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凌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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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宗门筑基后期长老的亲爹罩着,段喜的安全是没有问题,只是花霓裳是云飘宗独一无二的绝色而又聪慧的女弟子,方圆几千里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段喜对于花霓裳的爱慕是发至内心,否则也不会如此紧张。
“狡辩!”
段喜怒火中烧,新仇旧恨顿时涌起,右手食指原本距离楚人狂不过几寸,来不及细想,催动一丝灵力点向楚人狂颈部。
双方距离太近,加之楚人狂遂不及防,段喜认为十拿九稳。他仅是给个教训出口气,下手很轻,毕竟楚人狂也有云飘宗金丹老祖苏克意的背景。
“啪!”一声轻响,段喜立刻感到食指钻心的痛,几乎骨折。
黄金甲瞬间膨胀,雄浑灵力奔涌而出,释放夹杂浓郁锈色的金光。中品法器对阵一根手指,加上楚人狂暗中神识催动,其结果不言而喻。
“你敢违背宗门律例,擅自出手袭击内门弟子,我倒要让掌门师伯评评理,是否有个筑基后期老爹就可以在云飘宗为所欲为!”
楚人狂得理不饶人,一拳击打在段喜小腹。这一拳速度快,力量大,让原本承受食指几乎骨折疼痛的段喜顿时弓身弯腰,修长的身材好似一个垂死虾米蜷缩,原本英俊的脸庞大幅度扭曲,神色狰狞。
直到此刻,楚人狂的话音方才落定。对于暗算自己的敌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绝不留情,何况抢得先机,给段喜扣上一顶违规大帽。
“你是故意的!”看着微微发红的食指,段喜气急败坏地喘息。他没有黄金甲护身,也根本未曾预见到楚人狂敢出手反击,这个哑巴亏吃得很不心甘。
………【第七十七章娃娃】………
正值春暖花开季节,玉泉峰同样被五颜六色的野花打扮得多姿多彩。温暖的阳光挥洒大地,燃起一缕缕清香随风飘荡,遍地都是芬芳宜人的气息。
几只地鼠偷偷探出头,嘴角留有鲜嫩草汁痕迹。对于普通野兽来说,一年之计在于春,填饱肚子强壮身体,为传宗接代做好准备。
楚人狂一拳打在段喜腹部,那是隐含八层修为的有心一击,轻易地破碎段喜来不及撑开圆满的护体光罩。
一阵散落灵力外泄,不仅将洞府附近的花花草草吹得东倒西歪,就连刚刚探出头的几只地鼠也是吓得‘哧溜’地没入地下。
“你拿手指戳我就不是故意的么?”
楚人狂冷冷一笑,身形后退,准备返回洞府。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况对方多次无端陷害自己,他不愿多说。
段喜闻言顿时暴怒,启灵期第十层大圆满修为尽情外泄,眼神如刀,双手张开,一把抓向楚人狂。
此时此刻,什么宗门规矩,什么以大欺小,都被段喜满腔怒火燃烧殆尽。他要找回自己颜面,哪怕事后受到责罚也顾不上。堂堂云飘宗启灵期弟子第一人,白白被楚人狂羞怒,他如何对投靠自己一帮小弟交待。
左手一掌击出,磅礴的灵力好似一座大山,侧面将楚人狂洞府封住。右手五指手指化作锋利刀刃,直奔楚人狂颈部而去。
修真界一切以实力为尊,宗门地界不能杀人,段喜就要借机会痛殴楚人狂,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师兄,你疯了!”
一声清脆的呼叫响起,花霓裳堪堪从洞府内走出,一脸惊讶。她饱满的胸膛此起彼伏,也不知是在为谁担忧。
花霓裳说话间左袖抬起,看似要拦住段喜灵力攻击,却又想到什么,随即缓缓放下,但她突然神色更加紧张地惊呼一声。
“师弟,你疯了?”
论灵力厚度,楚人狂与段喜相差两个小境界,自是处于绝对的弱势,丹田内的星光之力是极端秘密,绝不轻易显露。眼看段喜成心找茬,且封死自己退路,楚人狂二话不说,霸王枪一抖,径直刺向段喜。
中品法器的威力自是要强过段喜释放的灵力太多,霸王枪一抖,如同投入浅滩内的巨石,让水中涟漪也在浪花中散碎,刹那间崩溃段喜的灵力光罩。
一股寒意直逼段喜咽喉,不仅出言制止的花霓裳想不到,他更加想不到楚人狂出手如此之狠,一上来就是杀伤力巨大的法器还击,丝毫不顾及后果。
先前被楚人狂意想不到的一拳击中,段喜已经是觉得颜面大失,此刻当着花霓裳之面,更是被霸王枪直指咽喉,他的脸色立刻绿了。
只需灵力一吐,在没有防御法器保护下,段喜小命就会报销。一连二次落在后手,他对楚人狂的恨意已经滔天,心中打定主意,一旦对方松开霸王枪,自己将再不留情。
“你我皆是云飘宗内门弟子,没有贵贱之分,下次再来惹我,别怪后果太严重!”
