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老鸨油菜花2-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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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鱼,该你给忆儿换尿布了!”
“不是饭前才换过的?小老爷你是尿篓子呀?”
忆儿鼓起小腮帮‘噗’的一下,喷了胆敢冲他出言不逊的萧莫豫一脸口水……
庄子里除了一堆光棍大老爷们就是几个临时买来的未婚小丫头,谁也没有生过娃娃,相比较而言,倒是华采幽这个半吊子还算有点儿带宝宝的经验,于是当仁不让大包大揽,而萧莫豫这条墨鱼就顺便成了被祸及的池鱼。
话说如果他投生鱼类的话,还真是挺有可塑**的……
认命地把挥舞着小拳头咿呀示威的小家伙放在榻上,脱下裤子解下尿布。萧莫豫的动作虽然还不算很娴熟,不过好歹总勉强能过得去了,至少忆儿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因为被弄得很不爽于是直接用‘朝天一棍’里的液体给他洗了把脸……
华采幽为了显示干娘义父在地位上的公平**,提议所有跟忆儿相关的事情都共同承担平均分配,比如一人换一次尿布一人喂一顿饭一人洗一次澡一人带着娃儿睡一宿等等等等。
同时为了让不被待见的那位能够有更多与孩子培养感情的机会,又提议不妨偶尔天平可以稍稍倾斜一点,比如在自觉自愿的基础上义父有空的话可以多做几次。当然了,自觉自愿是万万不存在疑议的,这个空也是绝对有的……
用热毛巾给忆儿擦洗干净,萧莫豫轻轻在那个粉嫩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骂:“真怀疑你吃喝下去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在肠子里打了个转就全都出来了,浪费!”
经过这些天的朝夕相处,忆儿对他的敌意渐渐淡了,只是依然不像对别人那般亲近,通常只是用一张满是鄙视和不屑的小脸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会儿看他那副样子就显然不是在说什么好话,便趁他弯下腰为自己穿裤子的当口,用肉乎乎的脚底板狠狠踹在了他的鼻梁上。
萧莫豫顿时两眼汪汪泪花流……
在一旁看热闹的华采幽笑得甚为欢快,抱起忆儿猛亲两口:“宝贝儿好好练练这招无影脚,将来可以专攻下面。”
忆儿咧开刚刚冒出两颗牙的小嘴,‘喔喔啊啊’表示相当同意。
萧莫豫捂着鼻子哼哼:“那就没有弟弟妹妹陪你玩了。”
“谁说的?娘亲将来一定会给忆儿生好几个弟弟妹妹的。”
“你跟谁生?”
“谁的下面没有被踢坏我就跟谁生呗!”
萧莫豫磨了磨后牙床,突然扬声:“小高!”
一阵阴风飘过,银衫少年凭空出现。
虽然已经见识了好多次,华采幽还是被他这种鬼气十足的出场方式弄得一哆嗦,忆儿则张着小手要抱抱欢喜得紧。
“把这小子带出去!”萧莫豫威严地下达了指令,紧接着又补充一句:“他现在还不困不用睡觉!”
高粱地面无表情地抱着眉开眼笑的糯米团子凭空消失,华采幽瑟缩一下打了个喷嚏:“没关系,他敢让我儿子睡觉,我就让你的下面长眠!”
“…………”
想当初高粱地首次见到忆儿时之所以能够成功将其哄睡,靠的不是天生的母**,而是点穴……
峦来知道后,竖着那根永远屹立不倒的手指摇头尾巴晃,大有此生终得一知己,哥俩双双把穴点之感。拉着高粱地钻进高粱地,倾囊相授如何才能用最长的指头点出最华丽的结局……
萧莫豫摸着犹自酸涩的鼻子直叹气:“油菜花,你对我的下面怎的如此怨念?”
“留着也是祸根!”
“只祸害你一个也不行?”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祸害别人?”
“苍天可鉴呐!”
“切!老天爷太忙了,才没空搭理这种事。。”华采幽转转眼珠子露出狼外婆一样的微笑:“不过,幸好人间自有真情在,天不管人管。夏先生今儿个给我拿来一个好东西,名曰‘贞*操锁’。”
萧莫豫脑中警铃大作踉跄倒退半步:“此乃何物?”
“就是让你的祸根在除了祸祸我之外的所有时间,都只能摆着不能用。那玩意儿做得小巧玲珑好可爱的,钥匙就一把,只有我才打得开。”华采幽笑得无比真挚万分诚恳:“夏先生说,刚开始用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点疼,不过别怕,我会很小心的。要不然,咱们这会儿先试验一下?”
“他……他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想到给你这种东西?!”
