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爱:欧巴的骗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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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你?”
陆鹰像是被这句话一下子打垮了,耷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半年没见了,我想她不行啊?”
“她回来到现在将近18个小时,好象提都没提你的名字。”
“是吗。”陆鹰仿佛料到了一般,静静地应了一句,反而比不回应涌出更多心酸,“我当然明白,这丫头最近一两年一直疏远我,我……”
他没有再说下去,好象千言万语丢给了空气。声音里有着孩子气的幽怨,也有男人被动的隐忍和无奈。
“谁叫你犯傻,傻楞子一样去求婚?”卓驭人语出惊人,提着曾经的隐秘话题。
“驭人,我是真心的。”陆鹰神经质地揪着前额的头发,手捂着嘴巴,怪声怪气地说,“更何况,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
“你还敢提这个?!”卓驭人猛地站起来,意识到眼前还有一个病人,又猛地坐回去,木质椅子都像发出了劈裂的声音,“当年我真应该先告诉林颍,她一定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你不是也有?”陆鹰无奈地笑了笑,捂着胸口,“我已经被你打到内伤了,那时候我连自己家的医院都没敢住,跑到宾馆养了半个月。”
“其实应该把你送监狱。”卓驭人想起这个还在摩拳擦掌,声音也是冷冷地,不似陆鹰的半开玩笑,“要不是木木求我,我早找黑道废了你。”
“那时木木还替我求情,现在恐怕连理也不想理我了。”陆鹰无奈地摇头,“那时候,为了庆祝我毕业,我们都喝了酒……”
“问题是木木那年才16岁!”卓驭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有隐藏不住的怨恨。
“你16岁时候已经玩弄过三个女人了,而且还是学姐。”陆鹰反唇相讥,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私秘的事一件也不少知道。
“那又怎么样?至少我是双方自愿的成年人。”卓驭人不甘示弱,不屑挑眉,瞅着陆鹰,“你敢说和你木木,是第一次?”
“我也是怕她会怀孕才向她求婚的。”陆鹰咕哝着,好似所有的真心话在他讲来都带着儿戏,“从小见到她那回起,我就说会照顾她一辈子的,可惜那时候他只粘着你……驭人,你不会喜欢木木吧?”
“你又找死……”
“吵死了!Stop!”一道虚弱的声音夹杂着烦燥,打断两人互揭不可告人的陈年旧事的大战。
两个男人被惊到了,互看一眼,急忙转向床上躺着的罗艾儿。
“艾儿,你还好吧?”陆鹰慌乱地拿出听诊器,做势要替她诊疗,实则在掩饰尴尬,“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被你们活生生吵醒,你说哪里不舒服?!”罗艾儿慢悠悠地坐起来,四下张望,揉揉头发,拉拉衣服,好象没有生病,只是刚睡醒。
“艾儿,你都听到什……”
“S…hit!谁给我输液了?!”
罗艾儿发现手腕上插着输液针,瞬间清醒,嘴里一边骂着,手上一边粗鲁地撕掉贴布,拔掉针头,揉着发青的手背。
“疯子!”卓驭人叹了口气,擒住她的手腕,“发烧了知道吗?!”
“放开我,流氓!”罗艾儿挣扎,尽管声音还很虚弱,眼神迷离,但胜在用词“不俗”。
卓驭人另一只手去探她的额头,被躲开后,皱眉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拣起被丢在枕头上的输液针,比划了一下,才回头求救,“陆鹰,这个怎么扎上去?”
陆鹰头疼地看着“不配合的病人”,嘴角抽搐一下,看着另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病人家属”,“没消毒,不能再用了,不过我看她现在真不用输液了。”
“我从小到大都没输过液!”罗艾儿闻言,也抢话,“病了只要休息、吃药、锻炼就好了,工作室经常有人几天几夜不睡觉画画创作,谁也没去过医院。吃点东西,睡一下,醒了就好了!”
卓驭人和陆鹰交换了下眼神,不约而同地想探她的额头,这次她没有躲,任由两个男人摸着。
“不烫了。”陆鹰迟疑了一下,才说。
“她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你确定她只是发烧,没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卓驭人似笑非笑,松了手,看不出是否调侃,“喂,假洋鬼子,听过中国有句话吗,傻瓜是不会生病的。”
罗艾儿歪头,白他一眼,目光迷离中带着藐视和厌恶,“我很早就被你们吵醒了,而且还听见你们说的话了。”
卓驭人一怔,别开目光;陆鹰则顿时变换了另一个表情,搓搓鼻子,也没有再看她。
“今天才认识你们,两个猥琐男。”罗艾儿一到上海就学会了上当地网络,中文无压力的她早就融入这个文化当中了,“16岁就玩学姐?两个小小少年玩的真够丰富多彩的,连波特兰的高中生也很少这样的。”
“玩学姐的只有他一个,不是我。”陆鹰马上反驳,又不禁好奇,“早听说美国南方很保守?真的这样啊?”