楚人狂轻轻撩动霸王枪,将段喜下巴抬起,冷冷哼过。扫视花霓裳一眼,从容退回自己九号洞府。
他下手准而狠,爆发的快,退得更是坚决。当段喜从愤怒中清醒之时,楚人狂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师兄,你这是何必!楚人狂有金丹老祖背景,又深得掌门师伯的器重,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算了吧!”
花霓裳长出一口气,一向冷然的脸庞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或许是因为在自己洞府内修练,花霓裳没有穿云飘宗内门弟子道袍,而是以便装出现。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何况是宗门公认第一美女,她时时刻刻保持着自己最迷人的光彩。
一袭淡蓝色长袍,裙裾边用粉色丝线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勾上一层金丝,仿佛给这樱花镀上了一层金边,在阳光底下,璀璨耀眼。
莲花簪挽起青丝,垂下几股蓝色流苏汇集于脑后。无任她是何等神态,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只是落在段喜眼耳之中,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师妹,你这是笑我无能?”
段喜修长的身材挺得笔直,体内疯狂的怒火将**的疼痛掩盖,看过花霓裳一眼,将眼眸转向楚人狂所在的九号洞府,宛如里面住着杀父仇人。
轻叹一声,花霓裳欲言又止,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思。想了想,她突然一笑,道:“我正好找师兄有件事,不如借一步说话!”
楚人狂退回洞府,透过禁制观察段喜的反应,心中冷笑连连。
吃点小亏本不算什么,偏偏段喜之流容不下他,居然在七阴谷山顶石亭设计害自己。既如此,他的反击也将接二连三,看看谁笑到最后。
段喜跟随花霓裳离开,楚人狂很快心神守一,重新回到古魂禁的参悟当中。
一个月过去,一张来自瑞金阁的传音符让楚人狂睁开眼。后天就是列队出发,进入屠龙山脉历练的日子,负责任务人员安排的值守弟子给他提个醒。
由于内门弟子洞府处在云飘宗核心区域,距离筑基期师叔所在并不远,是以洞口的禁制仅是隔音遮阳的功效,结构相对简单。
楚人狂参悟古魂禁几个月,加上初始部分有忘语的注释,在他看来,洞府内禁制一个个阵眼脉络显而易见,以后没有阵符也可以轻松穿越。
从沉迷古魂禁中醒来,楚人狂觉得脑袋有些发胀,一晃许多天足不出户,辟谷丹吃得口中发苦。他站起身,身形闪出洞府,准备出门转悠透透气。
修练无岁月,云飘宗近千弟子,拥挤在马鞍山脉南边,当楚人狂出门飞行闲逛时,却看不到几个人的身影。
“看来寻求长生问道真是个苦差事,如果不能筑基,启灵期弟子活得还不如凡人快乐!”
楚人狂暗自嘀咕,想起自己也是如此,忍不住微微叹息。不知不觉间,他飞出云飘宗,听到自己腹中咕噜声,身形落在一处山谷,着手最擅长的烤山鸡。
很快,他逮住一只为交配做准备的肥硕雄山鸡,三下五除二拔掉山鸡华丽的羽毛,也懒得寻找枯枝烂叶烧烤,直接催动灵力,一道法术打出,将山鸡悬浮地面烧烤。
“呼!呼···”
楚人狂眯着眼享受山鸡烤熟前的一阵肉香,听到一声声闷响,最初还以为是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叫,但很快发现不对劲。
身后十余米的一处低洼处布满荆棘丛,楚人狂沿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一名胖墩墩的男童埋头酣睡。
初春时节,山林间依旧荡漾着阵阵阴冷寒气,胖墩却是一套红花碎点的短裤短褂,露在外面的小腿与手臂已经冻得铁青,嘴唇也是乌色。
楚人狂微微有些诧异,他是启灵期八层修为,按道理刚才神识扫描周围环境之时,应该发现胖墩所在。
仔细看去,胖墩释放的气息确是凡人无疑,如果就这样由他下去,林间寒意牢牢包裹侵蚀,或许将一睡过后再也不会醒来。
云飘宗所在马鞍山脉到处都是崇山峻岭野兽横行,普通凡人几乎无法到达,看着胖墩憨厚入睡的样子,楚人狂暗生一丝怜惜。
“难道是一名立志修道之辈,来到云飘宗山谷附近!”
