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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暴皇的养女 (全本+番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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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子琛派人将我扶回了府上,又是令武裘为我倒茶,又是命人为我擦脸,他看着我一副惊吓之样,甚是担忧,遂亦是没有追问到底我和东方夔发生了何事。然,邹府上上下下那些个奴才们眼下却是对我有了改变,一个脸上皆是现出了恐慌之色,见着我,能躲则躲,能跑则跑,若不是邹子琛大声叱喝,只怕是无人敢上前来服侍我。

武裘一面站在我身侧端着茶盏,一面破骂道,“我相信公子是清白的,那东方夔分明就是个恶人,他以为这样就能令公子退却吗?就知晓他没有安好心,一心就想要玷污公子。”

邹子琛坐在旁侧,用手捋着胡须,眉头紧蘧,好半晌他才说道,“哎,是老夫之错啊,当初就不该让你介入朝廷,遂才令你蹚入了泥潭。”他叹着气,愧疚不已,“老夫以为那东方夔见你是新来之人,不该是有威胁,给他点好处便能敷衍过去,熟料他……竟是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爹一一”邹子阙看看邹太师,又是望望一侧的我,“那先生现下要如何?”跑到了我身侧,拉扯住我的手臂,“我不要先生离开啊!”

邹子琛瞥了我一眼,“老夫现下只是怕皇上会动怒,东方夔那恶霸倒是无碍,怕则怕的是……皇上会将责任归咎于你!”

“责任?有何责任?”武裘怒不可遏,“那两名男子惨死之状这般可怖,皇上莫不是瞎了眼,我家公子又不会武功,他一介女……”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改口道,“他又如何对付他们?”

“老夫担忧的倒不是这个。”邹子琛摇了下头,“我邹子国从开国以来到现下,那残暴之景早已屡见不鲜,只是……断袖之癖……有辱我国之风啊!”

“大不了我们就离开!”武裘无畏地说道,一旁的我垂首不语。

“眼前只有一个法子。”邹子琛看了我一眼,“与女子成婚!”

第九十九章 棒打鸳鸯(一)

“什……什么?”武裘抬起了头,一脸地错愕。一旁的我亦是惊诧。

邹子琛点了下头,站起了身子,背手在我和武裘二人面前踱步道,“若还想在邹子国呆下去,恐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老夫看张军师来了快有半年之久,始终未见你有和任何女子亲近过?莫非是心早已有所属?”

我眉头紧蘧,摇了下头。

邹子琛嘴角渐渐翘起,“那就好,那就好。倘若这样,老夫倒是有一计,不如咱们来个联姻。”

“如何个联法?”我轻声问道。

“公子,难道您还真的要……”未等武裘说完,我冷瞥了他一眼,他即刻收敛了下话。

邹子琛见我如此配合,心下更是喜上了几分,“老夫亦不想让你就这般地回去,如此丧失一个人才,老夫会心痛不已。但又不能令你随意娶个女子,毕竟你是个有身份之人,往后还要处于朝廷之上,且看你现下为何会这样任由他欺负,不过皆是因你势单力薄。遂,老夫为了你好,心有一人选可以交托与你。”

“谁?”我和武裘异口同声地问道。

他扭头向我们笑了笑,“蒙丞相的千金!”

“蒙丞相的千金?”武裘表情怪异,妄图找着合适的拒绝理由,“她……她会不会太娇生惯养了啊?毕竟我家公子实不是个有钱之士。”

邹子琛扬声笑起,用手捋着胡须,“这点老夫最是放心,蒙丞相与老夫是结拜之交,他的女儿蒙彩凤亦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不喜庸俗之物,她早已听说了你的丰功伟绩,曾在老夫去拜访蒙丞相之时,有意相提过,且彩凤喜爱看书,平日里只以弹琴来消遣,不像是其他官宦之家的女子们,成日里向外跑,没个样子,她气质出众,两个月前,柳大人和曹知府提礼来求亲,然,皆是被彩凤拒绝。”

“如此说来……那蒙丞相之女早已看上了我家公子?”武裘试图问道。

邹子琛笑着点了点头,“现下是妹有意,不知郎是否有情了?”

我紧咬着双唇,心绪烦乱。

这等事情如何能拿来儿戏呢?若我当真是男子,便也罢了。可我……分明是……哎!只怕最后我会沦为一个爱情骗子!这样一来,不仅仅我会穿帮,在邹子国没有了立足之地,而那女子亦是受到了波及,名誉受到损害。到底……这些我能承受得来吗?

“先生,蒙姐姐人确是不错。”邹子阙上前一步,“她人很随和,没有一点架子的,且她真的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我的好几套衣裳还是她亲手缝制的呢。”

一袭话说来,更加确定了那女子的人品。只是……我却愈加不忍自己对她的欺骗!

“张军师不要急,老夫容你再考虑个一些时辰,今儿个晚上,你给老夫一个答复即可。”邹子琛满怀着期望的目光。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道,“多谢邹太师!”

