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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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一把拽住了还高高兴兴往前冲的唐弥,一把拖进了一旁的巷子里。
进了巷子,唐弥还纳闷呢,问,“干嘛?”
“你没看见那么多女人?”展昭瞪他。
“看到啦!”唐弥一脸的高兴,“所以要去看看仔细啊!”
展昭和白玉堂望天翻了个白眼,这时候,唐小妹也拉着柳妙娥进来了,道,“哥你还好意思笑,这些都是来找你的!”
“当真啊?”唐弥高兴,“那么多美人?”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无力,这唐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你还说?!”唐小妹道,“她们都说,来找你负责的!”
“负责?”唐弥不解。
“对啊,你以前不是说过么,为了天下女子不娶亲的,如今你娶了,她们说,要不然你不娶,要娶,所有人一起娶!”
展昭和白玉堂都叹气……一身风流债啊!
唐弥听后眨了眨眼,问出一句让众人吐血的话来,“有这等好事?”
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柳妙娥,就见柳妙娥也愣了愣,随后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了……展昭和白玉堂也分不出来,她那是不高兴啊,还是这几天没好好吃饭,饿出菜色来了。
唐小妹急眼了,抬脚踹他大哥,“你有没有心眼啊你,这世上,男人只准娶一个!”
唐弥皱眉,问,“谁说的?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啊!”
“我打死你!”唐小妹上前就踹,唐弥东躲西藏的,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就听柳妙娥道,“我……我先回去跑圈。”说完,就转身走了,
众人见柳妙娥来到了开封府的门前,分开那些姑娘们往里走,
姑娘们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她们只是等着唐弥呢……说实话,众人猛一瞅柳妙娥,觉得她应该是开封府的胖丫鬟或者是厨娘什么的,谁都没往唐弥媳妇儿身上想。
柳妙娥没精打采地进了开封府。
唐小妹火大,一脚踹了唐弥的小腿,踹得唐弥直呲牙。
唐小妹跑去追柳妙娥了,展昭和白玉堂一同略带鄙视地白了唐弥一眼,转身回府。
唐弥站在巷子里头,轻轻叹了口气,摇头,“唉……恶人难做啊。”
第一百零九话 线,血迹和遗珠
展昭和白玉堂进入开封府大门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
那些女子们本是来堵唐弥的,没想到看到了白玉堂和展昭。这两人在江湖之中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因此一帮姑娘们也顾不得找唐弥的媳妇儿了,就是盯着展昭和白玉堂看。
两人本来不想从正门走的,完全是为了给唐弥打掩护,另外……开封府门外聚集了那么多姑娘也不是个事儿。展昭站在门口,对众美女们道,“各位姑娘,都回去吧,别在开封府门口等了。”
此时,唐弥已经悄悄从角门溜进了开封府里头。
姑娘们不肯走,说要让唐弥给个说法。
白玉堂在一旁看展昭有些力不从心地应付那些姑娘们,那样子挺好玩儿,他也故意不去帮他解围,就在一旁看他忙。
展昭被一群美女包围,七嘴八舌地说要让唐弥负责。
正这时候,就见一个丫头冲到了开封府的门口,拿起鼓槌要击鼓鸣冤。
展昭大惊,赶紧拦住她,道,“唉,姑娘,这击鼓鸣冤不能乱来啊!”
那姑娘道,“我为了能嫁唐弥,都推掉了好几门亲事了,现在他自己成亲去了,不行!他不负责,我们就不活了!”
“对啊!”其他的姑娘们也起哄,“我们要集体吊死在开封府的门口。”
展昭和白玉堂都大惊,眼看着拦不住,白玉堂拽了展昭一把就冲进了府衙里头,衙役们赶紧出来关门拦住姑娘们。
包拯正在书房里批阅卷宗,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也有些纳闷,他走了出来,问逃命似地跑进来的展昭和白玉堂,“出什么事了?”
“大人。”展昭道,“外头好些姑娘说要让唐弥娶她们。”
“胡闹。”包拯皱眉,道,“都让离开,公堂门口如此喧哗,像什么话?”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无奈——那帮姑娘们不讲理呀。
最后,包拯索性亲自出去了。
别说,那些姑娘们七嘴八舌地在门口撒泼,看到了包拯一张大黑脸还是有些紧张的,退到了一旁。
包拯黑着一张脸,道,“都回家去,再在这里胡闹,全部治你们扰乱公堂之罪!”
那些姑娘们面面相觑,最后都不说话了,委委屈屈地嚼着嘴巴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后头看呢,对视一眼——不愧是包大人,果然够威严啊!
