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则古典精美的爱情传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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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从何处来,有赶往何处?”
我一愣,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一个地方,不留下什么,亦不带走什么,是一个剑客的落寞。一愣神间有些伤感,我淡然道:“从来处来,往去处去。”看到店家一愣,想到刚才说的话,于是我嘿嘿一笑:“我很有才吧?”
淡淡的一笑,柔声道:“这是本店最好的酒”。乳白色的酒杯,被一支如玉的手缓缓的注入血色的液体,泛着妖异光彩,“酒名断魂,客官敢饮否?”
“断魂”,我轻轻的念道,想着无数次的血雨腥风,那剑尖泣血的瞬间,死者眼中闪烁的刹那,有些恍然。轻轻举杯,看着那妖异的液体,如血。猛然仰首,如一道烈火划过胸膛,肆虐着,甘肠寸断。额头渗出了些汗珠,吼道:好酒!
她嫣然一笑,“此酒乃断肠草与嗜魂花提炼而成,浓而烈,定能让你断魂!”说完玉手轻掷,一个乳色的弧度,酒瓶落地。“铛”,四分五裂,如血的液体肆溢着,好象在诉说着它的疼。
瞬间,她身边多了几个人,手中握着剑,闪着寒光。
“晕,我招谁惹谁了?”说完,收剑,唯留他们震惊的灰暗。然后,我嘿嘿一笑,坐在了店家的身旁——她被我点穴了。看着她的脸满是哀伤的美,让人怜惜,那晶莹的盼子望着我充满了恨意。
我很迷惑,我没对她做什么啊!想要询问,却被她的冷制止了。看着她动人的玉面,心中一动,邪邪的一笑,撅起猪嘴,在她满是震惊中啃在了她的额头上,“啵”——吻的声音。“虽然我很帅,但你也不能劫我的色啊!亲你一下,以后别在纠缠我了,嘿嘿。”
没再看她,我提着剑,运气奔向前方。“得赶快找个地方静养啊!不然可真要翘辫子了。”我自语道,“师傅啊!这‘逆血丹’真猛,可这虚脱静养几个月的后遗症咋就改不了呢?”
加速,再加速。嘴角的血液夹杂着冷汗随风逝去。六识有些模糊,朦胧间前方好象是个村庄,然后我陷入了黑暗。
三、如梦的幸福
黑暗,无边无际,没有任何声音。
我一个人,又只剩我一个人,在这个绝望的空间里。我欲狂奔、想咆哮,可却挪不动手脚、发不出声响。除了黑暗,只剩冰冷,我卷缩着瑟瑟发抖。
“在飞啊!”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如永恒的绝望。
“师傅!”我在心里狂吼,“带我走,不要把我丢弃在这里!”
“在飞啊!这次下山于红尘中好好历练。”依旧是缓慢的语调,好象没有任何情感,“突破现有的境界,再回来——”
声音渐小渐远,有是静,忘却了时间般。孤寂如梦魇般*。“我不要,我不要……”发疯般狂吼,终于发出了声音,而这个空间终因此而破碎了般,脚下一空,由高处下坠的感觉如跗骨之蛆。
“啊!”我一声惊叫,身体猛然坐起,下意识的抓住了样事物抱在了怀中,身体在微微颤抖中恢复了知觉。鼻间传来淡淡的香味如兰花般清幽。怀中应该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软软的,于颤抖中传来隐约的体温。这一刻好满足,好温暖,好安全,竟有种幸福的感觉。久久的不愿睁开眼睛,好希望这刻能永恒。
如恒久又似一瞬,我感到了怀中的拒意,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睁开双眼的那瞬,映入眼帘的她有些模糊,闪耀着淡淡的光芒。一弯细而长的眉儿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深的记住了这一瞬,然后,昏睡……
我向他父母提亲了,也许是冥冥中的天意。在这个大山,在这村庄,在这个农家,我决定忘掉一切。什么“第一快剑”,什么下山修炼,什么江湖*都见鬼去吧!我要寻求那瞬的感觉——温暖、安全的幸福。于是我决定扔掉手中的剑。
手中的长剑散发着冷冷的寒光,于我却满是柔情的依恋,不舍。“这是宝剑啊,扔了多可惜啊!”我挣扎着一声长吼,改变了主意,“卖了!”
出村时,她的双眼有些迷离,我紧了紧手中的剑,甩头、迈步,很是潇洒。
四、三人
从鸟语花香的山村到人山人海满是喧闹的城市,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安寂与喧闹的对比,孤独与寂寥的徘徊,我寻找的到底是什么?摇了摇头,我向着最奢华的酒楼走去。
入门的那瞬我感应到高手的气息,于是我走向他,坐下,轻轻为自己倒了杯酒。
他抬头的那刻,一道寒光自他眼角闪过。虽然他两手抓着一只鸡,满嘴的油污,却依然掩盖不了他的寒意,他应该是个杀人者。
“兄台有何事?”声音厚重而低沉。
“卖剑!”
