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幸福向公主靠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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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加在腰侧的力道始一放松,雅淳踉跄后退,转身,对上四婢整体的沉默和……颖傲苍白失血的唇瓣,她承认,虽然口口声声说他只是她名义上夫君,可是,此时,她却像是被老公捉奸的老婆,心虚的连他的双眼都不敢看。
她微低着头,无比尴尬,嘴巴张合,想解释,“我……”说什么呢,说她只是为了堵住小八的噪音,谁会相信,刚才的一幕,但凡是张了眼的人,谁看了不会认为她趁人之危,调戏纯情少年,然后还把人给调戏哭了,靠,怎……怎么解释。
雅淳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多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冬儿受不了在她们心目中神一样的主子,向任何人低头,一个男人而已,就算是收了又能如何,逐开口,不冷不热道,“夏儿,还不将药给八皇子端去。”
“啊,好的。”夏儿看了雅淳一眼,匆匆擦身而过。
暖阁一事,最终雅淳也没解释出什么,还是小八,爆出这样一句话,给了个不算解释的解释,他说,“二嫂,你以后要不想我哭的你心烦,别用嘴了,虽然,味道实在是好,我也喜欢的不得来了,可是我还没洗漱过,口中有异味还不一定呢!最好啊,拿好吃的好玩的哄我,再多说写好听的甜言蜜语,要不然,我不仅要把二哥吵过来,还要把父皇从皇宫中吵出来。”
雅淳听到前一半,手指抽,抽,真想上前再堵住他的嘴,后面一半么虽也不算解释,好歹不难听。
她听到颖傲深呼出一口气,拖着受伤的身躯,艰难挪动至床边,对小八道,“好好养伤,哪也不许去,耐心等二哥把伤害你的人一个个给剐了。”是的,从今儿起,他要让他看懂人心的险恶,不能再任他单纯下去。
小八皱眉,不情不愿喝下药后,又昏昏睡去,雅淳此时可谓是筋疲力尽,但作为妻子的责任,她挥退四婢想要上前的脚步,搀扶颖傲慢慢走回主卧室。
“夫君……啊……”刚进内室的人被颖傲出乎伤者能有的力道紧紧抱在怀中,她清晰的听到他胸腔强烈的震动,知道他内心的波动,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刚刚看到的一切,无疑如同被人当街掴了一巴掌,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
或者有人会说,当初家宴上,雅淳的豪言可比现在过分也露骨多了,但是请想想,当时是一种什么情况,可以肯定众人必定认为,那不过是异国公主为了应对玫妃和柳如烟的一种手段,一个策略而已,就算日后被人说起,也不过是被人称为一种“特殊情况下的狂乱之语”而已,毕竟是被人步步逼迫,而不得不出的下策,况且,谁也不敢不会对被帝王宠溺的皇子说出什么不利的话来。八皇子的纯真与不识事故整个朝阳人尽皆知,当然若当初的对象换了任何一个其它皇子,都会免不了给人留下反击的话柄。
而雅淳,也真的只是嘴上说说,眼里看看,她并非是想要拥有齐人之福的强势女人,在她的潜意识的内心深处,还是想要找一人自己爱,又能够宠自己,爱自己包容自己的男人作为感情的唯一。
虽说是无心之举,毕竟对颖傲造成了伤害,无论以后两人是否能够开花结果,在她占据王妃的位置时,必须要对这个身份负责,所以,解释清楚是完全有必要的。
雅淳身体后倾,对上他充满伤痛和悲恸的双眸,心有不忍,“我……唔”
不知该如何开口的话被人堵在嗓口,温热的唇印在她唇上,带着无法诉说的情愫和渴望,这一次,她平静的接受,没有拒绝,更没有在掌心包裹着利刃抵在他的心口,内心善良的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在吻了小叔子之后,拒绝他的吻,这是对身为夫君的他最起码的尊重。
颖傲的吻,并不激烈,如同他给人的感觉,温润如水,虽然,她知道,他温柔的内心背后是一颗怎样决然不同的心。
一天之内,吻了一个大男孩,被一个男人吻,对雅淳来说,实在算不了是一件快乐的经历,尽管内心一遍遍说服,她是他的妻子,亲密接触本就名正言顺、理所应该,但是过不了心内的那一关,无法给予回应。
