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御剑-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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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佑正自惊疑人间何来如此绝sè,眼前蓦然亮起一道白光。似流云飞舞的罗袖,轻盈盈的向他脸上拂去。心底一惊,右臂扬处,已将罗袖捉于手中,**向身前拉扯。同时左手已作好准备,若少女有所动作,即时一掌击出。
跳舞少女娇躯轻旋,身上轻纱突然滑落,露出一双雪白粉嫩的藕臂。这一下大出马天佑意料,暗忖这招金蝉脱壳使得真是不错。心里还在想她的衣服到底是怎么穿的,为何轻轻一扯就掉了下来,突然间他又呆住了。
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脱壳金蝉?跳舞少女的一袭轻纱握于他手中,而少女身上,仅剩下了一条白练裙及一道仅可遮羞的胸衣。说是遮羞,其实不尽然,因为她的胸衣薄如蝉翼,紧紧地束于胸前,与雪白的肌肤浑然一sè,除了遮挡灰尘,可以说是没有其他作用。
琴声歌声仍在继续,那跳舞的少女浑然不觉身上少了件衣服,藕臂轻舒,腰肢拧动,舞姿依旧动人。那近乎**的上身,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出一层摄人心魄的光彩。
马天佑疑是眼花,睁大眼睛又看了一遍,跳舞少女身上仍是没有衣服。看着手中的雪白轻纱,不禁苦笑一声,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在这一瞬间,他想起了云遥。上一次在竹林里,自己不也是把她的衣服扯了下来?
这一切何其相似,马天佑不禁黯然神伤,拿着那一袭轻纱怔怔出神。
跳舞少女随着音乐舞动,似乎已渐入佳境。一阵急速的旋转,使得她脸颊更加绯红,开始微微娇喘。洁白的肌肤上凝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更显玉润冰清。
马天佑痴痴的看着她,眼前尽是云遥的影子。他已无法自拔,宁愿就永远站在这里看她跳舞,永远不要离开。
嘤咛一声,少女已跃入他怀中,轻抚着他的脸,眼中秋水盈盈,娇喘着说道:“哥哥,你为何拿着妹妹的衣服,帮我穿上好吗?”
少女炽热而柔滑的身躯,令他感觉无比温暖与舒服。马天佑顺从的嗯了一声,把手上轻纱轻轻的披在少女身上。
少女身躯微微一颤,凑到马天佑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喜欢你。只可惜,你心里想的却是别人。”樱唇轻移,在马天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幽幽叹了一口气,低头向仍在抚琴及唱歌的少女走去。
余香缭绕,热熨仍存,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却又如此不可思议,马天佑心头狂震,不禁惊得呆了。
他真是呆了,呆若木鸡。看着跳舞少女一步步走远,他想大叫,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想动,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第二十章 杀机魅影阴阳人(16)】………
他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他愤怒,恨的却是自己,为什么如此容易上当?看着跳舞少女渐远的婀娜身影,无论如何也狠不起心来要把她撕成八块。或许她是被迫的,这所以这样做,必定有她的苦衷。方才那轻轻一吻,余温犹存,这难道是真的吗?想起那珠圆玉润的娇躯,脸上不禁微红,差点忘了自己身处险境。
跳舞少女已走到烛光尽头,她的脚步略显沉重,与方才跳舞之时轻盈姿态截然不同。难道她真的喜欢马天佑?琴声与歌声戛然而止,唱歌的少女抚掌笑道:“恭喜七姐,连应天教教主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看来你的功力又见长了。”
坐在地上弹琴的少女将五弦琴抱于怀中,笑道:“你光知道马教主被她牵制,你可看出其实她也是chūn心萌动啦。”这句话却是对唱歌少女说的。
跳舞少女脸sè一寒,嗔道:“你胡说,快去通知师傅,马天佑已落入我们手中。”
弹琴少女却是不依不饶,娇笑道:“还不承认,方才明明已点了他的‘膻中’、‘俞府’、‘缺盆’三处大**,却还要献上温柔一吻,你说,这不是对别人动心是什么?”
跳舞少女脸上微微一红,强辩道:“你瞎说什么啊,我是怕他跟马天佐一样,既不怕迷香也不怕点**,所以才去试探他。你少来取笑我,数rì前听说有人当众与南宫宇聊聊我我,可不知那人是谁?”
唱歌少女又再抚掌笑道:“哎呀,原来七姐九妹皆有心上人,这下可热闹啦,我去告诉师傅,看他老人家有何反应。”
跳舞少女伸手去她腰间呵痒,笑道:“你别得意,昨晚马天佐身逢险境之时,那一声惊呼难道不是你发出的?想知道是谁chūn心萌动,其实很简单,叫师傅把南宫宇一块捉来,然后把这三人一个个杀掉,到时便看得出谁心疼啦。”
弹琴少女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嗔笑道:“你敢?”
