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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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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话,元春真没有那么重要,贵妃跟前的女史又不止她一个,太子也没把她当回事儿:这姑娘没伺候自己,荣府也照样要投效他。
    在太子妃父兄看来,也就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罢了,言语间挤兑贾政几句也挺寻常,可架不住太子妃娘家周边也有不少忙着上前讨好的“闲人”……太子妃父兄也没想到真有人拿着鸡毛就当起了令箭,并写了折子交到了都察院里——又让七皇子妃的亲爹扣下了。
    这种写满“鸡毛蒜皮的破事儿”折子也要往圣上眼前递,究竟拿圣上当什么人了?
    左都副御史他闺女让他宠坏了,凡事儿不爱动脑子只爱冲动,可他光京官就做了将近二十年……也正是因为这位老丈人很是通情达理,七皇子赵之桢对他老婆的恶感也只限于一人,没有牵连到老婆的娘家身上。
    不过贾珠和元春兄妹当然也想不到,元春嫁给七皇子之后,七皇子妃手头现成的把柄就是源自他俩的亲爹贾政。
    只是元春前世已经知道了赵之桢是什么人,因此也没什么幻想和期待就是,她嫁进去也不是为了在后宅里拈酸吃醋。
    她若是知道七皇子妃在全力效仿太子妃,想把丈夫死死握在手心,甚至时时处处都要压丈夫一头,肯定会暗笑这位七皇子妃太异想天开。
    话说元春上辈子封妃的时候,这位七皇子妃都已经去世了,因此元春对她了解都停留在别人的言谈之间,但知道她不是很得赵之桢的欢心,日子过得……显然也挺不痛快的。
    不过元春在娘家的日子,过得也挺不痛快。老祖宗、母亲仔仔细细地嘱咐了好几回,话里话外多是替她着想,那份真的不能再真的关切之意,元春自然感觉得到。
    偏偏她爹不知怎么又“想不开了”,反复板着脸教训她不许淘气。
    前世她直接进宫,其后除了那次省亲,便再没回来过,想来她父亲就算有话都找不到机会去说,这回……贾政其实焦虑又不安,他知道自己请托太子妃娘家太过莽撞,如今贵妃指了婚,他又怕女儿嫁过去过不好,在自责和担忧之间他不会恰当地表达,谈心解释他也做不出来,说来说去又惹得女儿越发厌烦,他自己还一无所觉。
    这个时候,元春也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祖父遗表一上,圣上见过父亲之后直接给了个官儿做,而不是让父亲继续读书科举。若是没有祖父的情分在,父亲怕是连这个员外郎都做不成吧。
    显而易见,父亲不怎么扛得住事儿,只这一条,就做不成高官了。
    有父亲让元春伤神,她就更没兴致搭理幸灾乐祸的邢夫人了,至于赵姨娘,在家的时候,元春压根都没见着她。
    元春捏捏弟弟的小嫩脸——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姐姐即将嫁人,小大人一样的宝玉也跟着长吁短叹。
    元春安抚好弟弟,便对着专程来陪她说话的贾珠道,“大哥别担心。”
    这会儿她也知道了,贵妃把她指给七皇子,赵之桢本人似乎……还挺情愿。可想起他那张俊俏却始终全无表情的面孔,元春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有个抽风的父亲,临出嫁前的这段日子元春简直就是生生熬过来的,甚至有那么几天,她压根不想再见父亲。
    到了出门的那天,看着老祖宗、母亲和嫂子们半是笑半是泪,元春带着她选定那几家人,乘着一顶小轿,踏进了前世从没“染指”过的七皇子府。

☆、第八回

前世今生嫁给了同一个男人,元春本以为自己该忐忑不安,可实际上等她坐到了床上,静等赵之桢归来时,她最真切的感受是……哎呀,真饿。
    身为侧室,不能身着大红,母亲王夫人倒是为此神伤了一阵儿,可前世在宫中“尽享”无边寂寥的元春看来,这都不算什么!
    人总得活着,才能进一步有体面地活着,不能本末倒置。尤其是嫁给皇子,还是嫁给了“潜龙”,总归都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还纠结忧伤个什么劲儿呢。
    有这功夫自怜自哀,还不如琢磨着怎么站稳脚跟。为了有精力好好对付七皇子,元春决定先吃块儿点心。
    元春默默吃完,有些意犹未尽,又要了一块……随着肚皮填满,她好像心神也跟着安定了几分。
    就在她喝水漱口的时候,就听抱琴的声音门外响起,“见过王爷。”
    元春眨了眨眼,她手上的点心渣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呢……算了,嘴边干净就行了。
    赵之桢做事一向专注,当他看中什么人,也能在挺长的一段时间里抱持着相当的兴趣。这个侧室他上了心,于是前面酒宴还没散,他借口醒醒酒漱漱口,然后跑到后宅里瞧一瞧他的小老婆……
    这姑娘真没让自己失望!
