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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清见月和他的狐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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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国、毛鹰、黄冲、张朗差点儿气昏过去。

  方润民额头上流下豆粒大的汗水珠子,笑道:“见月公子若是喜欢黄冲、张朗,在下可以禀报大执法,让他们也过去伺候您。”

  千万不要。黄冲和张朗几乎脱口大吼。

  清见月眨眨水晶黑眸,咬手指头道:“哦,我没这个意思。”

  忽然,一个又娇又嫩,又甜又嗲的歌声由远处传来,清见月看过去,只见四个小丫头簇拥着一位不知哪家闺秀,唱着歌向他们走来。出于礼貌,清见月往旁边让去,方润民等人也跟着让路。

  “我扭啊扭,我扭啊扭。”

  大家闺秀在四名女侍的簇拥下摇摇摆摆过来,当她们行到清见月站的地方时,忽然停住了。大家闺秀没有一丝羞涩之意地盯着清见月看,来而不往非礼也,她看,清见月也看。

  妖精!这是清见月的第一感觉。

  她美得使人屏息,美得勾魂慑魄,美得象个狐狸精。其实,她的相貌非常亮丽,天真又带点无邪的邪气。没错,正是这股无邪的邪气最让人心跳。

  清见月心道:我的老爹呀,陆家堡怎么哧溜哧溜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美女。前俩个美得眩人眼花,这个更是让人心里乱跳。这么美的人,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倏地,美人勾魂慑魄的美眸里,闪射出比狐狸还要狡猾、比猫儿还要野性的锐芒,虽然一闪即逝,但仍是被比猎鹰还要敏锐的清见月捕捉住。

  “清见月?”

  “是。”

  清见月咧嘴一笑,心道:我果然是个名人。

  “你的狐狸呢?”

  清见月垂首看看,一脸窘迫的提起口水滴滴答的白狐,傻笑道:“嘿嘿,姐姐实在太漂亮了,连狐狸都迷晕了。”

  美人娇声大笑,笑得非常可爱,也笑得极其放肆,虽然如此,还是好美。然而,她的笑声就象六月天里的风暴,来得快去得快。突然,她迷死人的美脸逼进清见月,吓得清见月向后一跳。美人双手叉腰,天真无邪又带点邪气地威胁道:“清见月,给我听清楚了。陆倾城是我的男人,你不准勾引他。否则,我就勾引你的陆倾风。”

  清见月吃惊的嘴巴大大张开,塞进去一个猪肉包子再加一个羊肉包子和鲜菜包子绝对没有问题。

  接着,美人又笑得好像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清见月,你果然长得不男不女象个人妖。”

  一座大山当空砸下,把清见月砸进万彻不复的大冰窿里。

  放肆的笑声里,美人扭啊扭、扭啊扭,把个腰臀扭得天花乱坠地走了。

  清见月勉勉强强伸出手,指着扭啊扭搔首弄姿的美人,气得獠牙都长了出来,“她、她是谁?”

  方润民额头上的汗水珠子几乎流成小河,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僵硬,“她是何小姐,芳名云雅,是何领主的妹子,既不是同母,也不是同父,总之,这中间的复杂程度不是一言可以讲清楚的。” 

  清见月感觉很不可思议,“她怎么会是何志强的妹妹?何志强那么忠厚,怎么把妹妹教成我扭啊扭、我摇啊摇的?”

  乱糟糟的笑声响起。

  清见月敏感地瞪圆眼睛,“你们笑什么?”

  方润民、黄冲、张朗、郭国、毛鹰吓一跳,忙道:“我们没有笑。”

  清见月恨恨地想:我知道你们在笑什么?笑我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可恶。我哪个地方象人妖了。她那样扭扭捏捏才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呢。

  把口水滴答答的白狐挟到臂弯里,清见月气呼呼的走。方润民、黄冲、张朗、郭国、毛鹰再也憋不住,五张脸绽出大大的笑容。不料,清见月忽然转身,怒声大吼:“不准笑。”他不吼还罢,这一吼,五个大男人狂笑出来。

  这回,清见月气得脑袋上长出两根牛魔王的角。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爱在心头
 

  看看乌鸦、麻雀吵闹成一团的陶然厅,倾风无声地笑起来。他配了些作料,撕两只大蟹,又派人送过来一条鲜鱼,这才端着盘子潇潇洒洒地走出陶然亭。问过侍从后,他深入到后花园的深处开始搜索。

  “见月,出来吧,不用躲起来了,我给你带了醉蟹。”

  倾风穿行在争艳怒放的菊海里,雪白的衣袍眷恋地拂过金钱菊铺织的花毯,发出簌簌私语。

  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倾风穿过这片花海,走在香气四溢的石铺小径上,弯弯曲曲,走进一座精巧的小亭子里,放眼四处观望。

  “见月,出来,不要躲了。”

  突然,花枝扑簌簌乱响,哗啦一声,白狐脑袋上扣了朵黄菊花蹦出来,用一对金眸瞪视他。

  倾风喜道:“狐儿。”

