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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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墙,挥掌废掉自己武功等等,这些却都是他随想随做的结果。
武敦儒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他都可以想的很清楚,也可以事先做出很周详的计划。但每每到了事情临头的那一刻,他天生秉性中那副偏激冲动就再也不受控制了,他也不想去控制,每每都是按着当时心中真实的想法去干。
至于这么干会引起什么后果,在那一刻却不在他的考虑之中,那个时候他只会想着怎么干才能出气,怎么干才会痛快,其余的事他不会去想也不去理,这就是现在武敦儒真实的秉性。
武敦儒静静的躺在那思量着,不觉间天色已至午时,忽然房间的木门“咚咚”被人敲响,一个人在外边问道:“客官,我是这间客栈的伙计,是那位已经走了的姑娘吩咐在这时候要上来给您送饭的。”
武敦儒坐起身来,应了一声,便让这个伙计进来了。
这个伙计端了一个木盘推门走了进来,伸手拽下肩头的手巾在桌上抹了抹,便把木盘中的两样小菜和一大碗米饭放在了桌上。回头满面堆笑的向武敦儒言道:“这些都是那位姑娘走的时候吩咐下来的,公子您看看还需要什么吗?”
武敦儒看了看,见这两个小菜都是比较清淡一些的,菜色看上去也还不错,点了点头道:“恩!行了,不要别的了,你去吧!”
那伙计便退了出去,又把房间的木门给他关了起来。
待伙计走后,武敦儒慢慢下到地上,坐在桌前吃了起来。他这一天带一宿都没有吃东西了,刚才满腹思绪的时候没觉得饿,但眼下一动筷却真是如风卷残云一般,那一大碗饭下去竟还觉得只得了七、八分饱。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不适宜放肚大吃,便也没有再叫,吃过饭后便又回到床上躺下休息,不觉间已是沉沉睡去
三 吟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其次”武敦儒身着一袭雪白长衣,负手站在西子湖畔一株垂柳之下微微摇头的吟念到。
微风习习,柳枝摇摆,湖面碧波如镜,岸边白衣如雪,再配合上身形高大的武敦儒口中所吟念的词句,远远望去真个是风景如画,人品俊秀,使人一见但觉赏心悦目,心怀大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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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有人走至近看处时,只怕就再不会生出如此感觉了,这原因却是出在那口中念词的武敦儒脸上。原来这武敦儒此时正是两道剑眉倒竖,一双虎目圆睁,满面的咬牙切齿,站在那嘴里不知在嘀咕些什么,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是恼怒。
武敦为何会出现在西湖?又为何满脸的恼怒?这些却都还要从那崔家镇说起。
原来武敦儒那日在客栈中沉沉睡去之后,再醒来时便一直住在客栈之中修养身体。他在客栈里停留的这几日里,脑子里的思绪就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思量。他始终在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他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他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要去到哪里?
原本在武敦儒接受了自己身存南宋神雕世界这个现实以后,他的心中是给自己定过一个计划的。不过现在随着他在英雄大会上做为,他原定的那个计划也就不再具有可操作性了,故此他才一时间想不出下一步的目标。
武敦儒心中最早的计划很简单,只要随便找个什么理由离开郭靖的身边,而后他就有两个地方可以选择,都可以学得一身绝顶武功。第一个地方离这不远,就是襄阳城外独孤求败的隐身之所,在那里可以找到玄铁重剑,或许细心一点还能找出独孤九剑的剑谱也说不定。
第二地方就是嵩山少林寺,少林寺藏经阁里的那本楞伽经他可是惦记了很久,当然怎么把经书弄到手他也想过。就凭着郭靖当世大侠为国为民的名头,他的弟子到了嵩山想必少林寺的和尚们也要接待一番吧!只要进了少林寺,那自己一心向佛,借几本经书看看想来也不算过分吧!自然不能一开始就借那本楞伽经,先从别的经书借起,与这些大小和尚泡上几天,想来那九阳神功总可以是可以骗到手的。