    吃点心垫肚子,吃得嘴上的胭脂都淡了不少,见他跑来看她,也没有意外和惊喜,反倒是因为被撞见吃东西而略显尴尬。
    果然有趣!赵之桢其实挺高兴,只是他脸上什么也瞧不出来,点了点头,便又出去了。
    一直伺候七皇子的王府总管郑公公,见状也琢磨着要“偏一偏”这位新来的如夫人了:自家王爷对女~色~向来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这回却如此上心,可见这如夫人显是真正入了王爷的眼啊。
    话说这种纳侧的酒宴,哪位宾客也不能没眼色到真把新郎官往死里灌。赵之桢跟大皇子这个亲哥哥态度有些微妙,与三皇子则是脾气天生不合,而弟弟纳侧,太子露面意思到了也就走了。
    兄弟几个没滋没味儿地喝了几轮,也先后告辞,赵之桢送走兄弟们,便直奔“新房”,看看那小姑娘是不是又要闹出点新笑话。
    他进门时,元春身上的两个大丫头居然还在服侍她吃东西……
    赵之桢便笑道:“真是好兴致。”
    元春一愣,记忆里赵之桢似乎就没怎么跟她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一天都怎么吃东西。”前世的元春说话相当“婉转”,可这辈子见识了石家姑娘之后,她也觉得装模作样一点都不讨人喜欢。顿了顿,她又道,“晚上出丑就更不妙了。”
    赵之桢乐了,不过“行事”之前他很愿意和元春聊一聊,好歹培养下感情,顺带也彼此熟悉一下。“点心味道可好?看你吃得香。”
    元春道:“不好吃,没味道。”讨个好彩头的生点心她已经啃过了,如今吃得好歹都是熟的,“饿了都不觉得好吃。”
    以赵之桢对元春的了解,这姑娘不仅不傻,还挺有心计:想在贵妃的承乾宫过得滋润,本身就是种本事。可真和她相处起来,却又有种莫名的娇憨之气……总之,他挺喜欢。
    话说赵之桢的继室是个很高傲的人,就算是和丈夫相处之际,也依旧高傲,这就让夫妻俩很难心平气和地说话。
    这一点赵之桢也有些想不通:论出身他仅次于太子和大皇子,而他媳妇也就是三品大员之女,那份高高在上的底气究竟是从哪来的?
    不过赵之桢也是将近三十的人了,这辈子也没少遇见他“琢磨不透但又完全没必要琢磨”的奇人。不懂媳妇,在他看来一点损失都不会有。
    就在这二人有说有笑之际,王府正房里的七皇子妃又气得砸了东西。
    七皇子妃,姓刘单名一个娡字。她的母亲也是继室,还是个庶女,不过却是宗女。
    刘娡的父母成婚后处得不坏,而且她父亲儿子好几个,嫡出庶出都有,唯独女儿只有一个,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再加上她有个厉害的亲妈,刘娡的母亲因为庶出多少有些自卑,便立志要把女儿培养成真正的名门贵女。爹宠娘爱,刘娡可不就底气很足了?
    只是一通溺爱之下,刘娡就成了这副模样:目中无人且不能容人。当然,刘娡长得极美,这也是她始终骄傲的重要原因。
    可男人固然都爱好颜色,但也不是说只要是个大美人,就能把皇子往泥地里踩……至少赵之桢不是有了美色什么都不计较的人物。
    而为了收拢丈夫的心,刘娡又用了很多手段……反复装病啦,为难王府伺候赵之桢的老人啦,甚至连原配留下的嫡长子她都撩拨了几下,害得这身子骨本就不怎么样的孩子直接躺倒了几回——这孩子是真病。之后赵之桢便把长子挪到了前院。
    如果说脾气合不来,日子还能凑合过的话,对自己的嫡长子起了心思,赵之桢怎么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夫妻俩自此便渐行渐远,如今赵之桢已经不怎么踏入正房了。
    刘娡除了成婚第二年生下个女儿,之后肚皮便再没动静。因此贵妃指个侧室过来,她十分不满:我又不是不能生!
    可除了刘娡的娘家人,整个王府加上宫中的贵妃和淑妃,都知道刘娡怕是不会再有机会怀孕了,除非肚里的孩子不是老七的。
    正因为赵之桢是个专注的人,他能一直专注着对你好,更能长久地专注对你坏。
    可惜大家都看得出的事儿,刘娡自己是真的参不透。她在娘家的时候,犯了错只要求一求爹娘,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这种人搁在后世就是公主病末期,深信地球始终都是围着她来旋转。
    谁的闺女谁知道,刘娡的父母未必不明白女儿的短处。可他们就是深信女儿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定会沉稳起来,且行事知道分寸……
    可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实刘娡若是下嫁,找个门第略低,乐意一直巴结左都副御史的人家,日子肯定过得下去,可这对父母偏偏把女儿弄进了皇家。
    因此究竟是刘娡病得重,还是她父母更没救,还真挺难说。
    却说刘娡气得半宿没睡,而赵之桢和元春这边倒是一派和谐。清早起床,元春还得向正室敬茶,至于进宫拜见两位婆婆,元春还没有这个资格。
    而刘娡原本就准备在敬茶时好好拿捏一番……丈夫就坐在旁边,她笑眯眯地接过茶却一口没喝,直接撂在桌上,“听说你父亲那儿惹了些麻烦?”
