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第2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凡善爆笑出声:“果然让你中了。”
“是的,这幅画是黎雄才老师的真迹。”骆天问道:“可是落款去哪了?”
“这话说来话来,这画是我在书画市场遇上的,那位老板得了真迹还不知道,觉得这上面的落款和黎雄才的很像,就挖下来放到伪作上去了。”陈凡善有些得意:“这幅画我只花了六百块,六百块,就能有黎雄才的真迹,这种事情有几个人能够遇上,可惜的是我那些朋友都说没有落款,是假货,真是气得我要死啊。”
“虽然美中不足,可是价值犹在。”骆天肯定道:“我们公司可以替这幅画出具鉴定书,肯定它的价值。”三句不离本行,程真偷偷地抿嘴笑,骆天果然在商业行为上很有天赋,而且还在一步步地进步中。
“哦,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了,你骆天出具的鉴定书,以后谁还敢笑话我这幅画?”陈凡善觉得大快人心:“好,太好了!”
“不过……”骆天笑道:“我还有一个要求……”
陈凡善有些意外:“哦?”
“陈先生能否将此事告您商帮的所有朋友呢?”骆天正色道:“其实我现在的修复公司刚刚起步,极需要客户源,我知道您在潮州商帮里的地位,希望您可以帮我这么一个忙。”
“哈哈……”陈凡善大笑起来,潮州商人素来儒雅,但陈凡善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这个年轻人实在太欢乐了:“唉呀,骆天,你知道吗?潮州商帮里不少人都听说过你的名号,知道你看古玩从未走过眼,你要是现身一次,我保你生意兴隆,你应该也听说过,潮州商帮不少人喜欢古玩字画,眼下,就有一个机会。”
程真也露出温柔的笑:“伯父的意思是后天的潮商帮的例行聚会?”
“没错,骆天,我以潮州商会副会长的名义邀请你参加,我会将邀请函寄到你的公司,后天晚上八点,准时到。”陈凡善说道:“不过,现在我又有一个条件了。”
“请说。”骆天正色道:“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不遗余力。”
“教我其它的邮票修复和保护的方法。”陈凡善语出惊人:“这就是我的条件。”
骆天与程真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骆天点头:“这个没有问题,我们可以边吃边聊,不过这好像不利于健康。”
“就破例一回吧。”注重养生的陈凡善说道。
“那好,被蜡、油污染的邮票,先将其放入吸水纸中间,用熨斗压烫一下。油、蜡在升温下熔化,沾附在吸水纸上。但这样的去污效果往往不彻底。再一个办法是,把邮票放入小盘子内,倒入溶剂汽油。邮票上的油污就会逐渐溶解于汽油中。这时,用小棉球轻轻擦试油污处。邮票从汽油中取出时会很快风干。如果发现油污仍未去除,那就再浸泡,再擦试,直到干净为止。汽油挥发风干后的邮票,需放到清水中略泡一下,之后,将票置于小玻璃片上,用毛笔沾一点儿肥皂,轻拂票面,去掉残留表面的汽油及油污的余渍,再清洗,油污就去掉了。”
“不错,很简单实用的办法。”陈凡善微微摇头,头上的白发微微抖动着,他的确有点年龄了,所有人生的历练全部体现在了银发上:“希望以后我不要有机会用到它们,我的猴票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
“邮票蹭上印泥油也不难对付。先用棉球沾溶剂汽油轻擦污处,注意,擦一下换一个棉球。这是为了防止把棉球本身沾上印泥油再染到邮票上。当手边的脏棉球越积越多时,邮票上的印泥油也就差不多擦净了。最后用清水漂洗,沾上了黄斑,尤其是因为潮湿引起的黄斑,就用我们刚才的办法,鲜牛奶与精盐,鲜牛奶一定要是凉的。”
“最的一样也是最重要的,因为邮票经常被人拿在手上观看,所以手上的汗渍等污物都容易沾在上面,尤其是人的指纹手印,沾在上面就很难清洗,而且影响邮票的品相,这也是最难清理的一种污渍了。”
“就像沾上猪油的人民币?”陈凡善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骆天很有认同感:“没错,和这种情况很相似。”
“把脏污邮票浸泡溶剂汽油中。稍倾,用棉棒轻轻擦试票面,先去除脏污里的油污成份。取出风干之后,放入清水漂洗。用毛笔搓一点儿肥皂,轻拭票面,以除去脏迹。经如上二次处理,邮票上的脏污自然会褪去一些。邮票彻底干透后,如果票面上仍有陈旧的灰色脏迹,可用削尖的高级橡皮,以其尖细之处轻轻擦一擦。每擦一下,即把橡皮上所沾的脏迹抹在布上,再擦邮票。擦时,以邮票画面外的四周白边为重点部位,因为四边不洁,最引人注目。被橡皮擦过之处,可能泛起细微的纸毛。此时将邮票放在小玻璃板上,票面朝上,敷上玻璃纸,用指甲背划、压票面,可将泛起的纸毛压平。”
