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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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天经历了赌石大赛后,对博览会就失去了当初的兴趣,每天象征性地转一下,就躲到休闲区里喝茶吃点心,同事帮不过来的时候就去帮帮手,有点时间不是和周虹花前月下,就是关上门练习冥想,老实说,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他有些呆烦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终于,终于要返程了,骆天欣喜不已,不过也记得存在银行保险柜里的那块玻璃种,就是最后的解石大赛中赢下来的那一块,谢明开车载着骆天去到银行,把绿取出来,就马不蹄地去与公司其他人会合,人多胆大嘛。
车子从银行拐出来,没有停留就直朝酒店开去,这一段不过十分钟的路程,骆天不以为然,不过谢明的样子却有些谨慎,终于看到公司的人了,都站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们呢,谢明松了一口气:“总算汇合了,我们直接去酒店。”
了解骆天的心意,谢明将车子停在周虹和陈小影跟前,示意他们上车,其他的同事也都登上了会场方提供的车子,就在此时,一辆黑色没有车牌的车子疾弛而来,丝毫没有减速,直朝骆天所有在的车子撞过来,骆天眼疾手快,拉着谢明,揣着那块绿就跳出车外,同时暗自庆幸周虹和陈小影还没有来得及上车。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等回头看,原来完整的座驾此时被撞得变了形,车子朝后移动了将近两米,骆天推了周虹一把:“快,快躲起来。”
周虹拉着陈小影朝酒店大厅里跑,同时担心地回头看了骆天一眼,骆天和谢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机,准备打110。
骆天和谢明从车里跳出来后,脚都不同程度地扭伤,活动不太方便,两个人所处的位置一左一右,那车里的人看来是冲着骆天来的,车子重新启动起来,然后朝骆天驶过去,骆天暗叫一声不好,身子向左翻滚过去,同时扫到车里的四个人,开车的那人给骆天一种感觉,那就是似曾相识!
这四个人都戴着黑色的头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对上骆天的眼睛,开车的人讲了一句话,顿时让骆天的心降到谷底:“他好像认出我们了,弄死他!”
骆天的脚踝痛得无法挪动,求生的本能让他用胳膊肘撑在地上,试图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谢明急得大叫:“快跑啊,骆天!”
这个时候不应该感动的,可是骆天打心里暧了一把,他倒是想逃啊,可惜力不从心,那辆车轰鸣起来,那开车的人一心认为骆天认出他来,可是骆天打心里冤,他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却不能咬死他的身份,那该死的一眼让这群歹徒下了灭口之心!
眼看着车子就要了辗上自己的身子,骆天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像夺命之箭射向自己,就在他命悬一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朝旁边挪动,转头过去,居然是周虹!这丫头想干什么?骆天急得嗓子都干哑了:“周虹,你干什么,快走,快走!”
周虹默不作声,只顾着把骆天的身子朝外推,她到底是一个弱女子,眼看车子马上就要撞过来,周虹下定了决心,她将骆天的身子扶了起来,大力地向旁边一推,骆天就倒在另一边,她自己却没有时间逃离,骆天就亲眼看到周虹的身子被疾弛而来的车子撞飞,他的眼中有泪,喉咙已经干涩地说不出话来,心中有无数个声音在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不远处警车的警报声响了起来,那辆车上的人愤愤地打起方向盘,迅速地撤离,骆天挣扎着奔到周虹的身边,看到周虹身上大片的血迹,大叫起来:“叫救护车,救护车!”
“周虹,周虹,你怎么样,你一定要挺住,一定,伯父说过,希望我们结婚,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周虹!”怀里的周虹没有一丝知觉,手腕上的金葫芦已经完全被血染红,骆天心痛不已,逃离到酒店里的同事都围了上来,何平伟看到地上的周虹,疯了一样冲过来:“周虹!”
警车呼啸着从他们身边过去,去追那辆逃离的无牌车辆,骆天又急又悲:“救护车怎么还没有来?!”
救护车终于来了,骆天死死抱着周虹不松手,急救医生不客气地推开他:“这位先生,不要妨碍我们!”
骆天以一个奇怪的尴尬姿势看着医生给周虹止血,然后加上氧气罩,“为什么要上氧气罩?为什么?她不是只是晕过去了吗?”
何平伟虽然伤心,可是还保持着冷死,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骆天,看来骆天已经失去理智了:“骆天,你不要这样,医生正在想办法。”
看着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命垂一线,这种滋味就像是在掏自己的心窝子,骆天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想要站起来,双腿却已经没有了力气,何平伟把他扶起来:“你也受伤了,让医生替你处理一下,警察一会儿就该来了。”
“他们来有什么用,我现在只要周虹没事。”骆天懊恼地击打自己的太阳穴:“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跑回来!都怪我,都怪我!”
