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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暴皇的养女 (全本+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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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一扯,不禁露出了一股冷笑,“什么都不知,还敢随意拿着那枚血海针到处乱逛?”

我听他言下有着一抹关心,心下一喜道,“你误会了,我无非是想要去救人,现下正有人因此而受到牵连,那血海针的主人是个十恶不赦之徒,他陷害我的一个朋友,而我那朋友却又是真正的好人,若是他能得以长存,即能解救于天下苍生。”

毕竟是孩子,他听我说道此,果然是有了心动,“你的朋友……当真有这般能力?”

我拍着胸脯担保道,“我保证,只要你能帮我逃出这里,并且跟随我去指正谁是幕后主人……”

“不,不要!”待我话语未说完,他快速地闪了开去。

我再次上前一步,“阿毛,若你是担忧自己性命,大可以放心,我还可以就爱那个你安置在三爷那里,他的势力更是大如天,定能保你安全,只要你帮我把那坏人除去。”

阿毛听到此,甩开了我的手,眼皮忽耷拉下,将托盘放到了桌面上,即刻转身而出。

我懊丧地坐在了椅上,脸上表情愁闷不堪,怎么办?连最后一丝希望亦是落空,若是今日再不能走,不仅皇上的弹劾罢黜赶不上,就连自己性命亦是难保……

“呱呱,呱呱……”万籁俱寂,夜露风霜,如钩的新月早已跃上枝头。

我站在屋子中央,定住身子,茫然无措的看向门边。蓦地,一阵风轻刮过耳边,还未等我恍神,只见一抹小小身影已是到了窗边。

“阿……阿毛?”我错愕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仰头瞪了我一眼,“你保证那人当真有能力保我?”

我喜出望外,忙点着头道,“我保证。”纵然皇上未有能力,还有最疼爱我的三爷。

阿毛咬了下唇,似是还有所怀疑。

我赶紧地补充说道,“我发誓,以我性命作保!”

他抬起的眸子中忽闪了下,再次凝眉深思。

“有人!”‘砰’的一声,门被撞开,只见两名乞丐手拿着大刀,一副准备进攻之势,“阿,阿毛?”两人亦是诧异。

阿毛眼眸炯炯,转瞬间,却是已摆好了防守姿势。

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喊道,“先去通报老大,这里我来守。”紧接着,刀光剑影,阿毛手执着不知哪里而来的棍仗,竟是出人意料地挥舞出了漂亮招式,没有三两下,将那乞丐打趴在地。

我既吃惊又后怕,从未知晓那仅是七岁的孩童竟会武功?且还如此了得?倒亦莫怪会选他为死士了,只怕假以时日,定是成为了一个无人能匹敌、令人丧胆的刺客!

“快走!”他扯了下我的衣袖,我慢半拍地跟了上去。

才一踏出,却见门口处早已围站了整整不下二十名乞丐,他们皆是手拿着大刀,面露凶恶,根本不再又白日里的那般和颜悦色,简直判若两人。还未待我们站定,那群人蜂拥而上。我一望,即知是死路难逃了,纵然阿毛的功夫再了得,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先不说寡不敌众,再者他的力气亦是敌不过两人。转眼,我们就落入了下风,阿毛拼得是筋疲力尽,额头上泛起了汗珠,而我却仅是拿着长约一米的棍子乱挥舞着。

“还不快束手就擒?”其中一名乞丐向我们大喊道。

我停下脚步,头早已晕眩,望向四周那虎视眈眈的人,又是看了看那奋力拼搏的澳毛,怎么办?这样就要放弃了吗?可……若不放弃,还能又怎样?

就在我才欲抬起手臂之时,突然从房檐之上飞过一掠白色颀长人影,只见那人沿着院落横扫了一圈,席卷了一场狂风,树木随着发出了飒飒声,好似是冷秋,让人打着寒颤。就在众人还未收回刀柄,蓦地,自头升起一股寒烟,刹那整个院落陷入一阵迷幻之中。

“走!”一道冷冽的声音清晰地从耳畔处传来,未等我扭头看清,身子却是被前面的人儿一拉,随着向门口冲去。周围乞丐依然咳嗽声不断,根本无暇再去顾忌我和阿毛的行踪。

第六十四章 弹劾

【番外之两个男人的谈话】

“为何要帮她?”灰色长袍男子蘧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道,“不怕主人将罪于你?”

