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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旧人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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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奕荀眉头紧皱的看着苑沁青,淡淡的说:“浅奕荀。”

    浅奕荀。苑沁青在心里重复了一遍,笑着说:“我叫苑沁青,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加上我一个。”柔柔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一个女孩满脸灿烂的笑容,她看着面前的两人,月光都黯淡了下来,风晴儿走过来,说:“我叫风晴儿。你吹的萧真好听,不过有些悲凉。”

    苑沁青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风晴儿,愤愤地说:“浅哥哥有我一个朋友就够了,你赶紧走。”

    风晴儿似乎没有听到苑沁青的逐客令,反而坐到了浅奕荀对面的一块石头上,对着他笑,却对苑沁青说:“爹爹说了,朋友越多越好。多交个朋友又不会少块肉。”

    “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你是谁啊。”苑沁青双手叉腰,高傲的仰起头。

    “我说了我叫风晴儿。”

    虽然苑沁青跟风晴儿差点吵起来,不过苑沁青还是如愿以偿的交到了浅奕荀这个朋友。虽然风晴儿比她跟亲近浅奕荀一些,不过她还是很有信心让自己成为浅奕荀最贴心的玩伴,她还有信心让浅奕荀娶她做妻子。

    他们渐渐长大,她却发现浅奕荀对风晴儿的态度有了改变,那种改变不是疏远,而是更加亲近。

    苑沁青开始担心,担心浅奕荀会喜欢上风晴儿。果真,担心的结果出现了,他们相爱了。可是苑沁青怎么可能甘心,同样是一起长大,自己哪点不如风晴儿,而且自己比风晴儿更爱浅奕荀。

    她开始处处刁难风晴儿,冷言恶语相向,她多次求她的姑妈,想让她求皇上赐婚,但一次次被浅奕荀拒绝。

    她伤心的大病了一场,却仍是没有得到浅奕荀半分的关心。她病卧在丞相府一个多月,浅奕荀只来看过两次,说不上两句话便走了。等她康复的时候,浅奕荀要大婚的消息也传了出来。那一刻,她觉得天都塌了,自己一见面便喜欢上的男人、自己从小便喜欢的男人要娶别人了,这要她怎么接受。

    她没有去参加婚宴,也没有想到风晴儿从凤台上跳了下来。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是难过悲伤,而是高兴兴奋。最大的竞争对手死了,自己岂不是又有机会了。

    五年,她一直在努力,她想让浅奕荀心中有自己的痕迹,如今却又冒出个宫晨城,她有着跟风晴儿一样的笑容。虽然知道浅奕荀不爱她,却还是恨她。

    可是今日,手里捧着这大红色的喜服,觉得这些年没有白努力,自己仍是嫁了,不过只是多了一个小小的绊脚石,她可以慢慢的除掉。
第 021 章  城府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书房,宫晨城顶着一头乱发,睁开眼睛。上次皇后来送圣旨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周了,浅奕荀没行动,皇后也没来催。宫晨城倒是很可怜那个苑沁青,自己喜欢的人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要嫁给他了,连个仪式都没有。她轻轻叹了口气,招蝶雨伺候她梳洗。

    蝶雨走进来,不等宫晨城开口说话,她便着急的说:“主子,皇后来催太子和苑沁青的婚事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宫晨城漫不经心的说:“催就催呗,为何这么担心。”

    “主子您不知道,这几日跟府里的婢女聊天,无意中聊到苑沁青,他们都说苑沁青的城府不浅,心狠,为了目的能做出任何事来。”蝶雨顿了一顿,随后把书房的门关上,低声说,“而且苑沁青喜欢太子十几年,一直想做太子妃,如今她只是一个妾室,肯定会不择手段抢这个正位的。听说……原先的城熙郡主就是被她害死的。”

    宫晨城听得心中一颤,说:“不得胡说。”

    “主子,您还不知道城熙郡主吧?”蝶雨问道。

    宫晨城摇摇头,示意蝶雨继续说下去。

    “城熙郡主,名叫风晴儿,是凌城城主唯一的女儿。主子您小时候还见过她一两面呢。”蝶雨一边给宫晨城梳头,一边说,“凌城城主与皇上是故交,所以凌城与朝廷也是和平相处,互相帮助。城熙郡主小时候与太子和苑沁青相识,随后结为伙伴。但是他们却有着一段复杂的恋情。也就是说苑沁青喜欢太子,太子却与城熙郡主两情相悦。”

    “所以呢?”宫晨城好奇的问。

    “苑沁青私下里没少刁难城熙郡主,面上却装得如同好姐妹一般。最后太子还是娶了城熙郡主为妻,但是……”蝶雨压低声音,附在宫晨城耳边说,“但是就在他们拜堂后,回洞房不一会,城熙郡主从凤台上跳了下来,香消玉损。有婢女说看到过有人进了寝室,但没看清那人的模样。”

