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侠三国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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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魄眼瞧着,挥舞着大刀从侧面,斜砍下去,群飞的冰锥随着一段清脆声,碎落在地。见着夺魄眼躲过了,张宜又一股作气,发出一招,倾刻间,手指之处,空气通热,又用掌一吸,往前一推,只见火红火红的石头,不可计数的向夺白魄眼飞来。夺魄眼瞧着空中火红的一团,向他飞来,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火石击中了。张宜以为这夺魄眼不死,也会大受内伤,正准备跑向张容,恰瞧见这夺魄眼,蛮身一抖,火石熄灭掉落在地。
张宜稍作一想明白了,这夺魄眼被困于寒冰地穴之中几百年,逼得全身透凉,怎会怕了这火石。又准备左右手并用,冰沙火石共飞向前,却突然听见外面喊杀声震天,正不明其事间,一兵士来报:“禀孙将军,曹操猛将夏候渊兄弟引兵来杀,请将军速速回去保护司马大人。夺魄眼看了张宜一眼,随着这兵士去了。
要说此时,朝中杨奉见二贼乱政,建议少帝暗调曹操回京剿贼,而此时孟德在山东正兵盛将捍,一接诏书,遂调集精干兵将,星夜向长安进发。
瞧见夺魄眼走了,张宜赶快走向司马房间去救张容,走过几个院落,瞧见府中之人乱作一团、四处逃窜,还未走到司马房间,远远的看见一男一女似向张容和宝儿,和几个兵士拼杀,张宜见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飞旋轻点几下,几个兵士昏倒在地。再看两人果然是宝儿和张容。见了面,对二人说了外边正有曹操猛将来杀这贼,激战正酣,不宜久留,三人也就趁乱逃了出去。
再说碧血仙子,自那日见得张容被怪人抓走,夜闯司马府失败后,就一直想着如何救容弟。偶又几天听说曹操账下夏候兄弟正进京杀贼,就寻思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去救张容。
那日天气明媚,仙子稍作打扮,想着呆在屋子里也只有闷,出去走走也许有路,就来到大雁塔,毕竟这是长安城名胜,或可打探消息。来到大雁塔,发现这里早已人群沸腾,她挤过喧闹的亭道,来到一断崖边,无意间扭头,发现这里有几块大石碑,走近一看,上面还刻有诗句,看了几句,不觉怎样,遂说:“如此乱词拙句,也能刻于大石之上?”“哦,公子认为陈琳、郭嘉、孙融的词句都算不得佳作。”仙子回头一看,是一玉带临飘、文清秀俊之人。
仙子看他似乎是个学子,也就说了:“今日刚好兴起,不如一同吟诗,可否?”“我亦有此意”那人和悦而说。那人先赋了:浮萍寄清水,随风东西流。结发辞严亲,来为君子游……
两人一起吟诗,只到日落。
公子究竟何人,请见下文分解。
第二十八章 相见恨晚又分离
眼见天色渐晚了,那公子说:“今,你我萍水相逢,却相谈甚欢,不如各报姓名,也好来日交好。”“我也有此意,看公子气质,必为富贵门第。”仙子说道。“公子眼光真是敏锐,我姓曹名植,字子建,家父曹公孟德,正引军入京剿贼,我亦随他而来。”曹植自我介绍道。仙子听了笑着说:“我是游走四方悟道游学之人,姓卫名瀛字张柔,平日也好舞文弄墨的,今将别离无以为送,不如赋诗一首惜别公子:
雁塔词
青山丽景日,携与君子游。古塔长飞雁,幽山显灵空。
共赋长短句,尽抒胸中忧。长衣本为障,正为去邪愁。
若得佳凤羽,必为七宝扇。今日一别去,望君须和安。
落霞孤飞雁,秋水单支流。愿有檐下语,再续今生缘。
曹植听得这词,说:“果然好词,青山、古塔、幽山,落霞、秋水、支流,吟诗、作对、畅忧。”随后命随从拿纸笔来,记录在册。然后对仙子说:“友人今日别,不知何时见,我有一玉坠,是家母在我出生时所赠,留在我处也无大用,不如送于公子,来日公子若有相求,可拿此玉到府上,我定会通力相助。”仙子见了再三推辞,最后还是收下了。
后两人扶泪而别,眼看子建身影消逝视线,仙子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走下山时,她拿出装玉坠的锦囊,发现还有一首小诗,仙子看了,明白了:子建也有相见恨晚、不舍别离之情,还知道了她是女儿身,在诗中言说不会将此与外人说起,仙子看此叹说:“子建果然是大文豪,透过几诗句可猜我心,还别有一番爱心。”就这样乐喝喝的想着想着,不一会儿就到了那菜农家了。