“纽约也没你们两个开放!”罗艾儿嗤之以鼻,不予回答,厌烦地摆摆手,掀开被子下床,“我要回家。”
“别胡闹!”卓驭人终于低下头,扶着她的肩膀推她回床上,又把她已穿上鞋子的脚也放上床,“你就这么急着走?你刚才胡言乱语可不是这么说的……”
卓驭人惊觉说错了,及时住了口,抬头去看陆鹰,后者正目光暧昧地看着两人。
“我、我说什么了?”罗艾儿结巴了,虽是问话可里面有刻意掩饰的紧张,很明显她记得清清楚楚,并没有真像醉酒一样断片。
卓驭人叹了口气,无奈道,“就算你想走,也要等病好了,就算你病好了,恐怕也要等第二次采样DNA结果出来再走。真是对不起,我的私生活混乱,从小就混乱,恶心到你了,我和陆鹰郑重向你道歉,行不行?”
“喂,我可没你说的那么恶心……”陆鹰不甘心地小声咕哝。
罗艾儿一脸疑惑,眨巴着眼睛,刚要开口,卓驭人又抢了话,“罗艾儿,我卓驭人发誓,如果你想回波特兰去。无论你是不是卓家人,我想尽办法,动用一切可能,都把你送回去,保你平安无事。只是现在——”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无力和宠溺,“现在你病了,拜托你听话,别胡闹,好不好?”
罗艾儿半张着嘴,要说的话硬生生被塞了回去,脸上的表情从厌恶到狐疑再到无奈,她承认,有些暗暗动容。
是的,卓驭人藏在傲慢和霸道下的温柔她感受到了,令她暗暗动容,又不得不学着他的样子隐藏自己的动容。
罗艾儿慢慢坐了起来,整整几乎走光的衣服,嗫嚅着说,“我说回家,是说——回你的公寓。”
44。【第二卷】两处情愫 暧昧与危情…【044】 陆鹰和木木的初体验
“嗯?”卓驭人一时无言,脸上的表情十分有趣。
陆鹰则挑眉,目光在两个都不看对方的人脸上来回交替。
卓驭人急躁,不淡定,刚刚一番话不容人打断,如今又尴尬得下不了台。他不是喜怒无常的人,从小冷静自持,狡猾诡诈。遇到利益的事不择手段,荤腥不忌,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早下结论,并为之恼怒。
你已经不像平时的他了。连陆鹰都看得惊讶,不解,最后表情附上一个狡黠的笑。多年的至交好友,显然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卓驭人咳了一声打断了尴尬,将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提了起来,丢在床上。
“把衣服穿好。真是麻烦,把你送回家我还要去上班。你知道一上午不到公司我有可能面临什么样的危机吗?别忘了我的位置还有个死女人在虎视眈眈。”卓驭人好似掩饰一样,嘴碎得像旧上海弄堂里乘凉的大妈。
罗艾儿倒是安安静静,乖乖穿好了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胡乱卷起来,抱着,走向门口。
“陆鹰,晚上来我办公室,采样的事不能再像上次草率了,我们得谈谈。”卓驭人跟在罗艾儿身后,经过陆鹰时,表情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内敛,他拍拍陆鹰的肩,“还有,与其找香港的私人安保公司,还不如我们找道上的人。”
陆鹰顿时也脸色一变,肃穆起来,目光一炬,“善哥那里,还是我……”
“还是晚上到我办公室去谈!”卓驭人打声打断他,盖住了陆鹰原本要说的话,两人自小的好友至交自然默契。并且显然,并不是只限于表面上的交情。
此时,罗艾儿正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好似故意又好似无意地听两人收了声,才回头。“陆鹰,木木好象给你带了礼物。”
“真的吗?”一改刚刚的严肃深沉,陆鹰脸上顿时恢复了原本的阳光和爽朗,喜笑颜开。
“当然是真的喽。”罗艾儿病容的脸上露出慧黠的光彩,“她应该在睡觉倒时差,不过看样子还是晚上才能起,你要是去早了,她睡着,晚上不来就只能等她哪天高兴喽。”
罗艾儿寥寥几句,已令陆鹰欣喜若狂,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所以说,晚上你要去哪儿,随你的便。”罗艾儿说完转身便走,留下屋子里两个男人。一怒一喜,极大的的对照。
“驭人,你可听见了啊,我晚上不去找你了,我要去找木木,你要想见我早点回家吧,工作狂?”陆鹰见色忘友,理直气壮,“不过啊,有木木在,我有没有空见你就不一定了。”
卓驭人冷冷哼了一声,既没答应也没反对,跟着走了出去。
“哎,等等,驭人。”陆鹰背后叫住他,递给他一个袋子,“这是艾儿的药,提醒她按时吃,今天晚上容易复发。”