    元春听了,都没什么太大反应:出嫁之前的这段日子,足够元春对父亲的糊涂有了真切的认识。父亲似乎一生都在惹麻烦,关键是他自己又不会化解,万幸,都是小麻烦,靠着姑父和舅舅帮衬,日子还过得去,自己那时也有尊位,等两大靠山先后去世,而自己也咽了气,自家可不就倒了?
    因此元春很想问上一句,“王妃,你指哪个麻烦?”
    她这一脸淡定,让刘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这位王妃便又怒了,一时也管不了丈夫就坐在一旁——反正夫妻俩已经僵了许久,一天到晚也见不着人,还怕关系更差?说什么今天我也得把这小狐狸精拍死!
    刘娡冷笑道:“你父亲被人参了!若不是我爹,你爹就得在家写自辩的折子了。”
    元春闻言有些迷茫,“那……多谢王妃襄助。”然后就不说话了。
    谁的爹谁知道。也不是元春小瞧父亲,她爹纵然想闯大祸,也得有那个本事。
    二人这一通交锋,看着好像刘娡占足了上峰,实际上……赵之桢眉头也皱了起来:若是大事,岳父那边不至于一声都不知会。至少当初,生母淑妃的弟弟莽撞上表,岳父扣下折子,便将此事悄悄告诉了他和他的大哥。
    这房里一时静得只能听见刘娡的喘气声:她的哮喘有些发作的征兆。
    只是赵之桢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刘娡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丈夫半句关切之言,她勉强绷着脸又教导了几句贤良淑德,便放元春离开了。
    元春边走还边想,父亲教导我的时候,文采还是不错的。
    赵之桢看着元春那张平静的脸,忍不住道,“别放在心上。”
    想不放在心上都不可能,刘娡好歹也是正室,元春得每天上她这儿拜见——好在侧室更相当于贵妾,在本朝不必伺候主母起居坐卧,毕竟她还是贵妃指婚,刘娡不能对她动粗……但气急了,这位王妃怕是什么都做得出。
    其实元春心底还是有些担忧,她不怕王妃胡言乱语,但真要是动手,她除了吃亏,也似乎没什么好办法……不是她不往好处想,刘娡若是发狠,吩咐人专冲她腹上招呼,这辈子恐怕就子嗣有碍了。
    对元春来说,跟赵之桢能不能和谐美满一生都在其次,她却是真心想要个孩子,男女都好。
    她想得有些出神,自然眼神也略有变化。虽然始终是跟在赵之桢身后,但不防这位皇子一个骤停,元春果然就撞上了他的后背。
    元春瞬间就双目含泪,捂着鼻子,一脸无辜地望着赵之桢。
    赵之桢一下子就被镇住了,他赶忙伸手端着元春的小脸。周围人见状立即对元春在王爷心里的位子有了清晰的认识,这会儿立即有人小跑着去请府里的大夫。
    元春泪盈盈地松开了手,还努力吸了吸气,“好像又出血了,王爷。”言毕,一缕鲜血顺着鼻孔流出,一直滑过人中和嘴角,最后还延伸到了下巴上……
    这是什么缘分?
    赵之桢想笑,也知道忒不厚道,便绷着脸拿了帕子,给元春把脸擦干净,还弄了个洁净的棉球堵住了出血的鼻孔。一切弄完,才肯松手。
    而赵之桢收回双手,元春便低下头,一阵摆弄:想把那棉球弄得舒坦一点。边上抱琴和傲梅都不知道该劝什么好了:姑娘,您在家时不这样啊!
    在赵之桢面前最好别装模作样,以前她贤惠安静,标准得就像庙里的泥胎,又何尝得了赵之桢的青眼?这辈子最起码她要活出个“真”字。
    元春的举动一切都落在赵之桢眼里,这回他终于忍俊不禁,“不必担心你父亲。”
    元春收回手,正色道,“妾身知道啊。若是大事,左都副御史也压不住吧,又何以小事化了呢。”
    赵之桢点了点头:这样最好。小事糊涂一点更觉有趣,但大事心里又全都有数。
    等赵之桢回了书房,特地嘱咐了家里的大总管,还有内宅总管凡事多照应元春几分。其实不必王爷吩咐,这些早已经成了精的人物便知道该如何对待如夫人。
    却说原先王爷身边也有两位伺候的宫女,先王妃也安排了个丫头,可这三人出身不成,也不得宠,又无所出,于是连个姨娘都没捞着,如今一个干脆去了,另两个还在王府里安生度日……
    不过府中上下都觉得这两人过得都比王妃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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