吃过晚饭,白天的一幕幕还浮现在她脑海里,英俊潇洒的脸庞、才高文美的意气、名门而出的贵第、士子君君的礼仪,她不敢想像,如此完美的王子、如此天作的相遇、如此沉醉的倾心。想着这些,他走了出去,心情是那样的舒畅。
却说张容等三人从司马府逃出后,发现长安城早已一团乱麻,李、郭二贼的兵将一边败退、一边抢掠夺杀,城中百姓争相避躲,他们也不知道往哪去。也就随大流,顺着人群而去。走到一城墙下,张容发现近处一人有些像仙子,就叫住张宜,张宜还未明白所以,张容早已挣脱,跑过去一看,果然是仙子姐姐,顿时激动不已,泪水夺眶而出。两人随后来到张宜处,师徒异地相见,自是不容易,未说几句,仙子提意先到她住处,这里兵荒马乱的,说话不方便。
三人就随着仙子来到了那菜农处,安顿下来后,张容早已忍不住了,趁张宜和宝儿不在眼前,尽说相思难见之苦,仙子始终没有答应,只是静静的说:“容弟还小男女之事,还不甚明白。”“你是嫌弃我吗?”张容说了。仙子看到他这般激动,说:“怎么会了,你我一起玩到大的,你还不知道我吗?那姑娘是谁?”张容见他这般问起心里,自然惊讶:难道仙子姐姐知道我与宝儿早已有男女之欢,赶忙说:“她叫宝儿,在洛阳曾救过我一命,看她无依无靠,我不忍丢弃,就让她跟着我们。”仙子听了说:“容弟果然长大了。”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仙子刚出去,张宜和宝儿进来了,张宜见面就说:“你小子行啊!在外早早找了老波,还把师父蒙在鼓里,快快说了吧!”“不是的,我早想告诉您,只是……”张容吱吱唔唔的说道。见他似乎不好意思,张宜说:“好,我就不让你说了,宝儿刚刚已经告诉我了,以后可不是你一个人了,记得要对人家姑娘好一点啊!”张容听了觉得更是糟了,说:“这是怎么啦?”
一会儿,张宜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俩,宝儿见他有些奇怪说:“我刚刚把我们的事告诉了师父,他听了很是高兴,放心吧!我会保护你声誉的!”“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张容欲言又止。宝儿见了说:“只有谁,你答应我的,会对我好。”张容见他这般说来,赶忙趁无人在旁,搂着她说:“放心吧!我不会抛弃你的!”
张宜见他俩出来了,又叫上仙子,一起坐下说:”如今咱们师徒相遇,应有进一步打算。”刚说到几句,仙子嗯了一下,张宜接着说:“宝儿不是外人。再说,前几日我与那夺魄眼交战,发现他早已修成大半个人身,功力也大胜从前,估计《古兰经》已炼到了第三路第五层。正在寻找《焰花指》和剩余的十二玉肖,我决定趁邪魔功法未成前,将其除掉,免得日久难杀。”仙子听了说:“我也与那夺魄眼手下的尸仙和骨指交战过,他们的功力也不浅啊!”张容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仙子看。
看张容没有说话,张宜接着说:“由此,我计划我们三人兵分三路,我跟随逃亡的李、郭二贼,去追那夺魄眼,如果可能的话还有邪皇高阳,并用最快的速度将其剿杀。碧血仙子去追击尸仙和骨指,一遇机会、将其斩杀。张容去击杀那功力较弱的血舌和青耳。如果这些邪魔可速除,天下百姓可少除一半之灾。最后在行事之前我将传你二人两部心经的心法,并指导你们集训十一日。在此之间,不可行男女之欢和动男女之情,以免乱了心智。”二人点了点头。
第二天吃了早饭,张宜将《太平要术》全部九式心法即:第一式:《风起云涌》、第二式《冰沙火石》、第三式《寒针雷母》、第四式《削魂夺魄》、第五式《改头换面》、第六式《正气环宇》、第七式《开天辟地》、第八式《天下一统》、第九式《共享和安》告诉二人。
练了三晚后,张宜对二人说:“这邪魔有三忌,我们道家之人亦有三忌,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以后切忌不可违这三忌。”
究竟哪三忌,请见下文分解。
第二十九章 分道而出伸正义
张宜正脸严辞的说:“邪魔虽然道法高深,但有也三大禁忌,一是守玉肖之灵神,这灵神本不是神,再说这个世上也没有神,灵神是集天地之灵气、正光自然而成,无肉身、无仙气。二是世上德深义重之人,因为他们身上时常散发着正气,可令邪魔不能以人身示人。三是奇门幻阵,这幻阵邪魔也会用,不过咱们道家的阵法,是他们的天然克星。再说咱们修道之人,也有禁忌。一为好与寻常人用内外拼争,二为违天意乱灵神方位。三为伤普通百姓叛刘汉天下。”张容、仙子听了说:“师父放心,我们当将此三条铭记于心。”
张宜听罢二人回答又说:“此番下山,专为除魔而来,以前在观里,我常对人自称南华老仙,然而这世上并无仙人,那秦皇汉武苦苦寻找不老神药,皆无果而终,就为先例,世上自然生灵,你我同属,福寿安康全在造化、修身、养德。我年事已高,幸得上天眷故,得活得这把岁数。恐剩下时日也不多了,故我将心法等传授于你二人,望你们勤加习练,早早给天下平安。”
