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做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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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樊刚那一夜赢了5000多元。
农历八月初十那天,上午樊刚正在本市新开的一家唐明超市购买烟酒。这些烟酒主要是用于八月十五送礼。每年的八月十五前和春节前后,樊刚都得去一些能管他饭店的部门送点烟酒,还有就是作为本市小有名气的一个老板,为了在社会上混得开,也得经常去市委市政府几位认识的领导家送送八月十五拜拜年。自古官商一家,这些当官的也乐意结交一些像樊刚一样的生意人,一旦有机会给这些生意人搞个政协委员人大代表之类的虚职,花他的点钱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正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樊刚把烟酒分为三个档次,茅台酒中华烟为一档,五粮液芙蓉王为二档,水晶汾国宾烟为三档。服务员按樊刚列的单子准备好货,开始往樊刚车上搬。不一会儿,后背厢和车内后座便堆满了,临了他还到超市财务处买了1万元的购物券,50张百元券和10张500券。樊刚把这些东西拉到快餐店,放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正当他准备休息时,却突然接到了小花打来的电话,樊刚的神经马上紧缩起来。 小花在电话里问:“你在不在城里?”
樊刚回答:“在,有什么事。”
小花声音哽咽着说:“我马上就去,你到二运门口去等我。”
没等樊刚再说话,电话已经挂断。樊刚一看手机,已经是上午10点钟了,从手机显示的号码,小花的电话是从李庄打来的。从李庄来城里坐公共车需要近两个小时的路程。
樊刚心绪不宁,他没有想到小花会这么快地来,他原以为小花结婚后不会急于和他联系,他也想渐渐的从失去她的痛苦中摆脱出来。但一接电话,千愁万绪一齐涌上心头,他恨不得马上见到小花,人就是这样,想当初他天天与小花在一起时,他甚至有点烦她啦,看见她这也不对那也不是,但当小花走后,却日夜地思念起她来啦。记得有一个深夜,他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他开车去李庄送小花,在一个转弯处刹车突然失灵,车像一只飞鸟落向太行大峪谷的一个深渊,他吓得咬紧牙关等待死亡的来临,却没想被一棵半山腰的大树挂住,车没有再往下掉,他赶忙找小花,小花却不见了踪影,他便使劲喊“小花……小花……”,突然从梦中惊醒,妻子梁叶已被他的叫声吓醒,她问他说你喊什么呢,口里喘着粗气,笑话笑话喊个不停。梁叶这一问,吓得樊刚浑身冒冷汗,幸亏梁叶没听清他的喊声,他脑筋一转,顺着梁叶的话说没喊什么,我梦见有人来咱们家抢东西,说我有1000万块钱,我喊着说简直是笑话笑话。从此以后,樊刚每晚临睡前总是不敢去胡思乱想,生怕说梦话喊出哪个女人的名字来或主动交待出一些隐秘的事。因为心里专家说过一个人说梦话时另一个可以与其对话。
快十二点钟时,樊刚开车离开快餐店去二运接小花。
就像科学家至今无法解开飞蝶(UFO)之谜一样,人类大脑的许多功能都有待于去研究破译。当一个人思念另一个人太强烈时,大脑会不会发射出一种磁波传递给另一个人呢?而当两个人同时思念对方时,他俩的磁波会不会交融汇合互有感应呢?这个问题科学家至今无法解释,但对于处在热恋中的男女,自会有自己深切的感受。当樊刚开车到二运公司门口时,小花也正巧从一辆公共汽车上下来。她依然穿着结婚典礼时的那身红艳的婚礼服,头型已恢复原来的短披肩发型。她下车后并没有急于进樊刚的车,而是先去门口一个小商店内呆了分把钟,然后才出来迅速钻进樊刚的车里。她怕同车来的几个熟人看见她上樊刚的车。
樊刚问:“去哪,先去吃饭吧!”