不过现在这两个地方都不行了,别说独孤求败那里武敦儒一开始就没打算去,他始终想把那里留给杨过。就算是他现在想去了,能不能找到地方还是个问题,就算找到了地方,恐怕那只老雕也要把他凌虐到死。那可是只神雕,不是是个人去了就都能对上它的胃口,你想偷掘独孤求败的坟墓?搞不好那老雕第一个就把你弄死。这条路肯定是不行了,自己现在没有武功,要是碰到那只雕只怕是逃不逃不了,不能去送死,武敦儒否定了第一条路。
第二条路?还是不行!现在武敦儒已经不再是郭靖的门下了,而且他在客栈休息这几日中,恐怕英雄大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早已经传遍了武林。就是现在武敦儒去了嵩山,少林寺那帮大小和尚应该也不会待见于他。那帮和尚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守着青灯古佛过日子,自然对清规戒律看的极重,就凭自己现在在江湖上的名声,叛逆张狂行事偏激,恐怕正是和尚们最讨厌的典型了。和尚们不把自己赶出少林寺就是好的,更不要说借什么经书了,根本想都不要想,这条路也行不通,武敦儒又把第二条路给否定了。
想出的两条路哪条也不通,武敦儒心中不免有些茫然,不知自己该去往何方,做些什么。所幸的是他这个人的性格中原本就带有几分不羁,对于做过的事情也从不后悔。虽然他暂时想不出有什么学习武功的办法,但却也没有如何上心,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住到第七日上,武敦儒的身体便已经完全恢复了。这日闲着无事,武敦儒便走客栈到市集上逛了一会,走着走着觉得腹中有饥饿,便寻了一家酒楼进去,准备吃点东西。他上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又叫了两个小菜来了壶老酒,便在这里自酌自饮吃喝起来。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一个声音在武敦儒的身后不远处吟念到。
“李兄!白居易的这几首《忆江南》做确是绝妙啊!每当我吟念起这几首词来,那苏堤春晓、平湖秋月等等西湖胜景便会在我眼前浮现,宛若身临其境,江南美景美不胜收,着实是使人心驰神往啊!”那个声音又说到。
“的确如此,那江南风光自是无须多说,只是那西子湖”另一个声音回答到。
武敦儒听了身后这两个人的谈话后,心中忽然一动。江南!就是江南!在前世的时候生存压力太大,上班啦!赚钱啦!搞的自己一天从早到晚都是身心疲惫,根本就没有心情考虑一些别的什么。可现在不同了,自己回到这个时代了,时间有的是,又不用考虑钱的问题,何不就去江南?对,就去那个有苏杭二洲,西子钱塘的烟雨江南走上一走。
用过了酒菜,武敦儒起身下楼,临下楼梯的时候他往那边看了一眼,见是两个身着儒服的文生在那里饮酒闲谈,两个人还在那谈念着白居易的词作。
回客栈收拾了一下结了帐,又找了辆宽大的马车,武敦儒便悠哉闲哉的坐着马车奔江南去了。这里却要说明一下,那黄蓉出手着实是大方,那包裹里竟然装了许多金珠银两,还有几张银票(也就是宋代俗称的交子)。价值足足有三四万两银子之多,想来都是那黄老邪年轻时在豪富人家借来的,武敦儒这样想到。
手中有钱,心中自然不慌,武敦儒在路上走了不止一日,却终于来到了久闻大名的杭洲。找了家最好的客栈安顿下来,又休息了两天,处理了一些琐事,这日他便去了西湖游玩。
站在凉风习习,景色秀丽的西子湖畔,武敦儒果不其然觉得心怀大开,一时间竟然来了兴致,想学习那些古人吟诗赋词风雅一番。可是他想这么做却是有一个问题,无论是前世的李伟明,还是现在的武敦儒,这两个人哪一个肚子里都没有什么墨水。
想了半天,遍搜枯肠,最终这武家大郎却只是憋出几句白居易的《忆江南》来,这还是那日他在酒楼上现听现学来的。问题又出来了,三首词武敦儒只是记住了其中一首,到了最后这一首时他就想不起来了。
“其次其次去他妈的,吟诗这玩意真不是人学的,不吟了!老子游湖去!再也不他妈吟什么狗屁诗了。”武敦儒在这其次了半天,到底是没有其次上来,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竟然出口成脏骂了两句。大袖一甩,他转身便顺着堤岸向下边走去,找船游湖去了
四 画舫
却说这武敦儒吟诗不成,宽大的袍袖一甩,便顺着湖畔向下游走去,想要找只船游湖。
他顺着堤岸向下边走去,一路上见有不少游人也在游玩赏景,湖面上也飘荡着许多大小船只,上面载着三五游人。更有许多画舫停在湖中,舫中的丝竹琴韵、猜拳斗酒声隐约随风传来。放眼望去,整个西湖都是一派风和日丽,景幽人闲的悠闲景致。