“那又如何?”另一名白衣男子无所谓地回道。

“如何?”灰色长袍男子扬起了声调,“你该是晓得主人的规矩,他没有吩咐的话语,咱们不可随意逾之。”

“可她于我有恩,涓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不记得何时你有过这般慈悲善心?”灰色长袍男子故意取笑道。

白衣男子瞪了一眼他,“不是所有人皆像你一样无情。就连自己弟弟亦是推入火海中。”

“当死士有何不好,可以享受锦衣玉食。”灰色长袍男子收敛了笑意,变得严肃,“不要扯开话题。”咳嗽了一声,“昨夜左堂大人已是将此事转告了主人,听言下之意,死士还未打算取那女孩性命,遂你今日只怕是多此一举。不过我想那女孩儿日子亦不长矣,惹怒主人的下场终究只有一个,这你该是晓得,只是存活的日子是长是短。”

“……”白衣男子未吱声,紧锁着眉头。

“不过倒是也奇了,听说这个女孩儿被主人盯了许久,换句话说,她的一言一行皆是被主人观测着。如此一来,主人定是知晓她的全部举动。然,却未加阻拦,你说奇也未奇。”

“有何奇怪的?”白衣男子靠在树干上,眼神发散,“吃亏之人是有福的。正是她的好心,才注定就是好命儿。”

灰色长袍男子嘴角一翘,“咱们这等身份之人,还是多为自己着想着想吧,哪里有闲暇功夫还去羡慕别人的。好心?亏你讲得出来,若是咱们好心,只怕是自己先没了命儿。”

“不用你讲!”

灰色长袍男子瞥了一眼白衣男子,径自笑了两下,“有人说……主人其实长得很美?”

“你见过?”

灰色长袍男子摇了下头,“我哪里有这般幸运!”

“那就得了,”白衣男子白了一眼,“主子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

“恩。”灰色长袍男子点了点头,又是问道,“对了,你刚刚有一招式好厉害,剑锋才一转,树叶却是发出了飒飒之音,随之舞动,到底是如何做成的?”

白衣男子眉头一蘧,“我怎会有这般本事?莫不是你眼花了吧?”

灰色长袍男子收敛了笑意,“不可能,我记得很是清楚,当中就属那一招最是厉害,只怕天下间亦是难逢棋手。不会是中堂大人偷偷教你的吧?”

白色长袍男子瞪了一眼他,“我之记得我从屋顶上飞檐而下,接着抛了个烟雾弹!”说完,转身走开。

“烟雾弹?”灰色长袍男子怀疑地重复道,“莫非我真的眼花了?可那明明就是有一抹身影过去了?”

“……”

【弹劾】

金銮殿外,守备森严,侍卫身披盔甲,手执长矛,面露凶恶。台阶底下的两侧扶手旁安置着两座石狮,其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煞是吓人。顺着层层白色大理石徐徐而上,中央顺滑处大理石上刻有威龙之形,其神态炯炯,好似代表着殿内龙颜一般。四周寂静得诡异。

“怎么了?”快要到门口之时,阿毛脚步竟是定在了地上,无论我怎样去扯他,他就是不肯上前。

他眉头紧锁,显然一点放松之势亦是没有,经过了昨夜的折腾,我和他根本快要筋疲力尽,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找了一家看似安全的客栈,暂住了一宿。待天色才蒙蒙亮,我拉着他就是进入了宫门。

我怕他会临时退却,赶紧地将他手拉得再紧了几分,“仅是说个几句话而已。”

“你……”他仰起头,欲言又止。

这时殿门口的小太监走上前来,稍作了个揖,“哎哟,萱绫,您可回来了?”似是有股松气,“皇上念叨您两日了,还叫奴才支了一些人马到外面去寻人,但偏就打听不到一丝消息,可把皇上急坏了。”

我咬了下唇,面露愧色,但现下可不是寒暄的时候,只怕里面正弹劾得火热,事关皇上生死,我断不能有些许马虎,“小安子,你赶紧地从侧门进去,想皇上耳语,即说我回来了,让他宣我进殿!”

“是,”他颔首,“奴才这就去!”迈着碎步子,就是绕道了殿旁侧。

“你……识得当今皇上?”阿毛不禁怀疑地问道。

我安抚地回以一笑,“我是皇上身边的宫婢。遂,如此一来,你更不该是再有胆怯之心了吧,有皇上罩着,而你却又在为皇上办事,若是得力的话,只怕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比起那死士来不是要来的幸福得多?”

他未吱声,仅是瞪了我一眼。

坦言之,从昨夜到现下,或许该是说,从我第一日见他到迄今,根本从未看过他的好脸色,仿佛他天生就是不会笑,明明一张仅是娃娃脸,偏偏搞得自己眼神像是弱冠之人,明明所有人在听到‘皇上’二字之时该是惊吓,然他却表现得毫无一丝异常之态。

我扯了下他的袖子,孰料他却一甩,我蘧起眉头,“莫不是怕了?”

他嘴角轻牵动,“我若怕,何必要与你来这一遭?”

恰巧,小安子从远处徐徐跑来,他弯着身,气喘吁吁,“皇……皇上宣您进殿!”