是因为一直只把他当做药引而非正视他是活生生有感情有思想的人吗,雅淳第一次去剖析自己的内心,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自私了,为了身上的顽疾,一手促成了这门婚事,却并未给他作为夫君应享的尊重和关怀。
后第一日,为了口腹之欲,不顾皇家百年祖规,抛*体病弱的他对待流言蜚语,事后,他发怒,并非因为她抛头露面去玩耍,而是担心她被人挤兑,在皇家收到委屈。
家宴上话语不多却一针见血的维护;明白自己不愿吃亏的个性,家宴后为了给自己创造足够的理由去收拾柳如烟和玫妃,明知有诈也愿上钩,并十分配合的中计,不惜自伤其身,回想起来,让她情何以堪。
然,昨日种种和今日一切,既然已经发生,她决定不再去刻意逃避,她不能自私的只把他当做药引,既然已经成为了有名分的夫妻,无论是为他还是为媚娘或者是为了给自己,都应该给双方一个毫无芥蒂相处的机会,不能因为他有过故事和她有过的经历,而龟缩在自己的保护圈中。
不去过分强求,一切顺其自然,等待时间将花朵变成果实,一切,总会有解决的一天,就比如,欠了她债的那些人,是到了该还的时刻了。
………【40 好戏就从今日始】………
平亲王遇刺,虽然极力掩护,还是被一些人摸出了些许蛛丝马迹,比如说,两位皇子从平亲王府被狼狈赶出,柳如烟的喷火愤恨,联系到下朝后的那一幕,聪明的人都猜到了几分。然无论聪明和愚蠢,猜测毕竟是猜测,只有在确认证实了猜想之后才能够放手去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因此,各方势力展开明访暗查,然,都未在防范犹如铁通的平亲王府查到有利的消息,而朝堂上,众人都知平亲王身体病弱,往日十天半月不上朝也是常事,更何况如今新婚燕尔,谁也在明面上说不出挑剔的理由。
更何况,刺杀事件牵扯到的另外两位皇子,如今还好好的站在朝堂上,未见上位者做出表态,百官也不敢胡乱揣测圣意,只能暗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各自计算。
而在颖傲受伤的几日,应付府内外明暗之流的同时,冬儿在雅淳示意下与“他”联手,根据雅淳在家宴时探测到的初步信息,组织力量,对明暗两处比较活跃的人员资料进行整理和排查,发现了一些惊天的秘密,直直感叹,荣帝的后宫,真是“人才汲汲”啊,“颖国”的浑水中,被人摸了不少的鱼啊!——
平亲王府,“紫苑”中,新房内,雅淳实在不愿去看那一吻之后赖定自己的人,真没见过那么脸皮厚的王爷,居然以受伤为借口,让自己夜夜相伴入眠,若她露出一丝的不情愿,他就会用那种悲痛的,哀怨的眼神看到你浑身发麻。
鉴于她已经准备将颖傲当做自己人的一份子,不再刻意拒绝在心门之外,逐让他一次次得逞,不过,他也是很会看人眼色行事,眼见雅淳态度有软化的迹象,各种攻势趁机而上。
讨好佳人,珍宝古玩、绫罗绸缎那是一般人的做法,他直接真金白银一箱一箱的往她房中搬,彻底*了她“俗不可耐”的特点。
至于其它风花雪月的段子,因有伤在身,暂时未能实施,只在腹中做稿。
有钱可数,雅淳当然乐的高兴,当然,如果没有另外一个“无赖”纠缠,她会更高兴。
第二号无赖,小八是也,居然也以有伤在身为借口,让她时时刻刻相伴,她可没有分身之术,被烦的没法,做出一个大胆荒唐的决定,在内室又设了一张大床供他养伤,好在房间够大,再加两张也不显得拥挤,本以为,这样能够让“两虎相斗”她隔山观看,不想,兄弟俩居然一点也不上当,反而演起了兄亲弟恭的戏码。
雅淳懒得去看,只要别再缠着她做不了事情就好,为了他们,都耽误了好些时间了,今晚,就让好戏开始吧。
想着资料中那一桩桩用鲜血染成的罪证,雅淳皓月般的明眸中划过一丝狠戾,雌雄莫辩的精致小脸,张扬的甜糯嗓音,并不避讳在两人眼前吩咐“夏儿,柳如烟的那杯酒,可曾好好保存,什么时候尽数送进她肚子里去,别以为宴会上不喝,就可以逃的了,敢往我口中送垃圾,先让她自己尝个够,还有,加个‘三日欢’,记得找个强壮点的男人,免得吃不消美人恩!”
公主不避讳的人,四婢也当做不存在,“啊,公主你太狠了,喝了‘断子绝孙药’,又失去清白,她不比死还难受呀!”听,声音,优美动听,就是这话,怎么越听越假,貌似同情,实则幸灾乐祸。
雅淳嗓音懒懒的响起:“抢人夫婿都抢得这么理直气壮,明目张胆,为了一个不爱她的我名义上的夫君,居然敢对无辜的我下如此恶毒之药,可见她心地多么毒辣,手法多么熟练,不知有多少人成遭过她的毒手,你要是同情心发作,我不介意你替她喝了。”
“哎呀,公主,你可冤枉死人了,小小侍婢夏儿我,是想夸你慧眼如炬、明察秋毫、聪明无敌、大公无私、为民除害呢,啊,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去给她灌下,忙完还来得及喝春儿煮的杏仁茶!”
