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杀飘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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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竟敢妨碍官差捕杀钦命要犯?”只见一名官差端起手中大刀向前一步看着面前男子大声呵道。
而面前男子似乎并没有被眼前的官差吼声所呵住,而是回过头来看着努尔哈赤跪坐于地上的身体,淡淡的问了声,“兄台没有事吧?现在可还能起来?”
努尔哈赤看着眼前男子一表英气,气度不凡,看他刚刚出刀力斩官差的刀法,此人的武功断然也绝不简单,但来人竟有如此武功,素未平生,又为何救下自己?
众官兵看着来人对自己视若罔闻,均是怒从中来,那前方官兵看着眼前男子竟然对自己的问话竟然视若无睹,更是怒从心生,但看这男子的外表,气度决然不凡,倒也不像泛泛之辈,再看他刚刚出刀的速度,也决然不敢再贸次挺进。
在一众官兵的目光下,那名男子就如同四周无人一般,搀扶起努尔哈赤的身体向酒馆门外走去。
眼见努尔哈赤被那人将要搀出门外,那名官兵忽然回过神来,无论来人是神,竟然敢如此目中无人,立刻扬起大刀从背后向那男子砍去,却见那男子立刻转身回手出刀挡住了那名官兵的大刀,用力一推,那官兵立刻连人带刀一起向右摔去。
“我今天不再想杀人,你们也无需再枉送性命,如若再要苦苦纠缠,休要怪我刀下无情!”男子用眼光环视了一圈屋内众人,大步流行向酒馆门外走去。
“给我拦下他!哪里来的疯子,胆敢这么狂妄!”忽然间酒馆里一声大吼,一众官兵立刻缓过神来,众人立刻举刀向那男子提刀砍去!
“当心!”努尔哈赤惊讶的大喊道。
一众官兵正顺势前冲,大刀立刻向二人砍去,却不曾想前方五人的刀立刻被那男子回身一刀横斩,全部档于刀下,转身之间顺势将那五人一齐推了出去。
来人左手向前推出,伸手平出而续于掌势,聚满内力,将右手武器反握抓于背上,左手向前续势一出,一股内加劲力顿时向一众官差一并打去,内劲之大,足以毁桌拆椅,这一击的掌力,竟将酒馆里的多处桌椅一并震坏,接连带起的风劲竟将这一众官差同时震退,一齐飞将出去,多数倒于地上,不复再起,而酒馆里的其他人看见来人的如此阵势竟都躲于桌椅、横梁之后、避恐不及,不敢再出。
那人将地面上的桌椅残渣又以数脚向那群官差一纵踢之,其力道犹如暗器般,令那群官差在地面上四下逃散,大肆逃避,接着用左手横挡努尔哈赤道了一声,“走!”
二人便迅速冲出酒馆向门外栓着的马匹跑去。
只见二人迅速跳上马匹,为躲避官兵的追赶,驾起快马一路狂奔数十里地,待得后面已经没有了追兵与人烟的痕迹,只听努尔哈赤在马上忍住剧痛双手握起缰绳抬高握拳向那来人说道,“多谢少侠相救之恩!”
“哎!兄台好说,在下也是看兄台一腔热血,是个铁血男儿,才得以出手相救而已!”
“哦,少侠大恩,,努尔哈赤有生之年没齿难忘!”
“哦,原来兄台名叫努尔哈赤,我绝裔闯荡江湖,最喜欢结交的就是铁血男儿,热血汉子,其他一切事情自当好说!”
“原来少侠名为绝裔,努尔哈赤这回记住了!没想到逃亡之下能相识少侠你这样一位英雄人物,我努尔哈赤实在也是不枉此生了!”
“哦,兄台过奖了,却不知那些个官兵为何要抓捕兄台你呢?”
“唉,此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前面落脚,再续详谈这些事的各中内在详细因果原因吧!”
“也好,那我们就尽快赶路吧!前方不远刚好有个客栈休息!”
“好,兄台请!”
“请!”
“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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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结拜
……
“少侠不知,其实我本是总兵府一个端水的小童,原本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下人而已,岂料就在那一天……”
“就在那一天?”
“就在六月二十二的那天晚上,总兵大人的小妾连夜敲开我的房门,说我努尔哈赤已经成为朝廷钦命要犯,总兵大人第二天就会带人来抓我并且把我上交给当今圣上!”