马天佑看着三姐妹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有些哭笑不得,暗中提劲,却无法将**道冲开,心中不由焦急。从她们的对话当中,已知马天佐确实是落入他人之手,而捉他的人,便是面前的这些绝sè少女。心中忧喜参半,看情形,这些少女并非大jiān大恶之人,她们这样做,看起来并不象是为了寻仇。而她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们口中所说的师傅又是谁?
蜡烛静静的燃烧,已烧去一大半。秋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间中还夹杂着咕咕咕的怪叫声,让人觉得有些寒栗。柔和的烛光,阻隔了人的视线,四周的竹林显得异常神秘,仿佛里面隐藏着一堆怪物。
沙沙声中,一道黑影于竹林上方飘了出来,悄无声息的落在马天佑身边。只见他戟指疾戳,卜卜卜三声,解开了马天佑身上的**道。
这一下真是喜从天降,马天佑紧紧捉住那黑影的手臂,兴奋的说道:“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作梦吧?”
飘下来的黑影正是周彥风,只见他微微一笑,说道:“现在当然不是作梦。”
马天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方才我确实是在作梦,一个很美的梦,不过现在更象是在梦里,想不到大哥会在这里出现?”
周彥风方自得意一笑,突然哎呀一声,惊呼道:“不好,蜡烛有毒。”话音未了,他已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第二十章 杀机魅影阴阳人(17)】………
马天佑吃了一惊,难怪一进入烛光范围便觉得分外芳香,原来是在燃烧的蜡烛中放了毒。一般象这种燃烧出来的毒,多为**香之类,只会令人暂时丧失知觉,并不危及xìng命。见周彥风已跌坐在地上,一副昏昏yù睡的样子,便俯下身去,问道:“大哥身上有解毒药吗?”
周彥风屏声息气,指了指怀中。方才一声惊呼,毒气趁机而入,此时兀自后悔不已。见马天佑探手在自己怀里摸索,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笨蛋,就不懂得把我扛离烛光再找解药?等你找到,我已经昏过去了。”
突然跃出一人解开马天佑**道,把三个少女吓了一跳,见马天佑已活动自如,便不敢走过去动手。那唱歌的少女指着周彥风娇笑道:“嘻嘻,又来了一个笨蛋,明知有毒,还要大声说话。”
她这一说,反倒提醒了马天佑,伸手抓了地上的泥土,打灭离得较近的蜡烛。闻到的香气即时少了许多,周彥风吞下一粒白sè药丸,睡意渐散,蓦然立起,双目似电盯着那三个少女说道:“若猜得不错,三位想必是莆田九仙中的仙jì、仙音与仙乐。”
那三个少女脸上登时变sè,他猜的确实一点都不错。怀抱五弦琴的少女,正是当rì用琴声扰乱狂刀心志的仙乐陈冰,莆田九仙中排行最末,周彥风曾目睹南宫宇与狂刀一战,所以对她认识。唱歌的少女名唤李悦心,歌声如同天籁,莆田九仙中排第八,称仙音。而被称为七姐的跳舞少女,便是昨晚在寻芳楼中施放迷香,之后又点了马天佐**道,却是没有得手,反而让裴鸣白白断送了xìng命的凝芳姑娘。她本姓赵,名凝霜,凝芳只不过是随意捏造出来的名字而已。而她在莆田九仙中的称号亦极之有趣,便是方才周彥风所说的仙jì。
三人配合默契,连大名鼎鼎的应天教教主亦经受不住诱惑,落入她们手中。方自狂喜,岂料半路杀出个周彥风,不但救了马天佑,还一语道破她们的来历,怎不心惊?
周彥风见三女尽皆变sè,突然抬起头,看着jīng舍后面的竹林高声说道:“尚有一仙履,为何还不现身?”
娇笑声中,一道身影由竹林中轻盈盈的飘了出来,落在陈冰身旁,笑道:“衡山派大弟子周彥风,眼力果然一流,本姑娘藏在暗处都被你看得出来,佩服。”
马天佑认得此人正是方才引自己到这里的少女,轻功如此了得,果真不愧为仙履之称。只听仙音李悦心格格笑道:“惜英雄重英雄,看来五姐也有心上人啦。不过情况看起来不太妙,只怕是留得住心却留不住人。”
她一直自顾自的格格笑个不停,仙jì赵凝霜脸sè一沉,厉声向周彥风问道:“你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周彥风心中暗自得意,笑道:“正是,若非仙履姑娘故意放慢脚步,在下轻功再好,亦绝对追不上。”
仙履,莆田九仙中排行第五,姓乌名妍雅,见周彥风夸奖自己,便嫣然一笑,说道:“过奖了,周大侠能够一路追踪却不被发现,小妹是望尘莫及。”
两人尽说些客套话,似乎已忘了眼前的敌对关系。赵凝霜脸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寒霜,眼中杀机尽露,看了一眼马天佑,然后颤声对周彥风说道:“这么说,方才的一切你都看清楚了?”
