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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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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叔太心急了。”赵晗吐字清晰,“几次出手皆属阴谋小道,长此以往,必失人心。”
    赵之桢看着儿子,目光柔和,旋即欣慰地笑了。
    儿子只比十四弟大一岁有余,眼光格局却强上不少。
    谁敢说自己没有点阴暗的想法?可是绝大多数人却希望自己的上司是个堂堂正正之人。因此身为上位者,就算性格天生阴沉,哪怕是硬装,也得装出一副豁达方正的模样。
    见父亲满意,赵晗又主动“发散”了一下,“莫非石美人娘家人要有人升迁了?”
    赵之桢笑道:“去掉‘莫非’二字吧。”
    更深层的东西赵之桢还不能跟儿子讲:王妃刘娡送到圣上的那本花名册,里面恐怕不止一条大鱼。
    只看圣上没有立即发作,就知道此事牵扯极大。而且……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重臣倒台,其家族成员以及姻亲怕也要或去职或贬谪或告老,这些空出来的位置准得掀起另一股波澜。
    看父皇这次于宫中的布置,可谓云山雾罩让人看不分明,尤其养母也似乎是蒙在鼓里,他也不好说妃母娘家人是否也有人“不妥”。
    赵之桢便打算在入宫探望妃母时提醒一二,同时他也想找个能人求教一番。
    不得不说,赵之桢颇有自知之明,常年带兵在外,于京中局势知之有限,他便不肯强行闭门揣测。而京中他能前去请教,且并不显得突兀的能人,除了李贵妃的亲哥哥之外,便是户部侍郎林海了。
    赵之桢思量了一下,决定……两边都去问一问!
    却说赵晗自父亲书房出来,便顺路去拜见一下王妃刘娡:刘娡可以不见他,但赵晗不能失了礼数。
    果然赵晗在外间没等上多久,刘娡的大丫头便出来传话道,“王妃歇下了,请大爷自便。”
    赵晗冲着刘娡所在规规矩矩地拜过,这才从容退出院子。
    却说赵晗刚出院门,便碰上了大姑娘赵暄。
    兄妹俩彼此见礼后,大姑娘笑盈盈道:“哥哥真是孝顺。”
    赵晗笑着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大姑娘跟着元春听了一个多月的书,最起码知道了什么叫“城府”。哥哥不搭理她,她也没恼,“哥哥可知道父王如今每天都去侧妃那儿?长此以往,等咱们那好弟弟长大了,可还有咱们兄妹的容身之处?”
    赵晗微微一笑,竟赞许道:“妹妹跟着侧妃学规矩,果然大有长进,也懂得挑拨了。”
    他一句话便刺得大姑娘双眼瞪得溜圆,“你!我好心提醒,你……”
    赵晗道:“妹妹真不擅说谎。”言毕,带人告辞而去。
    父王赵之桢当然喜欢元春母子,可也没有顾此失彼,赵晗还是像以前一样,天天都能和父亲相处……只可惜身在内宅,“耳聪目明”丫头婆子又悉数从身边调离之后,妹妹根本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望着哥哥的背影,大姑娘纵然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书上的“合纵连横”不就是这么说的?怎么没有效果呢?
    这段兄妹对话当晚也传到了赵之桢与元春耳朵里,可怜大姑娘的“处心积虑”最终也只惹来几声哂笑罢了。
    却说等到休沐日,赵之桢先去给林海府上递了帖子。
    而林海也不愧为帝王心腹,圣上追查花名册上的几条大鱼,其内情林海也的确知之甚深,毕竟有些物证人证还是由他收集而来——那花名册上的名字都是化名,光前后对照就耗了好些功夫。
    接到七皇子的帖子,林海不方便直接赴宴,却不妨碍他在回信时点拨几句:只说李贵妃娘家哥哥德才兼备,深得圣上信赖——这便是说李家安然无恙,其余的他也不肯多讲。
    不过这几句话也足够赵之桢轻松大半,之后他进宫面见妃母把他所知和盘托出……虽然娘家无碍,可还是让李贵妃一夜思量。
    册封可不是一拍脑袋就能办成,宝册印鉴,首饰服饰都要由内务府打造,这种事儿动静不会小,哪能让她这位贵妃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贵妃辗转了一夜,清早起来,脸上的那份疲惫无论多少脂粉也都遮不住。可她精神却相当不错:因为她已经猜到了圣上的真意。