“因为我向他请教,要怎么样才能看住自己的男人。”
萧莫豫原本泛青的脸色稍有缓解。
“安阳郡主如果非要嫁给你的话,估计你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很难拒绝了。好在我是个很大度的人,不介意多个姐姐或者妹妹。”
萧莫豫的脸又青了。
“只不过呢,名分可以商量着共享,男人却是万万不行的。所以只要她不在乎一辈子只能用工具来填充身体的空虚,我也就不是很在乎每次被你祸祸完之后还要费劲给你带上那个漂亮的小锁了。”
萧莫豫的脸色开始发绿。
华采幽歪头看着他,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其实还有一个方法。”
萧莫豫的眼睛一亮。
“就是杀了她。”
萧莫豫的心已成灰。
伸手揪住华采幽的两只耳朵前后左右摇啊摇,萧莫豫俯身凑近大声咆哮:“不管是名分还是男人你永远都不需要跟任何人去分享,因为萧莫豫这辈子的女人就只有华采幽一个,你听明白了没有听没有白了没有?!”
华采幽被吼得耳膜打鼓眼冒圈圈,忙不迭求饶:“明白了明白了,那我也就大方一些,不去要求你有几个男人了。”
“……一个都不会有!”
“好好好,那动物方面你就随意吧。”
“…………”
萧莫豫忍无可忍,低头封住那两片不停冒出各种各样让人崩溃的匪夷所思言论的袖唇。
不似以往的温柔,甫一碰触便是长驱直入的霸道,像是急迫地想要证明什么确定什么。
其深入**持久**让华采幽胸闷气短四肢无力,其野蛮**原始**则让她闷哼不已泪水涟涟。
好容易被放开,第一件事便是扑向梳妆台,拿起镜子一照,而后怒指:“你看看,都肿了!活像是两根香肠!”
萧莫豫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笑得吊儿郎当痞气十足:“那多好吃呀!”
华采幽想,这家伙老了倒是可以写一部巨著:
《我是这样堕落的——
一个文艺小青年的自白》……
片刻后,萧莫豫收了笑,走过来,以指腹轻轻摩挲她火辣辣的地方,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油菜花,我让你不安了是不是?”
“没有。”
“在我面前,你还是一定要逞强么?”
抬眼看着他温润清雅的容颜,华采幽举手划过那如剑的眉端:“小墨鱼,其实你的心里也很不安。你说我在逞强,你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在面对困难的时候,我宁愿用伪装的坚强来掩饰没用的软弱,而你,也一样。”
“所以啊,我们真的很像……”
萧莫豫轻轻笑了笑,语气淡然:“睿王爷倘若无法与雍城城主结亲,的确很有可能把主意打到我萧家身上。毕竟兵权和财势,总要占得一样才行。”
“可睿王爷是支持三皇子的,跟你好像不是一条道上的吧?”
萧莫豫眉梢一扬:“这些是魏留跟你说的?”
“只简单提了几句,他说目前你们都是支持太子的。”
“勉强……可以这么认为,他还说别的没有?”
“哦对了,还说你此行很可能是在暗中为太子办事。”
萧莫豫眸色一凛。
华采幽继续说道:“你是为了给太子找治病的药吗?”
“药?”萧莫豫微微一愣,旋即颔首:“对,没错。”
“找到了?”
“嗯。”
“那就好。”
“等到时机成熟,把药护送入京,一切便结束了。”萧莫豫将华采幽拥入怀中:“萧家从不与皇亲国戚联姻,以免卷入政治斗争。这个规矩,绝不可能到我这儿就破了。更何况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便是许了半壁江山,我也不愿。”
“你可千万别后悔哦!我不想过几十年,有个糟老头子在我耳边一天到晚唠叨,如果当年如何如何,那一定会怎样怎样。”
萧莫豫大笑:“我倒是很期待将来有个老太婆跟我念叨,幸亏当年如何如何,否则一定会怎样怎样。”
华采幽撇嘴:“我知道那个老太婆要念叨什么——幸亏当年用了‘贞*操锁’,否则一定会祸患无穷!”
“……把那破玩意儿给我扔了!”
“好吧,那就换‘一闻三不举’吧。”
“这又是什么东西?”
