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性大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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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恭嘴角带了丝笑意,慢慢摇头。他看上去沉稳极了,方兰生在他面前每一点小心思都会被细密地捕捉到。
就像现在,方兰生猛地红了脸,“你知道!!你一定知道!!”
欧阳少恭又是笑着摇头,方兰生就愈加恼羞成怒,最后欧阳少恭坦诚地摊开手。
“知与不知,又有何差别?”他沉声道,坐在方兰生身边的床上。
伸出手,慢慢放在方兰生的手背上。
“小兰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自然不会知道。只是他于我们有救命之恩,尽心图报天经地义。小兰你一贯胡闹孩子气,如今能出手相助,也让人刮目相看。”
一如方兰生记忆里的他,沉稳,安静,却让人安心。
方兰生这个臭脾气,能和全世界所有人吵红了脸,只除了少恭,这是他的好兄弟。
方兰生气馁地坐在床上,少恭很少夸他,说起话来,大都在让他住嘴,不要胡闹。
好不容易夸了一次,居然还是因为这个……
欧阳少恭看着方兰生耷拉着脑袋,半晌把脸埋到手臂里去,他笑了笑,“适才差点与百里少侠起了争执,你啊……”
他说着,方兰生抬起头来,看到少恭一本正经地说,“今日天气甚好,小兰莫要一大早如此暴躁,智者养生,和喜怒而安居处……”
“知道啦……”方兰生挠着头说。
欧阳少恭轻笑,便换了个话题说,“你自小未曾出过琴川,好不容易来到江都又受了风寒。不如趁启程前,四处转转也好。”
他又说了几句,便借口要去找瑾娘而离开了。方兰生把热糊糊的被子掀开,踉跄着奔到那盆凉水里去。
他洗得很痛苦,两三下凑活了就连忙穿上裤子。
少恭说,木头脸有病……
少恭还说,我能给木头脸治病……
方兰生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难道木头脸那股疯劲,那身上的黑气,那血一样的眼睛……不是他本来就有的,而是病?
“就算有病……凭什么去缓解的人会是我……”
方兰生皱着眉头,坐在床沿上发呆。
伸手猛地一拍床头。
“就是啊凭什么!”
话说百里公子被欧阳少恭一席话忽悠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站在客栈门外苦苦思索,想想清楚这件事,脑中却挥之不去方兰生刚才那个气呼呼的样子。
“苏苏!”身后忽然传来声音,百里屠苏略转身,见是风晴雪和红玉从客栈大门走出来。
百里屠苏微微点头,这是问过好了。
“百里公子这是要出门?”红玉问道。
百里屠苏双手抱胸,轻轻摇头。
风晴雪兴奋地扛起镰刀:“红玉姐邀我去看侠义榜,苏苏去吗?”
方兰生一个人坐在客栈大厅吃着早点,他也被少恭一席话震惊得了不得,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去找少恭问个清楚。
而欧阳少恭此刻却在花满楼,方兰生不敢进去,一个人站在花满楼门外打转,他闲得无事,在附近街道逛了逛,风寒初愈,身上还带着伤,他走不快,耷拉着脑袋在大街中间走着。
“诶,那是谁,兰生!”
方兰生抬起头,见到是手里捧着一堆宝贝的风晴雪,旁边还站着木头脸和女妖怪。
百里屠苏低头瞅着他不作声,风晴雪走上前,“兰生,你的病好些了吗?”
方兰生挠挠头:“好……晴雪你哪来这么多宝贝?”
“在侠义榜打到的!”晴雪兴奋地说,“真好玩,可惜兰生你有病在身,不然,下次一起去?”
侠义榜?方兰生眼睛亮亮的,听上去就很有江湖大侠的感觉!
他虽是一介书生,却极向往江湖世界。
这几天倒霉得整天躺着,躺得他都要长毛了!
“好!”他双手煞有介事地握着拳头,听着就兴奋,“不如现在就去——”
“不可。”头顶忽然冒出一句冷冷的话。
方兰生和风晴雪都是一怔,抬头一看,百里屠苏正双手抱胸,用一双漆黑的眼睛瞥着他。
方兰生没来由地一阵紧张,他愤愤一撇嘴,伸出拳头对着百里屠苏:“干……干你何事?”
百里屠苏皱起眉。
“自己清楚,还要人提醒。”
百里屠苏所指无非是早上撞见方兰生那一身的伤,方兰生虽惊讶于他居然记得,却对此并不领情。
受……受这么多伤是因为谁!
他气鼓鼓地转过脸,也双手抱胸不讲话。百里屠苏见了他这个样子,更是抬起头,不屑多说一句。
红玉干笑一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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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风晴雪似乎对这场面的尴尬并无知觉,她看着怀里抱着的东西,忽然尖叫一声。
“忘记买缝衣针线了!”
