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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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返回,而是一种升华,一种再造,一种涅磐,更是一个新的起点。
曾有学者认为,乾隆熟读汉书,知道天道是一个轮回,人如此,朝代政权也如此,要想永远统治奴役汉族是不可能的事,乾隆带此剑陪葬是寓意为死而复生,通过轮回来永远奴役汉人,传说中,宝剑铸成之后寒气渗人,似有汉人冤魂付于其上,宝剑周围会产生雾气,剑柄上的九龙在雾气中跃然若腾。
历史上的收藏家除了元朝的鲜于枢外,乾隆爷也是声名赫赫的一位,其收藏家的名气远大于前者,他在位60年,又当了4年太上皇,64年间广收名画古帖、珍异古玩。死后这些奇珍异宝与之同埋裕陵的地下宫殿中。这其中最具传奇色彩的当属放在他身边的一柄九龙宝剑。然而,这件国宝被军阀孙殿英盗出东陵。
据孙殿英所称,他掘墓之前曾经遇到一名高僧。高僧告诉他满洲已经呈现轮回之势,所以必须将九龙宝剑带出乾隆的陵墓才能够避免中华再次被异族践踏。孙殿英掘墓4年后,满洲伪国成立,孙殿英掘墓9年后,卢沟桥事变,日满联军叫嚣年内灭亡中国。卢沟桥事变8年以后,失去九龙宝剑的满洲伪国灭亡。
这两者之间是巧合,还是真如高僧所说,一切已不可考了,任由后人想象。
结果就是在1928年7月2日,孙殿英以演习为名包围了河北省遵化县清东陵,一夜之间连掘慈禧和乾隆两座陵墓,将陪葬的金银珠宝等洗劫一空,装了满满20大车返回驻地。
一个月后,南京的《中央日报》在头版报道了“匪军掘盗东陵的惨状”的消息,震惊全国。各界人士强烈要求法办孙殿英。此时孙殿英方才慌了手脚,他用盗陵得来的赃物,四处打点当朝权贵,把乾隆朝珠中最大的两颗送给戴笠,将慈禧口中含的那颗宝珠送给了宋美龄,将“金玉西瓜”送给了宋子文。一番打点后,法办之事不了了之。1939年孙殿英又将最珍贵的九龙剑交给戴笠,请他转送蒋介石。当时正值抗战,戴笠把宝剑暂时由其军统特务马汉三保管。
谁知马汉三起了贪宝之心,私藏宝剑。1940年初,他被日本人俘虏,献出宝剑以保命。宝剑又落入了日本女间谍川岛芳子之手。抗战胜利后,川岛芳子被军统捕获,戴笠到北平第一监狱提审女川岛芳子。狱中的川岛芳子说出了一个令戴笠震惊的秘密:原来,军统北平站站长马汉三在抗战的时候曾经被捕叛变,前不久,马汉三还从川岛芳子家中搜走了一把叛变时献出的九龙宝剑。戴笠从川岛芳子口中获得这个意外消息以后,马上进一步对马汉三进行了秘密调查。马汉三发现事情败露以后,主动把宝剑交出,他还给戴笠送了好多金银财宝、古董、字画九龙剑再次落入戴笠手中。
一番波折下来,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
1946年3月17日,戴笠携九龙剑由青岛启程直飞南京面蒋。谁知天气恶劣,飞机一头撞在江宁岱山上,机毁人亡,大火烧了数个小时。军统派自己去收殓。当沈醉从江宁农民手中寻回九龙剑时,它的剑鞘和剑柄早已烧得一干二净。于是沈醉将它和戴笠的遗骸一起放入棺材中,运回灵谷寺志公殿暂放。数月后,蒋介石亲选无梁殿西侧一片前有小池塘的坡地,将戴笠安葬。沈醉亲自督造建墓,因戴笠杀害过许多党人和进步人士,害怕受到报复,因此安放棺木后,特地将水泥渣灌入墓中加固。
沈醉的顾虑不久成为现实,1951年春天,在南京各界的强烈要求下,戴笠墓被夷为平地,九龙剑的残身也成了废铁一件,这还不算完,戴笠墓里除了戴笠遗骸外,只有一把被烧得变形的左轮手枪,一个皮鞋后跟,还有就是那把九龙剑的残身,当时这些东西被一股脑倒进墓前的池塘中填埋,而戴笠的棺材则被农民运回去箍桶用了。
第568章 九龙宝剑(3)
九龙宝剑从此彻底消失于人世间……
这只是历史上的一面,可是现在,九龙宝剑却好生生地在自己面前,胡一杰一直仔细聆听骆天的话,直至最后,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非常入神的样子,完了,胡一杰冒出一句话来:“我得设个前题。”
“什么前题?”
“杂志上说你从来没有走过眼,是真的吗?”