“闻一闻,三天雄风不振。见效快,药效好,无副作用。”
“……总有一天我会把夏先生的小仓库给一把火烧光……”
说笑间,一个小丫鬟跑来禀报,忆儿想睡觉,但是高粱地抱着他满世界飞来飞去的乱窜,死活说萧莫豫交代过的,他不困不用睡……
华采幽和萧莫豫面面相觑大惊失色,连忙奔了出去。
刚至回廊处,便闻一道惊雷,憋了大半日的雨可算痛痛快快浇了下来。
匆匆而来的古意躲避不及被淋了个正着,顷刻成了落汤鸡。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只管径直走到华采幽面前,低声说了句:“刚刚接到‘销金楼’来报,云舒姑娘死了。”
第三十一章
云舒是自杀,服毒。。
华采幽他们到那间小屋的时候,仵作已经验明死因走了,楼里闻讯赶来的众人也大多散了,只留下几个负责处理善后的,还有刑妈妈和紫雨。
云舒和紫雨都是刑妈妈一手调*教出来的,两人年纪相仿也算得上是一起长大。只不过青楼的姑娘们之间基本上不会有多深厚的感情,了不起也就是脾**相投能说上几句话或者彼此没什么算计争斗罢了。
紫雨和刑妈妈细细为云舒整理了仪容,没有说话也没有落泪,神情看似稍有哀戚之色但还算平静。许是聚散生死看得多了,早已习惯。
于是华采幽便也不好意思悲伤。
相识不到一年,谈不上了解更谈不上深交,每次见面不过三言两语说的也全是忆儿。
她悲伤什么呢,矫情。
忆儿看到好几日没见的娘亲,很是兴奋。
华采幽刚把他放在床上,小家伙便手脚并用爬到了云舒的身边,一把搂住了娘亲的脖子。
小脸蹭蹭,小手摸摸,扬起小脸看着一直没有睁开双眼的娘亲,有些困惑。
娘亲为什么不理忆儿?娘亲为什么不抱忆儿?娘亲的脸,为什么这么凉……
歪着脑袋想了想,挨着娘亲躺下来,竖起小脚自己和自己玩。
娘亲累了要睡觉,忆儿不吵不闹,忆儿乖……
云舒走得应该不痛苦,静静地仰卧,看上去的确像是睡着了。
只是素净的容颜描上了靓丽的妆容,布衣荆钗换成了七彩华服。
刑妈妈轻轻拂去落在她脸上的几粒尘埃:“这丫头的化妆技巧没有退步,总不枉费我教了一场。”
紫雨为她理了理没有丝毫褶皱的衣摆:“做这套衣服的金线还是我给她的,几年过去了,一点儿也没褪色。”
忆儿皱着小眉毛看着她们,像是在怪她们打扰了娘亲休息。
刑妈妈说:“早早的走了也好,孩子很快就不会记得还有她这个亲娘,省得日后想起来难过。”
紫雨说:“何止是孩子,所有人都会很快忘了她。”
华采幽说:“忆儿你瞧,娘亲原来这么漂亮,真可惜,还从没有看她跳过舞。这身衣服舞动起来,一定很美。”
紫雨说:“是啊,是很美。如若不美,怎会被那个男人看上?如若不美,怎会有接下来的这许多事?如若不美,她又怎会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到头来走到今天这一步?”
刑妈妈说:“罢了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都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谁。这丫头看上去柔顺,实际主意大得很。就像当初执意要做这件舞衣,就像后来执意只为一个男人跳舞。花老板你也莫要遗憾,这件衣服舞动起来是什么模样,我们都没看过。唯一见过的那个人,只怕也早就不记得了。”
华采幽说:“她为什么要死?”
紫雨说:“生又何欢死亦何惧。”
刑妈妈说:“人的心绝望了,就会死。”
华采幽说:“她还有忆儿,怎会绝望?”
刑妈妈说:“当一个女人只能把一辈子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放在孩子身上的时候,就是绝望。反正忆儿有干娘,有义父,她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紫雨说:“何况为了忆儿将来着想,她这个亲娘还是不在的好。”
外面的风雨更大了些,有细小的水珠从紧闭的窗户缝里飘进来,落在云舒的衣角发梢。。
刑妈妈和紫雨便立即用自己的袖口为她擦干净,轻轻的柔柔的,像是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一遍又一遍……
华采幽吸吸鼻子转过头,告诉自己不能矫情。
四下打量了一圈,忽然觉得很空,心里空,屋子里也空。
华采幽问:“那些包袱呢?十几个大包袱,以前整整齐齐堆在那边的。”
紫雨答:“烧了,前几天我来找她拿浆洗好的衣服时恰好看到。”
刑妈妈答:“何止那些包袱,她和忆儿所有的物件全都烧了,除了这身舞衣。不过等下了葬,这世上也就彻底没有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了。”
华采幽忽然想起,那天来山庄,忆儿身上穿的是前些日子萧莫豫认其为义子时,裘先生特意从铺子里给他买的成衣,料子款式都很好,价格自然也不菲,说是穿成这样才显得隆重。
而平日里,云舒一直都给忆儿穿自己亲手缝制的衣服,不值钱,但最是合身妥贴。
所以,她真的没有给儿子留下哪怕一针一线。
所以,她当时就已决定要结束生命。
或许,这个决定早就下了,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