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缘:扑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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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吧。”
“嘿嘿……”何扶卿得意一笑,她就认准了他拒绝不了她,这回又生了一笔钱。
“话说回来。”淼先突然岔开话题,“何画师,皇上赐封你为连城国第一画师,日后必定会有许多达官贵族慕名前来拜访,甚至是邻国人士。到时候你可要注意了,哪些人得罪不了,哪些人不得靠近,这些都要去你弄清楚。”
“我可以不见客么?”何扶卿早就想到了这些问题,但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她只能坦然面对。
淼先笑道:“有些人你可以不见,但皇宫里出来的人你一定要见,还有咱们将军若想见你,你必须得见。”
“我干嘛要见他……”最后一个字刚说完,一张狰狞的面具突然映入眼帘,她的心莫名一颤,他怎么来了?
“咱们将军来了,何公,还不快去迎接?”淼先提醒道。
何扶卿撇撇嘴,尽管不情愿,但这么多人看着,她必须得卖司徒颖一个面,只好迎了过去。
司徒颖随手将面具摘了下来,不顾周围十几双眼睛看着,对上她的黑眸,低声道:“何兄,恭喜你。”
。。。
 ;。。。 ; ; 淼先思片刻,还是摇头,“不会,很多人都对虾过敏,吃过药便没事了,不会留下后遗症,就算留下后遗症也不会伤及心脏。”
司徒颖沉默了,既然不是因过敏导致内伤,那她的内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颖,小美人的体质十分古怪,我希望你下次跟她亲热时注意一下,她若是魔教中人,我探不出她的内伤缘由也就不奇怪了。”淼先语重心长道,魔教中尽是些邪魔歪道,专练逆天邪术,小美人平白无故身患内伤,让人不得不对她生疑。
若小美人对颖不利,他绝对是第一个不放过她,但愿她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否则她绝不会有好下场。
“卿儿心思单纯,她不像魔教中人。”司徒颖沉默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我相信她。”
“颖,你别告诉我才短短几****就爱上了小美人?”淼先心中不悦,小美人除了一张脸还看得过去,其他地方哪里好?真不知颖这小怎么想的。
司徒颖嘴角边扬起一个好看的弧,轻笑道:“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这是她想要的生活,不巧我也想要这种生活。”
淼先竟无言以对,一生只有一心人陪伴的日是大多数女的追求,天底下能做到的男能有几个?颖既然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他真要为了小美人而将全天下的女都拒之门外?
司徒颖又道:“淼先,你我都不懂男女之情,如今我遇到了卿儿,她让我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我觉得可以一试。”
淼先轻叹一声,既然颖下定了决心,他也只能选择支持,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他们都明白,谁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半个月后。
连城南城迎来了一位新人,街上挂满了喜庆的挂饰,一支人的迎新队伍拥着一位面戴半截面具的“男”,从街头走到街尾,鞭炮声不断,最后队伍来到了“神画府”前。
何扶卿从轿里走下来,她脸上戴着面具,没人看得见她的表情,私底下没少惹来闲话,至于那些闲话,多半照搬了司徒颖之前的流言蜚语。
“听说这位画师相貌奇丑无比,满脸都是疮呢。”
“我也听说了,这位画师因画司徒大将军一画成名,有人说画师把司徒大将军脸上的疮都给吸走了才会这样的。”
“哎哟喂,这样也挺好的,司徒大将军可是咱们连城国第一美男,天下第一丑男的绰号总算有个人来继承了……”
对此,何扶卿完全没有反正心上,大摇大摆地走进新家里,小柱和小贵立即迎了过来,满脸笑意。
“公公,你可算回来了,咱们的新家好气派!再也不怕漏雨了。”
“公,你累不累,丫丫给你煮了些点心,要不要吃点?”
