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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穿书]天道早已看穿一切-第5部分

小说: [穿书]天道早已看穿一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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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行不过须臾,宁湖衣收了术法,足尖一点落在上善殿外。顾少白心有感应,眉头一动,赶紧让撼天镜调转方向,贪婪地将四周环顾了一个来回,将以峰杵为支柱、六殿为羽翼的临渊派尽收眼底。

    大殿、陡峰、玉带,乾坤朗朗,紫息袅袅,与他心中所料分毫不差。至此,顾少白终于相信这就是他书中描绘的世界,无有半分虚假。而除开连绵不绝的玉栏与高耸巍峨的玉殿,上善殿背后亦有一根奇大无比、通体漆黑的雕纹玉柱直插天际,正是纪年又纪时的日晷晷针。

    此晷名“朝夕”,晷针笔直,晷面纹路复杂,绵延整个上善地界,分割成百来块同样大小的扇形,每个纪年各占一格,以晷针为轴辐散整个门派。

    朝夕不以日影为凭,晷针投影只由法术催动。晷针巨硕非常,投影亦是鲜明无比,无论身处派内何处都能将时刻看得一清二楚,以此来警醒弟子们修真之路漫漫,却也是世易时移。

    顾少白知道这个东西,当然也会看,很快认出了朝夕此时对应的年月日,不过接下来就蒙了,因为他写文的时候闲的发慌,除了常规的年号和年份之外还自编了一套由干支五行混合循环的纪年法,而朝夕正是以他瞎编的年号来纪年的。

    顾少白清楚正常的年份也是存在的,而且牢牢记着男主进入临渊派的日子,就是不记得这种乱七八糟的纪年,不得已只能开口求教宁湖衣。

    “土未年水己月金戌日……这是哪一年?”

    “上清历道真八百四十五年。”

    得到答复,顾少白恍然。

    上清历道真八百九十五年,秦逸时年十五,经重重历练成为临渊派内门弟子,赐道号云逸,侍奉掌门左右。而此时离秦逸出生,还有整整三十五年。    顾少白没有回应,却不是脑中空空如也,反而起伏颇大。

    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豁出脸面软磨硬缠,在宁湖衣准他开了天眼之后就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池面,誓不放过任何可能透露蛛丝马迹的讯息。结果才将草庐外的情形扫了一眼,登时吓了一跳。

    这不是早就被宁湖衣杀了的白衣男子么?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突然间活了过来?还能说会动,活生生的看不出一点端倪,难不成先前只是一场梦?

    顾少白睁着眼睛盯着云睢,竭力想从他脸上分辨出他与已死的白衣男子并非同一人,可惜斗法间那人身形飘忽不定,当日旁观时的注意力又全全被玄妙的术法占去了,压根没怎么看清人的长相,再遇到也只能认出个大概。

    既分辨不出,也只能静坐旁观。同样的峰顶,同样的景致,同样一青一白的两个人,气氛虽不如斗法那日针锋相对,却也不同寻常地微妙,而当顾少白听清宁湖衣对白衣男子的称呼时,忽地呆住了。

    宁湖衣喊他云睢!若没听错,宁湖衣口中的云睢应当就是临渊派掌门寒承的亲传弟子,以一旬之龄结丹的新生代天才,也是派内人人敬仰、威望颇高的大师兄,更是文中第一个不知好歹在男主面前不断作死的炮灰,所以仙风道骨什么都只是表面,暗地善妒非常,无容人之心,兼之主掌内门弟子的选拔试炼,无论天资或是气运,但凡有所长者没有一个能在他手里讨得了好的,包括男主。

    按照原书剧情,男主在十五岁时会遇到来村子里招收弟子的临渊派众人,领头的正是金丹初阶的云睢仙长。当时男主单系火灵根的资质被魇魔蒙蔽,看起来并无修仙天赋,却被云睢另眼相待,钦点带走,让男主当即对他孺慕非常,直到参加了那场九死一生的试炼后,才尝到这个笑面虎的苦头。

    那场由云睢主持、持续了一月之久的内门试炼残酷非常,对一群大不过十五岁、最小甚至只有七八岁的孩子来说无异于炼狱。男主同村的孩子全数折损,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五个,被直接带到了掌门面前,却不是就此收入内门,而是进行另一场更为残酷的试炼。

    好在男主金手指粗壮,靠着绝佳的运气脱颖而出,非但没死,还成了掌门的徒弟,做了云睢的师弟,更是勾搭上门派里最漂亮的一个小师妹,不巧的是这小师妹也是云睢的心上人,于是男主再一次成了云睢的眼中钉,与小师妹、大师兄陷入了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恋中。当然,抢男主女人的下场通常不会太好,所以当云睢最后被爆出与魔修勾结,很快被男主一巴掌拍死了。

    后话暂且不提,为什么本该是大师兄的云睢反倒喊宁湖衣“大师兄”?既然宁湖衣是大师兄,那云睢又是谁?其实云睢是谁顾少白并不关心,他只关心宁湖衣当了这个大师兄,会不会重蹈云睢的覆辙,不长眼地找男主的麻烦,最后还被男主一巴掌拍死!

