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幸福向公主靠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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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妃也一时愣住。
八皇子对着雅淳眨眼,笑的狡黠,“当然是真的,按风俗,已婚妇人,在夫君和长辈面前喝了未成亲女子所敬之酒,说明同意与此女子共侍一夫。”
“呵呵”她笑的开心,拉起八皇子,欢欢喜喜,朝荣帝行一跪拜大礼,声若珠落玉盘,悦耳动听,“谢父皇,谢玫妃娘娘,你们放心,八弟活泼可爱,天真单纯,是个绝好少年,雅淳绝不辜负你们的厚爱,一定好好待他,给他平夫之位,绝不把他当作暖床、*的侍爷对待。
“嘡”……
“啪”……
“碰”……
“咳”……
“噗”……
一连串声音,如杂乱的交响乐,引得她娥眉紧皱。
八皇子则瞪着鹿般大眼,欣喜莫名。
颖傲只是负手而立,什话不说。
玫妃脸色铁青,“胡闹,胡闹,胡言乱语,不知羞耻!”
荣帝面容抽,搐,一个失手,一杯酒洒了半杯孝敬了土地爷,这丫头,这丫头,就知道不会任人摆布,可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真该好好打屁股!
丽妃也是张大了嘴巴,失去了一贯的优雅从容,半晌,才干笑道,“今儿欢聚一堂,平亲王妃是给我们说笑话来了吧!”
“我可没说笑,先前没能从如烟姑娘口中听说那杯酒有特殊意义,我还在遗憾,‘颖国’与‘季国’风俗大不相同,听玫妃一说,感情如烟姑娘年幼不懂,亏得有玫妃娘娘提醒,要不然,我就错过如此可爱的少年了,呵呵,忘记说一声,在‘季国’也有这么个类似的风俗,若已成亲男子,在长辈和妻子面前,同意妻子喝下未成亲男子所敬之酒,即是同意两男共侍一妻!刚才,八皇子敬我时,这可是有众人作证,使不得假的,难不成,你‘颖国’的风俗是风俗,我‘季国’的风俗就不叫风俗!”
歪理邪说,胡说八道!
玫妃彻底被激怒了,开始口不择言,“这世上只有男人三妻四妾,哪有一女配多夫的,即使是下*的妓子,一双玉臂千人枕,那也只能称作是露水夫妻!如此惊世骇俗,不知廉耻的话哪像是生长在礼仪之邦的第一公主能说出口的,本宫忍不住要怀疑,你是不是真正的雅淳公主!”
………【30 许你正妃敢要否】………
十几年后宫强势,即使连至尊者也礼让三分的玫妃,终于被雅淳一而再而三的看似恭谨实则带着谬论的话给彻底激怒了,居然敢开口怀疑雅淳身份有假,真不知她是被权力蒙昏了头呢,还是以为“季国”真怕了“颖国”呢,连三皇子的频频示意都未察觉,或许察觉了也不以为意吧。
虽然世人都说第一公主在“季国”如何受宠,地位如何尊贵,但玫妃觉得,古往今来,和亲公主,就是政治的牺牲品,若真受宠,必不会被牺牲,再退一步说,若雅淳在“季国”的地位真的如此绝越,而仍被和亲而来,可见“季国”是处于弱势,在对“颖傲”示好,那么,即使打压了他们的第一公主,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
愚蠢的人儿总是会自以为是,往往一脚迈进悬崖而不自知。
雅淳当玫妃的话如同耳边的风,她俏颜不改,眉角却挑了几挑,讥讽道“女人之所以一直像货物一样,被男人用各种理由转来送去,丢旧迎新,是因为女人没有掌握了自己的半边天,她们只知道依附于男人而活,试问,当女人一手掌握金钱,一手掌握权势,能够与男人一样为百姓谋福利,为保护国家不受外敌侵略,英勇献身,马革裹尸,谁还敢再说,女子不如男,谁还能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不能三夫四郎,到那时,男人能够有多少女人,女人可以有多少男人!”这一刻,她妙目发亮,言语高亢,表情傲然!
“玫妃娘娘如此妄自菲薄,也是对的,毕竟,这个时候,你还是父皇的妃子,等哪天,你登上了权势的巅峰,成为万里江山的霸主,就不会说妓子下*了!”
“你……你……大胆!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本宫从未有过此心,皇上,臣妾冤枉!请皇上做主,臣妾从未想过要坐拥江山,臣妾所为,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皇上啊!”
荣帝面容冷峻,转动酒杯的手隐约可见青筋凸起。
不由得,玫妃想起,前段时间,父兄以一半军权,要换取她登上后位时,他也是这个表情,一句话没说,可是此后,再也见不到他一个笑脸。
雅淳的话,此时毫无疑问的勾起了他对她娘家势力的忌惮,若不能很好的表示态度,恐怕后宫再也无她立足之地。
心思千回百转,其实也不过瞬间,玫妃狠狠心,起身跪下,泫然欲泣道,“臣妾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不敢求皇上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多加垂怜,只求皇上削去臣妾妃位,臣妾愿意自移冷宫,以示清白!”言语悲切,再不复冷傲之色!
荣帝望向玫妃,似叹息似无奈,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皇威,“爱妃为示清白,甘愿移驾冷宫,朕心不舍,但为堵住悠悠众口,只好从了爱妃了,来人啊,带玫妃到冷宫休息!”
“皇上!”
“父皇!”
