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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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也没人真看见那莫一笑杀人。”白玉堂想了想,道,“而且我看到莫一笑的肩膀上给人伤了,也是刀伤。”
“会不会是跟莫矶缠斗的时候伤到的?”展昭问。
“嗯……难说。”白玉堂摸摸下巴,“不过我觉得莫一笑功夫真的不如莫矶,如果莫矶有刀在手,不见得会输……不过人年纪大了也没准啊。”
“对啊,他们还说他偷走了妖刀螟蛉。”展昭道。
“哈?”白玉堂似乎更加吃惊了,问,“螟蛉有刀棺护着……哦,刚刚他背上背着的是刀棺啊……不过猫儿,那刀棺是空的。”
“你怎么知道?”展昭吃惊。
白玉堂将自己的龙鳞淬刃拿了过来,放到展昭巨阙的旁边,两把刀虽然一动未动,但是若是摸上刀身,还是可以感到得两把刀都在暗中较劲,有微微的蠢动。
“你这巨阙可是好脾气的君子剑,我那龙鳞淬刃却也是妖刀……就是妖得和拿把螟蛉不一样而已……如果那小子刀棺里头真有妖刀,我可能没感觉,不过龙鳞淬刃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嘶,哎呀。”
白玉堂突然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就见回风和小月站在身后。
展昭也回头,本来小月和回风是在船上溜达踱步的,不过两匹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两人的身后,回风用嘴,咬住白玉堂的头发扯了扯,疼得他赶紧回头。
“怎么了?”白玉堂不解地看两匹马,两匹马似乎显得有些焦躁,这时候,突然就听到船尾的那几个丫鬟下人大叫了起来,“啊!鬼船出现啦!鬼船出现啦!”
第六十二话 尸,鬼船和命案
“鬼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个名头的展昭有些茫然,白玉堂却一个翻身跃下了栏杆,飞快往船尾掠去,展昭赶紧也追了过去。
到了船尾,就听到四周的船舶之上,传来了尖叫之声,就听到有人大喊,“哎呀,快跑啊,又要死人了!”
“死人?”展昭转脸看白玉堂,白玉堂则是认真地说,“你听错了!”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两人先不耍嘴皮子了,抬眼望向远处,就见在远处的江面上,漆黑之中,突然有了淡淡的雾……展昭就纳闷了,这里还好好的,怎么江那头就突然下雾了呢?
而在雾气昭昭之中,隐约似乎有一艘破旧的大船,正在想远处驶去。
“追上去!”白玉堂对掌舵的伙计说。
伙计差点坐地上了,赶忙道,“爷,那是鬼船,不能靠近啊!”
“让你开你就开!”白玉堂皱眉。
伙计一脸苦相,旁边的丫鬟就求,“爷,您绕了我们吧,奴家给你磕头,这鬼船万万追不得啊!”说着,那丫头就要给白玉堂磕头,白玉堂赶紧摆手,道,“别跪别跪……有小船没有?”
“呃,下面有。”伙计向船边一指。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飞身下到了小船里,白玉堂抬脚踹了身后的大船一脚,小船便向前驶了出去。等到白玉堂回转身,就见展昭递了个船桨给他,两人一左一右开始划船,想去追那艘鬼船……只不过……
两人划了两下,船非但没有往前,反而开始在湖心打转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继续划……接着打转。
“你别动!”两人异口同声,最后决得是不是方向反了,就换了一头,再划……船转得更快。
展昭抽回桨,说,“那我不划了,你来!”
白玉堂划了两下,船接着打转。
“你不会划船?!”展昭一脸鄙夷地瞄了某人一眼,“亏你还是陷空岛五当家,在岛上生活都不会划船。”
白玉堂这气,“那你会?”
展昭捋胳膊挽袖子,拿起船桨来划了两下……船依旧转圈。
白玉堂失笑,“展大侠,你也不会啊!”
两人开始互瞪。
正这时侯,就听到身后船上的伙计们说,“……二位爷啊,鬼船走了……还是回来吧。”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一抬头,再往远处望过去,哪儿还有鬼船的影子啊。
愣了半晌,对视……
“耗子,都怪你!”展昭不满。
“跟我有什么关系?”白玉堂瞪眼,“你才是,三脚猫,不会游水还跳上船,我还以为你会划船呢。”
展昭眯起眼睛,“我怎么知道突然跑出条鬼船来?如果我知道,早就找了会划船的船夫在这里埋伏了!”
“呃……”白玉堂望别处,小声嘀咕,“我又不想管,管他鬼船仙船?”