受修为限制,楚人狂无法分辨胖墩是否具备修道灵根。本着相见就是缘,他轻轻弹出一丝灵力渗进胖墩体内,帮助其活筋活血,驱赶深入体内的寒气。
“咦!”很快,楚人狂更加诧异。灵力深入胖墩体内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应。他默默加力,更多的灵力轻柔地涌入。
几息过后,他的脸色微变。胖墩还在呼呼大睡,体内的寒气越积越多,自己的灵力进去就无端消失,仿佛被无法形容的空洞吞噬。
楚人狂眯起眼,重新打量胖墩。红花碎点的短裤短褂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流透浓郁的冰凉之意,头顶竖着冲天辫,以一根五股红绳扎紧,最顶端的发丝在初春的山风吹拂下频频摇摆,怎么看还是一个胖墩墩男童。
想了想,楚人狂轻轻握住胖墩的冰冷的肥手,再度催动灵力。
胖墩陷入沉睡,可以说是昏迷式的沉睡,身体温度降到低点,让所有感官处于麻痹状态,即使楚人狂呼喊推搡也不可能唤醒他。除非以灵力驱寒,使他逐渐自我恢复。
凡人**无法承受太多灵力,偏偏楚人狂的灵力一经流入胖墩左手,就再无踪迹。
过了一炷香时间,楚人狂依旧搞不定胖墩。怪事年年有,既然自己遇见了这事,即使不能加入云飘宗修道,最起码可以让胖墩活过来。他决定将他抱回云飘宗,请见多识广的同门帮忙。
“嗯···”刚刚提起胖墩肥硕的身体,就听见他发出一声呻吟,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瞪起大大眼眸注视楚人狂,仿佛在看一只怪物。
“不要吵我!”胖墩看过楚人狂几息,鼻子一吸,喃喃哼道:“娃娃要睡觉,放我下来!”哼完,随即闭上双眸。
………【第七十八章信不信】………
楚人狂又气又好笑,有种被戏弄的感觉。胖墩看起来体温下降,距离睡梦中死亡并不远,刚才睁眼嘀咕却显得中气十足,哪像感知能力僵硬之人。
“小家伙,欠揍啊!”
将胖墩沉重的身体重新甩在杂草丛,楚人狂蹲下身,一巴掌打在胖墩肥硕的屁股。对方怎么说也是个孩童,他没有放在心上,仅是哭笑不得。
胖墩屁股上的肥肉一颤,身体在草丛中一扭,睁开模模糊糊的双眸,不解地哼道:“你为什么打娃娃,可知道我师兄是谁?”
说完,胖墩鼻翼张开,转头看去,十余米外楚人狂烤好的山鸡还在散发诱人肉香。他舔舔嘴唇,头顶冲天辫摇摇晃晃,哼哼着爬起,就要直奔烤鸡而去。
“你叫娃娃?哪里来的,不说清楚别想吃白食!”
楚人狂右手隔空抓起烤鸡,放在娃娃嘴边一晃,随即举过自己的头顶,左手揪起娃娃胖嘟嘟的嫩脸,轻轻笑道。
“我饿了,好多天没有吃东西,给我吃一点,就一点!”
娃娃一手抓住楚人狂衣袖,一边摆手召唤头顶处的烤鸡,努力地跳跃,满脸渴望之色,眼眶内似乎还有一丝晶莹的泪花在荡漾。
看着极尽表演天赋的娃娃,楚人狂笑了,将手中烤鸡递过来,拍拍娃娃的肩膀。突然间,他有股心酸的刺痛,不由得想起师父铁旗,自己小时候,不也是如同娃娃一样,时不时调皮捣蛋,搞得扈家庄族长向师父投诉。
烤鸡在手,娃娃顿时换了一副模样,双手捏紧鸡脖子与鸡脚,肥大的嘴巴一口咬下去,烤鸡少了三分之一。
娃娃吃得满嘴跑油,丝毫不管陷入回忆中的楚人狂,不到几息,只剩一副鸡架子抓在手里。他舍不得放弃,舌头顺着鸡架子滑过一次,不放过一丝鸡肉。
“好香,可惜少了点!”娃娃咂巴咂巴油嘴,仿佛不好意思地凑过脸,干笑几声说道。
“有人欺负你么?不要怕,以后就报我娃娃的名字,说是我的兄弟,天上地下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楚人狂顿时有吐血的冲动,拍拍娃娃油光水滑的肥脸,恨恨地笑道:“说说看,你有多大能耐,有多大岁数,可以当我大哥保护我!”
娃娃却是神色一正,抛掉手中鸡骨头,放在短褂上来回搓动几下,右手抬起放在眼前,做出一副眺望天空的模样。
“我来至很远很远地地方,你知道么,很远很远,远的你想象不到!”
说话间,他吞进一口唾液,仿佛历尽无数岁月的沧桑,将右膝盖露出,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叹息一声感慨地说道。
“这个伤痕见证我到这个地方来的时间,算算怎么着也有个二万年之久!至于我有多厉害,我师兄要我当族长,我却不肯,那可是十亿太古部落的族长啊!你信不信?”
楚人狂终于按耐不住,捂住胸口连连咳嗽。没想到小胖墩吹牛不打草稿的本事太强,不仅是个活了数万年怪物,还弄出个太古部落的族长来,还是个十亿人的大型部落。
“厉害、厉害!那么遥远的地方,你是怎么来的?为何不当族长?”看到娃娃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他喘息几声哼道。
“嗨!你不知道,当族长是多么的乏味,天天呆在家里接受族人朝拜,烦都烦死了。我那师兄自己当族长当得腻了,想让我来受罪,呵呵!咱可不上当,提前脚底抹油—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