。
  “少爷。”门外传来忠叔的声音,“老爷让您到书房去一趟。”
  清和顿时清醒过来,翻身下了床。他知道宋休德一大早来找他肯定是跟沈遗珠的事有关。
  书房里,宋休德与宋允贤的面色都十分的凝重。
  清和进门后向他们请了安便急切道:“祖父,是不是遗珠的事有什么眉目?”
  宋休德看了一眼清和道:“我昨日去了李府,李显荣私下与我明说是孙琏认出了遗珠的玉佩仍是宫中之物,证据确凿,这件事不好办啊。”
  “能有什么不好办的。”宋允贤插嘴道,“既然证据确凿,便让清和写一封休书送去沈府。既然沈氏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也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清和,你怎么看。”
  “祖父即已经知道了玉佩的事,想来也应该知道到遗珠三岁便已离京,她是不可能偷盗宫中宝物的。而岳父一向以正直清廉闻名,即使这块玉佩再珍贵也不会做出这等事。”
  “不管是不是沈氏偷盗,沈氏也脱不了干系。如果我们再与沈氏有什么牵扯,肯定只会被他们连累的。”
  “父亲!”清和呵道,“遗珠是我的发妻,请您不要开口闭口沈氏沈氏的。”
  “你这个混小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宋允贤做势要打清和,“你跟她不是还没有圆房嘛,她还算不得你的妻子。而且你之前不是说喜欢薛家的小姐吗?如今便趁这个机会把沈氏休了,了了你的心愿。”
  “我可不是父亲这样薄情的人。”清和咬着牙道,“遗珠嫁给我,便是我的妻子,而且我这一生也只会有她这一个妻子。”
  “薄情?”宋允贤愤然道,“我知道,自从你母亲和兄长出事以后,你心里便一直在怪我。所以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跟我反着来。可如今的事关系到我们宋府上下,你可不能再依着你自己的性子乱来。”
  清和将目光转向了宋休德,低声道:“那祖父的意思呢?也想让我休了遗珠?”
  “清和,宋家的产业以后都会交给你。如今这件事如果我们不趁早与沈家划清界线,恐怕这一关很难过。”宋休德看着清和的眼睛道,“你确定要对遗珠不离不弃?”
  “是,祖父。”
  良久,宋休德缓缓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祖父尊重你的决定。”
  “父亲!”
  宋允贤不可置信的看着宋休德,难道他们为了一个女子要置宋家与险境?
  “我已经派人去请你岳父了,玉佩的事我想只有他最清楚。如今要救遗珠只能从玉佩的来历下手。”
  清和对宋休德跪拜道:“多谢祖父。”
  沈从文匆匆来了宋府,他原就清瘦,不过精气神却很好。自从沈遗珠出了事,才仅仅一天他的头发便白了许多,整个人也萎靡了不少,看上去像个十足的干瘦老头。
  见了宋休德,他便拱手施礼:“恩师……”
  “坐吧。”
  “是。”
  沈从文找了个就近的位子坐下。
  “去看过遗珠吗?”
  沈从文摇了摇头:“李千户说遗珠是重犯,不让探视。”
  宋休德叹了口气,他也何尝不是见不到沈遗珠的面。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在狱中过的如何。
  “从文,我找你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沈从文看了看宋休德,张口欲言,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玉佩是哪儿来的?”宋休德见他不说,便单刀直入了。
  沉默……
  沈从文像是没有听到宋休德的问题,只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要有所隐瞒吗?”
  宋休德提高了声音。他这个门生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内,什么话都喜欢藏在心里不说。
  “恩师……不是我说愿跟您说,而是不能说。”沈从文眼眶有些泛红道,“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相信遗珠。我们沈家是绝对不会为了一块玉佩而丢了做人应有的道义。”
  宋休德道:“这些我都知道。但如今你若不说,受害的便是遗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遗珠的玉佩为何会失而付得,定是有人拿玉佩做饵想要有所图谋。”
  沈从文咬了咬嘴唇道:“在官场这些年尔虞我诈的事情见多了,怎会不知这背后有阴谋。只是……只是如今只是偷盗宫中宝物之罪,比起其他罪名这个已经算是轻的了。”
  宋休德拍案而起,呵道:“糊涂!难道你还犯了比这还要大的罪?遗珠毕竟是个女子,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在狱中受苦。还有,这件事恐怕很快便会传便整个南京城,你们在城内还要不要做人了?”