    而就在各家忙忙碌碌地操办节礼和年货之际,宁府迎来了圣上跟前的总管太监——这位恰是赵之桢心腹安德成的师傅,因着这份不远不近的关系,这位大太监态度尚好。
    可贾珍的脸色从红转白,却再也转不回来: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大太监抄走了他老子和他书房中所有书信,他胸中狂跳,颇有几分大难临头之感。
    连送银子加全力奉承,终于送走了这位圣上跟前的红人,贾珠在空荡荡的书房里坐了一个晚上,才打发人到荣府请了两位叔叔到来。
    已经听说宁府今日“阵仗”的贾赦与贾政兄弟神色严峻,而贾珍此时还算镇定,“求大姑娘跟王爷递个话,只问如何保住家业就好。”
    贾政心头就像坠了个秤砣,又闷又痛:女儿,你可要忍住啊!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

☆、第34章

宁荣两府当年都算得上交际广阔。
    宁府当家人贾代化官至京营节度使;而荣府贾代善更是平级袭爵;足见其战功赫赫。
    说句老实话,当年的宁荣两府真是京城最为顶尖的人家;而且贾代化与贾代善堂兄弟两个也并不是非要主动结交藩王;而是那些王爷们要来交好这兄弟俩,最少也不好平白得罪了去。
    而与南边那位的书信往来,还有与忠顺王府结怨,都要追溯到贾代化与贾代善兄弟俩还掌权的时候。
    可惜贾代化与贾代善兄弟俩都不长寿;去世之后荣府袭爵的贾赦;才学人品……暂且不提;宁府的贾敬毕竟凭着真本事考中了进士,四十出头便做到了刺史,当时也是官运亨通,而且由勋贵之家逐渐转为诗书传家;不失为一条明路。
    可贾敬偏偏就忽然辞官不做,出家当了道士——个中秘辛直至今日大家仍旧讳莫如深。
    说来也巧,这会儿屋里的三个男人还都默契地想到了一块儿去:今日之事八成是和当年贾敬辞官有些牵扯。
    这回完全不用专门嘱咐,贾珍也得专门出城去找趟亲爹:看这位大总管的意思,夺爵议罪应该不至于,但身上这官职怕是保不住了。
    宁荣两府三位当家人各怀心事,没说上多久便……各回各家了。
    而两家银钱各自支配后,贾赦和贾政兄弟关系也跟着稍微和睦了一点儿。
    这回明明是代宁府受过,贾赦心里也很不自在:贾珍向来眼高于顶,不怎么瞧得起他这个叔叔。只剩兄弟两个的时候,贾赦难免抱怨,“这可倒好,一人犯错,全家担着。”
    贾政想法类似:他女儿好不容易在王府搏出了份体面,跟王爷积攒下的情分万一就为了求情而耗光,贾政也十分舍不得,可既然应了贾珍,他也不好立即反悔。于是他勉强道:“毕竟是一家人,一荣俱荣。”
    贾赦看得出弟弟心口不一,冷笑一声却也没再火上浇油。
    而贾政闷头回房,琢磨了好一会儿,等他觉得酝酿得差不离,才回到内宅,硬着头皮跟妻子道,“宁府那边出事了,你可知道?”
    圣上跟前的大太监亲自带人到隔壁“办差”,得又瞎又聋到什么地步才能一无所知?荣府虽然多了个郡王侧妃,但只要是宫中太监到来,王夫人等女眷依旧要心惊肉跳一番!
    再说王夫人眼见自家老爷一脸凝重,心里不自在远比大伯贾赦更甚:肯定不是自家犯事儿,不然老爷哪里就这样开不了口?
    而妻子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贾政也难免尴尬,却还得硬着头皮道,“回头你去王府见咱们姑娘,请她跟王爷求个情,好歹求王爷指条明路。”
    王夫人应了一声,再无二话。贾政交代完,自去书房读书,他心乱如麻之下倒是忘了妻子连来龙去脉都没过问一句,到女儿哪里如何能真正“求到情”啊?
    却说夫妻多年,王夫人糊弄贾政也颇有心得。这次倒不是她为了什么银钱私欲而欺上瞒下,只为恼火老爷耳根子忒软!
    若说以前王夫人担心女儿在王府立足不稳,才有心传话给女儿:想给她送几个荣府家生子做“帮手”……可当她亲自到王府瞧过一回,这份心思便彻彻底底地收了起来。
    第一王爷不好糊弄,而且看起来王爷对荣府怕也……不怎么器重,肯对她客气都是看在女儿元春的面子上;第二,女儿如今的心思她都有些摸不透,也更不能想着牢牢掌控了。
    最关键的是,宁府那对父子惹出的麻烦,凭什么要她女儿费心费力耗情分?你们不是向来亲近小姑子一家子吗?怎么不去找人家求情去?
