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缘:扑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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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嘛,你就说要去打仗打仗,我还是不要喜欢你了!”
“呵呵……”他又被她的话给逗笑了,越是接近她的心,越发现她有许多可爱之处。他暗暗下了一个决心,无论她是否为魔教之人,他认定她了,此生她便是他唯一的妻。
“卿儿,我不会让你等久的。”
何扶卿突然抬头看他的脸,嘟着嘴说:“可我现在是男儿身诶。”
“到时我找个人认你做女儿即可,画师是不用上朝的,不会有人追究你的行踪,你可以借远行的名义恢复女儿身。”
听起来还不错,可是……“那样的话,万一皇上再给你指婚怎么办?”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若再给指婚,我便马上请缨出征南疆,在外面打一辈仗不回来,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那要是皇上不给你指婚,皇后给你指婚怎么办?”
“卿儿,我为连城立下无数汗马功劳,若皇上连我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且一定要给我塞其他女人,我便辞官不干了。”
“那可不行!”何扶卿赶紧劝他,“你是连城国的护国大将军,不能拿自己的职位不当一回事,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行,我不要当红颜祸水。”
“呵呵……”她的深明大义让他非常满意,“卿儿,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凡是有我。”他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对她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
 ;。。。 ; ; 司徒颖心中犹豫了,卿儿的身份不明,此事是他迟早要面对的。若卿儿真是魔教中人,蓝眸必定认得她,可倒时他又该如何面对她?
“我去找卿儿谈谈。”司徒颖站了起来,大步走出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秋风瑟瑟,院中落了一地枯叶,枯萎的杨树下站着一纤弱“男”,细如葱根的五指搭在树干上,暴起的血筋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巨大反差。
一个小丫鬟站在她身后,一脸担忧地看着她的背影,劝道:“公,起风了,您还是回屋里休息吧。”
何扶卿没有回头看她,轻声道:“我想站一会儿,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就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话音刚落,她的细腰上突然多了一道有力的臂膀,那人稍微用力便将她托了起来。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稍微回头一看,一张狰狞的面具映入眼帘,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喜悦,笑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他轻声说着,加快了脚下速,眨眼工夫便飞出了南城区。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一处无人的河岸边,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转过她的身将她的面具和自己的面具一并取下来。接着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卿儿,有一件事我隐瞒了你。”
“是什么事?”她能感觉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丝丝悲痛,心中变得不安起来,总觉得他要对她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司徒颖稍微用力抱紧她的身,在她耳边小声道:“那日李靖用龙爪手伤了你,你腹中的孩儿被他打死了。”
何扶卿身体一颤,满脑都是“你腹中的孩儿被他打死了”这句话,她怀孕了……可是她还不知道他的存在就被人打死了……怎么会这样?
不由得想起了活在前世的堂姐,怀胎六月时突然发生意外孩流掉了。那时堂姐早就宝宝取好名字叫做“小斗斗”,还给小斗斗买好了一屋的婴儿用。结果因为意外流产堂姐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整天以泪洗脸,姐夫为此也瘦了十几斤,好好的一个家庭变得很非常沉重。
那时她为了安慰堂姐一家,还信誓旦旦地说,等将来她有了孩,就取名“大斗斗”,只想让堂姐快点振作起来。