“少侠你可想而知,我只是总兵府里一个默默无闻的端水小童,一个没人注意的下人而已,怎么会一夜之间成为钦命要犯呢?而且当今圣上的尊颜我努尔哈赤也没有看到过,怎么可能就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朝廷钦犯呢?还好总兵大人的小妾李夫人平日里待我不薄,使得她提前给我通风报信,并给足了我路上用的盘缠,才使我得以脱逃,但可惜,却不曾想那李夫人她为了救我竟被那奸贼李总兵害的悬梁自缢了!”
“兄台勿气,当今圣上的尊容又岂是我们贫民可见的,有时皇上的圣意又岂是吾等贫民能够揣测的?或许是事出有因,亦或许是他判断错误也不一定,也许过一段时间,兄台你的通缉就会被罢免了。”
“他猜测错误就要枉送我们贫民百姓的性命吗?这算什么天理?难道九五之尊就可以这样枉视一切吗?总之,不管怎么样,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李夫人待我有如再生父母,李成梁这个奸贼竟然逼的她悬梁自缢,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一定要李成梁这个狗贼偿命!”
“仇是固然要报的,但是现在总是报仇的时机,眼下兄台还被官府官差通缉追查,逃亡已是用尽全力,又谈何报仇呢?”
“少侠说的是,在下卤莽了,惭愧之至!”
“唉,对了,听兄台口音似乎不像是中原方内人士?似乎另有隐情?”
“哦,我祖上三代本是旗人,一直在东北长白山地区以放牧为生,后来在祖上之辈才到达此地,之后先后做过小本生意人,由于祖辈与李总兵家里的管家有点远亲交情,然后在我这里才到他的府上做一名端水的小童。
“哦,原来如此!”
“现在满、汉、蒙古、势力日渐分化悬殊,尤其是北方的蒙古,与汉族势力对立的日渐严重,狼烟随时会起,朝廷亦不安宁,长此以往局势发展,天下必然动荡!”
“少侠所说言之有礼,当今朝廷政治**,皇帝却宠信文丞相,虽然有意名声上是要创立六扇门以解决各处麻烦事宜,以确保天下安宁,怎料由于文丞相的压制,六扇门直至今日等于空有个名讳,实质上就如同一个幌子,有等于无,根本就是一个虚构的组织,大明江山长此以往,势在必危!”
“朝廷内部的事也不是我们武林中人和贫民百姓能够参与的,如今兄台正在被通缉,却有否想过接下来有如何打算?”
“在下想回北方老家,去长白山一代,那里还有个把家人,以及几个还说的上交情好的兄弟,希望这次能够在那里能够暂时的避一避祸,度过这次难关!”
“好,正所谓送佛送到西,那在下就陪兄台一起走这一趟,路上也好有个陪伴,互相照顾!”
“如此甚好!”
“兄台,既然你我兄弟二人如此投缘,不然在此地就这月色就地结拜了如何?岂不快哉?”
“妙哉,如若少侠不嫌弃在下是个端水的下人,更是个旗人的话,那我们就在此地合着这个月色就地结拜,如此岂不是更好?”
“哈哈,好!”
“只要少侠不嫌弃我努尔哈赤现在正是带罪之身,我就绝无话说。”
“哎,兄台你想多了,我绝裔最看重的就是朋友,又怎么会嫌弃兄台是否是带罪之身呢?”
“好,那我们就合着月色就地结拜,拿酒来!”
“好,苍天在上,大地为鉴,我绝裔,努尔哈赤,今日在此地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
绝裔合着月色饮下一碗烈酒,“如违誓言,有如此碗!”
说罢,用力将酒碗摔于地上,只听那碗摔的粉身碎骨,在漆黑的暗夜里那摔碗的声音震的黑夜刹是响亮。
“如违誓言,有如此碗!”
“少侠,不知你今年多大年纪?”
“在下今年二十七岁。”
“为兄今年四十三岁。”
“大哥在上,请恕小弟一拜!”
“兄弟快快请起!”
“哈哈,好,我努尔哈赤在逃亡之中,此生能结交贤弟这样一位兄弟也是不枉此生!”
“大哥何出此言,想我绝裔此生能结交大哥这样的热血男儿才是今生有幸,请再恕小弟一拜!”
“贤弟请起,来,我们喝酒!”
“对,大哥,今夜我们一定和他个痛快!”
“哈哈,好!贤弟果然是说话直爽,快人快语!”