  “恩师!”沈从文突然站起来,跪在了宋休德面前,“我知道恩师一向待遗珠不薄。恩师放心,学生自有办法救遗珠。只是……只是以后还请恩师不要嫌弃遗珠,待她能像从前一样,我便放心了。”
  宋休德从沈从文的话里听出了决别的味道,正欲开口,却被闯进来的忠叔打断了。
  “老爷,不好了。”
  宋休德见一向镇定的阿忠这般模样,心知不好,忙问:“出了什么事?”
  “应天府要开堂公审少夫人偷盗宫中宝物一案。”
  “什么?”
  宋休德和沈从文大吃一惊。应天府居然要将此案公审,如今不管有罪没罪,沈家以后都无法抬头做人了,这一招太狠了。
  “我……我去救救容兄,他应该会卖一个面子给我……”沈从文有些语无伦次,没想到人才抓进去一天,便要公审。
  “岳父,您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这件事薛氏必定参与其中。如今你去求他能有什么用处。”
  清和一直在门外探听,他急着想知道玉佩的来历。一听忠叔带来的消息,他忍不住现身了,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沈遗珠。
  “清和?!”
  “祖父,岳父。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们。”清和向二人道,“新嫁入薛家的常德公主二位都应该知道,她与薛恒婚后一直都未圆房。因为常德公主巧偶了大舅子,对大舅子一见倾心,想与薛恒和离招大舅子为驸马。为了这个,公主还找我帮过忙。我估计薛恒已经知道了公主的想法,便找人加害过遗珠,幸亏我与小卿及时赶到才将遗珠救出。薛恒加害不成,肯定会另想办法,何况还有京里来的孙琏给薛氏做后盾。你们想想,如果沈家身败名裂了,即使公主与薛恒和离了也不可能再招大舅子为驸马。这便是薛容为何这么急着要公审遗珠的原因,他要断了大舅子成为驸马的可能性,以保他儿子的地位无忧。”
  清和一席话听的宋休德与沈从文目瞪口呆,没想到这暗里居然有这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不过,这样一切便串联起来了。薛氏一门真是阴毒啊。
  沈从文跌坐在椅子上,他没想到千算万算、千避万避他沈氏一门还是跟皇室扯上了关系。如今常德公主情系沈问,又有孙氏的人为了这件事而来,前路茫茫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清和见沈从文一下颓了下去,便轻声安慰道:“岳父放心,昨日我与公主已经去邵狱见过遗珠,她很好。公主又交待了邵狱的人在未定罪之前一定要善待遗珠。而且暗中还有小卿护着,遗珠不会有事。只是……只是我们要尽快想出救遗珠的方法才是。所以还请岳父务必具实相告玉佩的来历。”
  沈从文抬起疲惫的双眼看着清和。这个女婿第一次与他这么近接触。但他能感觉到清和对遗珠的真心。
  握住了清和的手,沈从文哽咽道:“从前我总担心遗珠嫁与你会受苦,但今日我明白了,你是真心待遗珠好的。往后……往后还请你一定要一心一意待我们遗珠。遗珠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沈从文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低着头轻声抽泣起来。
  “岳父……”
  “有些事,岳父不说是为了你们好。但是请你放心,不管用什么方法,那怕是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会把遗珠救出来,决不让遗珠含冤!”
  沈从文说完,用袖子拭了泪,便起身离开,如此决别。
  “清和,快跟上你岳父,我怕他会做傻事。”
  宋休德看出了沈从文的异样,连忙交待。清和被宋休德一点,便顿时明白过来,急急追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公审

  公审选在了应天府的府衙,由薛容主审。孙琏为了证明这玉佩的是皇家之物,答应公审时旁听。
  沈遗珠怎么也没有想到薛家的计谋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狠。且不说这件案子还有许多疑点,单单是审理的时间也不应该这样急,只一天便开堂审理。薛家如今是处心积虑想要让沈氏在南京无法立足,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将案件公审。沈遗珠一个女子,要独自面对堂上不怀好意的薛容,又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该是多么的不容易。
  今日来听审的人特别的多,黑压压的一大片。府衙怕出意外,只得安排衙役维持秩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是因为昨日有人到处去传:说宋家那位丑陋的少夫人偷盗宫中宝物被锦衣卫抓了,明日便要开堂公审。百姓们一听,这可一定要去看。一是,这一届女子居然敢偷皇帝的东西,那可真是闻所未闻。二是,外面一直都在传宋家的这位少夫人是位莫姆夫人,如今居然要被公审了,可不得趁这个机会看看到底丑到什么程度。
  只听堂上的薛容呵道:“带人犯!”