马屁拍的顺,学人说话不脸红,轻功更好,余音还在,人已远去。
雅淳摇头,夏儿有时调皮起来,比之春儿更加活泼。
“冬儿,组织力量,你带头去负责调查丽妃,看看我们得到的信息是否准确,若是!”雅淳眸中戾光闪过,“若是,对于为一己私利,残害无辜的人,挑了她手脚筋,毁了她引以为豪的脸蛋,我让她下半生都无法再舞,无脸见人!”
冬儿拿起配剑,大踏步走开,隐约可见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可见极力的在隐忍某些事情。
“荣帝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只是多年来玫、丽两妃母族大权在握,另他做事不能完全放开手脚,据悉,三月后,是太后五十大寿,我列张单子,秋儿,从明天开始,你着手准备,到时我们送上他一份大礼。”
“是对太后的儿子荣帝来说能解燃眉之急的大礼吧。”
“就是秋儿你最明白!”
正琢磨用什么借口避免三人同房(咳咳,那个,心底纯洁点,是三个人同一个房间,别想歪了啊)春儿终于忍不住了,撅起小嘴,“公主,那我做什么啊?”
雅淳好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的头发全部揪光后才会问呢!”
“啊。”正在给她卸妆的春儿惊呼,直到确认手中柔软长发一丝未损,小脚一跺,不依道,“公主,你好讨厌,就喜欢骗春儿,我不管,你不给我安排事,我明天就……就离家出走。”
“好啊,只要别到时候哭着鼻子跑回来。”
小脚再跺,胳膊左右甩动,“哼哼!”
“哎呀,秋儿,夏儿说要喝那个什么……什么茶?”
“是杏仁茶啦,公主!”
“啊,还是春儿记性好,只是那什么茶好像是*儿的姑娘煮的哦。”
“啊,来不及了,又被公主故意耍了。”娇呼着急急跑掉,只是,她没料到,对于夏儿来说,这杏仁茶煮的太早太早,太久太久。
………【41 夏伤淳心波澜起】………
虽说,夏儿的身手不如冬儿,那也是一等一的好,加*擅用毒药和暗器,既然跟冬儿生死决斗,也不一定会输,但是,不知为何,今晚的雅淳,没来由的不安,无法入睡。
她辗转反侧,累的身旁的人也不得安宁,“雅儿,你是不是不舒服?这几天辛苦你了,等我伤好了,带你好好出去转一转好吗?”
雅淳盯着颖傲白色的中衣,茫然出神,视线中,出现了点点*,那是被她无意中触碰的伤口开裂的证明。
她无意识伸手去摸,粘中带湿,凑上前去闻,血腥味直窜鼻腔,不对!雅淳倏然惊醒,纤脚轻抬,瞬间移至内室的屏风之外,阻隔了颖傲的视线。
“公主!”
“秋儿!”
“夏儿危险!”秋儿中指上有一圈细细的光环在发光,她焦急道,“公主,灵力戒发光预警,夏儿遇险了!”
雅淳强制镇定的点头,“有我在,务须惊慌。”
秋儿当然不会质疑雅淳的能力,在她心中,雅淳是神,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有她在,即使天塌下来,她也不会觉得紧张,但此事关亲人安危,任谁能够平静处之。
雅淳的声音抚平她紧张的情绪,“血是人体精华、元气所在,无论是在仙法、魔法和巫术中,以血为引,可以大大增加各种灵法的威力,在我的手中,利用血液更是可以做出逆天阵法。
能伤到夏儿致使灵力戒发光,才让我觉察到的,必定不简单,现在,不知对方底细,我不适宜用瞬间转移出面营救,你与夏儿为一奶同胞,血脉相连,用你的血为引,可以瞬间带回夏儿而又不会*身份。”
雅淳说话的当头一刻也没有耽误做准备工作,她手腕翻转,一片薄如蝉翼的利刃出现在玉手中,被掷于蜡烛的火焰上来回翻烤消毒。
“好啦,开始。”
只见寒光一闪,雅淳飞快的在秋儿素白*的手腕上划下一刀,薄刃刺破*的肌肤,鲜血涌出,瞬时一条血线沿着手腕*。
雅淳口中轻轻默念,*的血液自发的汇成一条不间断的血线,直直的横在空中,她双手高举,灵力掐诀,结出复杂结印,神态庄严,冷艳逼人,口中喝道,“天地无极,血印开路,空间之门,现!”
一个幽黑的漩涡,在房间中央出现,那里面,阴森黑暗,冰冷异常,始一出现,房间的温度瞬间就下降至零度。
秋儿腕间血流不断,血线像有生命般飞起,直入幽黑旋涡中,形成一条通往未知地,连接彼此的绳线。
突然,血线剧烈颤动,好似被拉到极致的线条,要生生断开一样,雅淳脸色倏白,张口一道血箭喷出,与空中的血线汇合,再喝道,“血魂听令,缠住夏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