    千万别啊……顾少白捏了一把汗,他还想多活两年呢!可若主人硬要和男主作对,他这个器灵还能置身事外吗?不为虎作伥已是好的,自求多福吧!

    就在顾少白胡思乱想之际,鲛珠外的宁湖衣已唤了他第三遍。事不过三,特别是宁湖衣这种尤其喜欢说不通就动手的人,当即用地动天摇的方式让顾少白感知到了他被忽略的不满情绪。

    又来了……顾少白无奈。看宁湖衣也不像冲动闹腾的人,怎么就这么幼稚呢!以防被晃晕,赶紧仰头大喊了一声。

    “还以为你身死魂灭了。”得到回应的宁湖衣总算满意了,揶揄了一句,转而回到正题:“那我们继续吧。”

    有这么咒人的吗?顾少白吐血。不过如果他今后坚持要贯彻临渊派大师兄的脑残举动,还不如现在就让他身死魂灭呢。

    这话当然不好直说。顾少白转了转眼珠,忽而感受到宁湖衣触探法器禁制的举动,想起先前两人论道被打断,他说继续的意思应该是要进来继续教授他修炼之法,遂大手一挥,准了。

    宁湖衣进入鲛珠之内,没等站稳先把天眼封了,跟着寻到坐在西极池边若有所思的顾少白,本欲就他不知轻重的举动好好言语一番的心情忽然就淡了,眉目温和地静静看了许久,直到被看之人有所察觉才缓缓步到顾少白身边,如先前一般盘腿坐下。

    顾少白歪头,一边看宁湖衣渐渐近前,一边默默思索,待他坐定,觉着问也无碍,便开口道:“方才那人是谁?怎么和先前那……那可怕的东西一般模样?他可是要对你不利?”

    虽然将两人间一番你来我往尽数看在眼中,但无异于中途横插一脚,没前没后,顾少白并没怎么弄清楚他们之间的龃龉。按宁湖衣的敏锐,说太多定要惹他怀疑,那不说剧情,问问那人是谁总可以,也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是真。

    “可怕的东西?”宁湖衣眉眼微动,顿了顿,继而了然地“哦”了一声,安抚一笑,道:“莫怕,替身而已。”

    “什么,什么替身?”被他杀了炼成小鬼的是替身?他怎么不知道替身也能进补的?就算那人做了个替身来谋害他,被他戳穿还失败了,过后怎可能无事人似的再来见他?怎么看都像是宁湖衣把人杀了,过后不得已做了个替身掩人耳目吧!此外不管前者后者,两者皆太过栩栩如生难以分辨,说是替身还不如说是双生子来得可信些。

    顾少白晕晕乎乎,脑中诸多猜测,可宁湖衣并不希望他过多接触魔域的阴私之事,于是避过不谈,硬生生换了个话题道:“来说修炼之事。”

    有这么敷衍人的吗!顾少白无语,又不敢在宁湖衣明摆着不愿多谈的情况下细究,只得将滑到嘴边的疑问生吞了下去,跟着宁湖衣一起转移话题:“对,修炼。那什么,说到哪了?哦对了,说到我不能吸收天地灵气要靠你施舍,这是什么道理?”

    宁湖衣皱眉,对顾少白话中的“施舍”二字颇不赞同。他动了动唇,终是没说什么,只淡淡道:“你修为太低,尚无人形,何能与普通修士一般修行?外界灵气广阔,但过于混杂,普通修士还可将修炼中的污杂秽物沉积在肉身内寻机排出,你却不行。灵气一旦被你吸收,便是入了元神魄心,再要拔除就难了。所以我下了一个封印,隔断法器使其无法与外界灵气相接,至于由法器生就的你自然也承袭了这个封印,暂时无法吸收天地灵气。”

    这个解释还能接受。顾少白摸了摸下巴,瞬间找到了宁湖衣话中的关键之处:“那封印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宁湖衣没有否认封印能解,既然被顾少白察觉,便也不骗他,直言不讳道:“待你结丹筑形后便无碍了。”

    炼气、筑基,过后才是结丹。前两个阶段只是基础,唯有结丹才算真正踏入了长生之途。丹境与筑基虽只一阶之别,相差何止天地云泥。而在茫茫修真界中,结丹是个重要的分水岭,因结丹陨落的修士不知凡几,就算有成功的,之中过程亦是艰辛非常,难有顺遂捷径。宁湖衣如此高深莫测,如今也才筑基三层而已,更别说要他从气境到丹境了。既然宁湖衣都这么说了,他也不会非要冒险为之。前路漫漫,只希望宁湖衣大方些,能多分点灵力让他修炼。

    宁湖衣把顾少白的沉默当成了乖巧听话,赞赏一笑,翻掌变出一块玉简递给顾少白,道:“这玉简上刻有临渊心法一到十层,现下传授于你,可时常取出参看修炼,切记不可冒进,量力而为。”

    顾少白不明白了:“若没有灵力,空按心法修炼又有什么用?”