    其实,贾珍他们也不是没想到林海,而是觉得林海必定不会伸手的……不过王爷也未必肯帮忙就是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元春觉得这事儿就该宁府自己扛。
    却说王夫人这边还没打发人去王府传话,元春这边便已然知晓宁府的“动静”了:当年她入宫前在庄子小住时,看中的李大一家,如今正管着她的嫁妆铺子。
    李大早就得了元春的吩咐:多留心宁荣两府的动静,尤其是太太奶~奶~们算计银钱时,他探得多少风声便要及时报来多少。
    而这回李大家的果然尽职尽责,午后便前来禀报道:“回侧妃的话,太太~奶~奶们都没什么动作,只是宫里的总管到了宁府,随后珍大爷便请了赦老爷和政老爷过府说话。”
    元春听了不急不恼,反而有种“啊,终于出事了”的轻松感。
    大伯贾赦和父亲贾政,本事为人怎么样另说,但有个好处:在官~场~上胆子都不大。胆子不大就意味着不轻易惹事……类似这回,宁府出事,荣府的兄弟俩也要一直跟着背黑锅,只要两三回,两府便能自行疏远了。
    宁府才是真正的是非窝,比起宁府,荣府都算得上干净了,最起码大伯和父亲干不出“扒灰”这种事儿来。
    当晚,赵之桢归来时,也瞧出元春心情不赖。他逗着健儿,也不耽误跟元春闲聊,“今儿你娘家堂哥的书房可都让人抄了。”
    元春笑道:“我等着他们打发人来说项呢。”
    赵之桢也来了兴致,“你不替他们求个情?”
    “去官免灾的事儿,”元春平静道,“不然圣上跟前的公公怎么会那样客气?连我都看得出来,就是不明白他们有什么舍不得。这回主动些,让圣上也痛快些,才有将来不是?”
    “他们还不如你看得透彻,”赵之桢闻言笑了笑,却也难免感慨,“有些人可把虚名看得比自己性命更要紧。”
    这意有所指元春哪能听不出来:王府里可不就有为了虚名而兀自强撑的人吗?
    隔了一天,王夫人再次来到王府,好在她只是为贾珍传话而已:贾珍还想勉力“挣扎”一下,可王夫人真没有救人于水火的好心。
    “要我说,你不要管!好生伺候王爷,照看健哥儿才是正经。”
    元春笑着应了。
    之后王夫人又和元春略说了些闲话,便匆匆告辞而去:李纨正怀孕,荣府二房的中馈自然又落在王夫人手中。年底事务本就又多又杂,今年荣府好歹出了几件喜事,自然宴请了不少亲朋,若没好生~操~办,再丢一次人,全家正月里就别想出门了!
    至于王府……王妃可还在呢,元春始终都是乐得清闲。
    这天晚上,吃饱喝足后的赵之桢告诉元春:正月后,对那名册上的几条“大鱼”圣上必有举措;贵妃也悄悄送出消息,叫他不要担心,同时提醒年底年初的酒席无论是自家办的,还是出门应酬,都要小心谨慎才好。
    元春还好奇道:“难不成还要在宴席上抓人不成?”这个前世可都没听说过呢。
    赵之桢道:“这可说不准。”要的就是在对方毫无准备之时下手,不仅“一抓准”,还能震慑在场众人,这才是一举两得。
    二人说话向来投机,从正事扯到家常,等二人尽兴之时差不多也该洗洗睡了。这一晚难得月明星稀又微风,元春还说要睡个好觉,抱琴便急匆匆地跑到她跟前,说话带喘,“王妃……没了!”
    刘娡的身体自从娘家出事,便大不如前,但是说一命呜呼也很让人意外……元春还没来得及说话,赵之桢也从管家那儿得了消息,正从书房中出来,“我先去看看。”
    刘娡自然不是善终,可也不是自尽。有赵之桢亲自出面,王府之中还有什么事情弄不明白?
    等元春得了管事的消息,赶到刘娡房里的时候,大姑娘赵暄已经跪了良久,刚刚还差点哭晕过去。
    大姑娘此时也有些糊涂了,一边抽噎,一边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有心的!母亲!母亲!”说着,还往刘娡床边爬,可还没挪上两步,就让身边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牢牢辖制住了。
    元春一时也顾不到大姑娘,便走至赵之桢身边,“怎么回事?”
    赵之桢抚着额头道:“母女两个为亲事有些不快,王妃说胸口生疼,丫头便服侍她吃了几丸药,没想到就这么去了。”
    元春又问,“要请宫中的太医过来看看吗?”洗脱自杀和杀人这两项,省得旁人借此攻讦王爷。再说年底喜庆之时偏偏弄出场白事儿,也真够让人头疼的。
    刘娡是正经的郡王妃,甭管她生前是否有过,她死了赵之桢也得服齐衰一年,是否影响明年带兵出战,还要看圣上的心思。
    赵晗赵暄以及元春都是斩衰三年,虽然实际上只需要服丧二十七个月,但赵晗和赵暄的婚事也定要耽搁下来,若不是大姑娘赵暄也因此婚事搁浅,元春都要怀疑刘娡是不是有意为之——元春如今也能进宫陪贵妃说话,知道贵妃的确正在为赵晗挑选合适的女孩儿。
    事发突然,但府中上下依旧井井有条。
    转眼天明,赵之桢打发人出门去报丧,元春在处置庶务之余,还在感慨:若是这回珍大哥哥不死心,还要求上门来,她连婉拒借口都不用再找了。
    谁知……宫里这一夜也不大平静:不仅令嫔病重,十五皇子的生母宜嫔也跟着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目标是保住日更,周末挑一天加更。

☆、第35章

令嫔是气病的,让儿子气的。毕竟让贵妃禁了足;消息也跟着略微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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