    “就算城熙郡主香消玉损,那她现在应该是太子妃才对,为什么封号是……”宫晨城还没有问完,便看到窗外有人影闪过,她边闭上嘴,等着那人来“拜访”。

    “呦。妹妹在梳妆啊。”苑沁青推开书房的门,心里嘲笑道:你不是太子妃么,怎么住在这书房?满眼的嘲笑和嘲讽。

    宫晨城淡淡的站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这个女人,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怎么想要坐上这正位。“你还是没有过门的太子妃,那你应当叫我一声‘太子妃’,就算你过了门,按理来说,你也得叫我一声‘姐姐’。这般不懂礼数,岂不是丢了苑丞相和皇后的脸?”

    苑沁青一愣,她何时这般伶牙利嘴?蝶雨不为怪,小姐这般性子都是被宫熏儿练出来的,深藏不漏的很。

    “那是我的不对,我给您道歉。”苑沁青僵硬一笑,说,“明天就是我跟浅哥哥成亲之日,姐……姐,您会祝福我们是吧?”

    宫晨城笑而不语的看着面前的一幅画卷,似乎没有听到苑沁青的话。苑沁青的笑容更加僵硬,随着宫晨城的目光看去。那幅画卷描绘的是一个闹市街道,一个身着浅粉色衣裙的女子,回着头,五官却是空白。蝶雨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那女子身着的衣裙,天底下只有一件,这一件便被宫晨城拥有。这画上的女子莫非是主子?可为什么没有五官呢?

    宫晨城良久说道:“皇上亲自赐婚,苑姑娘喜欢奕荀那么多年,如今美梦成真,我哪有不祝福之理?”话上虽然说的温柔,有祝福之意,但是苑沁青听出了里面淡淡的嘲讽。

    宫晨城,你和风晴儿一样,都是我的绊脚石。
第 022 章  误解
    苑沁青虽然心里委屈,但还是答应了那些条件,留在了太子府。

    “蝶雨,请苑姑娘来用晚膳吧。”宫晨城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又想想现在肯定是以泪洗面的苑沁青,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不用请,我来了。”苑沁青换下了那大红的喜服,身着一身月白色的涟裙,青丝被高高挽起,没有施胭脂水粉的面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苑沁青看到面无表情吃饭的浅奕荀,扯开一个笑容,现在不是在他身边么,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她坐到浅奕荀的左边,笑着说:“浅哥哥……”

    “我是太子。”浅奕荀冷冷的说。

    苑沁青眸子中闪过伤心的情绪,却又在拼命伪装,仍然笑着说:“是,太子。”

    “呀,小独!”宫晨城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宫晨独说。宫晨独身着青衫,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小独,夏天还没到,你拿扇子干嘛?”

    苑沁青看向门口,微微一笑,目光打量着宫晨独。心想:宫晨城跟这个男子挺熟的,两人是什么关系……

    “晨独,这么晚来,有什么事么?”浅奕荀放下手中的碗筷,忽略掉没大没小的宫晨城,问道。

    “怎么,不欢迎?”宫晨独浅浅一笑,目光温柔的看着嘴角沾满油渍的宫晨城,“我来蹭饭的。”

    那温柔似水的目光映在苑沁青的眼眸中,这人跟宫晨城肯定有奸情……想着想着,面上露出了一个坏笑。宫晨城余光瞟到苑沁青,觉得她的那个笑愚蠢到极点。

    宫晨城摸摸自己鼓鼓的肚子,一不小心打了个嗝。她红着脸从座椅上起身,说:“吃的太饱了,我去消消食,小独要不要一起啊?”

    宫晨独优雅的擦擦嘴,笑着说:“太子要不要一起?还有……这位姑娘。”

    浅奕荀看着他们摇摇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两人是兄妹,但是……

    苑沁青也跟着摇头,说:“太子不去,那我也就不去了,我陪着太子,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宫晨城心里愤愤的想:你这不是明摆着说我跟宫晨独有说不出的关系么?“那好吧,苑姑娘是太子府的客人,您想怎样就怎样。”

    这句话噎住了苑沁青,她只能尴尬的笑笑,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宫晨城转身离开厅堂,宫晨城也跟着离开。浅奕荀看着离开的两人,心想,自己的太子妃由别的男子陪着散步,虽然那人是她哥哥,但还是放心不下。

    在宫晨城没有出现前,浅奕荀的心被风晴儿填满,从不会为任何女子心动,跟别说动心了。但是,那天宫晨城的回眸一笑,像极了风晴儿,于是他为宫晨城心动了。他开始在乎这个女子的一言一行,在这个女子面前展开笑颜。但是他一直在问自己:浅奕荀,你是真的为宫晨城心动,还是把她当成了晴儿?