等那些姑娘们都走了,包拯便吩咐那些衙役们说,“以后不准那些姑娘们再聚集,都摆出些威严来。”
“是!”几个官差都拔了拔胸部,站直了。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白玉堂在身旁笑他。
……
吃过晚饭后,展昭把小月和回风都牵到了院子里头让它们溜达溜达,边给小月梳毛,喂它吃东西。
“猫儿。别喂了。”白玉堂道,“你看这才几天,小月就胖了。”
“那她一匹马等于两匹马在吃么。”展昭说着,问回风,“回风哦?”
回风甩甩鬃毛,叫了两声——小月多吃点,吃胖点,我就喜欢胖姑娘。
回风眨了眨大眼睛,瞥了它一眼——死相!
回风美滋滋地过去跟它蹭蹭。
“猫儿。”白玉堂靠在门口的回廊上,问展昭,“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做?”
“做什么啊。”展昭无精打采地走过来坐下,道,“你看这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
“嗯。”白玉堂点点头,“那可不,找畜生比找人可麻烦多了。”
正说话间,就见公孙走了进来。
“先生?”展昭赶紧问,“怎么样了?”
“我详细检查了一下那两具尸体,发现了一些线索。”公孙走到石桌子边坐下,道,“那两个人的确是被活活咬伤的,但是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咬开了血管,流血过多死的。”
“哦?”白玉堂也走过去坐下,问,“这么说,不是直接被咬死的?是咬伤了之后放血放死的?也没被吃掉?”
“嗯……按照伤口的情况看,正常情况下,可以挨上大半天的,那么快就死了……应该是伤者剧烈运动了!”
“剧烈运动?”展昭皱眉,“也就是说跑了?”
“嗯。”公孙点头。
“这么看来……应该是有东西追着他们咬,然后他们逃跑。”白玉堂道,“而且最后他们是逃掉了,但是流血过多死了?”
“对!”公孙点头,“大致就是这么回事,而且……死者应该是往下跑的”
“这也能判断出来?”展昭好奇。
“对,他的身上有很多擦伤,但是手上并没有多少上,特别是手心。”公孙道,“一般人如果是往上跑,必然要借助手部,慌乱的情况下,手心受伤的可能性比较大。”
“嗯。”展昭点点头,“也对啊,开封府一带,会被咬人的野兽追赶而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基本是在山里……要是在山上遇到了可怕的东西,人本能必然是往下跑的,可以跑得快一些。”
“没错。”公孙点点头。
“嗯……有一个逃跑的过程,又加上流血过多?”白玉堂自言自语道,“也就是说,会有很多血迹留下来?”
“这个倒也是条线索!”展昭道,“这几天也没有下雨,如果一路都留下来了血迹,那应该是可以找到的。”
“对了!”公孙道,“我还找到了些东西。”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凑过去看。
公孙从袖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
展昭和白玉堂微微皱眉,就见纸包里头,有两个圆滚滚的银珠子。
“银珠?”展昭拿起那龙眼大小的珠子看了看,就见上头雕着图案,类似于某一种字符,又或者是一种不太形象的花纹,总体来说,还是挺精致的。
“银软,要做成这样的工艺得有个好模子吧。”白玉堂对这些比较有研究,伸手接过来看了看,道,“这东西应该还值些价钱。”
“哪儿来的?”展昭问公孙。
“死者的肚子里头。”公孙的话刚说完,就见白玉堂皱着眉头将珠子放了回去,找个地方洗手去了。
展昭摇摇头,道,“先生肯定洗过了啊。”
白玉堂还是打了水拼命洗手。
“死者的肚子里怎么会有两颗珠子?”展昭一脸不解地问。
“嗯……”公孙摇摇头,“这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你们去查查了。”
“有线索就好了”展昭接过两颗珠子,道,“明天一早去银器铺子查查有没有这两颗珠子的来历,然后上山,找血迹。
“找血迹?”白玉堂睁大了眼睛看着展昭,问,“那岂不是要把开封府所有的山都爬一圈?”
展昭想了想,也皱眉,“是哦……有没有什么方便的法子呢?”
“可让全开封府的衙役都去找。”公孙道,“再加上那隶属开封的五百禁军……嗯,应该差不多了吧!”
“好!”展昭点点头,“来个全员搜山,倒是要找找究竟什么畜牲害人!”