卓驭人一脸无奈接过药,望着医院走廊里,慢悠悠像乌龟爬的婀娜背影,回头,“有没有让她多发几天烧的药,拿来我会在按时下在她饭里的。”
“这我就无能为力了,我是医生,不是毒王。”陆鹰两手一摊,笑容英俊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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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喝了三种以上的酒,喝得东倒西歪的,看东西都是模糊的,陆鹰话都说不清楚了。”电脑屏幕上闪过一排又一排的字,木木白皙灵巧的手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她,正在“说话”。
罗艾儿趴在床上,头仰得角度诡异,目光跟着屏幕上的字。
“陆鹰复读过一年,终于毕业了,虽然成绩不太好,但也够出国留学的资格了。那一年,恰好是我做过的最成功的一次手术,带给我们的希望也最大,那一年,我都觉得我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开口说话了。当然最后也希望了,不过那一年,我们都很高兴。”
木木说完,拉开抽屉,翻了几下,才找到一个相框,递给罗艾儿。
相框里是两个年轻人,女孩子小巧玲珑,圆圆的脸,大大的眼,像娃娃一样可爱,然而秀美的下巴和微启的唇已显出是个美人坯子了;而男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挺俏的鼻,脸颊还有些圆润,比之现在的俊俏爽朗多了好几分孩子气。两人像一对漂亮娃娃,笑得帅气可爱,干净阳光。
两人都穿了白色的运动衣,男孩子戴着棒球帽,女孩子头发微卷,像是刻意打扮过。背景有绿地,应该是间校园的操场。
“这是你们……小时候的照片?”
“是刚认识之后有一天拍的。”木木笑着指着草地上映出的一个拉长走形的背影,“这是哥哥的影子,那天他是摄影师。”
“哦。”罗艾儿听了耸耸肩,端详着照片,更确切地说,是在端详着那个背影。
突然,好想看看卓驭人年轻时什么样子。
“毕业那天,哥哥已经在卓氏工作了,他提出庆祝一下,就点了外卖,买了很多酒,那次来了十几个同学,还有玲玲姐也在,但是她只喝了一小杯就被走了,然后几个同学也提前走了,到最后只剩下我、哥哥和陆鹰。陆鹰是最早喝醉的,我也喝了好多。后来,哥哥被书雅哥哥叫去爷爷那里了,只剩下我和陆鹰。我们都困了,就睡了。然后早上起来是被哥哥打醒的。”
“就是说你们——做了?”罗艾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屏幕上的字,缓慢地将光调转到木木美丽可爱的脸上。她尽可能离木木近一些,讲话时面向木木,以便口型被读唇语的木木看得清楚。
“算是吧,早上起来我觉得很痛哦。”木木想了想,回头打了一行字。回头看罗艾儿的反应后又打了一行,“床单上有我的血,那天不是我的生理期啊,我看了书,上了网,应该就是那样了。”
“你确定?”罗艾儿有点不解,她狐疑地看着木木——这孩子虽然不能说话,但表达能力和回答问题都很罗嗦,虽然打字比写字快多了,但她仍看得云遮雾绕。
木木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拥有楔而不舍地八卦精神的人,羞涩地笑了。
“我倒是真的不太懂,不过陆鹰在我之前不止一次了,哥哥当然也是。所以们认为是就是喽。”木木继续霹雳啪啦地打字,屋子里都回荡着单一的声音。“哦,对了,当时就是在这张床上。”
罗艾儿呆楞了一下,顺着木木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身下的床,瞬间就弹了起来。
“呃……”她一秒钟就从床上趴着的姿势挪到地上站着,眼光异样地看着铺着淡橘色床单的大床。“是、是吗?”
“艾儿姐姐,美国人都很开放吧?”
“纽约一些地方是这样的,其他大部分还是有守宗教规条,开放程度不及上海呢。”罗艾儿目光仍无法从床上调开,脑补着陆鹰和木木在这床上云雨的景象。
须臾,她意识到自己的“猥琐”,拼命甩了甩头。
“嘭”地一声,再次像鲤鱼打挺一样趴回床上,揉揉脖子,仰头再看电脑屏幕。
木木忽然一脸凝重地思忖片刻后,双手像钢琴家独奏一样轻轻放在键盘上,郑重缓慢地打出一行字,“艾儿姐姐,我妈妈可不知道这回事。”
罗艾儿挑眉,吹了声口哨,“原来你也有怕的人。”
木木浅笑摇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