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遥想少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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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静灵璧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也许他可以考虑考虑不想做死神了去接替兕丹坊也不错。
“哦,我是陪着勇音姐妹来的,而蓝染队长似乎是替市丸副队长担任乱菊小姐的监护人,路上遇到,所以就一起逛了。倒是志波副队长,听说您的坐骑很不错呢,只是这条街都变成了您一个人的游乐场呢!顺便说一声哦,这一次的女儿节是四番队承办的呢,这下可有的忙了。志波副队长不应该为自己的游乐场做点事情吗?嗯?志波副队长?”
志波海燕大汗,只能点头:“是是是是是……”
另一边。
“蓝蓝蓝……蓝染队长!”雏森怯怯的喊道。
“嗯?有什么事吗?”蓝染佐佑介温和的问,全框的眼镜朝着冬狮郎的方向闪了闪,莫名的嘴角便又深了一分笑意,但完全处于害羞状态中的雏森没有发现。
“嗯,我的名字叫做雏森桃。就就是想要谢谢蓝染队长,一年前您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哦,原来你还记得。不要紧,每个人见到的话大概都会那么做的吧?”
“不,才不是!”突然雏森抬起头来,定定的道,“蓝染队长绝对是那种无论什么情况都会给别人渗出援手的人!因为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蓝染队长,您绝对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人!”
“哦,原来小桃是这样觉得的吗?不过我认为,这是每一个死神都应该做到的哦!”蓝染一如既往老好人的形象的道。
听到心中敬仰的人用亲昵的称呼来称呼自己,雏森桃的脸又红了几分,手指就在身前那么搅啊搅啊搅的。
“蓝染队长,等会就要回去吗?我想请您到我家里去坐坐……”犹豫了一下,雏森终于说出自己的请求。
“不行啊,队里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
“可是……我想要……”想要更接近蓝染队长您……
“如果小桃想要见到我的话,就来当死神吧!”蓝染和蔼的笑,再次瞥见那边那个少年撇嘴的模样,他甚至看到那个少年动了动嘴唇:虚伪。这是唇语。
“真的可以吗?”雏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当然,小桃的话一定是可以的!”蓝染鼓励的道,顺便还鼓励的拍了拍少女小小的肩膀。使得雏森的心跳的更快,脸更红,同时心的方向也坚定起来。
成为死神。为了接近那个人。
风轻轻吹起。一直盛放的桃花瓣随着风飘摇而下,整个原本显得空寂的街道随着人群渐渐又回笼而变得热闹起来。
闲话家常,家长里短,言笑晏晏。
蓝染摸着雏森桃的头说着鼓励,抬头却看向冬狮郎,递给冬狮郎一个浅显的温笑。
冬狮郎一瞬间有被看透的尴尬,那笑容太像一个人,一个刻骨铭心的人,所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只好别扭的轻哼一声,别过头去,看向飘花的桃树。粉红色的花瓣,缤纷绚丽,比起樱花飞舞竟也是分毫不落俗套。只是不知与千本樱比起来,又要美丽几分?
冬狮郎想着,但忽而又笑了。真傻,这具有可比性的吗?千本樱的散落虽美,却是带着刀剑的寒意的;而这桃花,才是真正的温馨,带着烟花三月的暖。
正想着,远处响起了一声爆竹声。
“终于响了!我还说小弟不知道放烟花了呢!哼,回去之后有的他好果子吃!”空鹤顺着声音望去,正是自家的爆竹绽放的一刹那。
“这烟花还真是漂亮,是空鹤做的吗?”卯之花温和的说。
“嘿嘿,第一次做这么大型的烟花,但是以志波家的荣誉为证,绝对是荣誉出品!”空鹤自信的道。
……
冬狮郎却已无心去听他们的闲谈,因为凌空绽放的烟花已经夺去了他的神志。
“烟花,很美。”
“啊?嗯。”歪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边的蓝染,冬狮郎淡淡的回应。
“小姐很喜欢烟花?”
“嗯……”不想说话,冬狮郎只用单音节回复。但蓝染却始终淡笑着,浑不在意。
“烟花,确实很漂亮呢。不过却也只是闪现一次而已。凌空的荣耀,也不过是虚晃一遭。若是如此看来,烟花也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的玩物。”蓝染轻轻的道,然后又问,“可是烟花为什么不懂呢?”