展昭一听就明白了,刚刚唐弥肯定是想跟他说鬼船的事情,这耗子不让说……气死。想罢,转身就走……不过展护卫长年不在河上行动,因此忘记了他们正在一艘很小很小的小船上……他一动……船就有些失去平衡了……左右摇摆了起来。
“啊!”白玉堂赶紧抓住船的一边,“猫儿,别动啊!”
“嗯?”展昭也抓住船的一边,问,“别动?干嘛?”
“要翻了!”白玉堂用内力将已经朝展昭那头翻过去的船压住,而于此同时,展昭见船往自己这头翻过来了,就往白玉堂那里挪了一步……这么一来,整张小船都往白玉堂那头翻过去了。
“你过来干嘛!”白玉堂急了,赶紧撤内力,展昭立刻往回一蹦,压住自己那头,白玉堂见他回去了,又压住自己这头……可是,他们脚下只是条可怜的小木船而已,哪儿经得起两个内力高深之人如此折腾,就听到“咔嚓”一声。
船的左右两侧同时一坠,船底正中间就裂开了一条缝来……
两人就感觉身子往后一倒,再想把握平衡,但无奈……船已经一分为二了。
两人一看大势不好,赶紧就想往身后大船上蹦,但是心里又想起对方来了,异口同声。
“耗子,抓牢!”
“猫儿,抓牢!”
并且同时伸手想拉着对方一起往身后的船上飞过去……只是两人又是同时出手,手缠手,内力一滞……船板可不等他们,就在两人关键节骨眼上还有功夫互瞪的时候……船沉了下去。
两人“哗啦”一声都落进了水里,片刻之后,一人抓住了一块木板,浮在了水面上。
白玉堂这辈子最恨水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眼就看见展昭正抱着一块木板蹬水,就怒了,“猫,都是你,惹祸精,遇到你就没好事!”
展昭蹬着水抱着木板漂到了白玉堂的身边,道,“你还说我,都因为你才是,害我掉水里!”
“爷!”船上的伙计扔下了一卷绳梯来,问;“都没事吧?”
展昭和白玉堂这才结束了互瞪,两人同时往船的方向靠过去,白玉堂伸手,抓住了绳梯,而就在这个时候……
“啊!”展昭突然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白玉堂问他。
“有人抓我脚!”展昭脱口而出。
“啊?”白玉堂也一惊,“猫儿!”
见展昭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白玉堂赶紧伸手抓住绳梯,里一只手伸过去搂他,道,“过来过来!”
展昭本来就不识水性,发现有凉冰冰的东西抓着自己的脚腕子,脑袋里闪现出一大堆水蛇水鬼水妖精什么的东西,也有些慌了,扑过去揪住白玉堂,“快往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白玉堂干笑了两声,“说不定是水鬼吧,看你长得俊俏,抓你去做镇海夫人的!”
“白耗子,你就不能不出气啊?!”
“你光进不出一个给我试试看?”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船上的几个伙计们都拽着绳梯,往上拉……
……
终于,展昭和白玉堂湿哒哒地被拉了上来……再一看,展昭的脚腕子上面,缠着一卷水草。
……
“阿嚏。”
房间里头,屏风后面冒起来热气,展昭和白玉堂一人一边浸在浴桶里头泡澡,同时打了个喷嚏。
展昭揉揉鼻子,瞥了白玉堂一眼,问,“什么鬼船啊?你有什么知道的没告诉我?”
白玉堂趴在桶壁上,单手托着腮帮子,道,“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唐家老四说最近有鬼船出没,我也是头一回儿见到。”说着,就把刚刚唐弥告诉他的事情都和展昭讲了一遍。
“有鬼船还有人死在江里?”展昭歪过头想了想,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跷,转脸看了看白玉堂,问,“你干嘛不告诉我?”
白玉堂望了望天,道,“省得你又说我惹祸精,灾祸体质霉星附体……”
展昭愣了一会儿,随后抬手一指,“笨耗子,惹祸精,灾祸体质霉星附体!”
“死猫,你又想打架?!”
“打就打,怕你?”
……
当晚,两人闹到半夜,终于是安静了下来,裹了被子上床睡觉……直到第二天的大早,被一阵喧哗之声吵醒。
“什么动静?”展昭推推身边的白玉堂。
白玉堂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跟展昭打了一架,睏得很,翻身用被子蒙住头,“大概是早起散步的吧……”
“散什么步啊,这里是船上。”展昭坐了起来,听了听,好像真的好些人在外面吵闹……声音不近不远的,就开始穿衣服。
白玉堂让他吵醒了,也只好起来穿衣服,边打哈欠。
两人收拾好后出了船舱,就看到江面上有不少船,还有几艘是官船,那几个伙计丫鬟们,正趴在船头,往外张望着。
“怎么了?”白玉堂问几人。
“爷!你们起了啊。”一个伙计道,“了不得了,又死人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问,“谁死了?”