“剑者卖剑,欲何为?”
“退隐!”
“你玩我呢?”他哈哈一笑,“退隐,卖剑,是找我消遣吧?”
我没有理他,轻轻把剑放在了桌上,“一万两!”
“打劫吗?”
“就当是吧!”
一阵风吹过,我与他相对站于酒楼楼顶。
他手持的是一把大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刀刃泛着血光,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诉说着它的嗜血。
对视着,气势在对抗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当月儿升起的时候,我与他已经并坐于楼顶喝起了酒。有些人相处十载依旧陌生,而有些人一个照面就能成为兄弟,他属于后者。
他喝着酒,虽然豪放可隐约间却露出迷茫与孤独。他应该是和我同一种人,苦苦生活不知为何,天地无限却满是空虚。
“无名”,低沉的声音很有磁性,“二十四!”
我心中一动,可怜的小白啊!强忍着笑意,我沉声道:“郝帅,二十八!”我可不会告诉他我才二十啊,嘿嘿!
他身体一震,刚要说什么。我轻轻的提了提剑,他安静了,可我会放过他吗?
“我比你大,叫‘大哥’!”我嘿嘿的笑着。
“郝(好)帅,你……”
“不帅,不帅,随便长的!”我*着剑,“快叫‘大哥’!”
“郝帅,大哥。”
“大声点!”认了个小弟,可要过过瘾啊!
“郝帅大哥!”声音很是洪亮。
“郝帅?郝帅在哪?”伴随着清脆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爬了过来,“‘第一快剑’郝帅在那?”
是崇拜者吗?我朝着无名得意的一笑,然后走向那个身影。潇洒的甩了下头发,清了清嗓子,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小生正是郝帅!”
她一愣,然后惊叫一声就朝我扑来。本以为是个拥抱,却……她张嘴就咬,提抓就挠啊!没办法,我点了她的穴道。
“大妈!我没招惹你啊!”
“大骗子,长得这么丑还‘郝帅’,你是个骗子!”好清脆的声音,如梦似幻,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大骗子,骗子!”
我赶紧封了她的哑穴。转身,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无名,尴尬的笑了笑,把剑丢给了无名,“大哥我走了!”说完拿着一万两银票,飞身下楼,朝着山村急奔。
我有些迷茫,会幸福吗?手中空空的,心里怪怪的。
五、安静的山村
山近了。
空气中夹杂着芬芳,一声声的鸟鸣满是愉悦,可我却有种异样的感觉,加快了步伐。
村子格外的静,静得让人心慌。一步一步双脚满是沉重,呼吸在加速着。尸体、血液到处都是,偶尔会有一两只鸡在尸体旁啄着什么。心在滴血,这些人爽朗的笑声,好客的邀请,抱着孩子的幸福,老人躺着晒太阳的陶醉,孩子们追逐时的笑声,男人抹汗时的傻笑,女人喂鸡时的吆喝。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换来了这如死域般的静。“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意识的念者。突然,那双迷人的眼睛,那个安全的身影出现在我脑海,我期盼着冲向了她家。
近了却惧了,我好害怕。她那么善良,老天应该会保佑她吧!
门前是他弟弟,还有一口气。我急忙运功替他续命,可……
他的眼睛睁开了,却毫无光彩。“弟弟,告诉郝哥哥,村里发生了什么?”我红着眼睛问道。
“昨天,村里来了几个将军,说找郝哥哥。”他的生命在流逝着,我却无法挽留,我好恨啊!“爸爸接待了他们,原来是‘铁头将军’要见你,他们好无理。”
“铁头!”我咬着牙冷笑了声,“你姐姐呢?”
当说到他姐姐时,他哭了,“坏人,他们是坏人!”他好气愤,满脸的委屈。我抱紧了他,“呜……他们看到姐姐就变了,他们欺负姐姐,他们……”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好用力、好用力的抓着,致死都抓着。
我一步一步的走进屋,缓缓的推开了她的房间。“不!”一声怒吼,世界失去了所有的色彩,我绝望的晕倒了。
我把她葬于花海,旁边有一条小河,那是我向她求婚的地方,她那时好美,满脸羞红,那瞬我好接近幸福。
于她墓前七天七夜静静的拥着墓碑。“师傅说过,‘头七’过后,灵魂将会轮回”,我向她低语,天空好凄凉,“这七天有我相伴你应该不会孤独吧!过奈何桥,忘了我,下辈子你一定会幸福!”
第八日,我离开了村子。她走了,忘掉了一切,我的世界从此回到了原点,孤寂与迷茫除外又多了种叫做“嗜血”念头。
远方,有个声音在呼唤我,是我的剑,它在喊——杀!