待我和武裘独自回到了屋内之时,他登时急了起来,“公子,你莫不是疯了吧?你还晓得自己根本是个女子吗?你若是娶了她,那还不戳穿了你的身份?到时指不定她一怀恨在心,将你告到了皇上那里,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我点着头,“我何尝不知啊!”

“那您为何不当面拒绝?”

我叹了口气,“眼下的形式太过复杂,东方夔的做法令我越加疑惑不解,不晓得他到底是敌还是友。”

“那还用说,当然是敌了。”

我瞪了武裘一眼,他立刻噤声,我继续分析道,“而有一点我信任邹太师所说的,‘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只怕会将所有罪行怪到我头上。’因他是……”暗帝!我心中默念道,再次叹了口气,“到时,亦是一条死罪。而眼下,若是我应了这门婚事,或许我与那女子讲清,将我所有事情告之与她,相信以她之德行,定会站与我一侧。”

“公子认为蒙丞相之女会这般讲情面?”武裘不甚确定地问道。

我犹豫了下,摇了下头,“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若是行不通,那我就听天由命了!”

武裘一听,不由得亦是耷拉下了脑袋,嘴中哀怨道,“为何萱儿小姐的路子总是这般坎坏…”

仿佛触动了心弦,一下子我亦是难过了起来。是啊,为何我就会这般命途多舛?好似天大地大,竟是没有个安身之地?从乞儿开始,到现下的流落异乡?莫非我当真就要命丧于此吗?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还有许多的愿望未实现,我还有许多的疑惑未明白,我心头还有许多的难以启口的感情未讲出……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之声。

我怔愣的面容慢慢回神,轻声问道,“谁啊?”

“回张军师,小的受老爷之命,持地来问张军师一句话,可是有想好了?”

我双手扶住那硬硬的床榻,眉头依旧不展,好半晌,说道,“有劳你回邹太师,就说我已是想好,应了,一切听凭他的安排!”

“是!”‘蹬蹬’脚步声随之远去。

我长舒了口气,好似在下了这个决定之后,便轻松了许多。

赫连麒先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人就是要不断地给自己死胡同扎,当三面皆已被封闭了,你才有勇气奋敌,否则你永远皆是逃命之人。

或许,我该是要换换生活方式了吧!

夜幕渐渐降临,闷热的天气随着轰轰的响雷慢慢褪去了,紧接着狂风而起,街面上的尘土四处飞扬,淅淅沥沥地,雨声逐渐大了起来,终究这炎热被驱之开来。

第二日一早儿,皇上召集文武百官到鸾合宫聚齐,我和邹子琛乘着马车一同赶往。

“昨夜,老夫已是派人将这个消息告之蒙丞相了。”邹子琛边是与我向鸾合宫走着,边是说道,脸上现着难以掩饰的喜忧,“他早已看好了你,二话不说,就要挑选日子了,呵呵,”他捋着胡须,“未料他比老夫还急!”

正好迎面走来了一名二品大员,我微欠了下身子,以表示尊敬。

邹子琛继续说道,“你的聘礼就不必担忧了,老夫会一手操办。”

“这……”我受宠若惊,“万万不敢。”

“这有何的?”他收敛了笑意,“老夫第一眼见着你,就甚是欢喜,为你付出,老夫愿意!望着你娶妻,就像是看着阙儿一样。”

顿时,我眼神中充满了感动。

未等我感激之话说出,熟料却听一道朗声大笑从前面传来,“哈哈……恭喜恭喜啊!”

“这句话该是老夫与蒙丞相讲才对!”邹子琛双手拱起,腰微躬。

“我看你们是双喜。”另一名官员凑了过来,看向我们三人,“眼下这多好的亲事啊,郎有才,女有貌。”

“呵呵,”蒙丞相身着官服,近五旬的身子骨甚是硬朗,他笑得合不拢嘴,侧头,看向站在邹子琛旁侧的我,“昨儿个夜里,我一收到你的消息,就赶紧地告诉了小女,她亦是连点头,看来……你们两人早已看对了眼。”

我心虚地垂首,不敢应声。

邹子琛瞥了我一眼,附和地笑了笑,“他们年轻人的事儿,咱们就甭过问了。”

“是,是啊,瞧我糊涂的。”蒙丞相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

“蒙丞相千金和张军师大婚之时,可要下发请帖啊。”吏部侍郎喊道。

“一定一定。”邹子琛应着,“谁都不会错过,老夫还想着大家聚聚呢,哈哈……”

“这样说来,婚事是打算在太师府上办了?”蒙丞相看向我。

我迟疑了下,点了点头,“太师对我恩重如山,师如父,遂我想……”

“好,就喜你这样的人,感恩图报。”蒙丞相越发欣喜。

“不知各位大人们在讨论谁的婚事吗?”猛然间从后面插入了一句冷声,所有人噤若寒蝉,登时脸色剧变,心中不禁起疑,‘为何他亦是会来,往常他不是从不来上朝吗?’

