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破狼之武炼天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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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胡扬被那王禹一戟挑飞,幸好是那战戟的月牙刃向上斜着刺入左胸,并未伤到肺腑,若是换做一杆长枪‘刺过来,绝对已经对穿而过了。
就算如此,那战戟枪头也是在他左肩开了一条深可见骨的血槽,月牙刃撞断两根肋骨、刺穿了胸脯皮肉,从那刺穿的洞口可以见到里面一收一张的肺脏。
胡扬被那钻心的疼痛与对自己大意的懊恼所刺激,最最要命的是想到那马上就要打水漂的三百万晶石,骨子里的凶性彻底爆发,爬起身来大喊一声:“三百万呐……小爷我要你的命!”
看台上的将士们先是看到胡扬借着大喝一声通名报姓、王禹一愣的空当抽冷子暴起发难,两刀将那王禹与王禹座下妖马劈的喷血不止,不由背上汗毛直竖——这一人一马都是阴人阴马,应该在阴间生活!
接下来形势突变,那阴人的家伙被王禹一戟挑飞,就连狂风部看台将士们也差点没忍住叫出好来。
看台上的强盗们正在七嘴八舍的叫嚷着刺得好、要狠狠的揍,以为胜负已定,接下来最多再刺上一戟,那空中武圣裁执官就会出手干涉、宣布胜负结果;没想到那掉在地上的家伙竟然飞快的爬了起来徒步反攻,大喊一声:“三百万呐……小爷我要你的命!”
你到底要谁的命?那穿白色铠甲的疾风部武者名叫三百万?
全场所有强盗只有刘海知道胡扬大喊一声三百万的言下之意。
一边魏成、张藐、刘江等人看到胡扬不讲规矩的阴人都不好意思叫好,却听到那蒋山拍着大腿大声赞叹、摇头晃脑;后来看到胡扬被挑飞,众人一阵紧张,以为胜负已分,却又听到刘海尖叫道:“要赢啦、要赢啦,哈哈……要赢啦!”
众人不解,这怎么个赢法?
胡扬怒火攻心,被彻底激起了骨子里的凶性,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一个翻身爬起来大喝一声,将那长刀高高举起,迎着那王禹一人一马反冲过去,一时间凶神恶煞。
但是,一个武者能不能以步战战胜实力相差不大的骑战对手呢?基本是没可能的。
骑战的冲击力、速度、稳定性、攻击范围、包括视野都远远超过步战、甚至几倍于步战者。
那王禹见到胡扬竟然反冲上来,不怒反喜,如此便可名正言顺的将这阴险卑鄙的家伙狠狠教训一顿;座下妖马三个纵跃,已经来到胡扬面前,王禹将那手中战戟向前平端,也不刺、也不劈,等着胡扬先出招、再来个狠狠地反击。
胡扬直直的向着那一人一马冲过去,眨眼间双方接近,那白色妖马一个纵跃,前腿提起四尺来高,向着胡扬胸部踹过来;他却不管不顾,就着前冲之势将那手中长刀立劈下去,长刀势大力沉,发出“嗡”的破风之声,如同誓要一刀将那一人一马一劈为二。
王禹见得胡扬已经发起进攻,脸上一笑,心道你这厮真是不知死活,步战对骑战竟然选择直面对攻,我正巴不得呢!估计这厮已经昏了头了。
不慌不忙的在马上挺身前倾、双手将那重戟向前刺出。
“锵……”
二人的一刀一戟再次相撞。
这一次胡扬乃是徒步冲刺,比之骑战冲刺力量小了一倍不止,王禹一戟刺出、非常精准的将胡扬劈出的一刀架在战戟的月牙刃与枪头中间,随即双腿夹马催镫、就着前冲之势前刺下压。
他要将胡扬压倒在地,然后一马撞飞或者踏成肉泥。
谁知……
胡扬待得长刀被挡住,一个碰撞以后居然松开了双手、丢弃那长刀武兵不要;只见他腰部突然诡异的一软、就像鼻涕虫一般软了下去,那双腿就像突然间被抽掉了骨头、贴在了地上,上半身就着王禹战戟的冲刺之势一个后仰,然后整个身体就像饺子皮一样反向折叠下去。
那长刀被一戟刺飞十几丈远近,王禹才知道那厮竟然丢掉了武兵,难道他准备认输?
不对,人呢?
谁他‘娘‘的掐老子腿来着?