    “哥,你觉得苑沁青这人怎么样。”宫晨城与宫晨独并肩而行,悠悠的问道。

    宫晨独停下脚步,望着开始消融的湖水,说:“城府不浅,但又不到老谋深算的地步。不过,女人嘛,为了自己的爱情,什么事做不出来?”

    “难道她敢杀了我不成?”宫晨城继续问道。

    “那还真不一定。”宫晨独脑海中浮现出在饭桌上苑沁青看宫晨城的眼神,恨、狠,“你是凤城的小姐,和亲的使者,现在的太子妃没有错,朝廷的人都怕着你,包括那皇上也要让你三分。可是,你在她眼中,就是一个情敌,一个阻碍她成为浅奕荀的唯一的绊脚石。”

    宫晨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还真是可怕,自己在苑沁青面前,少了一层保护障。
第 023 章  宣泄
    宫晨城与宫晨独聊到很晚,她才漫步回到书房。书房内烛火通明,看样子浅奕荀应该在书房内处理事务。她推开门,撞上臭着脸的浅奕荀。浅奕荀握住宫晨城的手腕,力道很重,那骨头仿佛都能被他握碎一般。

    “浅奕荀,你干什么,痛啊!”宫晨城吃痛的说道,另一只手在努力掰开浅奕荀的手。

    “怎么这么晚回来。”浅奕荀的力道减轻了些,却仍是死死地握住。

    “你还关心我啊。我告诉你哈,我跟她是兄妹,做不出什么**的事,我不是那样的人!”宫晨城仰头瞪着浅奕荀,愤愤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浅奕荀放开手。宫晨城看着被握红的手腕,还有那钻心的痛,眼泪流了出来。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那英雄自然也受不了美人的眼泪。浅奕荀慌忙的拭去宫晨城的泪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说我为什么要嫁给你,你不喜欢我,我也不爱你。面上看着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却是谁都不了解对方,有名无实……”宫晨城把憋在肚子里的话,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我们这一个多月来说过的话少之又少,见面的次数也是不多。我也就只能从你府里的婢女那儿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你的感情。我什么都不说,看似无所谓,其实我也是有点在乎的。我知道你心里有城熙郡主,装不下其他人,所以我……”

    宫晨城抹着泪水,话突然戛然而止,因为浅奕荀的眉间浮现出了伤心,“对不起,我不该提城熙郡主的,对不起。”

    浅奕荀看着宫晨城,淡淡的说:“不早了,你睡吧。”然后走出书房,淡淡的白檀香随之逝去。宫晨城阖上门,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水。

    宫晨城你若不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抱着一丝妄想要嫁给他,从小到大没接近过其他公子,说不定现在嫁给的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过着相濡以沫的日子了。哪像现在这样,嫁给一个心里无你的太子,被迫着要去争斗,还要随时警惕着别人的陷害。

    清早,天刚刚亮起来,梅花早就败谢了,风一吹,再闻不到淡淡的梅香。“主子,醒醒。”蝶雨叫醒正在熟睡中的宫晨城,然后为她选好衣物,配饰。

    宫晨城昨晚哭过以后,又喝了几杯茶,今早起来眼睛便肿了。“起那么早干嘛啊。”宫晨城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问道。

    “您还不知道啊。后天是皇上狩猎的日子,后宫的那些嫔妃都要去,皇子们有家眷的也要带着家眷出席,您是太子妃,当然得去了。”

    后天狩猎?那今天起这么早干什么?铜镜里的宫晨城一脸疑惑,大眼睛闪啊闪。

    “主子您练马的时候根本没有用过心,而且您已经五年没有骑过马了,蝶雨是按太子吩咐,一早带您去练马。”蝶雨将宫晨城的头发挽成了坠马髻,插了一根白玉簪。

    浅奕荀骑在一匹枣红色的千里马上奔驰,素色的衣衫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动,除了潇洒,宫晨城找不到另一个词来形容。

    浅奕荀勒住马,停在看呆的宫晨城面前,说:“这种烈马不适合你,你还是把口水擦擦吧。”

    宫晨城赶忙去摸摸嘴角,才明白,他这是在嘲笑她呢,“你太小看了我吧,我又不是没骑过马!”

    蝶雨在一旁轻轻说道:“可您已经五年没有骑过马了。”

    “五年没骑过马,怎样?别小瞧我啊。”宫晨城大声说出来,看着小五牵着的那匹白马,愤愤的走了过去。

    宫晨城右脚才在右边的马镫上,用力跨上马,无奈用力过猛,直接翻了下去。

    “哎呀。”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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