医生经过一系列的抢救,颓然地站了起来,冲骆天摇摇头:“伤得太重,我们已经无力回天了。”
“你说什么?”骆天拖着受伤的腿冲到医生面前,拉着他的白大褂:“你到底有没有医德,你究竟做了什么,采取了什么措施,你就这样宣布她没救了?”
“这位先生,你……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好不好?”医生见过太多这样的病人家属了:“你还是趁她还有短暂的知觉,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吧。”
骆天怔在那里,样子失魂落魄,何平伟见了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他拿手抹抹自己的眼角:“骆天,好好和周虹说两句话吧。”
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吗?一想到这里,骆天悲从中来,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周虹身边,周虹的嘴巴一点点地在动,骆天把耳朵贴过去:“虹,你想说什么?”
周虹吃力的地将嘴巴一张一合,试图传达她最后的讯息,骆天紧紧地捏着她的手:“好,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周虹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头一歪,一颗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这引爆了骆天所有的悲伤,一个大男人就跪在那里号啕大哭,围观的人都叹息地摇摇头,何平伟鼻子一酸,扭过头去,他仰起头,尽量逼退自己的眼泪,他并认为自己的悲伤少过骆天。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骆天几乎都记不住了,警车回来了,自己被人按着,看着周虹的尸身被抬上车,自己和谢明被扶上了警车,再然后,他没了知觉,平生第一次晕倒在警车上。
第69章 画像
当骆天再睁开眼睛时,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守在身边的人是谢明:“周虹呢?”
谢明听到心里一酸,第一个动作首先是拍打骆天的肩膀:“骆天,坚强一些,她走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
“是的,我知道。”骆天这时候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自己的命是周虹救回来的,用她自己的命!这个仇一定要报,他双拳握了起来,甚至听得到关节隐隐作响:“警察找到那辆车还有凶手了吗?”
谢明摇摇头:“没有,那伙人弃车逃跑了,那辆车事先就拿掉了牌照,警方估计是偷来的车。”
骆天此时的内心就像是经过大风大浪之后平静的海面,表面上看来平静如镜,下面却隐藏惊涛骇浪:“那批人是冲着我来的,不,是冲着我身上的东西来的,看来他们知道我在博览会的动静。”
“是的。”谢明心下黯然:“我的布置还是出了错。”
“这不关你的事,只能怪我没有早点发现自己被盯上了。”骆天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全是那晚在酒店后面两人的相拥,还有甜蜜的表白:“周虹的父亲知道消息了吗?”
谢明看向病房外面,外面赫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不是周伯斋是谁?骆天一看到周伯斋,眼泪又快止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周伯斋,这个男人青年丧妻,晚年丧女,而这一次自己是罪魁祸首!他挣扎着起身,示意谢明扶他出去,等出了病床,骆天“扑通”一声跪倒在周伯斋面前:“伯父!”
周伯斋的身子微微颤动:“你起来!”
“不,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周虹,周虹是为了我才……”
“我叫你起来!”周伯斋厉声道:“我女儿看中的男人才不是这个窝囊样子!你要还是个男人现在就给我站起来!”
骆天浑身一振,忍住痛,站了起来:“我一定会找到那群混蛋,让他们给周虹偿命!伯父,以后我就是你的儿子,谢总在这里作证,以后我一定好生地赡养你,若有违此誓言,让我死于非命!”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周伯斋老泪纵横,连连拍打骆天的肩膀:“好样的,虹儿在天上也会欣慰的,我们都要振作!”
周伯斋是痛在心尖上啊,女儿客死他乡,这是他作梦也没有想过的,可是当他了解周虹逝去的过程后,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妻女都是同样的个性啊,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可以肝脑涂地,所以在那瞬间,他原本对骆天的忿恨就烟消云散了。
骆天坚持着出了院,一出院就联系一个重要的人物——韩兵,这事情闹得挺大,就是骆天不打电话,韩兵也会来的,韩兵原本就还没有离开这里,立刻打车赶了过来,看到骆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长叹一声。
“我要认识主办这个案子的警官,你有没有办法?”骆天开门见山:“这个忙你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立马走人!”