  白狐往后一退,脑袋一歪,摆出倨傲的姿态,不予理睬这个曾经欺骗过它美丽狐心的男人。

  倾风把准备好的一条肥鱼提起来,“狐儿,带我去见你的主子就给你鱼吃。”

  白狐露出被收买的谄媚笑容,鸣叫几声。

  倾风脸一板,“不行,先带我去见你的主子,这条鱼才能归你。”

  白狐只好咽咽口水,跳跳蹦蹦的前面带路,并不时回头看那条鱼,扣在脑袋上的菊花帽何时丢了都不知道。

  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呼噜大睡的清见月。山石作屏障,松杉为伞盖,丛丛簇簇的菊花掩护,难怪寻不到他。倾风不禁好笑,把鲜鱼扔到半空,白狐如箭般飞跃而起,准确无误地咬住猎物,优美的落地后,尾巴一甩,找地方享受美味去了。

  把托盘放到一块大石上,倾风回身仔细观赏呈大字型的清见月。金色的小钱菊铺织成的地毯,翠绿色的衣袍,黑蓝色闪闪发光的丝发,纯洁干净的睡容,组成了一幅自然温馨的图画。

  倾风无拘无束地坐下,脸上荡漾着笑容。这家伙,才刚发生那么大的事,居然还能无忧无虑的睡觉,真服了他。

  “见月,睁一睁眼,别睡了。我带了醉蟹。”倾风拍拍清见月的脸。

  “好吃,大螃蟹,嘿嘿嘿……”闭着眼睛的清见月,呢呢喃喃,沉浸在梦中的快乐世界,对着满地乱爬的大蟹流口水。

  倾风强忍着喷发的笑意,掏出帕子给他擦口水,“见月,不要在梦里吃了。睁一睁眼,有醉蟹呀。”

  清见月晃着脑袋,“莫吵,抓到了,又抓到一只大个的。狐儿,快抓,莫让它们逃掉了。”

  倾风把他的一根手指送入口中一咬。

  “唔唷”,清见月痛叫,“死螃蟹,居然挟我的手指,我油炸了你吃。”然后,口水长流的咂吧咂吧嘴。

  “清见月,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

  倾风端过托盘,让食物的香气顺着风送入清见月甜甜的美梦里。正如他所料,时间不长,清见月扇子般的长睫毛蓦地掀开,两颗黑蓝色的眼珠子里映满大螃蟹。一骨碌爬起来,清见月眉开眼笑地抢过托盘。

  “倾风,你不生气了。”

  倾风双手环抱胸前,“没有办法,谁让我喜欢你呢。” 

  清见月笑得纯洁灿烂,快活无比“我也喜欢倾风。倾风国色天香,象朵牡丹花似的。倾风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待人亲切,绝不会因为是主子的身份而侮慢了我们这些小侍卫,还亲自端螃蟹给我吃。哈,好快乐,开动!”

  倾风笑也不是,恼也不是。

  这小子,纯洁干净的教他即使只那么一丝邪念,都不禁自惭形秽。而那温暖灿烂的笑容,又让他无法抑制地想接近。

  “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见月,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以前都经历过什么呢?说实话,我对你的过去非常感兴趣。”

  “我的过去?”清见月想了想,“嗯,除了吃饱睡,就是玩。对,就是玩。”

  “我知道你不会说老实话的。没关系,早晚有一天我会查出来的。”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既然不可留,也没有后悔药再重新来过,就让它象乱风过耳一样,再也不要去想它。”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你又当如何解释呢?”

  清见月咬着螃蟹腿,吃得津津有味,笑眯眯道:“人生在世,能够享受如此美味,还有什么可烦忧的。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倾风故意问道:“赵小姐的吻香艳吗?如此绝色美人,若是男人的话,不动心就有些奇怪了。”

  清见月不理睬他话中有话,问道:“苏海波是什么人?”

  “为何岔开话题不答我?想逃避吗?你就是这样顺其自然的吗?”倾风刁难道:“赵小姐若是非要嫁你,你该怎办?”

  清见月一本正经地道:“赵小姐抗婚不是因为要嫁我,而是另有目的。既然另有目的,她就不会嫁我。我有何好烦恼的?” 

  “见月,你不是个男人。是男人的话,不会一点都不在乎。”倾风咄咄逼人。

  “解决问题的根本不在赵小姐,是苏海波。赵小姐如此大胆地当众抗婚,挑衅陆夫人和堡主,可见她有所恃。她的恃,在哪里?在她的姐夫。她的姐夫苏海波是何许人?” 