当晚,白玉堂又来蹭展昭的床。将肥乎乎的毛球提出来放在枕头边,白玉堂占掉了原本属于毛球的那半张床。
“猫儿。”白玉堂盖上被子,道,“珍儿会说话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吧?大哥大嫂还惦记着你收他为徒的事情呢。”
“这么小就会说话啦?”展昭吃惊地问。
“不小了。”白玉堂道,“都一岁了。”
“唔……”展昭趴在枕头上面掰着手指头,“小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生出宝宝来。”
“马不都要很旧么?”白玉堂打了个哈欠,“慢慢等吧……要不然,带去陷空岛安胎去?”
展昭让白玉堂逗乐了,抓被子蒙他的头,“睡觉吧你,那么多废话!”
白玉堂也不甘示弱,一把将展昭也拽进了被子里。
随后……被子里面就好一番闹腾。
次日清晨。
展昭打了个哈欠醒过来,就见旁边,白玉堂还没醒。
展昭凑过去看了看白玉堂的睡容,啧啧两声,这人长得真是……
正想着,就见毛球蹦上了床来,凑到自己身边喵喵叫着蹭来蹭去,那样子像是饿了……最有趣的还是它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正好蹭着白玉堂的脸。
白玉堂微微皱眉,伸手……一把揪住了毛球的尾巴。
“咪呀~”毛球疼得大叫了一声,一爪子踩在白玉堂的脸上,窜出去就跑了。
白玉堂被毛球软软的肉垫子一脚踩了个结实,又被刚刚那一声猫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就见展昭坐在他身边笑。
白玉堂仰天伸了个懒腰,“嗯……猫儿,一大早就现原形啊。”
展昭瞅准了他的鼻子,伸手掐住!
……
两人早起又闹了一阵,就穿上衣服出了院门,到厨房吃早餐。厨房大娘今早特意起了个早,给众人准备了肉包子和枣泥糕,还有满满几大桶的豆浆,就知道今日全府上下的人都要去爬山去。
展昭一手枣泥糕,一手包子,边吃边跟白玉堂还有几个负责带领队伍的捕快研究开封府的地形图,将全城的山分为五个区域,五百禁军和五百衙役,每二百人一个区域,十人一组,由一个组长带领着搜山,找到血迹后立刻报告。
布置完后,开封府全员出动,上山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喝了两口豆浆,就跑出府衙,去了街上的银器铺子,寻找银珠的线索,这一招,却是牵扯出了一个大秘密。
第一百一十话 珠,赌客与筹码
白玉堂和展昭两人来到了开封府的银器铺,找到掌柜的,给他看了那两颗银珠,问,“掌柜的,这种银珠子,见过么?”
掌柜的伸手接过银珠子看了看,微微皱眉,笑道,“展大人,这银珠子,并非是我中原的工艺啊。”
“哦?”展昭有些好奇,问,“那是什么地方来的?”
“乃是西域一带的工艺。”说着,掌柜的就从橱子里,拿出了一本册子来递给展昭。那是一本图集,他翻了几页,找到了其中的一副图画给展昭和白玉堂看,“二位爷,请看!”
两人凑过去看了看,就见上头画着一串佛珠,那珠子的工艺和他们手上的银珠子基本上是异曲同工,只是那些珠子有眼儿,能穿上线串成佛珠。
“嗯……是挺像啊。”展昭拿着那两枚珠子比对了一下。
“这种珠子有什么用?”白玉堂问银铺老板,“也不能穿起来,光秃秃一颗珠子,用来做什么?”
“哦……那用途就多了,我见得比较多的呢,就是用来做筹码之类的。”
“筹码?”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
“几位爷进过赌坊吧?”伙计笑呵呵道,“我们这儿好些赌坊,也都用象牙片儿、或者雕花的竹签儿做筹码的,一般都会在上头,雕刻上赌坊的名称或者标志,赌银子的时候,将银子和银票先都统一换成筹码,这样不容易浑水摸鱼么!”
“筹码……”展昭和白玉堂就听得眼前一亮,被这么一说,还正经是。
“不过啊,有一点儿挺奇怪的。”银铺掌柜的道,“这一般很少会有人拿银子做筹码啊,这该多贵啊……还有啊,听说西域的一些富人或者皇宫贵族,甚是喜欢金银,会用这些做成珠子,来铺地。”
“铺地?”白玉堂和展昭都睁大了眼睛问,“那金银铺地?”
“那是,比始皇帝的阿房宫还气派呢。”银铺掌柜的呵呵笑着。
随后,两人又问了些话,掌柜的一一答了。
离开银器铺子的时候,白玉堂问展昭,“猫儿,我觉得……筹码一说比较靠谱,那死的两个,不都是赌客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