“大哥过奖了,小弟一向都是这种脾气秉性,实在是让大哥见笑了!”绝裔手端酒碗看着努尔哈赤笑道。
“唉,贤弟快人快人,真乃性情中人,实在是令人欢喜的紧,贤弟实不相瞒,我努尔哈赤过了半生下等人的生活,一看到那些达官贵人却是厌烦的紧,却是惟独非常喜欢结交那些与贤弟一样的性情中人,相处起来却甚是交心,称兄道弟!”
“哈,哈!原来大哥到也确是性情中人!我们本属同路!”
“哈哈!贤弟,难不出你看出来了?”
“哈哈,大哥见笑了!”
“来,我们喝酒!”
“哎,大哥,有句话在下不知当问不当问!”
“哎,贤弟怎会说起这样的客套话?如今你我二人既成兄弟,有什么话还分当讲不当讲之说?即便任何话语,但说无妨,即使说的错了,为兄也不会怪罪于你!”
“那绝裔就先说了!”
“贤弟有话但讲无妨!”
“大哥如今既被这李成梁通缉,现在方圆百里想走已不是不易,可有想过如何北上么?”
“额,这个……不如明天我们天刚亮就赶往渡口,起程租船北上?”
“不行,此方法虽然可取,但是风险也不可规避,不如我们还是从这里走北驾马去到宁远,赶去宁远,然后再借机由此北上。”
“好,就依贤弟!我们天亮就速速起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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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起程
……
“从这里驾马到宁远还有十数里地,沿途可能还有官兵走过,我们赶路不仅要快,而且要加倍小心!”
“贤弟所说甚是,我们还是倍足水粮,快些起程吧!”
“客官,二位爷!二位爷要的水和干粮已经都给带上了,而马匹也都喂足了水,还需要有其他的什么吩咐不?”店小二看着努尔哈赤与绝裔问道。
“这里不用了,这个赏给你,记得要是有官差来的话……”努尔哈赤说着话便从马上扔下一锭银子扔到店小二的手上。
“唉,小的知道怎么做,小的知道怎么做,店小二听到努尔哈赤的话马上接过话茬说道。”
“明白就好!”看着店小二的回话,努尔哈赤在马上大喊了一声,“驾!”只见那马如遭到惊虹般一双前蹄瞬间上扬发出嘶鸣奋力向前奔跑而去。
“贤弟,我们走吧!”
“哎!”
“驾!”
却只听后面同样一声嘶鸣之声,另一匹快马以同样的快速向前一匹一起追赶而去,卷起黄尘漫天,店小二看着漫天的黄沙,和渐渐远去的两匹快马,用力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银两,口中随口的骂了一句,“他妈的,终于走了!”
……
“大哥,贤弟一直有句话藏于心底没有告诉于你!”两匹快马在黄沙中快速的向前奔跑前行,在马上,绝裔向努尔哈赤大喊道。
“贤弟有什么话要对为兄所说?但说无妨!”
“当日结拜之时,不,应该是自从相识那日起,大哥就曾告诉过在下大哥是旗人。”
“不错,那日为兄正在遭受李成梁手下官兵追杀,承蒙贤弟武功不凡出手相救,大哥确实曾对贤弟说过,大哥自祖上开始就是旗人无异。”
“可绝裔却是一名地地道道切切实实的汉人!”
“哦,哈!哈!莫非贤弟要对大哥所说的就是这个?”
“正是,大哥何以发笑?”
“其实早在第一眼见到贤弟时我就感觉贤弟是一名汉人无异了!”
“那大哥为何还要与小弟结拜为兄弟?”
“怎么?难道旗人就不能与汉人结拜成为兄弟了吗?这是哪里定下来的规矩?”
“如今旗人、蒙古、汉人各不相让,蒙汉不两立,旗人夹杂在中间又被汉人称作下等人而缕缕遭受排斥,各族人民关系如此紧张,战争一处即发,汉蒙现在在周边已经是经常发动小摩擦,战火不断,殃及的还不是老百姓,大哥就不怕到时朝廷北上,旗人的部落受到威胁,到时汉人与旗人再动肝火吗?”
“哈!哈!动不动肝火那是朝廷与天下的事,義弟,我与你的结義之情为兄永不会变,若违此情,犹如此碗!”
“好,大哥说的好,即便有一天汉人与旗人真的发动战争,绝裔被迫站在保护全天下汉人的立场上去与旗人对抗,绝裔也立誓绝对不会伤害一个旗人!”
“哈哈!好,義弟说的话,为兄信的过!有義弟这句话,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为兄也放心了,更何况这是朝廷与部落之间的大事,我们贫民百姓江湖人士也奈何不了,更无法扭转乾坤!我们快些赶路吧,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往兴城。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