“不晓得。”伙计摇摇头,指着远处,道,“你们看那头,湖面上早上飘来了一具尸体,然后就有人报官了,所以今天一大早有官船过来查案子……不过听说人头没了,所以正在打捞。”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直皱眉,展昭问,“听说九江府出了好些个跟鬼船有关的命案了?”
“嗯。”伙计点点头,道,“前前后后,死了四个人了……都说是鬼船索命的。”
“死的都是谁啊?”白玉堂好奇地问。
“嗯……都不知道身份。”伙计压低了声音道,“也都和这个一样,没找着头。”
“什么?”展昭皱眉,问,“那也就是查不到身份了?当地就没有报失踪的人么?”
伙计摇摇头,认真道,“都查过了,咱们九江府的官老爷刘卞刘大人还是很清廉能干的,九江府最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不见了……所以我们都觉着,是不是外头的人死在九江了,那鬼船本来也就是外头来的么。”
“哦……”展昭摸摸下巴,觉得此事大有文章。
“猫儿,你管不管啊?”白玉堂看他。
展昭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真当我什么事情都能管呀?我倒是想查查这案子,不过这一带不是开封府辖区,擅管那叫越权,你也听到了,这儿的知府是个清官,我们干嘛抢人家的活儿干?不过我对那艘鬼船倒是有些兴趣。
说话间,展昭回房间,收拾包袱。
白玉堂问,“你要走啊?“
展昭摇摇头,道,“我才不走呢,走了睡哪儿?正好盘缠可以省下来买东西!”说完,笑眯眯问白玉堂,“你有空没?我要去找印章徐,包大人托他给刻枚印章。顺便去吃中午饭吧,你请我住船,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哦……”白玉堂想了想,含笑点点头,道,“嗯,本来我是要去逛逛九江府大好风光的,不过么,既然你这猫请我,那就勉为其难陪你走一遭吧。”
展昭望天翻了个白眼——这耗子。
第六十三话 乱,隐忧与事端
白玉堂和展昭先下了船,两人牵着马,溜溜达达地往城西走。
小月和回风跟在两人后面,跟踩蚂蚁似的,走得极慢,不看路也不看人,就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蹭来蹭去地发出低低的声音,好像在交流着什么。
展昭回头看了它们一眼,道,“不如就成亲吧?”
“啊?”白玉堂睁大了眼睛看展昭,嘴张了半天才问,“咱俩?”
展昭也一愣,一眼瞪过去,“回风和小月!”
白玉堂眨眨眼,点头,“啊……我就是说咱俩的马。”
两人同时摸了摸鼻子,转脸望别处。
“对了。”白玉堂看展昭,道,“珍儿生下来了,白胖胖的很可爱。”
“嗯。”展昭点点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见了。”
“啊?”白玉堂吃惊,问展昭,“你什么时候去看的?”
“来之前。”展昭笑眯眯。
白玉堂立刻意识到展昭已经去过陷空岛,也知道自个儿没请柬还来了庐山了,有些不自在起来,展昭知道他好面子,就道,“四哥说你出来闲逛来了,我还以为这次遇不上你了。”
白玉堂听后心头一松,心说还好四哥没说请柬的事情,就道,“闲逛了一阵,就到了九江府了。”
“哦……那你不去招亲的咯?”展昭问,“我反正不去,请柬都没拿。”
白玉堂微微一笑,道,“我也没。”
展昭用胳膊肘捅捅白玉堂,道,“那正好,我一会儿去给老爷子送份礼,然后咱俩找地方喝酒去,顺便去爬庐山。”
白玉堂点头,“主意不错。”
……
开封府门前,公孙先生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正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回去了,今日坐得久了,有些累,却感觉眼前光线一暗,似乎有个人站到了桌边。
他以为是有人来看病呢,就下意识地问,“哪儿不舒服?”
抬眼,却看到身旁站着一个一身锦衣华服的男子,公孙看清他样貌以后,一皱眉——这不是庞煜么?
说来,这庞煜是昨天刚刚被包拯放出来的,之前他因为去红翠楼闹事,让人报官了,包拯听到禀报之后,核实了他确在红翠楼闹事伤人,毁坏桌椅,便罚他监禁十日,让他在开封府的大牢里头,蹲了十天,并且赔付了钱资给红翠楼。
庞煜出来后,越想越不服气,今天一大早,就带人去了红翠楼,想要闹事的。不过到了红翠楼前,庞煜看到了一辆马车,觉得有些蹊跷,那马车明晃晃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