何扶卿摇头道:“你们就别围着我转了,我现在头很大,该干嘛干嘛去,别烦我。”
这时,胡老头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敬道:“公,将军府派人来贺喜了,淼公等人已到门口,按常理来说,公您应该要亲自去迎接他们。”
“只有淼先,司徒颖没来?”何扶卿挑挑眉,说起来她之所以一举成名,全靠司徒颖那张脸,将军府对她有恩,照理说她确实要亲自出去迎宾。
胡老头道:“是的,司徒将军没来。”
“没来就好,走,我们出去看看。”说罢她便转身走出去,不一会儿就来到门口,只见淼先带着几个佣人,扛着几箱东西走进来,胡老头赶紧上前去接礼。
淼先笑盈盈地说道:“恭喜何画师搬入新宅,这座府邸可不比将军府差多少啊。”说到“画师”二字时,他有意无意地瞟向她的胸部来看。
。。。
 ;。。。 ; ; 司徒颖低哼一声,满脸不屑道:“本将军若想娶你,即便你真是个男人,皇上也奈何不了我。”
“你不怕皇上砍你的脑袋么?”何扶卿挑挑眉,他居然不怕皇权,胆真大。
“他若砍了我的脑袋,谁帮他收复边疆?皇上年纪虽小,人可不笨,他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画师而降我欺君之罪。”
“你居然敢骂皇上笨,我要打小报告!”何扶卿只觉得他的话很好笑,便忍不住跟他开起了玩笑。
“你觉得皇上是信你还是信我?”他稍微用力抱紧她的细腰,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她脸上的红疹消得差不多,只剩下皮肤还有些红润,心中甚是满意淼先的医术。
何扶卿努努嘴,真不公平,她才认识皇上一天,而他却和皇上很熟的样,跟他斗她明显斗不过他,便说:“将军,小女斗不过你,你就放过小女吧。”
“叫我颖我便放过你。”
“颖、额……”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又吻她!欲要挣扎,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竟搭在了他的肩上,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的姿势十分暧昧。
她的脸色又红了几分,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他的身体,感受他炙热的气息呆在她脸。舌尖早已被人拨弄得不听使唤,只能任由他吮吸着,心跳越来越快,带着一种莫名的闷痛感。
“唔……”她痛得皱眉,忍不住发出抗议,他突然放开了她的唇,大掌滑入她的衣衫中,她马上在他耳边求饶,“颖,不要这样。”
听见她动情的呼喊他的名字,他的心颤了一下,听话的把手抽出来,轻轻地环住她的细腰,轻声道:“喜欢么?”
她羞愧的把脸埋进他怀里,心中有些懊恼,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抗拒不了他的进攻?一点也不像她的作风。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他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才将她放下来,随手将面具戴回脸上,今天就暂且放过她,下次他绝不心软。
何扶卿重获自由,马上转身背对着他,身不由主地捂住发闷的心口,努力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沉默许久,才说:“将军,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他叫住她,等她一转身,他默契地将半截面具戴回她脸上,“卿儿,这张面具戴好,别给其他人摘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何扶卿固定好面具,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他,又说,“将军,我是个感情很专一的人,一旦爱上了,我会想要占有他的全部。可如果他不是个专一的人,我会远离他,甚至老死不相往来。”
司徒颖脸上一惊,她又说出了这番惊人话语来,他知道她想要什么,而他如今还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
“过几****会再去找你。”他没有马上给她答复,不是给不起她想要的东西,只是现在还为时过早。
何扶卿轻轻颔,抬起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去。
待她一走,淼先从屋外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颖,我刚刚给小美人把脉,发现两个怪象。”
司徒颖抬头看他,“什么怪象?”
淼先道:“一是上次发现的内力完全不见了,二是她有内伤,之前并没有发觉,好似这几日才有的。”
“怎么会有内伤?”司徒颖心中疑惑,自从她离开将军府之后,他一直派蓝韵在暗中保护她,这段时间绝对没有人伤过她,内伤是怎么来的?
淼先摇摇头道:“她的内伤有些奇怪,伤在心脏,但她没有心病,亦没有受过外伤,我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奇怪的伤情。”
司徒颖道:“会不会是因为方才过敏导致的?”
。。。
 ;。。。 ; ; “哼哼……”司徒颖低笑一声,抬起大掌轻轻地滑过她长满红疹的脸颊,“这张脸把皇上吓得不清吧?”