六、依旧
悦来客栈,中午,喧闹。
我一声咆哮,刚想提剑冲出去,手中却空空如野。“该死的小丫头”,我底骂了一声,慢慢的穿起了衣服。
一楼,我们三人吃着饭,对面的小丫头好像非常高兴,边哼着歌边抢着我喜欢的菜,满嘴是油。
昨晚凭着剑的感应,我找到了无名,想要买回剑,这小子却说卖人了,买主是小丫头——常萍。
对面,无名一脸冰冷,正用一种杀人的气势夹着菜缓缓的送入口中,另人觉得那恶心的鸡屁股好像是人间珍品般。
“哎!臭小子,你恶心不?”我实在受不了了。
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俗!”然后继续咬着那鸡屁股,气势好似老僧如定般。不熟的人肯定会认为他是个世外高人。可我知道,他是个无赖。
昨晚我把一万两银票塞给他后,他先数了数,然后把银票放到了贴身口袋里,才松了口气。最后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瞪着我说:“就那把破剑,一百两我卖给她了”。说完一指常萍即飞逝。我恨啊!这个无耻的败家子。当我想要说什么时,她却嘿嘿一笑,“一百万两!”
“凭什么?”
“就凭你是个骗子,大骗子”,声音带着骄横的清脆,“你是个大骗子,让我带着希望赶了这么多路,却……”
一个骨头,把我带回了现实。“大骗子,在想什么呢?”她手托着下巴,瞪者好奇的眼睛看着我。
“把剑还给我,不然我可抢了!”
“大骗子,就会欺负我”,说完眼珠一转,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你用强,我会喊‘非礼’哦!呵呵,还要喊‘第一快剑’呢!”
“你想怎么样?”也许是一物降一物吧!她好似我命中的克星。
“喊声‘常萍姐姐’我就卖你!”她好像非常得意,“十万两哦,呵呵。”她笑了,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臭小子,带我去你们聚集的地方,我要赚钱!”我朝无名吼道。
我需要发泄,无名知道,兄弟间一个眼神就够了。
七、爱笑的无忧仙子
月夜。
我和常萍坐在屋顶,她吃着我买的糖葫芦,很陶醉的样子,开心的笑着。她是个会笑的女孩子,一笑间有倾城的美,如仙子般无忧无虑的,让人有种自卑的感觉。
“常萍,可以把剑借给我吗?”
“呵呵,叫声姐姐听听!”依旧是笑。看着她无忧的笑脸,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压抑的内心中藏着的种种正在肆虐、撕咬着,好痛苦。
“那姐姐要疼弟弟的!”我嘿嘿一笑,“比如说要哄弟弟不哭什么的。”
“呵呵,好啊!”她好像永远都是快乐的。这个夜里我突然好脆弱,突然好累,好委屈,“叫了姐姐,姐姐会疼你哦!”
听着那清脆的声音,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满脸泪水,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姐姐,姐姐,常萍姐姐!”埋头痛哭。
她愣住了,也许她觉得我这种看似无耻的人不会流泪吧!一会,她呵呵一笑,然后颤抖着搂住了我,一支手抚着我的头,柔声说:“好弟弟,别哭、别哭,有姐姐在没人能欺负你的!”这瞬,我泪如泉涌。
够了,一生有这么一次够了。即便是死也足够了,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我满是不舍,于留恋中点了她的穴道。提着剑冲向了黑暗,此去不论生死,我以无憾。
夜空满是星斗,四周凉气袭人。
我*着剑身,感到了它的嗜血,一声冷笑,今夜将是不眠夜!
血,热热的。人死前的挣扎与哀号声,咒骂声,金属的撞击声汇成了死亡的交响曲。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黎明的天空好像被染红了。我托着伤腿,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刀,别人的血与自己的血湿透了我的全身,如喋血修罗般冲进了铁头将军的帐篷,挨了他一刀,得到了他的铁头。
冲出来的我,突然想要洗个澡,不知为何我特别不想让常萍看到我血泠泠的样子,想着的笑,我失去了知觉。
八、伤
无数次的生死唯我独自挣扎,而如今我知道有人在陪伴我,好暖。
生病养伤于江湖人是可怕的,它意味着危险,甚至毫无抵抗的被仇家夺去生命。可我感到了开心,真正的开心,平时的克星常萍竟然用温柔待我。
喂汤会轻轻的吹凉,擦脸的毛巾定是热乎乎的,甚至夜晚还会轻手轻脚的帮我盖被子。有种感觉它叫感动,感动得我总会把汤喷到她身上,擦脸会喊烫,盖被子时会假装被惊醒。看着她手忙脚乱苯笨的样子,我总会嚷着骂她笨叫她别做了。
其实我知道她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