胡扬将身体反向折叠下去,那妖马收势不住,前腿从胡扬眼前上方越过,带起劲风扑面;他却努力将眼睛睁得溜圆,只等那两只前腿跨过,那折叠的身体突然像被压到底的板簧一样反弹了起来,那老长的双臂张开如同一只巨大的蜘蛛猴,两只大手闪电般快速精准的一边一把抓住了王禹两只小腿,随即那两条长腿在地上一弹,同样像蜘蛛猴一样张开,盘住那妖马浑圆的蛮腰,整个人便像个蜘蛛猴又像个蜘蛛一样黏在马肚子下面。
“哎嗨哈……嘿嘿嘿哈……嘿嘿哈……”
二球也在此时赶到、侧面冲来,对准白色妖马耳朵就是一声怪叫,那妖马被那如同鬼叫的怪音给刺得头晕目眩、恶心欲呕、差点吐出一口隔夜草;马上王禹也是一阵头晕眼花、不能自己。
胡扬听得二球赶到,忍着恶心之意、突然松掉了那抓住王禹右腿的左手,双腿盘紧了那妖马的小蛮腰,再将左手从马腹下穿过,双手抓住王禹右腿便就像猴子一样爬了上去;不等那王禹有反应,双手就像猴子爬树一样在那王禹的右腿、马鞍、腰带、铠甲连抓直抓、攀援而上……
直到双手抓住王禹脖子!
王禹被二球怪音袭脑,眩晕之中突然感到一个人爬到了自己背后,速度快得无法想象、比猴子还快,紧接着就抓住了自己脖子,似乎正准备一把掐下去。
这还得了?急急松开握住战戟的右手,提起元气全力一个肘击向后打出,背后那厮不敢继续掐脖子,同样向前一个肘击顶住。
胡扬顶住了王禹的肘击,便不再掐他脖子,很想伸手在王禹胳肢窝挠一挠,最好是他自己笑得喘不过气、一头栽下马去,不过一看王禹身上穿着铠甲,念头一闪、想想还是算了……
胡扬双臂曲起,对着那眼前的脑袋就是一连串快如闪电的肘击,双肘在那王禹的头盔上砸的梆梆梆乱响。
王禹一个向后肘击被挡住,正要连续接上几个肘击,却突然感到脑袋犹如被一连串连环弩石撞上,将他砸的一阵野鸡乱点头,那金属灵材炼制的武兵头盔一阵梆梆梆乱响,直如五雷轰顶、双耳嗡鸣不止,双眼冒星星如同身处宇宙中心。
“啊……哟西……希律律……”
突然,王禹座下妖马发出一声不似马声的惨叫,如同被一刀捅进了心脏、垂死在即。
难道胡扬还有个帮手帮忙杀了王禹的马?
看台众强盗们看到的是那丑得吓死人、如同魔鬼、叫的吓死人、也像是魔鬼的怪马怪叫一声之后,像贼一样跟在那雪白妖马的后面,随即飞快低头在那白马后腿之间干了什么,然后那白马便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一步蹦起八尺高下、跳出两张多远,双腿之间血流不止。
胡扬在马背上感到那白马一个蹦跳,便又全力在那王禹脑袋上砸了几肘子最狠的,然后乘着王禹晕晕乎乎的空当,一个大臂锁喉锁住王禹脖子,双腿蜷起来在马背上一撑,大叫一声:“三百万呐……给小爷死来!”
接着,抱着王禹就从马背上弹了起来,凌空一丈多高翻转着落地。
胡扬在空中看到二球那家伙正龇牙咧嘴、嘴里鲜血淋漓,那白色妖马胯下洁白的蛋蛋被这厮剥掉了碗大一块蛋皮,不知蛋黄有无受损;这夯货竟然将那碗大一块蛋皮嚼嚼吞了,意犹未尽,嘿嘿哈怪叫一声提步追了上去,非得将那蛋黄也一发吃掉,形同恶魔。
一眼看到这些,离地已经不足七尺。
胡扬知道修炼元气的武者短时间是不会窒息的、大脑也不会因为短时间供血不足而晕厥,半空中松开了锁喉的手臂,身体一弓一蜷,双脚便就站在那王禹背上,后背用力将身体骤然挺立、向下急坠。
“嘭……”
一声闷响,二人带着妖马前冲的惯性与下坠之势落地。
严格来讲只是王禹落地,胡扬脚踩在王禹背上呢!
修炼武道的武者身体之坚固的确非同寻常,如此巨大的惯性与下坠力量、加上胡扬全身重量砸下还拼命往下踩,居然没听到王禹断一根骨头;落地以后,胡扬抓紧时间又在那王禹背上重重踩了两脚,发觉效果不好,因为王禹身上的银色金属铠甲像个龟壳一般,承受了一半力量。
王禹终于恢复了意识,开始挣扎起来,手中的战戟也不知刚才云里雾里飞去了哪里,但他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大武尊,本能般的提起丹田元气、腰腹用力一扭、双腿在地上一个旋弹便就翻过身来,一个鲤鱼打挺立身而起。
刚刚站立起身,陈余就看到一个沙煲大的拳头如同流星直奔面门、很快变成磨盘般大小,随即眼前一黑,双脚离地向后飞出。
胡扬如影随形贴在王禹身上,左手攥住他腰间盘带,右手一拳接着一拳砸下去,拳拳到肉、拳拳砸在脸上,等到王禹再次落地,一张脸已是血肉模糊,五个面部官员的地盘大一统。
见得王禹已经晕头转向,右拳不再打出,双手抓住他腰间盘带发力将王禹举了起来,就势助跑两步,腰腹发力一个旋身过肩摔,将那王禹扔出七八丈远近,一头栽倒在地,荡起一片烟尘。
“小爷揍死你这三百万呐!”