“有劳小安子公公了。”我欠了个身子。才欲踏步上前,却是又顿住,想到若是我现下就这般地带阿毛进去,只怕会遭来非议,毕竟我一名女子已是破例,再加上他的话,是否有欠妥……最好是来个突然,给那幕后主人个措手不及,省得他在大殿之上偷袭,使得澳毛性命不保。

想至此,我扭头俯视向一旁的阿毛,“我先进去,你在外守着,一会儿听我叫你之时,你再入。”

他默默不语。

“那还要小安子公公为我照看下他。”

“这您放心,一个小孩子,奴才还是应付得来的。”小安子‘嘻嘻’笑了两下,接着又是弯身看向阿毛,“哟,这小子长得可真是……够标致的,不知有没有兴趣与我一样,成为……”

待他下话未讲完,阿毛头一摆,眼眸忽地一瞪,好像燃烧着烈火般,“莫要以为我与你一般的傻,连自己性别亦是搞不清,不男不女地第三类人。”

“啥……啥子?”小安子公公不由得一愣,表情足足僵持了半刻。

我不禁捂嘴偷笑了两下,却是不敢多插话。不男不女的第三类人?好个经典的话语啊。果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整个儿是个气煞人的小家伙!

“不男不女?他,他,他”小安子一连说了三个‘他’,转身看着我,“他竟然说我‘不男不女’?”

“还请小安子公公多多见谅,小孩子不知礼。”我收敛了笑意,赶紧地解释道。

“哈哈……”未料那小安子却是大笑了出来,竟是连眼泪亦是流出,“罢了,童言无忌,估摸着我若是像他有这般好运,亦是会如此威风凛凛。”

“这般的话,那我先是进去了。”我用手指了下殿门口。

“赶紧地吧,皇上和大人们,正等着呢。”小安子试图将自己的手搭向阿毛肩膀,然却被阿毛拨愣开,两人相互打着追逐战,看着无不好笑。

金銮殿内。

“皇上,虽说今日是我等人不敬在先,拿奏折来弹劾于您,然,我们却是一心为江山社稷着想,自从您登基至今,不仅未与天下百姓们分与半分薄利,亦是未亲自主政过半日,这是否有‘空占位而不作事’之嫌呢?”宰相刘臣庸正说道自己的一派虚言。

“我赞同宰相大人之言!”一位京外臣亦是回了宫内,他一袭新制朝服,好似早已在迎着新主到来,“再者来,这大司马一死,朝廷不是少了方势力?就好比一只凳子,现下缺了个腿儿,早晚是要倾斜的。何况百姓们亦是不会放过皇上,纵然您开脱自己罪名,然,天下百姓们不会怀疑吗?这朝廷大臣们会信服吗?”

“是啊,皇上,我等人弹劾于您,不如您自动退位让贤吧。”

“宰相大人这般说法,莫不是那‘贤人’指得是您自己吧?”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殿门口走入。

众位大臣不由得扭头望向我,皆是瞪大了双眸,“金銮大殿之上,怎可让一名女娃随意走入,来人……”

“宰相大人这般急迫‘请’我出去,难道是怕我将真相说出,心虚了不是?”我故意相逼着说道。

“谁,你说谁心虚?”宰相刘臣庸退了两步,话语打结。

我取笑道,“若不是心虚,干嘛怕我?”

“谁怕你!”宰相左右望了望,“好,好啊,既是这般,那今日我就看你一个黄毛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嘴稍扯动了下,看他已是中计,心中更加自信了些,我昂起了头,扫了眼众人,最终落向端坐在最前方的赫连琰身子上,我双手作揖拜道,“皇上,奴婢出宫三日,已是有了收获。”

“哦?”赫连琰脸上现出喜色,“快快道来。”

“大司马之死确有蹊跷。其,大司马死日并非真实,那是我和皇上为查处真凶才伪造的日子,我们本想要借‘上屋抽梯’一策将那贼子牢牢捉住,孰料那贼子奸猾,所养之人皆是死士,奈何我们未寻得半分线索。”

“既是无线索,还有何话讲?”宰相大人怒语道。

“呵呵,宰相大人先是听萱绫姑娘说完了亦是不急啊!”嘉仪王笑着说道,“听来倒该是一段精彩的故事。”

我回以他一笑,继续说道,“虽说那死士已是咬舌自尽,然,我们在大司马身子上发现了一枚暗器。”我从袖子中拿出,双手将其举高,“这暗器顶端已是发黑,说明涂抹了剧毒,在它的把柄处刻有字迹,不是我朝文字。但经过我一番的寻找,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写着什么?”皇上站起了身子,亦是好奇不已。

我将暗器放低,再次看了看,又是一一地巡视着众人的脸颊表情变化,要说果真是一场心理大战,宰相大人这边人马一个个额头早已泛出了冷汗,各位亲王们亦是不放松,脸上表情崩得甚紧,只除了一排轻松的嘉仪王,好似在看着乐子一般,而摄政王此时嘴角依然挂着抹笑意,仿佛事不关己之样,然,在他身侧的李将军却是双拳紧握,还有最后边站着的那些个中立之臣,亦是紧张不已。

“将!”我将心中猜测之字喊了出来。

“将?”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诧异道,“何解?”

“萱绫才疏学浅,这些还不晓得。但我想那贼子定是心中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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