如今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想不到她才怀孕不足个月孩就没了,明明没有做好为人母的准备,可突然听见这个消息,心中却莫名的难过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与生俱来的母性作祟,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呜呜……”她低声啜泣着,身不住颤抖,“我不是觉得可惜,只是觉得好难过。”
“卿儿,别难过了,以后我们还会有第二个孩,第个,第四个……只要你喜欢,想要多少个孩都可以。”他轻声安慰道,本以为以她的性格,听到这个消息会笑笑就过了,不想她竟掉落眼泪。原来她也会为失去他们的孩儿而感到难过,让他在伤感中感觉到一丝丝欣慰。
何扶卿用力地抱住他的身体,这一刻她只想狠狠地哭一场,虽然这个孩来得有点突然,但好歹也是她的第一个孩,他还没有来到世界上看一眼,怎么突然就没了呢?如果她早点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孩也不会莫名的流掉,都是她粗心大意一手造成的。
“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呜呜……对不起……”
“卿儿,不怪你的,别哭呀。”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手忙脚乱地抹掉她脸上的泪珠,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眼泪。
。。。
 ;。。。 ; ; 终于到了第四天,何扶卿总算可以下床走了,但她只能在院里走动,且必须得有人扶着她。她哪里晓得自己的身体因受重伤而小产,又因小产而失血过多,只道是靖王那一掌给伤的。
这日何扶卿在丫丫的搀扶下来到院中散步,途径司徒颖的暂居卧房,看见门外有两个陌生的侍卫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
何扶卿心中疑惑,心想这几日来司徒颖一直住在她府中,也许是要跟他的是属下们商量军中事务,便没有去打扰他们。
此时此刻,那间卧房中——
凌药师面无表情道:“张圭死后,李靖马上命人把他埋了,昨夜我偷偷把他的尸身挖出来,解剖后发现他腹中藏着一枚银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枚银针应该是魔教蓝眸的独门毒针‘望眼欲穿’,请将军过目。”
语毕,她将一枚消毒后的银针递到司徒颖面前。
司徒颖看了一眼银针,点头道:“是‘望眼欲穿’没错,年前本将军险些命丧于这枚毒针之下。”
石振国道:“若是蓝眸所为,她为何要杀害张圭?”
淼先道:“张圭为人嚣张跋扈,生前得罪过不少人,就连傻里傻气的小美人都险些着了他的道。若说他得罪了蓝眸,蓝眸一怒之下给他放出一枚毒针,如此也说得过去。”
众人闻言,纷纷陷入了沉默。
过了半响,魏武成道:“将军,‘望眼欲穿’突然出现在京城之中,可见一定有魔教教徒来到了京中。”
司徒颖沉默片刻,低声道:“魔教出现在京中势必引起姓恐慌,此事不可外传。”语毕又对魏武成道,“魏士,你带几个人暗中调查此事,务必要把蓝眸找出来,切记不可惊动到其他人。”
“属下遵命。”魏武成行了个军礼,便转身退了出去。
司徒颖看向凌药师,问道:“凌药师,靖王府中有何动静?”
凌药师语气不冷不热地回道:“那日李靖误伤何扶卿之后,对靖王妃狠狠地发了一次火,还将她关入柴房关了一个晚上。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沉默寡言,无心过问军中事务,对张圭的死因亦放任不管。”
“哼!”司徒颖低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他害卿儿与我的孩儿胎死腹中,本将军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淼先忍不住劝道:“颖,此事李靖固然有错,但你不能轻举妄动,倘若你和李靖打起来,连城国必乱。”
“难道你要本将军放任此事不管?”司徒颖心中不悦,他自然明白淼先的意思,但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李靖。
淼先轻叹一声,低声道:“不如你先把此事告诉小美人,看她有何想法,她那么聪明,也许能给你一个很好的建议。”
凌药师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脸色微变,“将军,您说这会不会是魔教的阴谋?蓝眸使计让李靖误伤何扶卿,将军必定会为此而动怒,如此一来,靖王府和将军府的关系就更加水深火热。”
此话一出,司徒颖复仇的冲动瞬间淡了下来,凌药师的话很有道理,此事若是魔教的阴谋,一旦他和李靖打起来,连城国危矣。
淼先微微一笑,对凌药师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笑道:“师妹,你真是聪明了,果然天底下只有女人才能让冲动的男人冷静下来。”
“多谢师兄夸奖。”凌药师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再多言。
司徒颖道:“此事先等魏士的消息,倘若是魔教是冲着连城国而来,本将军必将魔教腹地连根拔起。”
淼先认真思了一番,提议道:“颖,咱们找到了蓝眸之后,要不要顺便试探一下小美人的身份?”
。。。
 ;。。。 ; ; “靖王他好凶的,我不喜欢他。”何扶卿努嘴道,回想起被靖王往死里打那一幕还心有余悸,她最讨厌那种凶巴巴的臭男人,日后见了他她一定要避而远之。
“此仇日后我会帮你报,你先别想多,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他轻声安慰,心中早已是一片火山火海,他一定要让李靖付出代价!
