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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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道。“为什么?”林诗诗问。“我,我——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你,你别误会啊,我只是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杜子陵纳闷起自己为什么突然不会说话了。“我也很开心。”林诗诗笑了笑道。夕阳西下。“夕阳真美,我们真好。”林诗诗道望着远处的残阳。“是啊,真美。”杜子陵却是望着林诗诗赞美林诗诗,“我们真好。”“回去吧,要不然鬼叔叔又要骂你了。”林诗诗突然跃起,走了。“等等我。”杜子陵展开轻功三步四步便要追上,突然脚不听使唤,一头栽在地上。林诗诗刚开始还怀疑他又使诈,便欲不上去理他,但不知道为什么,脚还是走了上去,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哈哈,看来是脚崴了。”杜子陵脱下鞋子,那脚已经肿得赛过了馒头。“你,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林诗诗心疼道。“还不是要追你。”杜子陵微微一下道。“我又不会跑了的。”林诗诗道。“我还真怕你跑了。”杜子陵站起,走了两步,实在吃疼。“还是我背你走吧。”林诗诗道。“真怎么成,大男人的,叫女孩子家家背。”杜子陵道。“去,我也懒得理你。”林诗诗话虽这么说,手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深怕他吃疼。
“子陵,我还想你送他们姐妹回去的,不想你现在——唉,叫我怎么说你,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玩,到处闯祸,要是你其他几个师兄,我找把他们赶出铸剑山庄了。”老者叹息道。“徒儿知错了。”杜子陵道。“鬼伯伯,这个不是杜大哥的错,是我不小心摔伤了他。”林诗诗道。“那也是他活该!”老者说着把杜子陵的脚踝一拖一送,手法纯熟至极。“啊,轻点,师傅,痛!”杜子陵叫了一声。“呸,没骨气的东西,这点也算痛!现在下来走走看。”老者语气缓和了一些:“还好只是脱臼。要不然伤筋动骨一百天,看怎么把你闲死。”“谢谢师傅。”杜子陵跳下椅子,走了走,觉得虽然有点痛,却也行走自如了,开心道:“师傅,你真厉害。”“你少来,我最受不了你这点了。刚好点就乱蹦,小心点。”老者口中这么说,被他这么一说心中却说不出的高兴,但其他人要是这么逢迎,他定是反感至极,即便是自己的儿子,当然他的小孙女童儿又另当别论了。林诗诗见他那么蹦跳自然也是心惊胆跳的,深怕他有个不是。
江山无限,山河壮丽。在杜子陵坚持下,老者还是同意了由他送林家姐弟回家。江扬一带自然走的是水路。杜子陵虽然成长在铸剑谷,但闲来无事就喝那些孩童下水摸鱼,上山玩耍,因此水性极好,捕捉水产又甚有心得,故三人虽然在江中溯流,却也其乐融融,欢笑不断,林诗诗更是语笑嫣然、灿如桃花,直叫他心生欢喜。林楚宇自然多问杜子陵剑法,杜子陵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己所知全数讲解给了他,又时时比剑,看得林诗诗心惊胆跳,却又欣欣自喜。八月十二日三人到了九江境内,杜子陵收到大师兄的飞鸽传书,只得和林家姐弟分手,顾船东下。临别自然是依依不舍,林楚宇自然有些失落,而林诗诗和杜子陵都暗自伤神,杜子陵送了林诗诗自己的佩剑,林诗诗送了他一幅锦帕。杜子陵跃上东下的船头,长啸一声,道:“诗诗,两年之后我来你家。”林诗诗不语,只是默默伤神,两年,这两年自己要怎么过?林楚宇道:“杜大哥,那就两年之后见!”“好,林兄,记住,对付恶人,流星赶月的最后一刺是这样,人不会马上死,却怎么也活不了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顺流而下了。顺流而下,行程自是很快,回到铸剑谷正好中秋。
“原来一个人跑这里做梦来了,真是的,让我好找。”少女消气回来见房间里没人以为他跑了,四处找又找不到,突听楼顶有动静,便跃了上来,见他躺在楼顶顿时生气,走到跟前一看他的狼籍像气就解了,呆呆地看着他,自言自语道:“你真是个笨蛋,也不问我叫什么,呵呵,我真傻,让你这个杀人恶魔知道干什么,如果你没有杀人多好,那样我们,我在想什么——。其实,你知不知道你以前见过我,大笨蛋,你在听吗?我叫白影,那年——你和哥哥比剑,我偷偷看着呢,别以为你们聪明,没人知晓,哼,大笨蛋。”叹息了一会,倦意上来躺在他边上睡去了。杜子陵却听得分明,想:白影,她哥哥是六扇门的,那就是白追风了,呵呵,也真有你的,那次比剑我们确实是认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没有第三人知道了,却原来还有一个小姑娘在边上,竟然没有发现。想到这里不觉笑了,又想:她说我杀了人,我杀了谁呢?我又会去杀谁,那天我的剑上有血,那应当是杀过的了,但不知道谁会被我杀死?却也不去多想,只想下次去看看官府公告就知道了,于是便又呼呼睡去。