“骆天,假如邮票缺了一角怎么办,可以修复吗?”见骆天讲解的都是如何清理邮票的污渍,程真有些疑惑了。
程真或许了解自己刚才所说的,因为这些是她的专业,可是她一定不了解邮票的价值所在:“程真,假如邮票有缺失,哪怕是少了一个小小的角,它也只是能废品了,就算采用修复办法,它的价值也不能恢复了,这就是修复的头痛之处,最好的办法是保持它们的完整性。”
话说完了,桌上的饭菜也消化得差不多了,骆天拿纸巾擦了擦嘴:“谢谢,非常美味的一顿。”
程真主动收拾起碗筷,骆天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我们去看看猴票如何。”
泡在鲜牛奶里的邮票上的黄斑已经完全消失了,这种效果让陈凡善很满意,骆天小心翼翼地将邮票取出来:“现在需要让它们晾干,然后就可以好好收藏了,刚才我看您是用邮册存放,南方虫害严重,所以我建议在邮册中夹放几片香草酚纸片,防止虫蛀鼠害,其它的就是一般的注意事项了,相信陈先生一定都有认识。”
“是的,这些基本的认识我还是有的,防曝晒、防受潮、叠放,谢谢你,骆天。”陈凡善说道:“我已经期待你后天让那些人好看了。”骆天何尝不期待,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抓住,就靠自己了。
“有时间出来,和程真一起。”陈凡善作为程真的长辈,很关心两人的情意:“如果不介意陪我钓鱼的话。”
“可以修身养性,我当然乐意。”骆天知道,是时候告辞了,程真也走到了骆天的身边:“伯父,我们先告辞了。”
“对了,真真,还记得士堂吗?他最近从美国回来了,有机会你们见一面吧,他挺想你的。”
陈凡善的话让骆天一惊,这个士堂听上去不大一般啊,骆天看着程真,她脸上露出惊讶的笑容,糟了,骆天怎么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慢慢往下沉……
下山的路上,骆天的心思已经不在方向盘上了,一直以来,除了和周虹在感情上较过劲,也出现过“白手套”何平伟这样强劲的情敌,和何可儿有过制衡,也只是何可儿的性格所致,其她的女人莫不是一头心思地扎过来,骆天从来没有想过,程真,她居然有一位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第514章 情敌来了
骆天伤心了,看着走神的骆天,程真提醒他:“骆天,我们可是在山路上,你不怕车子飞出去吗?我们会没命的。”
这就是程真,哪怕有丧失生命的危险,她还能柔声细语,犹如春风拂面,骆天的声音像打了结:“那个……那个叫士堂的,你们一直有联系吗?”
“对,在国外的时候碰过面,也用电子邮件保持联络。”程真完全坦白。
那就是一直有联系了?骆天想继续问,又觉得这样做不像自己的风格,大失风度,只有将好奇与担心强压下去,反正有机会撞到的,最快的话,就是后天了,是白马,还是黑马,瞧瞧战斗指数再说。
车子终于安全地驶下了山,程真这才放心下来,刚才骆天走神,连车子在车道上左右摇晃都没有发现,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他素来小心,而且很敏感。
“骆天,怎么了?是不是担心后天晚上?”
“对。”骆天顺势接上话,难道要说自己担心情敌吗?“你有参加过的经验吗?不如和我分享一样?”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大家例行聚一下,交流一下经营的经验,有时候也会促成合作。”程真说道:“陈伯伯一定会将你去的事情提前公布的,准备迎接考验吧。”
“嗯。”骆天应着,现在他终于调整好情绪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老妈说得对,程真在自己心里很有份量,过来人的经验啊,现在是彻底得到验证了。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张奇伟和袁杰还在进行着工作,看他们的样子,完全乐在其中了,玉片已经修复了一大半,骆天拿起一块来,袁胖子还是有两把刷子地,不完全只有嘴上功夫:“不错啊,胖子,活做得很细。”
“那是当然。”袁杰说道:“不过张奇伟帮了我不少。”
哟,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好了不少啊,张奇伟一声也不吭,这两个人在性格上,完全南辕北辙,工作实力却不相上下,现在骆天有左膀右臂了,现在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你们吃过饭了吗?”