“大概是因为制造它的人懂得吧,”冬狮郎失神的看着一个有一个的烟花凌空而起,在制高点炸开,然后散落成无数个小星星,照亮了整个夜空。
“空鹤小姐很明白烟花的心意,所以给了它们一次挥霍的机会,否则那么多年养精蓄锐又是为何?”冬狮郎想到自己的处境,那个夏尔,也是那么多年的储备力量,那么多年的坚忍,那么多年的忍辱负重,不都是为了能够复仇?如今看来,他的命运与那烟花还真是想象,只是最后零落的都早已辨不清是什么。
蓝染似乎很诧异的看着旁边依旧淡淡的表情看着天空的少女,忽然表情有了一丝的凝滞,但很快便又恢复成一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黑夜的笼罩和眼镜镜面的遮掩下,谁都看不清那双眼镜底下的眼睛里掩藏着什么。
恐怕就连蓝染自己都弄不清那一刻他眼中的东西,因为,一直以来坚信的什么东西,似乎,有了裂痕。
那个少年,决定1
当年雏森桃刚来时种下的一棵桃树长到比冬狮郎整整高一个头,使得冬狮郎郁闷的跑到树上做了一个下午,企图把它压得比他矮的时候,雏森桃已经在蓝染的忽悠和井野的怂恿下进真央学习了两年。
有她没她一个样。冬狮郎这么认为着。
尸魂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大约是人的寿命长了些,以致几年也像是一眨眼。今天还坐着看日出,下次看日落的时候也许就已经是几年以后,几十年以后。但冬狮郎毕竟又是夏尔,对于这样的生活还是比较习惯掰着手指计算日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
东十二区西北街,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井野家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狗,浑身黑毛,长得很漂亮,就是见谁都叫,叫得烦人的时候冬狮郎就偷偷给它饭里放几粒巴豆,帮助它促进新陈代谢;但心情好的时候,譬如井野家被小偷光荣的写下“到此一游”的时候,就把为数不多的甜纳豆赏它几粒,虽然后果跟吃巴豆的时候差不多,但冬狮郎却笑得很是得意的摸着蔫了的狗狗的毛——毕竟口感不同不是?小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大小声!
右边原本空了的院子,年初的时候搬进来山田一家。男主人叫做山田南次郎,总是吊儿郎当的穿一身黑色和服,但带子却总也系不好,喜欢喝酒斗地主打麻将,只是可惜在这边总也凑不够场子。据说山田太太就是因为他总是赌博所以才想着搬家到了这里来的。女主人山田轮子,温柔善良,是属于看到一只蚂蚁死了都会哭上半天的那种。会做很好看的衣服,自从山田阿姨来了之后,奶奶和冬狮郎的衣服,包括雏森桃的都置办了好几身。但唯一惨不忍睹的就是她的厨艺了。冬狮郎想到当日品尝山田阿姨做的事物的时候,全部人员昏迷不醒三天三夜,直到活活被饿醒的那次,浑身的冷汗简直比哥斯拉喷火还要壮观!但山田阿姨偏偏又有一个恶趣味,就是喜欢不断的尝试做吃的,然后拿来给大家品尝。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冬狮郎想到的唯一一个词就是逃亡。
不同于两位父母的怪异,他们的儿子就显得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山田花太郎,个子不高,有点内向,有点易害羞,手艺不错,虽然打起架来很弱,却很够朋友,最重要的是他不怕冬狮郎,能够很友好的对待冬狮郎。
雏森一年只有一个假期,一个假期一个月,便是过年到三月初桃花节过了的这段时间。转眼,又到了放假的时候。
受奶奶的委托,一大早冬狮郎就在东十二区的街口等着,无聊的坐在街口的两个大狮子上面,等着雏森的归来。
天已向晚,落霞与孤鹜齐飞,天地共染一色,但早该出现在街口的人却还没有回来。
冬狮郎的耐性还算好,但那么长时间还是难免动怒,这个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但心里却在隐隐的担心,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于是一手把玩之着手中的樱草一边不时抬头朝着远处的路上看着。
天越来越黑,逐渐隐没了冬狮郎眼中逐渐浓重起来的担忧。
忽然一抹白色的人影出现在了天的尽头,冬狮郎一瞬间安心下来,但又禁不住脾气的皱眉,转过头去:“怎么那么晚?不知道奶奶在等你吗?”
“日番谷……”只听见三个断断续续的字,身后传来什么东西倒塌坠地的钝音,冬狮郎的瞳孔迅速收缩,回身。
“井野,你怎么了!”
映入眼帘的,身上是红白的真央二年校服没有错,但是却不是雏森却是井野和;又是什么时候,连那原本是白色的部分也都已经被染成了鲜红!
井野的脸色苍白,眼睛闭着,但嘴里好像还咕哝着什么,冬狮郎听不清楚,因为脑子里瞬间成为空白——
小月的死,才不过五年。于尸魂界,不过是千百年中的一个瞬间。然后下一个,便成了雏森?!
失去,这个恐怖的念头迅速占据了冬狮郎的脑海。
“雏森……小桃……虚……路上,救……”井野突然奋力睁开眼睛,眼睛却是涣散一片,没了焦距,但嘴里的声音却是蓦然加大,拉住了冬狮郎脱缰的脑子。
一脚踢开家中的门,冬狮郎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乖巧懂事的模样,变得红了眼一样的歇歇底里:“奶奶,井野拜托您了!”