“正巧着了,本官最近时日甚闲,届时安排份大礼,亦去凑个热闹。”东方夔穿着一袭黑色朝服走了进来,他颀长的身材一下子吸引了人的眼球,棕绿的眼眸散发出一抹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淡淡扫视了众人一眼,却感觉周围空气顿时凝结。

有趋炎附势的小官员亦步亦趋地跑了过来,“东方大人,您不晓得,这是今儿个早上的最新消息,蒙丞相千金和张军师喜结连理,只怕没有多少时日,咱们就能吃上他们的喜酒了。”

“哦?”东方夔眉宇一抬,颇感意外,但神色不变,片刻,他笑逐开来,眼神却依旧寒冷如冰,“这般说来,本官该是要恭喜张军师了?”一绕身,却是到了我面前。

第一百章 棒打鸳鸯(二)

顿时,仿佛置身于冰窖一般,额头上竟是莫名地冒起了冷汗,所有人不敢再出一声,只是拿着眼神在我和东方夔两人身子上打转,暗自窥探着。

我硬扯了下嘴角,稍颔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如常,“张某不敢!”

“呵呵,”东方夔轻笑着,却听来有几分的冷意,“不知张军师喜欢何物?”

我假意沉思了下,笑着回道,“东方大人只要去了,张某便欣喜不已。”

“是嘛。”他话语中透着一丝嘲讽,转了下身子,“可巧了,两个月前,本官收到了一份外国大使进贡的礼物,实是新鲜玩意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我垂首,恭敬地弯了个身子,表示谢意。

正要说话间,却听外面传叫道,“皇上驾到——”

所有人分左右站成了两排,东方夔迈回了右侧,明显与我们分成了两派。

皇上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桌案前面的龙椅上,旋身正襟危坐,一摆手,“各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所有人直起了身子。

皇上先是淡淡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看到东方夔后,稍露了一丝笑意,接着却又看向了蒙丞相,“朕今日召集大家来,主要是为前两日蒙爱卿提到的欲筹资加固河西堤坝一事,朕已是考虑了一番,就是不晓得各位爱卿们有何意见,朕想要听听,再下定论。”

皇上才一说完,后面的户部侍郎就是接话道,“皇上,微臣以为,这是好事,让天下人筹资,有钱之士多出,无钱人少出,不仅提高了爱国意识,亦是能让百姓们体会到咱们为官的重视。”

“恩!”皇上点了点头,又是看向了右侧。

柳大人上前一步拜道,“臣认为这等事情该是自愿,断不该定个最低标准,毕竟还有一些百姓们连温饱自是成问题。”

皇上蘧起了眉头,沉思了下,“不知太师觉得如何?”

“皇上,老夫虽是已年迈,许多事情不太清楚,但堤坝一事确是隐忧,十年前就因堤坝坍塌造成了巨大损失,使得数以万计的百姓们流离失所,老夫以为若是咱们提前预防,相信不会再有此等事情发生。”邹太师语重心长地说道。

“听了众位爱卿的意见,朕心理已是有了主意,想必你们与朕所想……”

“皇上,臣有疑义!”东方夔抬首。

“东方大人说说看。”登时皇上表情稍显敬意。

“加固堤坝是好,然筹资确是犹若空谈,古来帝王们早已做过不少这般行为,从未有成功之例,且说咱们光是号召就发了多少人力和物力?若是将这些费用全部用于善款,恐是要好上许多。”东方夔坦率道。

蒙丞相一听,脸色稍变,他眉头皱了起来,“老臣为官多年,相信邹子国百姓们的自觉性,号召能用多少人力?倘若咱们能筹集到百万两银子,纵然花费了十万两库银,那亦是值得。”

东方夔嘴角现出了一抹冷笑,“十万两库银?若是照蒙丞相说得这般简单,那何不自己出了这些银两?如此功德,或许会载入史册,贻人谈资。”

“你……”蒙丞相气得顿时脸色铁青,双唇亦是颤抖。

东方夔冷漠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又是看向前方,“皇上,堤坝加固固然无错,但采取方式实是有再商量!”

坐在前方的皇上此时眉头紧拢,好似困惑了,半晌,他扬声说道,“朕,考虑了一番,现决定将此事拖延,择日再议!”说完,起身,在小太监的扶持下退了出去。

“哎,怎么会这样?”户部侍郎叹了口气,摆手而出。

蒙丞相摇着头走到了邹太师身侧,样子有些个颓废。邹太师心有不忍,劝慰道,“罢了,早是该知晓的,皇上如何会站与咱们一边呢。”

“可今日莫不是太不走运了,”蒙永相抱怨道,“平日里我上奏之时,还从未吃过这等憋。”

我一听此话,莫名地就心虚了起来。不知为何,我隐约感觉到他们今日的诸多不顺是与我有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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