“前边就是赵家庄,除了这个女人,都给我杀。”马贼老大叫嚣道,手下马贼高声叫嚣起哄,挥舞着砍刀拍马前行,似乎要塌平赵家庄。赵家庄一片狼藉,横尸遍地,只有一个凤冠霞帔的女人委顿在地上,原来这天是赵家庄少爷大喜的日子。“怎么会这样?”其中一个马贼见此顿感失望,道:“还想能大杀一顿。”那贼首早已经下去检查了尸体,见那伤口不觉心惊,心道:“这些刀口正如自己下手一样,此人如此做法,到底想要什么。”见那新娘脖子鲜血汩汩,眼见就死,忙上前止血询问,但那女子哪里还能说话,心想就回山寨再说,好歹也好查探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正要走时,前边跃来一个少年,道:“好凶残的贼人,看剑!”贼首自是不答话,跃出马,弯刀出手,瞬息之间已经刷出十几刀,但那少年剑法如风自己反倒是攻少守多。“这位英雄,留下姓名。”贼首道。“你不配,识相的留下那个女子走吧!”那少年道。“哼,好狂的口气!”贼首加强了攻势,两人打了个平手。这时一个少女牵了一头驴子走过,驴子上坐了个老头,咕咚咕咚喝着酒,催促着那少女,那少女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看样子是在和那老头斗嘴。众马贼对此一笑就又回头观望贼首和那少年的对决了。那少女见地上都是尸体,马上又有一个似死非死的新娘子顿时有气,要拿下这批马贼再说。那老头见她要动手,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开,你这个淫贼!”那少女喝道。众马贼一呆,竟笑了,想不到那少女竟然叫那老儿叫淫贼,不觉一乐,但见那少女标志精巧,顿时有杀了那老儿抢了那少女进黑风寨的想法,呵呵起哄起来。那贼首和那少年斗得正紧,无法分心吆喝手下便随得他们去了。那老儿瞥见屋檐角上有个人影,顿时想起一个人——花红,心道:他怎么来这里,躲在哪里又是为何?原来这老儿正是杜子陵,那少女正是白影。花红也注意到了这一老一少,心中有些纳闷,却也没有想到是他们。杜子陵道:“小丫头这不识好歹,竟然叫老爹叫淫贼。”一个马贼笑了,道:“见你也不像。喂,老头,把你女儿留下,我们放你一条生路。”“这个不成。”杜子陵道。“怎么,找死啊。”那马贼拿刀一吓。“乖乖不得了,要少人了。”一个跟斗跌下驴子。“怎样?还不快走。”那马贼道。“这位大王,你需也放了我的驴子我才把女儿给你。”杜子陵道。“哈哈,怎么你女儿还没有这驴子——哈哈,哈。”众马贼笑了。“这女儿,对我不理不睬,我不会走路她却还踢我,哪像这驴子,我让它朝东,它就朝西,坐在驴背上又舒服,所以还请大王放过老儿和驴子吧。”杜子陵道。“你——”白影好气道,正欲抽出鞭子打杜子陵,却被杜子陵一送,撞上了那马贼,那马贼啪一声摔下马了。却说那马贼打小马上出生,虽然摔将下来,但是临危不乱,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地站立。“好!”众马贼叫道,却忘了贼首正和那少年斗到了险处。杜子陵骑了驴子远远地走了,留下白影和那些马贼环斗,众马贼自然伤不了白影,而白影也跑不出马贼的人墙,心中暗气,心中恨恨道:“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坏蛋。”这个你自然是杜子陵了。却说杜子陵绕了一圈,从后院跃上了屋檐,隐在花红背后,花红正凝神看那少年和贼首死斗,并没有发觉背后多了一个人,杜子陵打量了一下花红,见腰间的佩剑隐隐发出一丝白气都是心生好奇,只觉得这剑好生熟悉,再看花红的手时不觉又是好奇,那纤纤素手又岂是男人的,看那颈部时又见缕缕青丝,不是女的又是什么。这时花红似觉背后有异样,回头看是早已经没有了人,再仔细看了看回头再看时那老儿骑了驴子冲过来,挽了那少女飞奔去了。那贼首和少年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都觉这是生平第一恶战,都想这样下去自己不死也要大病一场,于是不约而同的跃开。“你要这个女人,我可以给你,只是她现在奄奄一息,我怕你得到了也没什么用。”贼首道。“哼,我要的不是这个女人本身,我要的是答案。”那少年道。“什么答案!”“杀她的人。”少年道。“我也想知道。”贼首道。“一个月后我会来拜会黑风寨,到时候要是她死了,我会让你们全部和她一起死。”少年道。“哼,有能耐的来就是了。策!”贼首带着女人和众马贼走了。