    宁湖衣摇头:“修炼不仅仅倚仗灵力,还得体悟心境。即使没有灵力,勤按心法运气修炼,说不定哪天顺应天道,也就自然进阶了。”

    顾少白沉吟着点头,面上一副了然之状,心里忍不住腹诽:还顺应天道体悟心境,说得这么虚无缥缈,骗鬼呢!谁不知道顿悟、气运、打个坐就进阶什么的都是留给主角的,他有没有命消受还难说。

    不过有好东西总是来者不拒的。顾少白心里想归想,赶紧抬手接过玉简,却见玉简上除了刻着一个头尾相接的双鱼形纹饰外,并无任何文字。宁湖衣看出顾少白的疑惑,教他施法将玉简存在元神识海中,可凭他心意随时召出翻看。

    解决了心法之事,宁湖衣拍了拍腰间的乾坤囊,召出四个法器悬浮空中,细看去,分别为一卷竹简、一个罗盘、一尊玉瓶和一颗蛋。

    这些法器最高不过中阶,但能让宁湖衣收入囊中的定不是等闲之物。宁湖衣抬手轻轻一挥,将法器推到顾少白面前,缓道:“修行除了单修功法,亦有符修、丹修、器修等等,五花八门,所长各不相同。炼器、炼丹、制符、通灵四种属于较为常见的,可先行于其中择一入门。这四件法器品阶不高,但都有点意思,诸如这件罗盘炼入了鬣兽精血,搜寻中阶以下的天材地宝极为方便;将高阶以下的灵草插于这尊玉瓶之中,可保十年不腐……”

    宁湖衣将四件法器一一给顾少白解说了一遍,末了道:“你看看喜欢哪件,便先拿去玩耍,过后另授你修行之法。”

    这是把他当做婴孩抓周来了吗?顾少白仰头,歪着身子将法器一一看过去,忽而问道:“怎么没有剑?我想修剑道。”    云睢面上一僵,甚至连欣喜的神色都还没来得及收去,对上宁湖衣直直望来的了然目光,登时被看穿了一般脸色铁青,咳了一声想遮掩尴尬,偏偏宁湖衣还装痴作傻,紧追不舍地问道:“云睢师弟,何事大喜?”

    “哪里……”云睢见瞒不过,干脆顺着宁湖衣的话意咧嘴一笑,将面上的喜悦之情又加深了一分:“寒朔长老托我来迎大师兄出关,我这不是替大师兄高兴么!”

    “哦?两月之期尚未到,师尊已准许我出关了?他可还生气?”宁湖衣语气平平,面上毫无意外之色,最后一句疑问听来也相当敷衍,不得不让云睢怀疑他们师徒是否真闹了什么要紧矛盾,却还是将寒朔的嘱托一字不漏地据实相告:“寒朔长老说最近派内不太平,掌门闭关,大师兄又在思过,偌大一个门派事无巨细均靠他一人定夺,实是为难。而且身边缺了师兄侍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说两月之罚许是严苛了,想来这么多日大师兄也已想通,那意思……看来早就不生气了,便将引渡玉简交托于我,吩咐我来请大师兄出关,让大师兄安顿好后尽快去上善殿拜见。”

    “呵呵,辛苦师弟了。”宁湖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从云睢手中接过玉简收起,状似亲昵地上前一步抬手扣住云睢腕上脉门,面上貌若春风地道:“师尊未召我即刻前去,想来没什么急事,多呆一会儿也无妨。正巧我日前清修得了些体悟,却朦朦胧胧的不甚明了,迟迟突破不了筑基初阶,师弟已是筑基大圆满,道行比我高明得多,如若得空,可愿随我进去一同煮茶论道?”

    说话间已放出神识,迅速将云睢上下扫过一遍,不由得一诧。寒朔遣云睢前来便是让他查查云睢身上是否还有不对劲的地方,却不知他经炙鬼一事后,非但没受影响,还因为炙鬼离体,将他体内多年修行淤积的秽物一同带出,心魔也拔除了大半,如今通体纯澈,结丹不过瞬息之事,实是因祸得福。

    宁湖衣双眸微眯。云睢结丹在即,是时候提醒寒朔着力提拔了,不然白失了这一助力,可惜了。不过话说回来,炙鬼既已不在他体内,又会在何处呢?

    云睢敏锐如斯,焉能察觉不出宁湖衣正避也不避地在探查他,震惊之下立刻做出了反应,握拳一扭想要避开,不想宁湖衣手劲奇大,自视用上了十分的力气仍旧挣脱不出,难道要逼他祭出灵力?

    正这么想着,宁湖衣松开了手,退开一步,无事人似的盯着云睢,面上笑容尤深,甚至让人觉着有点诡异:“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云睢没有说话。宁湖衣方才的举动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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