胡扬像个鬼一样紧紧跟在王禹后面,边跑便骂,那王禹刚刚落地,立马又被他提起来又是一个背摔,扔出七‘八丈远近。
“揍死你这三百万呐!”
站台众强盗们一如胡扬步战陈楚之时安安静静、不见任何嘈杂,同样可怕的是两千多人一起大张着嘴、成了两千多个黑洞,此时若是天上掉下来两千多只老鼠,每一只都有家可归;甚至连那相对淡定的女大王也是美目圆睁、红唇微张、表情凝固一如那跳起来一个老树盘根盘在胡扬身上的秦翠儿。
最夸张是那袁大马棒,屁股下面的椅子已经被他震碎分散,而袁大统领一个马步扎在那里犹不自知,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马蛋蛋,大嘴张成一个黑洞、如同是在喝风,而那马步姿态又像是在排便便,整体看来……
天呐!这是典型的吃风屙屁!呃,有点粗俗……
“小爷揍死你这三百万呐!”
场上胡扬又是一声大喝,那王禹第十次凌空飞出七八丈远,正准备跟上去继续扔,那空中武圣发话了。
“场上比武胜负已分,二人停战。”
那王禹落在地上没见动弹,已经晕过去了,应该不是被揍晕过去,估计大半是气的。
胡扬在场中站定,看到二球那厮把那匹白色的妖马追的上天入地、已经跑出校场不见了,那厮也不追出去,正抓紧时间耀武扬威、得意非凡,四条腿打摆子一般一颤一颤的在场中跺步转圈,享受人群膜拜。
“早知道是这样!哈哈哈……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哈哈哈……”
狂风部看台前传来一声神经质一般的尖叫,这人正是刘海。
第六十三章 大风
第六十三章大风
“早知道是这样!哈哈哈……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哈哈哈……”
狂风部看台前传来一声神经质一般的尖叫,这人正是刘海。
话说全场所有强盗就只有刘海在胡扬被挑飞爬起来时就预言道他要赢了,但这并不是刘大哥有多么英明或者是会什么预言秘术,而是因为场景太过熟悉、映像太过深刻,他便迷迷糊糊跟着感觉走、条件反射般的说出预言、条件反射般的第一个清醒过来。
“呱……”
两千多个强盗齐齐咔吧一声将那大张的黑洞关上,有不少强盗嘴角冒出鲜血,乍一看似乎憋出了内伤……
其实不然,不过是不小心咬了自己舌头而已。
“小邈邈哇,你掐我大腿干啥子?”
这一次问话的不是门兴大叔,两个门兴大叔都已经躺下了。
问话的这人是魏成,这老实孩纸坐在张藐旁边,被他一把掐住大腿肌肉,还左拧右拧,疼痛难忍之下便迷迷糊糊的学着门兴大叔问出声来。
“我草他nn的老娘的!”
张藐几乎是尖叫着大骂出口。
这已经是小邈邈第二次骂人说粗话了,上一次骂了一个水桶粗的粗话:草他nnd!这一次觉得分量不足,又在后面把老娘加上。
骂完全身一轻、身心舒畅,也不想想那“他nn的老娘”会老到什么程度。
张藐一声骂出,那不知是谁的老娘、祖宗、大爷、祖母、姥爷、外婆、父亲、叔父、舅舅、舅母、表叔、表婶、姑妈、姐妹、姨妈、婆姨、大姨子、小姨子等等再次糟了大殃,被看台上的众强盗与诸强盗头子们用千奇百怪、花样百出的方式问候了若干遍,问候语法有草、干、戳、捅、透、插、靠、尖、轮、吊、抽……
胡扬听得那武圣前辈宣布自己获胜,在十几丈外将那跌落尘埃的烧火棍长刀找出来、扛在肩上,准备得胜归去。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胸脯,那本来酒杯粗细、直透內腑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也不怎么痛了,似乎已经开始自行收口,心知这一定是师父留下的珠子在起作用,不然这么重的伤势应该跟那门兴大叔一样才对;这伤看起来触目惊心,但下场后经过药师治疗应该很快会恢复。
转眼看到自己的皮甲,心头一阵剧痛、比被那王禹战戟刺出的伤口还痛——这穿着显得小爷英俊不凡、英明神武的心爱皮甲竟然破了、半边被挑飞一大块!痛煞我也!
多好的皮甲竟然破了!这皮甲的晶石还欠着呐,好几百灵晶哇!
胡扬一阵心痛外加肉痛之下,差点没忍住扑上去再给那王禹补上几刀狠的,最起码要把那厮身上银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