“哦,原来我有那么大能耐,一气杀了那么多人。”杜子陵骑在毛驴上看见城墙的通缉告示道。“看完就走啦。”白影道。“怕他们抓我啊,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抓我的。”杜子陵道。白影笑了,道:“为什么啊?”“我喜欢被你抓呗。你那么漂亮,不给你抓还让他们抓?”杜子陵道。“死淫贼,不要脸。”白影嗔道,心中却无限的喜欢。“只不过,我不明白,我前脚杀人,你后脚接跟上抓了我,你的本事也真大呢,速度真够快的。”杜子陵骑动毛驴道。“谁像你一样啊,比毛驴还慢。”那少女笑道。“对了,那你哥哥有来抓我吗?”杜子陵道。“我哥哥,我哥哥?”白影心怕那天晚上被他偷听去了,一时害羞起来,好在阳光照在她脸上,而杜子陵又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心中不觉放下石头,说:“你问他怎么?”“你自己不是说,你比你哥哥先抓住我,就向他提出进六扇门的?”杜子陵道。“哦,是啊,他也来了,不过他需要转道去证实那件事,而我直接来抓你了。”白影道。“哦?还有事?”杜子陵心中疑团顿起。“你呀,怎么说你才好。你杀了他们我气不过才来抓你的,要是你随便杀了谁,我才懒得来抓你。”白影道。“哦哦。我杀了谁让你那么生气啊?”杜子陵笑了,想,莫非那船上死的有她的亲朋好友什么的?“还亏你笑的出来,就算她对你无情,你也不用这么狠吧!”白影恨恨道。“我怎么狠了?”杜子陵更是纳闷,喝了口酒呆呆的注视着她。“你——”白影见他这样看着自己,不免低下头,道:“那边的布告栏——”杜子陵没等她说完就骑驴奔了过去,看了那通缉布告顿觉五雷轰顶,一头栽下驴子。白影吓了一跳,也不分说,按了几处穴道,见他缓缓醒了,不觉泪珠闪闪,见他注视自己,便转头抹去了,回头道:“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杜子陵见她担心,心觉不安,道:“没事,刚才有高手在旁边,我没有防备被他暗算了,还好你及时到来,把他吓走了。”“嗯,你没事便好。”白影关怀道,她哪里知道刚才他是自己懵了,说话骗她而已。“你把我扶上驴子吧”杜子陵道。“好,你小心。”白影好不易才把他扶上驴子,更信了他刚才身受重伤。杜子陵这是当真是有气无力,脑子中一片空白,如不是白影相扶还真骑不上真驴。白影找了个酒店和杜子陵住下,把他有事两人只要了一个房间。杜子陵没有多说就躺在床上大声喘气,白影也不打扰,一会自己去厨房下了几个菜,又叫了些酒端来房间,杜子陵也不搭理,见白影要来喂自己便自己下床来坐在凳子上,猛猛喝了几口酒,呛了起来。“你受伤了,少喝点!”白影抢了过来,顿时后悔自己端上酒来。“你——”杜子陵本欲发作见她关怀自己便道:“没事的,我需要用酒疗伤。”“真的?”白影显然不信。“是的,你没有听过受伤之人需要用酒助兴,通行血气,这样才好得快些?”杜子陵道。“这个——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喝。”白影道。“好。”杜子陵随意地夹了几筷子,但觉味道着实不错,特别是那盘五香酱牛肉更是妙不可言,大吃了一通,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白影见他吃的高兴,心中乐了,把酒递上,道:“还是少喝点为好。”“遵命。”杜子陵拿了酒便大喝了起来,道:“哈哈,香而纯,烈而不辣,好酒。”白影见他那吃相“格格”笑了。杜子陵吃着吃着,突然道:“我的剑呢?”白影一怔,道:“怎么了?”“我的剑不知道去哪了?”杜子陵道。“你忘了,被我丢在破庙了。”白影道。“对了,还被你给废了,真可惜了,剑,剑——”杜子陵说及剑心中便想起一些事情。白影呆呆道:“谁叫你乱杀人的。”杜子陵却没有在意,心中想起渡船上那些乘客的创口以及赵家庄新娘的伤口,心中不觉一凉,顿时有一种陷入一个天大的阴谋当真,想起赵家庄那少年,他拿的不是师傅的青霜剑还是什么呢,那少年不是林楚宇却还有谁?不觉中又猛喝了几口,白影担心道:“别那么喝,伤身体的,大不了我陪你的剑好了。”“如此甚好!哈哈。”杜子陵道。“可是我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买剑的地方。”白影道。“没事,有铁匠铺便成。”杜子陵当下就出了房门寻找铁匠铺去了,白影怕他有事也自是紧紧跟随在后。得知城西牛家铺有一个有手艺的铁匠二人便寻了过去。虽说是乡野小店,但那生意还挺红火,店家见二人一老一少,不像有钱人,更是怠慢,杜子陵想要打剑就要排在两天后了,他哪里来那么大的耐性,见店家轻视自己便偷偷把一把剑藏在毛驴鞍上,拍拍驴屁股让毛驴先走了,自己和白影两手空空大摇大摆的出来,不一会寻着毛驴,杜子陵变戏法一样拿出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