武敦儒眼中见到这等情形,心中不由得也为之大畅,刚才吟诗不成的那点羞恼早已不知道抛到何去了,停步站在岸边便四处张望起来,想找只没有载客的船只过来。
武敦儒在湖边站的这一会,倒是也有几叶扁舟过来与他搭话,想要招呼他上舟。可这武敦儒前世却是个北方人出身,对这水性着实是不通,一看到那约丈许长短的扁舟便连连摇头,他瞅那小船实在不太安全,怕万一翻船把自己扣在湖里那可就要了命了,故此只想找只大船来坐。
站了湖边找了好一阵子,终于武敦儒看到,从远处湖面上有一艘约有四、五丈长短的小型画舫向他这边驶来。而那画舫的船头处还站着一个绿杉女子,向他不断招手,似乎口中还在呼喊些什么,只是她的声音太小,武敦儒也听不清她在喊些什么。
这画舫驶到离岸边十几丈处,速度便慢了下来,缓缓向武敦儒站的方向靠近。
武敦儒这才看的清楚,这确实是艘小型画舫,不过船身也有七丈左右,却是他方才看的小了。画舫的船头处站的是位小姑娘,年纪约在十六、七岁,头上挽了两个发鬓,生的秀美可人,身着一件绿色绸衫,未语先笑,颇见几分温柔。
这绿衫小姑娘柔声向武敦儒招呼道:“公子是要游湖吗?就搭我们的船吧!坐我们的船我家小姐还可以弹琴唱曲给公子听啊!我家小姐的琴曲那可是在整个杭洲都数得着哦!公子若是搭了我们的船,一定会觉得不虚此行的。”
武敦儒见了这等温柔秀气的小姑娘心中便是欢喜,又听她如此一说,当下微微一笑道:“好!本公子就搭你的船,也听一听你家小姐全杭州都数得着的琴曲究竟会是何等美妙!”
小姑娘听他这么一说,立即便是满面欢颜,欣然的回头叫道:“刘叔,这位公子答应坐咱们的船了,你快给公子把跳板搭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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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姑娘这一声喊,从画舫下面的船舱里钻出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汉子,来到船舷处把跳板搭了起来。
待跳板搭好后,武敦儒便踩着跳板上了画舫,在他快要走上画舫时,那个绿衫小姑娘还站在船舷边伸出小手接了他一把,武敦儒只觉握在自己手中的那只小手温润滑腻,心下竞自一荡。
见武敦儒上了船,那小姑娘抽回握在他手中的小手,身子微蹲向武敦儒施了一礼道:“奴婢秀儿,这儿给公子见礼了,请公子随我来。”
武敦儒摆了摆手,随着这个秀儿向画舫的内厅走去,穿过回廊来至内厅,也就是船上的花厅。那花厅门口却又站着一个青衣小姑娘,年龄与秀儿相仿,容貌也颇为可人,笑起来很甜,见武敦儒过来便伸手掀起厅口的珠帘,微微躬身低头道:“青儿见过公子。”
武敦儒点了点头,抬步便进了厅内,抬眼四处打量起这间花厅来。
这花厅不是很大,但是布置的颇为雅致,正对厅门的方位是一张红木几案,案几上摆放着一张三尺瑶琴与一只三足小鼎,缕缕青烟正从青铜小鼎中缈缈升起,带得满室一片芬芳,使人神志为之一清。而案几两侧却各有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也都是红木所制,上面还摆放着几只茶壶杯盘。花厅的窗子是南北对开的,雪白的丝纱分别悬挂在两边窗口,微风吹过带得白纱也随之拂动,极具韵味。
武敦儒看了看厅内的布置,又来至窗口向外看去,只见的湖面微波荡漾,远处草绿山清,一阵微风迎面吹拂在面上,使人但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闲逸,直想留在船上终老,再不理会一些凡尘琐事。
“有劳这位公子久等,红茹这里给公子见礼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武敦儒身后说到。
武敦儒回身一看,见面前几步外正有一个女子在向自己施礼,他并没有急着还礼,只是抬眼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女子来。
这个女子约在十八、九岁年纪,头挽高鬓,面点淡妆,眉目如画,美艳照人,身着一件淡紫色长裙,身形微蹲正在给武敦儒施礼。
“这位姑娘请起,不必太过客气,本人不惯与人太过客套。”武敦儒微微抬手说到。
这红茹姑娘站直身形,微微一笑言道:“既然公子这么说了,红茹也就不再虚言客套了,公子请这边坐,喝杯茶,还没请教公子高姓?”
武敦儒随着她的指引行至一张椅子旁坐了下来,回道:“本人姓武,双字敦儒。”
“原来武公子,武公子就称奴家红茹好了!不知公子是从哪里来啊?是专程到西湖游玩的吗?”红茹也在武敦儒的对面坐下,与他搭话到。
“哦?怎么这么问?难道我就不能是江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