红玉似是也才想起这件事,一挥袖:“妹妹不急,现在买就是。”
方兰生放下抱胸的手,挠着头看着她们:“要缝衣针线做什么?我随身带着。”
风晴雪开心地看着方兰生,红玉却先开了口,“哟,猴儿居然还随身带着这物,难道还略懂一二?”
方兰生皱起眉,一伸大拇指:“少瞧不起人,我、我以前每个月都帮二姐描绣花图样,时常还帮她缝补,这种事,小菜一碟!”
他骄傲地说,眼睛里都闪着光,一脸兴奋,却难以隐藏那丝急于证明自己的慌张。
百里屠苏看在眼里。
风晴雪开心地睁大了眼睛:“真的?”
红玉笑道:“既是如此,不如猴儿来帮百里公子缝补好了?”
什么?木头脸……?
方兰生听了这话,脸当即垮了下来,他抬头看向木头脸,却发现木头脸也正看着他。
愤愤低下头,方兰生重重哼了一声:“……给谁缝补也不给他。”
风晴雪皱起眉头:“兰生……”
方兰生抓着自己头发,似乎很烦躁:“我借针线给你!才不给他缝——”
阿翔从空中飞上百里屠苏的肩头,听到主人声音不郁地冷哼道:“那自是最好。”
握着剑转身离开,留一个黑色的背影给傻在原地的方兰生和风晴雪。
红玉叹气着摆摆手,风晴雪一歪头:“苏苏这是怎么了?”
方兰生耷拉着脑袋,木头脸走了,他不由得默默松了口气。
有点……有点不太高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把针线交给风晴雪,那侠义榜也去不了——就他现在这腿脚,着实很困难。
再回头去花满楼,得知欧阳少恭已经回客栈去了。方兰生晃悠着慢慢回到客栈,一上楼就看到少恭正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少恭!”方兰生急忙上前。
欧阳少恭回头,见是方兰生,微微一笑:“刚得知小兰在找我,何事?”
“就还是……木头脸的病的事……”方兰生低下头,“就、就没别的方法,难道还真的是因为我?”
欧阳少恭想了想,伸手握住方兰生放在膝盖的手背。
“的确是你。在寻到更好的方法之前,恐怕小兰还要继续帮帮他。”
方兰生脸色一白:“我、我怎么……”
欧阳少恭似是才刚想起一件事:“小兰,此事,暂且勿要向百里少侠提起。”
方兰生一愣:“为何?”
欧阳少恭轻声道:“若无良方,病人知道也只能徒增烦恼,无济于事。”
方兰生轻哼一声:“不如告诉他,让他回家治病去,我一个人也能帮少恭找玉横!”
欧阳少恭摇摇头:“多一个人是一分助力,不许再提你一个人这类的话。在江湖上能同伴而行就是缘分,小兰你要多与旁人相交,不能这么孩子气。”
方兰生让他说得低下头。
“百里少侠身患恶疾,唯今之计只有一路留心,说不定能寻到治病的线索。在此之前,切勿让他知晓——”
“知道了……”方兰生挠着脑袋说。
少恭与瑾娘似乎还有要事要谈,再加上方兰生旧伤未愈,众人便在江都又歇了一晚。
晚饭后襄铃坐在客栈的庭院里玩,方兰生想过去和她一起玩,可又行动不便。在前廊逛了逛,他想着不如回去休息,路过风晴雪房间,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极微小的叫声。
探头一看,晴雪正坐在屋里的床上,手里拿着一件玄衫,慢慢用手里笨拙的针一下下缝着。
方兰生眨眨眼,“晴雪?”
风晴雪这才抬起头,他看见方兰生,“兰生!”
方兰生看着风晴雪的手指,破了的都包扎了起来,没包扎的也立刻被针刺破了,她果然是一点也不适合针线活,方兰生拿起她手里缝着的衣服一看,那针脚乱七八糟,让人不忍看,布也接得不对,硬缝成一个大疙瘩。
“答应了要帮苏苏缝,”风晴雪有些垂头丧气,一副有点后悔的样子,“早知道就听红玉姐所说,送去找城里的裁缝。”
“针线真是好难,比打架难好多。”
“其……其实也没有多么难的。”方兰生似乎很苦恼,他知道这是木头脸的衣服。
可是晴雪的手真可怜。
“算了。”方兰生拍拍胸脯,他接过风晴雪手里的衣服,伸了个大拇指,“我帮你,一会儿就能缝好!”