二人听了师父的话,在二十一天里,没日没夜的习练,忙碌的二十一天很快结束了。分道而走时,张容依旧对仙子姐姐恋恋不舍,最后在张宜的一再劝说下,他才作罢,和宝儿一起走了。仙子收拾好行李,久久不愿离去,她好想去跟曹植告个别,可又鼓不起勇气,遂无奈的走了。张宜独自追随李、郭二贼,好快快除了这邪魔。
仙子、张宜先不作提,单说张容和宝儿一路向雍州、益州而行。路过陇右,准备向益州而行,到陇右天色已晚,二人打算先在陇右住一晚,明日再行赶路。正准备向一家酒楼走去,突见前边有一群军士,张容围上前一看,发现是一群士兵正在踢打一小孩,那小孩脏乱的很,似乎是个流浪儿,张容从旁打听,得知这群军士说是这小孩偷了他们东西吃,还死不承认,官军一听怒了,上来便一阵猛打。围观之人未敢出声阻挡,张容瞧了一眼,想了这天下大乱、蝗灾遍野,这小孩偷东西也是被逼无奈,发现说他一通便是,如此对一小孩重打,是极不道义的,如果再让他们打下去,这孩子恐怕小命不保。想着就冲了上去,准备和这官兵理论。官兵一瞧,见上来的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还是个外乡人,牛气的说:“哪冒出来的混小子,怎么,看样子,想管军爷我的闲事。”
张容听了说:“这小孩看样子是无依无靠,才出此下行,教训一下便是,何必……”张容的话还没说完,被那军士打断了说:“好,很好,能在这陇右管我家闲事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那我就弃了这孩子。来人啊!给我打!”只听得那军士一声令下,十几壮汉向张容合围过来,张容哪里肯怕,再说前一阵子,功力又猛增。见这群悍狗围过来,他飞快穿插于中,没出几下这群悍狗睡倒地、跪下求饶。
张容找到那孩子,让他找个事做,不要偷东西了。正谈话间,从背后过来一人,面相大气、身段厚实,来了便笑着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啦!此话果真不假。”张容听了也笑着说:“兄台过奖,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刚才瞧见如此多人围观,却只有公子你出手救人,岂不是有胆有义。我姓刘名志,益州人氏,也刚好路过此地,适才见公子英勇行为,自是佩服,想和公子交个朋友,不知可否?”张容见他如此坦诚,也就答应了说:“上好,我叫张容,是游走四方的道人,奉家师之命前往益州。”
刘志见大街之上人头混杂,再者天色已晚,遂提议说:“你我相见,很是高兴,不如一起找静处一坐,再详加交谈。”张容见盛情之下,也不好拒绝就说:“那就依了刘公子。”来到酒楼,刘志身后三卫士立于旁侧,宝儿在东,张容、刘志南北对坐。待那小二端来酒菜,三人嘻笑欢饮,酒至半酐,刘志说:“我本刘汉宗亲,家父姓刘名璋,现为益州刺史,家道前番很好,可到了董贼作乱后,益州就不得安宁,怪乱濒生。”刘志说着说着,哭了起来。看他这般忧心,张容忙问:“益州自古富有、又与外州隔断,可以说是独享太平,何出怪事?”刘志扶了泪水说:“公子有所不知,自那董贼死后,州里安享了一时太平,可不久,就来了两个怪人,专好杀食小童、奸淫良女,他们只在夜里出现,百姓很是惊恐。家父虽采取抓捕行动,但次次都被他们逃脱。无奈啊!那怪人深通妖法,常人皆不得近身。见家父因此事病卧于床,我很是伤心,就私自出走,希望寻得高人,除了这怪人,以还家父安康、益州太平。”
张容听了说:“刘公子如此有情有义,张容实是佩服,不瞒公子你说,我曾认得一高人,现就在益州巡游,此人道法高深,定可除了怪人,公子不必如此忧心。”两人相谈很是高兴,只到半夜,才离去安睡。
张容回到房中已是午夜,也不知是喝了点酒,还是别的什么,一躺下,他又想起仙子姐姐来,嘴里不时念叨着“相信我,仙子姐姐。我不是小孩子啦!”正迷迷糊糊,仿佛听到窗外有脚步声,过一会儿,又消失了,张容经为是自己听错了,也就没在意,倒头就睡了。
没过一会儿,昏暗下的窗子旁又传来脚步声,张容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看,果然有几个人影,闪来闪去的。他小声的听着,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突然瞧见一把钢刀从门缝悄悄伸进。
来人是谁张容性命如何,请见下文分解。
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