“是。”骆天摸摸鼻子,当然了,未得到异能前,还是走过眼的,只是现在,任何一件古玩都逃不了自己的眼睛。
“那好,我们设定的前题就是这把剑就是真正的九龙宝剑。”
这下子骆天就不满意了:“不是设定,它就是真的,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再鉴定。”
胡一杰有些委屈:“我们现在只是假定,假定的情况下,什么情况都是允许发生的,你不是这么小气吧?”
“这不是小气,是专业!”今天自己怎么就和一少年较上劲了,骆天挥挥手:“好吧,我们现在就依你的假设,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说,假如这把是真的,那么戴笠得到的那一把就是假的,肯定是中间有个环节被人调了包嘛,这实在是太简单了。”胡一杰说道:“你看乾隆墓里挖出来的时候肯定是真的,那时候是刚刚出世嘛,然后就是孙殿英了,送给戴笠求转交老蒋,可是当时出了一点小状况……”
骆天明白了:“你是说那个马汉三有问题?”
“是啊,我严重怀疑他交给川端芳子的剑是调了包的。”胡一杰说道:“你看嘛,从头至尾,只有他那里出了意外。”
“有道理。”骆天不想说自己也是这么想的,这年轻人不错,逻辑性很强,而且头脑十分清晰,听到骆天赞同自己,胡一杰很兴奋:“假如一开始就在胡汉三那里调了包,那么戴笠墓里的九龙宝剑肯定是假的了,真的还在外面,真的还在外面,自然还有人有机会拿到手,那个日本女人哪里懂得我们中国的宝剑,估计也是被骗了,这样一环套一环,假的就去了戴笠的墓里,真的就一直流失在外面了。”袁一杰说完,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又是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
是啊,胡家的老爷子就拿到手了,不过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有对家人说过,这一点未免太奇怪了,直到临死前才对孙子吐露了一些,这不怪吗?骆天有些愁闷:“爷爷这么多年一次也没有提过。”
“有啊,提过一次。”
骆天没有好气地说道:“我知道,就是他最后一次对你说起的那一次,对吗?”
胡一杰吐吐舌头:“让你猜到了。”
“对了,你爷爷的书法很不错,应该一直有练习吧?能让我看看他的作品吗?”骆天总觉得不可能一点交代没有,这把剑来得有点蹊跷。
“就在这里,爷爷的字帖一直用心保存着,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胡一杰说着,走向墙边,那里挂着爷爷的遗像,下面是一个摆放祭品的柜子,下面是一个双开柜,胡一杰打开,里面全是胡家爷爷练字的字贴,骆天随手挑出一本来,胡家爷爷的书法很有颜真卿的味道,风格清远雄浑,这么多的字贴,看来胡家爷爷在身体健康的时候一直坚持着练字。
骆天合上字贴,无意中扫到字贴背面写有一个单字——“托”,字帖里的内容是一首词,辛弃疾的《人中瑞》:露染武夷秋,千蛮耸翠。练色泓澄玉清水。十分冰鉴,未吐玉壶天地。精神先付与,人中瑞。青锁步趋,紫微标致。凤翼看看九十里。任挥金碗,莫负凉飚佳致。瑶台人度曲,千秋岁。
可是无端端出现了一个单字,骆天又抽出一本来,这一本里也是一样,字贴里是一首词,完整的一首词,字帖背面又有一个单字——“负”,这个不会是偶然吧?“小家伙,你爷爷为什么要在字帖的背面写上一个单字?他有这种习惯吗?”
“单字?”胡一杰一呆:“我没有注意过。”
骆天又连抽出几本字帖来,都是一样,总是有单字,骆天灵光一闪,拍了拍胡一杰:“快,把所有这种后面有单字的字贴找回来,然后记录下来,我有种感觉,这有可能是你爷爷特别留下来的讯息。”
胡一杰也有些兴奋了,事情没想到这么刺激,自己只是偶然间翻到《大玩家》的杂志,发现本市有骆天这么一号人物,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试了一下,而且当初是那么忐忑,生怕人家不理自己,结果不仅人来了,还带出这么一段精神的古玩故事,故事的主角现在好像变成自己的爷爷了,他兴奋地替骆天打起了下手,把所有的字帖搬了出来,一本本地寻找着有单字的字贴,两人合力,一共找出来了有一百多本,所有的汉字被记录了下来。
“这么多,要是一个个组合起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骆天有些头痛了,他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快三个半小时了。
“这个太简单了。”袁一杰说道:“我找朋友用计算机进行组合,结果就能出来了,把所有的字输入到电脑里,用软件组合,天哥,这个你不清楚了吧?”
“当然了,我除了古玩之外,很多事情不清楚。”骆天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结果出来了记得给我一个电话,这是我的名片,对了,这把剑你准备怎么处理?”