  清见月把脸一板,充满不可抗拒的气势。纵然倾风也不敢小觑。

  “苏海波原也是三大财务主管之一。三年前,因备受孙悦排挤和打击,为避祸,他携娇妻家眷赴广州、福建,想不到经过三年的苦心经营,广州、福建已经设立三十几家商铺,营利丰厚,相当可观。白大主管向堂兄推荐苏海波,堂兄是如获至宝,立刻派人把苏海波一家接了回来。”

  “怪不得这两天堡主与苏海波日夜促膝交谈,比刘备得诸葛亮还要如鱼得水。”

  “也确实苦了堂兄。这次,本堡与天鹰教的争战,耗费大量钱财。其实,早在争战前,本堡的财库就已经空荡荡,四壁萧墙,一毛都拔不出来了。这场仗能打下去,一半是靠周鹏父子张罗,一半是靠白一挺把冰园里的古董字画卖出的好价钱。”

  “我不明白,不是说本堡年年营利颇丰吗?为什么会弄到一毛都拔不出来呢?”

  倾风冷笑道:“虽说刘建华、孙悦贪污受贿,中饱私囊,但那些都只是小部分。大部分的财物都让那个尊贵的陆夫人转移到娘家去了。”

  清见月张口结舌。真是的,自己挖自己的墙角,能怪谁呢?可怜了陆倾城,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这次,本堡与天鹰教的争战,很幸运的没有涉及到南边。由此可知,苏海波不但是个经商高手,更是个有智慧有远见的人物。堂兄拼命想拉拢住苏海波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偏偏他那个老娘又节外生枝,闹出这么一场逼婚记。”

  清见月面上现出一丝忧郁,“我想不通。”

  “有什么想不通的。那个阴险的女人,你当真以为她会甘心情愿把大权让给堂兄吗?”倾风恨由心生,骂道:“哼,贱货!”

  清见月不语。

  倾风脸一板,“我问你,接了我的请柬,为何不来牡丹楼赴宴?”

  清见月奇道:“你不是临时有事,要办事吗?”

  倾风不悦地问:“是谁告诉你的?”

  “堡主说的。”清见月又想起那三大箱子衣服,心情顿时变得忐忑不安,“倾风,那些衣服……”

  倾风勃然大怒,“混蛋堂兄,突然找出一大堆陈年烂芝麻的屁事给我做,为的就是破坏我们。说好了公平竞争,却还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清见月满眼迷茫,“倾风,你说什么?”

  倾风脸一沉,又严肃又认真地问道:“见月,说实话给我听,你喜欢堂兄吗?”

  清见月忽然满嘴的螃蟹沫乱喷,“那条没手没脚的蛆,整治了我一晚没有睡觉。”

  倾风面无表情地用袖子擦脸上的沫沫。

  清见月尴尬地咬着手指头,厚着脸皮笑道:“哈,倾风,你用帕子擦啊,会把衣袖弄脏的。”

  倾风哼道:“帕子上沾满了你的口水。”

  清见月再厚的脸皮,这回也烧透了,咧嘴嘿嘿傻笑。

  倾风问道:“什么叫没手没脚的蛆?”

  清见月立刻愤怒,“就是堡主。睡觉不会自己脱衣服,洗澡不会自己洗。我呸,下次再让我侍奉他洗澡,我就让白狐咬烂他光溜溜的屁股。”

  倾风放声大笑。

  清见月忿忿不平,“谁晓得他昨晚兴奋什么?自己不会脱衣服,却会脱我的衣服,岂有此理。”

  倾风以袖掩脸。

  清见月一把扯下,“你不用害羞,我一记老拳揍的他灌了两大口洗澡水。”

  倾风哼道:“见月,我不是害羞,是你的口水全喷过来了。” 

  清见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你多包涵,我一想起昨夜的事就生气。他不但没手没脚,还比重患病人更难搞。一会儿要我喂他吃茶,一会儿肚子痛要我揉揉,一会儿撒尿,一会拉屎,折腾我一晚没合眼。你说,他是不是茅坑里乱爬乱拱的蛆?”

  倾风笑得全身抖颤。

  一只大手伸过来拍拍倾风的肩膀,“倾风,小心肚皮笑破,没人帮您绑补。”陆倾城把手里的托盘递过去,清见月乐不可支地接住。

  “哈,螃蟹。堡主,您不生气了。”

  陆倾城也盘腿坐下,弹弹衣袖,“下次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扣除你一个月的俸银。”

  清见月吐吐舌头,撕开螃蟹,蘸上配制好的调料,开开心心地享用起来。白狐吃完鱼,打着嗝,懒洋洋地踱回来。

  倾风渐渐止住了笑声,心道:简直就象一根点不亮的蜡烛,白跟他生气了,根本什么都不懂。看样子,堂兄已经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了。想到此处,他斜着眼睛,轻蔑地道:“想不到堂兄居然舍得离开美人,亲自给见月送螃蟹?”

  陆倾城仿佛听不出他话中的讽刺似的,神情自若地道:“你对今天的事,是怎么个看法?”

  “这话应该问见月。”倾风话中有话地道:“我们的见月,看起来已经胸有成竹。”

  陆倾城听了看向清见月。

  清见月舔着手指头,“堡主,何小姐是谁?”

  他突如其来、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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