“还没呢,准备玉片修完了再去。”袁杰说道。
骆天看了一下,大约还有三十来枚,这工作量,今天一夜也搞不定,他摇头:“你们不用太心急,走吧,一起去吃饭,明天继续。”
两人终于脱下了手套,放下了工具,袁杰夸张地舒展着身子:“唉哟,人胖了就是不行,坐在这里就像猪只用两条腿直立……”
张奇伟笑出声来了,居然有人把自己比作猪,“假如我要是远视眼,我或许真以为刚才是一头猪坐在那里。”骆天毫不客气地打击袁杰,同生共死过,骆天已经知道袁杰这个人了,这样的玩笑话他一定不会放在心上,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这点骆天还是知道的。
果然,袁杰虽然皱了皱眉毛,但立刻笑了出来,他想假装生气,可是做不到,程真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个新团队,很年轻,大家都才气逼人,现在正在磨合之中,已经开了一个好头。
“走吧。”骆天计上心来,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当张奇伟看到站在饭店门口的赵敏时,他险些摔到地上去,其实不止是张奇伟,赵敏打份得风情万种,极具女人味,远望过去,就是一位玉人,来往的男士无不回头,有一位甚至差点撞上电线杆!
张奇伟被袁杰扶了一把,袁杰说道:“你丫的怎么看到美女腿都软了?”
“滚你的。”张奇伟有些恼火了,站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肯定想要保持自己最好的一面,这个袁杰爆着粗口,想要把他拉下水,张奇伟能不急吗?
程真听说过赵敏,可是亲眼见到还是吃了一惊,皮肤真的太好了,这么一位美人,骆天居然选择了自己,程真是又喜又……有一些受宠若惊。
赵敏落落大方地走到程真面前:“你好,我是赵敏,你一定是程真了。”
“是的,你好,你真漂亮,早就听说有你这么一位玉人儿,亲眼看到,我只能说闻名不如见面。”程真的坦然称赞让赵敏心下释然,没有想象中的针尖对麦芒,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气度不凡,赵敏一歪头:“我们骆总的眼光不错。”
“好了,不要站在外面,进去吧。”骆天催促道:“有多少话坐下来再说吧。”
一行人要了一间包房,张奇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骆天踹了他一脚,张奇伟只是看着骆天,一脸地迷茫,对修复这么精通的人,到了女人面前就成了白丁,人果然是奇妙的动作,骆天闷哼一声:“赵敏,张奇伟你见过了,这位是袁杰,可以叫他袁胖了,和奇伟一样,他是我们公司的修复专家。”
袁杰的手在T恤上抹了抹,立刻伸向赵敏的一双玉手:“你好,你好,叫我胖子吧,姓都可以免了。”
该给力的没给,不该给力的在这里活蹦乱跳,程真这时候才明白骆天的用意了,她突然起身,与张奇伟换了一个位置,这样一来,张奇伟就坐到了赵敏的旁边,赵敏遇上男人无数,之前骆天的低调就引起过她的注意,现在的奇伟,他很害羞,不懂得表达,坐在自己身边,连头都不敢抬,甚至看自己的勇气也没有。
赵敏终于笑了出来:“我让你很害怕吗?”
“不是。”张奇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担心在你面前出丑,我有点紧张。”他摊开自己的手,手心上全是汗!
赵敏就不说话了,她一开始没想到骆天会给她打电话,来了看到张奇伟,才明白,骆天这是想要给自己牵红线啊,她对张奇伟并不排斥,他没有很俊朗的外表,可是身高正是理想状态,也不是想象中的油嘴滑舌,看上去挺可靠,倒是可以接触着试试看。
看人家,都已经成双成对了,赵敏真觉得有些寂寞了。
一顿晚饭吃出了一点小火花,赵敏对张奇伟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好感,但是至少与张奇伟交换了联系方式,这就是好的开始了。
前一晚上,骆天还在替别人牵绳拉线,忙得不亦乐乎,他哪里想得到,第二天就轮到他替自己操心了。
骆天正和自己的左膀右臂商量着如何进行最后的修复工作,金线先行送来了一部分,金线的加工并不容易,尤其用在修复上,加工要求更是要精益求精,现在在其他修复人员的帮助下,张奇伟开始将金线穿进玉片边缘的小孔里,按照原来的样子打结编缀,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袁杰庆幸自己的胖手指不用做这么细腻的活儿,自己还是更适合修复玉片。
这样的一件玉衣,在汉朝时,一名玉工至少要花上十年的时间,制作一件中等型号的玉衣所需的费用,几乎相当于当时100户中等人家的家产总和,这是一件大工程,现在张奇伟身担重任了,光是金线打结的方式也要保持原来的风格,帮助张奇伟的还有两名新招进来的修复人员,三个人就在那里几乎以蜗牛的速度进行着修复。
慢工出细活,这是必须的,骆天明白这个道理,骆天上前帮忙,进程总算快了一些,骆天听到外面传来电话铃声,业务部的员工正在接电话,这是好的迹象,有人在咨询了,可是程真激动的声音响了起来:“士堂,你怎么来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