小花说:“我不饿,咱们先去宾馆。”
樊刚和小花一进308房间,俩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红色总是能激发人的性欲,抱着身空新娘妆的小花,樊刚有种刚结婚的味道。他搂着小花躺在床上,心情异常的激动。他抚摸着小花粉红的脸颊,心疼地说:“你瘦了许多,是不是李兵欺负你啦。”小花摇摇头,没有吱声。他开始迫不及待地给小花脱衣服,当脱掉小花上衣时,发现小花的胳膊上有几小块伤疤。樊刚问:“怎么啦 ,是不是他打你,这像是指甲创破的印。”小花仍旧没有吱声,双眼开始吧嗒吧嗒地落泪。樊刚楼住小花,吸吮她涌出的泪水。小花骂他说:“你傻啦,眼泪能喝。”樊刚说:“我想喝,我想品尝它的苦涩,我想喝,因为她是从你心里涌出的血脉。”小花从樊刚怀里挣脱出来,随手抓起枕巾擦干泪水说:“那我不哭啦,让你去喝。”
当俩人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时,樊刚已经情不自禁。小花对他说:“你等等,让我去冲洗一下身体。”樊刚没有阻止,小花光着身子进入卫生间冲洗去了。樊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他在想小花刚才说的一句话,为什么她要去冲洗呢?从初六到现在小花与李兵已经呆了四个晚上啦,俩人一定已经发生过许多次关系,当初自己刚同梁叶结婚时蜜月里一晚上可以做上四次,当时朋友们在一块侃新婚的感受,有的人竟说自己一晚上可以做八次,这对自己简直是天方夜谈。想想昔日属于他的小花已经为人妻,整天夜里被另一个男人搂着Zuo爱,樊刚心里的滋味像喝了黄连般苦涩。男人们有时就是这样,从心眼里仍旧没有从封建社会三妻四妾观念里出来,习惯于去幻想享有许多女人的爱欲,却不能容忍一个女人同时去享受许多个男人的爱欲。男人们还编造了许多谎言来束缚女人的手脚,说什么“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去爱两个以上的女人,而一个女人却只能在同一时间去爱一个男人”“男人爱上的是最后爱上的那个女人,而女人爱上的是最先爱上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樊刚的心里稍微平静了些。自己有什么权利去要求小花呢!也许现在俩人在一块才是平等的,一个是有妇之夫,一个是有夫之妇,谁也不欠谁的。
樊刚的欲望已冷淡许多,但当他见到小花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小花胸前丰满高挺的尤物,纤细的腰肢和圆圆的臀部,便又无法去自制自己。他掀开被子,让小花躺进来。他不停地吻着小花的每一个部位,闻着散发着少女那特有香味的胴体,他陶醉在体内涌动的激|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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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躺在樊刚的怀里,开始给他讲述婚后这几天的生活:那天你走后,我便爬在床上哭起来,母亲问我怎么啦,我一声不吭。晚上我没有让李兵上床睡觉,让他睡在沙发上。第二天晚上,他便要强行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和他打闹了一架,气得他直捶床。可我不知道怎么,眼前总是晃动你的身影,不想让他挨我的身。就这样,我一直和他打闹了这几个晚上。他开始向我爸妈告我的状,说我太厉害,缠不了我。父母亲开始劝我。说人家李兵来到咱家,是当“新媳妇”待的,你怎么能和人家过不去呢?天天让人家睡沙发,这怎么能行。可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昨晚上我们又闹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我心里憋得难受,便赌气来找你。当我真来了这里,我才感觉我是不应该来的,我已经嫁人啦,我不应该再来打扰你的生活。
樊刚听罢小花的话,眼睛已湿润,泪水在眼眶打转,他说:“那天从李庄出来,我哭了一路,为什么我们有缘相识又要天各一方。现实为什么要这样的苛刻。”
小花说:“别这样想。其实今天我一下车见到你时已经后悔了,我不该来找你,不该再给你添麻烦。”
樊刚说:“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想你念你,但却不能去找你,只有等你来城里找我。如果你不来找我,当我想你时怎么办?
小花说:“天底下美的女孩子多得是,你重新去找一个爱你的女孩子,把我忘掉吧!”
樊刚说:“说得轻松,忘掉一个人容易吗:”樊刚话音刚落,手机忽然嘀嘀地响了两声,他起身从床头柜上取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毕君发来的一条短信息:
小女孩是半成品,
少女是成品
Chu女是极品
少女是上品,
自己老婆是日常用品,
别人老婆是补品,
情人是贡品
歌厅小姐是次品,
老Chu女是纪念品,
老太太是废品
樊刚又让小花看了一遍,说:“看看,毕君发来的,你套套,你是属于哪种?”