“这个嘛,要等我爷爷留下来的讯息破解之后再决定了,我爸妈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弄不好他们会给卖了吧?”胡一杰担心地说道:“我是肯定不卖的,我要留着,替爷爷一直留着。”
“这事以后再说吧,好了,我就先走一步了。”骆天说道,拍卖会今天举行,看时间差不多应该结束了,开场不到场,结束的时候好歹也要去一趟了。
“等等。”胡一杰追了过来:“我送你下去。”
想到院子里的大狼狗,骆天点头默许,胡一杰小心地带上爷爷房间的门,送骆天下去,走到门口,胡一杰突然掏出一个红包来:“我虽然不是内行,可是我听说过,掌眼是要付掌眼费的,这个不多,是我平时的零手钱攒下的,你不会看不上吧?”
“你还是未成年人,这次就算了吧,而且我也算一饱眼福。”骆天头也不回地便走,胡一杰不干,追了过来,很不服气的样子:“我是成年人不错,可是你不能瞧不起未成年人!”
红包落到骆天的怀里,少年的脸上涨得通红,骆天无奈:“那我就笑纳了。”
骆天开车离开,看到胡一杰正骑着小轮车离开,估计是要去找他那个懂电脑技术的朋友了,结果会是什么,骆天也很感兴趣,但愿小朋友能够提高效率。
拍卖会场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工作人员正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骆天一走进去,何平伟就走了过来,刚刚大展拳脚的何平伟一幅满意的样子,这是一个好的信号,骆天问道:“结果怎么样?”
“这个嘛……”何平伟说道:“今天识货的人挺多的,不过有一点很意外,我原本以为宫灯会拍出今天的最高价,可是斗彩铃铛杯却夺魁了。”
第569章 结拜兄弟
“这一点倒不算意外了,毕竟宫灯上没有铭文,这一点缺失是它无法与长信宫灯比拟的。”骆天说道。
铭文也叫金文或是钟鼎文,它是远古历史最早、最完备、最有说服力的记述,是最具魅力的符号语言。比之同时期的甲骨文字,有着更多的有意味的创作特性,而且可以凭藉精湛的铸造技术,使优秀的青铜器文字在相当程度上表现出笔意来。
这也只是一方面,在鉴定方面,铭文有助于帮助鉴定文物的年代,背景,同时铭文本身所具有的文化意义也富有价值,正是文物价值的体现之一,宫灯没有铭文,也是败笔一件,骆天认了。
“谢哥呢?怎么不见人 ?'…'”骆天环顾四周,只看到运营部的人在忙活,谢明和陈小影都不见了影子。
“招待贵客呢。”何平伟说道:“他一出手,秒杀全场。”
“这人拍的是定窑的铃铛杯?”骆天有些明白了:“看来这人对瓷器特别偏爱,应该是对定窑很钟爱,这人还让谢哥亲自招待,是萧定天吧?”
“你真聪明,上去吧,在楼上的VIP会客室呢。”何平伟说道:“我呀,在这里等小影半天了,我也不愿意上去玩客套,你上去替我把小影换下来吧。”
原来是这么一个意思,骆天指着何平伟:“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我上去给你换小影下来吧。”
骆天与萧定天也很久没有见过了,他直接到了VIP会客室,叩了叩门就进去了,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见到骆天进来,萧定天腾地一下站起来:“好你个骆天啊,这次我又得谢你了,这一对铃铛杯真是妙啊!”
“定窑出品,哪有不妙的,这事还谢不得我,还是谢咱先人有这份能耐。”骆天看了看陈小影,她不时地瞄着时间,这两人恐怕是早就约好了拍卖会结束后去约会,偏偏谢明不懂他小姨子的心,拉着她来会客,骆天突然说了一声:“是了,刚才上来的时候遇上何平伟了,好像是在等人吧。”
陈小影心下明白,瞟了一眼骆天,脸上是又嗔又喜,谢明一经提醒,立刻恍然大悟:“哦,是啊,我这个当姐夫的真是不懂得做人了,好了,小影,你就先走吧,看样子,你晚上肯定不用过去吃饭了。”
“那我就先告知了,萧董,您慢坐。”亏得陈小影到最后还是有些姿态的,临出站前,陈小影嘴形一动,冲骆天说了两个字——多谢!
“骆天,现在想见你一面,可没有以前同意了,要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我就应该和谢总商量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萧定天想起来无限唏嘘:“难得你在,就陪我一起鉴赏一下这对铃铛杯吧。”
萧定天将铃铛杯小心地放在桌子上:“当真是瓷如玉啊,不过这铃铛的造型真是妙。”
“是,以铃铛的形状用作瓷器杯形,流行于明清时期,杯口外撇,深腹,圈足,倒置似铃铛。明成化、嘉靖、万历时有白釉、斗彩、青花等品种;清康熙、雍正时则有青花、五彩等。”骆天说道:“这一对铃铛杯本来应该还有一对碟的,可惜我发现的时候并没有瓷碟。”
“虽然不成套,这是憾事一件,不过铃铛杯已经是一对,比单件价值要高,再加上定窑瓷器的罕见,而且宋朝的铃铛杯并不属于主流器型,所以量少,这些因素加起来,这一对定窑铃铛杯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