韩兵发现骆天身上某些东西改变了,比起之前,多了几分狠气:“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俩的赌约不就是谁输就认谁做师傅吗?你现在就是我师傅,你说这个忙我能不帮吗?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请他给我们做中间人。”
“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再回报了。”
“嗯。”韩兵应了一声,就走到门外开始打电话,这个时候,除了骆天和谢明,其余的人都返回了公司,因为骆天和谢明是直接受害人,所以要暂时留在这里,得到警方的许可后,才能离开,谢明的老婆也赶了过来照顾他,骆天于是自己住了一间房,这样也方便了不少,每到晚上的时候,骆天脑子里就想着那个开车的人的脸,直到那张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尤其是那双眼睛,就连它的眼角是朝上还是朝下,这些都深深地印在脑子里。
韩兵走了进来:“我爸答应了,他已经去联系了,相信马上就能有消息过来了。”
“好的。”骆天突然问道:“你会画画么?”
“嗯,什么意思?”突然扯到画画上,韩兵有些摸头不是脑。
“我记得开车人的长相,尤其那双眼睛,我刻是很清楚,可是我画不出来。”骆天很苦恼:“你会画画吗?”
韩兵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这个太简单了,警方有这方面的人员,只是需要你详细的描述,他们就可以复原画像。”
“这就太好不过了。”
两人交谈的时候,韩兵的手机响了,骆天的眼睛立刻亮了,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韩兵,韩兵感受到了压力,拿着手机在外面讲,没一会儿进来:“我爸和这边的警局联系上了,把你的情况说了一下,现在这边的刑警大队长马上就过来,他叫钱森。”
看来韩兵的老爸还蛮不错的,骆天表示很感激,他现在除了希望早点抓到那批凶穷极恶的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案子一天不破,周虹的遗体就一天不能落土不安,一想到周虹躺在冰冷的冷库里,骆天的心就一阵凉,一阵疼。
刑警大队长不愧是雷厉风行,没一会儿功夫就带着一个小警花过来了,其实说到底,一方面是韩兵他老爸出面了,第二,这桩案子的影响很恶劣,上头早就施压下来了,前阵子,这个骆天死气沉沉的,录笔录也说不出来什么,就像魂游太空一样,现在他愿意主动联系自己,何乐而不为?
一同来的警花长得楚楚可怜,看样子文静得很,名字也贴,她就叫文静,一进来就拿眼瞅着骆天,现在的骆天对外的形象就是痛失爱人的古玩界的天才,他对女友的深情更是让人动容,作为一般的女性来说,都能逼出母爱来。
钱森长得高高大大,和昂钦一样,有些粗糙,长年跑在案发一线,也是干苦活的人,他进来也不客气,招呼也不打,直接坐到骆天面前:“你又想起什么来了?”然后又补充道:“你就是不联系韩局长,直接去找我也行的,我们俩现在的立场都一样,都想抓住那几个渣子。”
“我想起那人的样子来了,非常确定,你们警方能画出来吗?”
“那要看你描述得清不清楚了。”钱森把文静扯过来:“看到没,这就是我们警队的专家,素描专家!”
文静看着骆天,这个男人的眼睛就像琼瑶苦情戏里的男主角眼睛,悲伤外加……魅力,骆天扫了一眼文静,这个女警小巧得很,话也不多:“真的行?”
文静挺起胸膛:“当然行,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骆天咬牙切齿地说。
文静莫名地觉得脸一阵燥热,这个叫骆天的受害人身上有股奇妙的力量,让人就想听他的指挥,他既气定神闲,可是言语中却有一股让人坚信他的力量。
素描的基本工具都在画上,这是文静的习惯,她匆忙下去拿了上来,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来,看向骆天:“我们现在开始吧。”
第70章
骆天指着自己的眉毛:“看到没有,比我这个略粗,眉角向下飘,双眉的间距比我宽一点点。”
文静狠佩服骆天的描述,很直观,文静三两下就把眉毛的部分画了出来,骆天接着描述:“眼睛有点像三角眼,但是不大,眼角和眉毛一样,有点下垂,间距大概是这么多。”骆天说着,手指就比较了一个距离出来,文静有些狐疑:“你真的这么确定?”
毕竟骆天的描述太精准了,普通人的反应往往就是记得很模糊,不确定的因素有很多,可是骆天的形容每一句都很确定,文静停下笔来:“骆先生,你是不是将某个特定人物的形象套用到了嫌疑人身上?这样其实是很不利的,这可能让我们警方朝错误的方向去调查。”
骆天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文静:“我没有记错。”
自从修习冥想之后,骆天敢说自己是过目不忘,在那个开车的家伙说要弄死自己的那一刻,骆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