小花生气地说:“我不想理你,搞这些流氓东西。”
樊刚连忙道歉说:“好啦,好啦!删掉,我删掉。”
俩人躺在床上闲说了一会儿,樊刚提议去吃饭,小花说不肚饥,樊刚穿上衣服去八一宾馆门口买来两个康师傅碗面和几根火腿肠。一人泡了一碗,简单填了一下肚子。樊刚想让小花住一晚上再走,小花说绝对不可以,因为她出来时没和家里人打招呼,一旦今天不早点赶回去,全家人会找她的。
下午五点钟时,樊刚开车把小花送回了李庄。
二十五
时间总是在无声无息中流逝,谁也不能去阻止地球的转动,谁也不能去左右茫茫宇宙的变迁,人类只不过是宇宙的一点点“微尘”。五个月时间又算得了什么呢!过去了才觉得是一霎那,但在度过时,每分每秒都在演绎着人生的故事。这五个月时间对樊刚来说更是度日如年,他整天奔波在家、快餐店、佳园小区这三点之间,疲于奔命,父母亲和岳父母一直托人给他和梁叶寻找孩子,但樊刚总是去找千般理由推托,因为他在等自己的孩子。黑妹的胃口原来就不好,眼看肚子一天天开始挺起来,压迫她胃部一直难受。孩子一天天长大,樊刚时常把耳朵贴在黑妹的肚皮上听孩子蠕动的声音。黑妹的腰粗了,体态也开始发胖,她责怪樊刚说:“你看我变成啥啦,体形没体形,连肚脐眼都让你孩子给撑出来了。”樊刚安慰她说:“别生气好不好,生气会影响孩子的发育,你要想信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你在为我生孩子,我会给你一生的幸福。”黑妹说:“我不要这幸福,我只想过一个安稳的生活。”笑笑是一个十分憨厚的女孩,他从小丧母,从十五岁就从贵州走出闯荡世界,别看她才二十出头,却早已尝够了人世的辛酸苦辣,她慢慢也明白了黑妹与樊刚的关系,所以从眼里十分同情黑妹的遭遇。开始时她还恨樊刚的自私自利,当她逐步了解樊刚的为人处事后,才觉得樊刚是她闯荡世界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男人,她曾打趣地对樊刚说:“像你这样好心肠的老板太少了,你应该有好多个孩子才对。”她十分羡慕黑妹能遇见樊刚这样的好人,她不止一次对黑妹说:“我要是长得像你这样美,也愿意做樊刚的情人,为她生一个孩子。”但黑妹却反驳她说:“别这样说,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等我将来遇见娶我的人了,我怎么向他交待呢?”笑笑便说:“像我们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子能遇见几个好男孩呢?”城市里的男孩儿根本不会娶我们,等我们回到农村时,村里优秀的男孩子也不会娶我们。所以我们注定已经找不到好对象啦,还不如能傍个大款,混上一天说一天,如果能混上点钱,随便嫁个人,活一辈子算啦。”黑妹十分惊讶笑笑的这种想法,笑笑便说:“想当年我十五岁从家里出来时,有十几个伙伴呢,现在这十几个人中长相漂亮的都成了有钱男人的小老婆,其中一个还被一位台湾人养在厦门,那个台湾人一个月来一次。别看我小,现在我在广州、厦门、上海、南京这些大城市都有姐妹,到了那里都不愁吃。”
北方的冬天很冷,今年又不断地下雪,黑妹的故乡也下雪,但总是一触地便融化了。而在这北方一场大雪过后,总是要有好几天才能溶化,遇到冷一点的天,路上的雪化成雪水,再被冻成冰,比滑冰场还要光滑。黑妹腆着个肚子便很少再下楼出门,但樊刚总是催促她多运动,既有助于孩子发育又有助于到时候生育。黑妹便经常在房间里来回转。佳园小区是商品房,冬天烧暖气是先收费再统一烧。由于佳园小区内的房屋主人多数把房子租了出去,而这些租户又以歌厅的小姐和老板为主,各自顾各自,一冬天三个月500元的暖气费很不好收,居委会也没钱烧,只好把暖气停停烧烧,有时候即使烧起来房间也不太暖和。晚上冻得黑妹直哆嗦,樊刚只好买了个电热器,又装了窗帘盒挂了几块厚窗帘,家才暖和起来。樊刚便对黑妹说:“看,投资这么多,干脆把这房子买下让你住一辈子算啦。”黑妹便很严肃地说:“只要你敢养我一辈子,我不在乎,反正孩子我都快给你生了。生下来我就开始给你养。”樊刚真怕黑妹说的是心里话,赶忙应对:“我能做那样的事吗?让你生孩子已毁了你一次,我不能再毁你一生。”
过春节的时候,家里一遍遍地催黑妹回家过年,黑妹找理由说现在工厂里很忙,工厂做的衣服销量很快,她无法回去。她想多挣点钱,等到三月份再回去,这次回去她便不再出来打工啦。父母亲相信了她。
如今,五个月过去了,黑妹已经进入了临产期。为防止发生意外,樊刚让黑妹和笑笑一出正月便住进了妇幼保健院。他给产科主任略施小惠,包了一个病房,为了在黑妹生孩子时他能快速赶到妇幼院,在临产的那几天,他找借口每晚睡在快餐店办公室。
在二月初八的凌晨两时,樊刚突然接到了笑笑打来的电话,他急忙往妇幼院赶,赶到时,黑妹已经进入产房,正在疼得“哎哟、哎哟”地叫,在护士的特许下,樊刚进入产房,在一张产床上,黑妹正强忍着产前的阵阵腹疼,她用惊恐的目光看了樊刚一眼,依旧痛苦地叫着。樊刚爱怜地用手给黑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并贴近黑妹的耳轮细声道:“好妹妹,好妹妹,要疼就尽管高声喊出来吧,或许可以好一些。”黑妹攥紧了樊刚的手,开始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黑妹疼了有近一个小时,三点多时,她高声喊:“哎呀,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