风晴雪眨眨眼,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容:“真的?谢谢。”
方兰生点点头,他一边拆下那块被风晴雪缝上去的破布一边喃喃自语:“我是帮你哦,才不是帮木头脸……”
他拿着那件玄衫和针线就回去了,和晴雪商量好明日一早交给她。
一轮明月高悬天边,方兰生坐在床边缝好最后一针,他用牙齿咬断了,将那针放在床头,站起来转身将那件玄衫铺在自己的床上。
黑色的长衫,闻起来似乎还有木头脸身上的味道。这家伙到底哪点招人喜欢,襄铃喜欢她,连晴雪都要为他缝衣服。
我也挺好的啊,我还能帮她们缝衣服呢……方兰生喃喃自语,他挠挠头发,一没留意间,忽然有人在背后握住他的手。
拉着手,顺势将人整个从背后整个抱紧了,放在床上的衣服被猛地扔到地上,方兰生被那人抱着就压上了床。
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连脱裤子都一气呵成。
“唔——唔——”方兰生皱紧了眉头,他被那人的唇堵着说不出话。
穿着一身白衣的木头脸正压在他身上,那双白日里充满不屑鄙夷的眼睛正染了血一样望着方兰生,腿间滚烫的东西蹭着那处,猛不丁就捅了进去,方兰生叫不出声,双手死死抠着木头脸的后背。
木头脸……混蛋……混蛋!!
还跟他说什么“不可”,说什么“那自是最好”……
平常正眼都不看他,偏到了这时候就又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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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屠苏解了他的衣服,一双握剑的手摸到方兰生的胸前,轻轻一捏,激得他似鱼从床上猛地弹起。
“松……松手……唔……”方兰生被木头脸插得喘不上气,更害怕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
百里屠苏似乎意识到方兰生反应的剧烈,他垂下头,张口猛地咬住那硬起的颗粒。
“啊!”方兰生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又瞬间被他咽回嘴里,木头脸的硬挺在他体内一进一出,那处地方也不再生涩,反而最大程度地去适应百里屠苏的动作。一收一缩,似一张小口紧紧吸着煞气中的百里屠苏,木头脸硕大的顶端逐渐流出液体,蹭得方兰生腿间湿湿淋淋,在夜色里反射着水光,百里屠苏低头看了一眼,他瞳仁蓦地睁大,忽然猛地将方兰生双腿用力抬了起来。
饱经蹂躏的小小腰臀被木头脸抬高,微张开的小口红红润润,直冲着跪着的木头脸张开,若不是方兰生哭叫着挣扎,这反应简直就像在迎接他——
刚刚缝好的衣服还丢在地上,主人却似乎根本不认识它。方兰生趴在床头,被木头脸从背后剧烈地捅弄,他双腿空悬在对方的腰跨上,身体随着对方的撞击而在床上摇摇晃晃。
发红的眼眶里都是竭力忍耐的泪水,方兰生紧紧咬着齿关,奇怪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上来,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是……是本少爷好心……好心救你才……才和你……不是……不是打不过你……更不是……不是……
木头脸的东西从身体深处射入进来,方兰生前面早已竖起的东西也一阵阵吐着白色的液体,溅在他自己赤裸的小腹上,又因为木头脸的拥抱而蹭到木头脸身上去。
后脑勺被木头脸抱着按在他胸前,双腿还紧紧缠在对方腰间,被射入的部位因为奇怪的感觉而一阵阵痉挛不止。方兰生剧烈地喘着气,只是这感觉还未平息下来,木头脸又再度按着他插了进去。
“啊……啊啊……”方兰生几乎哭出了声,他趴在床上,用嘴咬着被角,入魔一样的百里屠苏抬着他一条腿,像要穿透他一样地用力。
方兰生没有再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没什么用处。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扶着木头脸的肩膀,身体一上一下在木头脸身上。自然不是他在动,而是木头脸扶着他腰的手在动。
其实方兰生很瘦,个子也不高,小小的一个,被人手臂一裹就几乎看不见了。散开的头发被木头脸攥在手里,方兰生一下下努力喘着气,被眼泪晕染得发红的眼睛傻傻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伴随着木头脸的抽插,干哑的嗓子不时发出难耐的哭叫声。
方兰生是在半途中晕过去的,只是后来又醒了过来。他傻眼一样看着自己跪在水盆里,在身后高抬的腰臀被什么东西不住抠挖。他一哆嗦,那抱着他的手臂就又紧了紧。
这是谁……木头脸?
方兰生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他居然提前就晕了过去。挣扎着回头一看,不是木头脸是谁,还是红着眼睛,还是一身的黑气。
他在……在给我清洗……可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要清洗,洗完又来,和不洗有什么区别!
这发病时的木头脸当真笨极!简直无药可救!
果然,百里屠苏欣赏完他被手指弄得浑身颤抖的样子,便将他拉上床,这是要继续。
“不……不行!!”方兰生剧烈地挣扎,他回头冲木头脸比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