“我没有受委屈啦,”她笑了笑,笑容显得苍白无力,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蓝韵他怎么样了?我记得他好像也受了伤。”
“他没事,你别担心他。”蓝韵护驾无力,等他伤势好了他一定要罚他!而现在她根本不必去为他人担忧,尤其是别的男人。
“你该不会想着要罚蓝韵吧?”何扶卿挑挑眉,“你不能罚他,靖王好厉害,蓝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突然捂住她的小嘴,不悦道:“你再说我马上罚他。”
“唔……”何扶卿会意点点头,不说就不说,她这不是担心蓝韵的伤势嘛,小气吧啦的臭男人!他慢慢移开大掌,她便马上问他:“你不是在军营里练兵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早晨有探来报,说你伤了张圭,李靖为此而大发雷霆,我担心他来找你麻烦便匆匆赶回来,不料还是来迟了一步。”
“还好啦,你要是再迟一些回来,我早就一命呜呼了。”何扶卿悻悻地笑了笑,如今她这条小命算是捡了回来,日后她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再用现代人的思维去处事。
在这种封建的社会里,无权无势之人的性命跟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就会被人剥夺。如果今天司徒颖没有及时赶到,她绝逼会死得不明不白。
“卿儿,对不起。”他深深自责,等她身好转之后,他一定要留她在身边,经过今日一事,他不敢再对她掉以轻心。
“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说罢她想要坐起来,这才发觉身体轻飘飘的,使不出力气来,忍不住问他,“我这是怎么了?”
“你被李靖的龙爪手打伤了,需要卧床休息几日,淼先会治好你的内伤,别担心。”他故意跳过她小产一事不告诉她,伤怕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何扶卿嘟嘟嘴,叫她躺几天实在是难为情,她天生好动,哪里躺得住,便哀求道:“我不喜欢躺着。”
“你想去何处?我带你去。”
“我现在还没想好,只是觉得有点累。”她一双无辜的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越想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眼皮越来越重。
她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楚他的脸,抬起无力的小手想要抓住一点什么。掌心突然传来一道炙热的温,她才稍微感觉到心安,有气无力地说:“你要陪着我。”
“我不走。”他握紧她的小手,她的掌心微凉,显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心中越是怜惜越不知所措。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睛再也睁不开。
司徒颖眼中一沉,眉头深皱成一团,大掌稍微放松了力气,伤怕弄疼她。他静静地看着她安详的容颜,心中下了个决定,今后谁敢再伤她,他一定要了那人的狗命!
一连日,何扶卿一直卧床不起,不是她不想起来,身体实在是虚弱,哪怕是坐几分钟都觉得疲惫不堪,只好乖乖躺着。
日来,司徒颖几乎寸步不离神画府,每天都逼着她吃各种补,以及喝下好几碗苦得要命的中药。最后她喝怕了,闻见药味都想吐,根本喝不下去。
司徒颖倍感无奈,又不能硬逼着她喝药,只好叫淼先改了药方,在药中添了甘草才给她喝。
。。。
 ;。。。 ; ; “颖,你没有听错。”淼先的心情变得沉重,“对不起,上次她喝了酒我没看出她怀了身孕,如今发现已经迟了。”
“卿儿……”司徒颖的脑袋一下变空了,他努力逼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那么多。他坐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低声道,“卿儿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淼先道:“小美人腹中的死胎须尽快取出来,否则日后她很难再受孕,我去叫我师妹来帮忙,你守着小美人。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别让她醒过来,我怕她接受不了这件事。”
“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司徒颖的语气很平淡,此时此刻他只想守在她身边,不敢再离开她半步。
淼先转身离去,出到门外,看见她的家人脸上都挂着担忧,他便说了一句:“何画师目前已无大碍,不过需要静养,你们不可打扰她休息。对了,找几个人去烧热水,沐浴用的,越多越好,要快。我现在要去给她抓药,等我回来时热水要烧好。”
“我马上去!”
“我也去……”
有几个人闻言马上领命去烧热水。其他人无不松了一口气,但见不着公心中还是会担忧,只盼着淼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