  围观的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往犯人出来的东西张望,一个个屏住了气,争着要看清这位传说中的莫姆夫人。
  沈遗珠由两名衙役引着,慢慢走了出来上。只听围观的人里面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那是什么莫姆夫人,明明是位美娇娘嘛。难怪宋公子会收心。
  站在后面的人被这一句勾起了更大的好奇心,都争着想往前面挤,差点挤倒了围栏。
  薛容原是想让沈氏出出晦头,没想到众人对沈遗珠长像的好奇程度高过了对罪行的。如今众人一见沈遗珠这如花的美貌,又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皆对她产生了同情之心,小声议论说沈遗珠绝不可能是会偷盗宫中宝物的人。薛容见状,一挥手,让衙役硬生生按着沈遗珠跪在了薛容的面前。
  “堂下所跪何人?”薛容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遗珠。
  虽被按着,沈遗珠却尽量挺直腰杆直视着坐在高处的薛容,冷笑一声不卑不亢道:“小女沈遗珠。”
  薛容见沈遗珠不但没有一丝惧怕,还敢与他对视,一下有些虚心起来。原当她只是个养在深闺的小丫头,没想到到有几分胆气,一点也不像她那个胆小如鼠的爹,看来从前是小看了她。
  “你可知道你所犯何事?”
  “小女不知。”
  薛恒一拍案堂木道:“大胆刁妇!昨日明明被锦衣卫人脏并获,还敢说不知所犯何罪!我来问你,这块玉佩你可认得?”
  衙役将那块芙蓉花玉佩拿到了沈遗珠的面前。
  沈遗珠只直视着薛容,并不去看那块玉佩。
  “小女认得,这是小女的祖母幼时所赠。”
  薛容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这玉佩是当年太皇太后赐给两位公主的,如今常德公主的还在,那这一块便是已故的善德公主的。大胆的刁妇,你偷盗宫中宝物该当何罪!”
  薛容这一翻话掷地有声。众人一听,还有原来是人脏具获啊,看来这个小女子也并不清白。
  沈遗珠深吸一口气,慢慢道:“大人,您一口咬定小女所犯偷盗宫中宝物之罪。那么小女请问大人,这玉佩怎么证明是宫中之物?”
  薛恒早想到了,凭他一个小小的应天府府尹又怎能证明这玉佩的来历。所以一早便请了孙琏旁听,证明玉佩的高贵。
  “早知道你不会这么爽快的承认。”薛容向孙琏处拱了拱手道,“这位是孙继宗孙大人的长子。孙大人是当今太后娘娘的亲哥哥,而孙公子乃是常德公主的表兄。孙公子与公主兄妹情深,从小便见过公主的玉佩,与这芙蓉花玉佩一模一样。”
  沈遗珠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孙琏,只见他正盯着沈遗珠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算这块玉佩是善德公主的,小女听闻善德公主亡故时太皇太后命人将玉佩放与公主身旁,与公主长眠地下。请问大人,善德公主亡故时小女才三岁,一个三岁的幼女又怎能到皇宫大内偷盗已故公主身旁的玉佩?”
  沈遗珠一翻话,说的薛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是啊,那时候沈遗珠才三岁,怎么可能去偷玉佩。旁听的众人一想也是,这不合常理嘛。
  薛容正了正色道:“本官又没有说你是公主亡故那一年偷盗的。也许……也许是你再大一些的时候。”
  “大人,这块玉佩小女周岁起便戴在身边,并非您所说的那样。”
  薛恒冷冷道:“谁能证明你周岁起便有这玉佩的?只怕是你才得的,硬说是周岁时便有的吧。”
  沈遗珠轻哼一声,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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