“冬狮郎,你……”奶奶从内屋出来,看到冬狮郎手中抱着的孩子失声叫了出来:“小和!怎么会!”
“不知道,奶奶,救救她吧!一定要救活他!拜托!”
“日番谷,”突然刚想要把井野放在床上的冬狮郎的衣摆被雏森抓住,冬狮郎向上看去,井野此时居然睁开了眼睛,眼睛里的痛苦悲伤,甚至恐惧,一览无余,“去救雏森,雏森她为了救我,自己一个人在十一区对付虚……求求你……”
冬狮郎冷静的拿开井野的手:“你就只要活着就好。”
听到冬狮郎的变相承诺,井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手也一点一点的松开。
雏森,等着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东十一区距离东十二区冬狮郎居住的街区只有几里路的差距。冬狮郎提起他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在脚下,跑得飞快。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走,用的却是瞬步!
没几分钟,就到了一处泛着诡异气氛的地方。
空无点星,一片静谧,周围都是山岗,就连飞沙走石的声音都不易听到。若是一般的夜也就罢了,偏生空气中似乎蔓延着一种恶心的味道似曾相识。
有过两次经验,冬狮郎知道这是虚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附近有虚!
但是为什么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死神赶过来?难道尸魂界的死神就好像伦敦的警察,都是不务正业不干事的吗?
来不及想这些,冬狮郎只想知道雏森有没有在这里,在哪里!
对了,灵压!可以感受灵压!
但是,灵压这东西该要怎么感受?还没来得及对雏森讲解的不透彻的黑线,冬狮郎的身后便传来了更为恶心的味道的难听的声音——
“我还正愁没找到那个灵力不错的整,就又跑来一个,唔,虽然说看起来味道不怎么样,但本大爷还是勉勉强强把你吃下去吧!哈哈哈哈!”转过身去,就见一个庞大而丑陋,形状很像癞蛤蟆的虚咧着嘴看不清是笑还是哭的说话,偏偏它还长着尾巴。
“你把雏森怎么了!”冬狮郎愤怒的捏紧自己从家里顺便拿出来的木剑,以他跟塞巴斯学的半拉子的剑道,对付眼前这个庞大的虚,真的可以吗?
“乖乖的给我吃,我就告诉你哦!哈哈,也许你们还能在我的肚子里重逢呢!”
说吧,冬狮郎还没来得及摆出迎战的姿势,便被那只虚的尾巴狠狠一扫,扫到了一旁的大石头上。该死的,根本就不行!
“小白!”原本隐藏了灵压躲在远处,等待出其不意攻击或者等待死神到来,或者等待时机逃跑的雏森惊叫出来,同时也暴露了她的位置。
“原来你在这啊,灵力不错的小姑娘,你们就乖乖的给我当今晚的晚餐吧!”
眼见着虚从嘴巴里吐出两根猩红色的像舌头一样的东西,一根向着冬狮郎,一只向着雏森伸去。
“快逃 !”一边喊着,冬狮郎一边堪堪躲过迎面而来的触角,却不料那被躲过的触角又从后面缠了过来,冬狮郎连忙用木剑挡住,用尽力气,决不让那触角沾上身体。因为那触角上面似乎沾着什么黏黏的东西,它路过的石头,全部化成了和那猩红色一样的血水!
再观雏森。
因为毕竟也在真央学了两年,又是一班的优秀生雏森拿着手中的浅打,一边向后退一边用刀制止触角的沾染,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念着鬼道言灵。但无奈灵力不高灵压不够,鬼道和浅打根本伤不了眼前的虚半分,挺多就是挠挠痒的功效。
眼见雏森那边逐渐被逼入了死角,冬狮郎当然没忘他此行的目的。但他现在光是对付那触角就已经很麻烦,上哪去有那个空闲去救她?再看那只虚得意的笑的模样,根本就是在玩,就好像猫逮到老鼠之后的逗弄,根本对老鼠的反抗不放在眼里,反而觉得这是餐前的乐趣与享受。
但是,哪能让你这只丑陋又恶心的虚心想事成?!
冬狮郎一边注意着虚的动向,知道这只虚现在只是在玩,他只需要注意不要一个不小心被玩死了就成;一边脑子里回想着雏森假期回来时总会跟他炫耀的鬼道,什么那天用什么打了几个洞啊打到谁啊把谁弄得鸡犬不宁啊把谁的内裤当成帽子戴啊把谁的眼睛制作成国宝啊把谁的校服上面正好打出三点式啊,等等,有什么来着?
随着回忆,冬狮郎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是咏唱,把脑子里记住的东西全都一个一个的喊出来,得要感谢这副身体有一个绝顶的脑子么?反正就是那么久的东西居然记得清清楚楚。
“缚道之一塞。”
“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