“必须要吓坏他们啊!不然我岂不是白白过敏了。”何扶卿对此还是蛮自豪的,至少她没有白白痛苦,只是稍微过敏来换取自由,值了。
“我应该找面镜来给你瞧瞧你现在的样。”他故意使坏道,只想让她分神,如此一来她会暂时忘记痛苦。
“不要,我才不要看到这副鬼样!”何扶卿有些急了,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不想他突然用力将她带入怀中,她很快听见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她慢慢抬头,对上他明亮的眼睛,她看不见他的脸,却能从他眼中看到笑意,很快他的笑声穿过面具,传达到她耳中:“呵呵,我是逗你的。”
“坏人。”她低骂一声,把脸埋进他怀里,心跳莫名地加速,满脑回荡着他那带着分戏谑七分关怀的笑声,千言万语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多时,淼先买好药回来,先把他刚配好的内服药交给直接服用,需要煎的药方交给下人去煎药。
何扶卿吃了几颗药丸身体很快不痒了,不过身上的红疹却没有完全消掉,按照淼先的说法,刚才她吃的只是止痒的药,消疹的药方需要煎过才能喝。
莫约等了半个时辰,药总算煎好了,何扶卿迫不及待地把药喝下,喝得急还不小心烫着了舌头,没少惹来淼先的一阵白眼。
何扶卿喝完一碗药,马上问道:“红疹消了么?”
“何姑娘别着急,一炷香之后红疹方可消退。”淼先不慌不忙地说完,目光有意无意地撇向被小美人冷落在一旁的大将军,无奈地笑了笑,“突然想起来在下还有急事要做,先走一步了,颖你好好照顾小美人啊。”
语毕,淼先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有急事的样。
何扶卿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偷偷地看向司徒颖,她不知道这个臭男人为什么又板着一张脸,藐视她没有说错话吧?
“那个谁。”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好歹人家刚才也挺关心她的,她就勉为其难的跟他说说话吧,“我已经没事了,多谢你的关心。”
“难道本将军无名无姓?”他快速抬头,与此同时随手把面具摘下来,对上了她的黑眸,让她无处可逃。
“小女失言了,还请司徒大将军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小人。”何扶卿装模作样地就要跪地,不料他突然揽住了她的细腰,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很是暧昧。
何扶卿脸上微微发烫,不敢看他的脸,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抗议道:“将军,男女授受不亲,请你放开我好吗?”
“男女授受不亲?”他斜嘴一笑,眼中露出戏谑,“卿儿,你是不是觉得你我之间要算清楚关系?”
“当然要算清楚啊!”何扶卿重重点头,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肩膀,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那天夜只是一个意外,既然是意外,我们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将军意下如何?”
“你就这么巴不得跟本将军撇清关系?”司徒颖脸色又拉黑下来,该死的女人,他哪里不好让她如此不屑?
“将军息怒,小女的意思是,你贵为大将军应该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我现在是皇上赐封的连城国第一画师,性别男,注意是男,我和将军是不可能的,将军觉得我说对不对?”她特别强调自己的身份是“男”画师,伤怕他忘记她现在是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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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谢主隆恩。”幸福来得突然,纵使她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谢恩还是要谢的,她垂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心中早已五味杂坛。要是哪天被人发现她女扮男装,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矮油……她该怎么办?
从皇宫里出来,何扶卿逃命一般飞奔快跑,再不去看大夫她一定会死的,身体快要痒死了!
一狂奔着,她不认得,浑然不觉自己跑到了将军府附近。直到看见将军府个大字时,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心想,淼先是个大夫,找他看病好歹不用花钱,还可以省点力气少受点罪。
于是,她光明正大的走进将军府大门,门卫认得是她,便没有拦,放任她进去后,立马有人跑去汇报。
不一会儿,淼先从后院里出来,何扶卿迎了过去,气喘吁吁地求救道:“淼公你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快点帮我看看,我快痒死了。”
“怎么了?”见她下半边脸长满了红疹,淼先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忙带她入屋里坐下,接着马上给她把脉。
何扶卿忍着挠痒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我怕皇上要看我的脸,就吃了个虾来压压惊,现在全身过敏难受死了。”
“你疯了!”等她把话说完,淼先松了她的手腕,站起来对她说,“我马上去给你抓药,你再忍一下,可别再乱走。”
“你快去快回啊!”何扶卿忍不住叮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