周彥风一愕,想起方才在竹林中看到的惊艳场面,脸上亦不禁微红,讷讷说道:“在下只是担心教主,并非有意偷窥姑娘。”
赵凝霜将嘴唇咬得渗血,充满杀机的一双眸子却是泪水盈盈,似是受了莫大委屈,脚一顿地,厉声喝道:“好,你受死吧。”
马天佑见赵凝霜星眸凝珠,似是极度伤心,想起方才那炽热一吻,心中怜惜之心大起,却又觉得莫明其妙,此人称作仙jì,不惜裸身引自己上当,自然是没有羞耻之心,为何此时听了周彥风说的话,竟变得如此愤怒?
见赵凝霜五指箕张,似疯子般扑来,便噌的一声拨出剑来,嘲笑道:“难得仙jì姑娘慷慨解囊,让我们两兄弟一饱眼福,此乃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姑娘再来,莫非是想故技重施?”
赵凝霜一愣,竟停了下来,眼中泪水翻涌,怔怔的看着马天佑。仙履乌妍雅已把她拉了回去,低声说道:“你想找死啊,以我们的武功,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此时先脱身为紧,待师傅捉住他们,由你来处置便是了。”
马天佑见四个少女向jīng舍掠去,急忙一跃而起,大声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快把我弟弟交出来,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赵凝霜进入jīng舍之前突然回过头来,幽怨的看着马天佑说道:“我恨死你。”说话之间,人已进入jīng舍,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第二十章 杀机魅影阴阳人(18)】………
马天佑与她那幽怨的目光相触,即时又想起了云遥,暗叹一声,两个起落来到jīng舍前面,飞起一脚踹开了大门。进入屋内,看见正中处摆放着一尊佛像,人却已不知去向。
马天佑正疑惑之间,突听周彥风大声说道:“快来看,她们从这里钻进去了。”
佛像后面的一道墙上,墙壁正在悄悄闭合,原来墙内尚有天地。不消多说,赵凝霜等人必是从这里钻了进去。仔细看时,墙是用厚木所做,所以闭合时并没有发出格格的声音。马天佑见墙壁已完全闭合,手掌扬处,蓬的一声,墙壁被击得粉碎,木屑纷飞。
屋内没有灯火,外面照进来的光线不强,墙壁后面依稀可见一三尺见方密室,仅可容身两三人,而室内空空如也,鬼影也不见一个。
待视线逐渐适应,终于看清密室原来是一个洞口,下面漆黑一片,亦不知洞有多深。马天佑返身到外面取了一把蜡烛,弄熄几根揣在怀里,左右手各执一根,亮堂堂的走进屋里。
整个身子探进洞里,用蜡烛在里面一阵乱晃,发现洞并不深,离地面只有一丈左右。马天佑救弟心切,虽然明知洞里必定是机关密布,但也懒得多想,勾在地面上的双脚一松,翻进了洞里。
周彥风跟着跳了下去,他已经在鼻子下面抹上了解药,以防被蜡烛燃烧的**香迷倒。洞里漆黑一片,一条长长的甬道,不知通向何方。兄弟两人各执一根蜡烛,向甬道深处走去。为了救马天佐,纵是龙潭虎**,两人也决定要闯进去。
甬道倒是甚为宽敞,三人并排而行绝对没有问题,马天佑小心翼翼的走在前面,不停的往两边看,害怕突然有暗箭之类的机关发shè。走了十余丈,便到了甬道的拐角处,方转过弯来,马天佑心中一喜,前面竟隐隐透出光线。
循着光线走去,没多远,又是一个拐角,转过去之后,赫然便看见了壁上吊挂着的小灯。灯焰只有黄豆般大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里,已足够照亮一丈之内的地方。每隔数丈,便有一盏小灯挂于壁上,在甬道里行走,即使没有任何火具,亦不成问题。
甬道七转八拐,因里面有灯光,马天佑便把手上的蜡烛熄灭,留着应急之用。再往前走,眼前突然又漆黑一片,前面没有了灯光。两兄弟在壁上的灯火中把蜡烛燃上,继续往前走去。
一路走下去,并不见有任何机关,看来这只是一条普通的地道,仅作防身之用,并非是用来害人。兄弟两人放下心来,步子开始迈得飞快。
方转过一个拐角,一阵狂风扑面而来,两人手上的蜡烛同时熄灭,洞内漆黑一片。只听蓬的一声巨响,马天佑一连倒退两步,撞在了拐角的泥壁上。原来马天佑听到风声,知道有人偷袭,不假思索一掌推了出去。此时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他这一掌,正好击在偷袭者的掌上。
两掌相接,马天佑感觉对方力道奇大,刚猛无比,心中一凛,撞向泥壁之时,迅速抽出了腰间长剑。周彥风见狂风袭来,烛光突然熄灭,早已退回方才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