一直默不作声的三皇子豁然跪下,眸藏阴戾,“父皇,母妃伴您十几年,为您,为后宫劳心劳力,没功劳也有苦劳,看在外公、舅舅南北战争,为国不惜性命的份上,,请父皇收回成命吧,父皇,您不能因为一个外姓公主几句挑拨的话,就把母妃打入冷宫啊!父皇!”
不得不说,三皇子愚蠢之极,不提外公与舅舅,只提父子情,夫妻情,说不定还真能收回成命呢,而这样的说词,无异于火上浇油。
荣帝淡淡扫向面如死灰的玫妃,波澜不惊道,“你当朕是听信谗言,昏庸无道的昏君吗?你母妃一心想表清白,自愿入住冷宫,朕尊重你母妃的任何一个决定,十几年来一直如此!若朕不允,就是不信你母妃,不信你外公、舅舅,你说,朕是允还是不允呢?”
三皇子如果此时还不知哪里出的问题,也就妄为生在皇宫了,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只是一时着急,把隐藏的问题当面*出来了。
后悔不及啊!
“父皇……英明!”
玫妃脸色惨白得如同纸屑,身子若一拉即断的极致细丝般颤抖,她太天真了,怎会以为凭借娘家的势力,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夫君予取予求,对后宫来说,这是催命符才对吧;她太愚蠢了,后宫多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没有落下一丝把柄在外人手,今天却是自己把自己送进了冷宫,最得意的,莫过于皇上吧……皇家……怎有夫妻情!
她败了,败在自己自信过头的试探上!
那么,就让自己骄傲的走,保留最后一份尊严吧!
然,有人却不允,非要再要加上最后一份精彩。
“还请父皇稍等片刻,让玫妃娘娘了了心愿再走吧。”转脸对上发懵的柳如烟,雅淳不屑道,“如烟姑娘,本来我绝不允许自己的婚姻妥协于一杯酒,今天,看着玫妃的面上,我给你一个机会,敬我的那杯酒自己喝了,我许你正妃之位,我做侧妃,今晚,就让你洞房花烛,心想事成!如何。”
柳如烟丕然变色,娇颜灰白交加,无神的环视一圈,最后落在玫妃身上,茫然不知所措道,“这杯酒是如烟敬王妃的,怎好自己喝下,这,不太合规矩吧!”
才转眼的功夫,淳姐姐就不叫了,改口称王妃了。
雅淳秀眉一挑,面色肃然,作为一国公主的尊贵和威严,尽数释放,“敢喝令本公主站住的,玫妃你是第一个,皇家的小小暖床侍妾而已,喊你一声婆婆,高抬了你,你却不识抬举,不知尊卑,出口狂妄,妄想将龌龊心思用在本公主身上,真以为本公主是泥捏的吗,本公主只是不屑理会!去冷宫居住,已经是你最好的归宿,现在,本公主耐心殆尽,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诡计,想进我平亲王王府的大门,就按本公主说的去做,要么,柳如烟老老实实喝下这杯酒,今晚就成为平亲王正妃,要么,立马退下,从此以后,休想再以任何权势之力觊觎属于我的男人,本公主出现的十丈范围之内不许你踏足!左不过就是一杯酒,喝与不喝,如烟姑娘,自己选择!”
………【31 是谁扮猪吃老虎】………
从家宴开始,雅淳一直表现的比较淡然,即使言语犀利,也是以“我”自称,而现在用上了“本公主”三个字,不仅强调了背后的势力,更重要的是告诫众人,一国公主的尊荣不可践踏。
她一字一句,虽平铺直叙,却犹如冰雹,咂进每个人心里!这哪是刚才还被人可怜的软弱小绵羊,分明是扮猪吃老虎嘛。
柳如烟更是冷的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她多想,挽起袖子,执起酒杯,豪迈的喝下,圆了自己近十年的美梦,可是,她不敢,不能,若喝了……她抬眸向玫妃求救。
柳如烟眸中的痛苦、挣扎、绝望和期盼,多种复杂矛盾情绪的流露,令玫妃心痛的同时也惊悚,为了此事,她费了多少心血,损失了多少兵权,才换的皇上保持中立,现在,明明一杯酒就能最后解决一切,如烟为何迟迟不饮,难道,这酒……
心中惊起滔天骇浪,这酒……愚蠢啊!真是愚蠢之极,这种地方是能……唉,现在自己已经犹如过江的泥菩萨?,只身难保,如何还顾得了她,一切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吧!
玫妃的悲哀自怜,柳如烟看的清清楚楚,求救未果,她心知大势已去,逐狠心立破釜沉舟之意,一改娇怜弱态、楚楚动人,变得面容扭曲,歇斯底里,娇吼道,“我的婚事有皇上和玫妃娘娘做主,早已定下,尊你为公主,才称一声姐姐、敬你一杯酒水,你凭什么说不同意!”
雅淳双眉齐齐挑动,模样无赖,语气狂妄,“凭什么,就凭父皇说一切由本公主做主,就凭本公主是一国公主,凭本公主夫君对你不屑一顾,凭你脸蛋没本公主美,身材没本公主棒,才艺没本公主强,更凭本公主没有拒绝你进门,凭你不敢喝下自己倒下敬本公主的那杯酒,而已!”
句句清脆,字字清晰,“自己倒下”几个字咬的尤其特别之重。
话已说的明白,若还有人再不清楚问题出在那杯酒上,就妄为在皇家走一遭了。其实,并非大家愚钝,只是谁能料到柳如烟如此胆大妄为,在这样的日子里对异国公主下手。
柳如烟恨得欲咬碎一口银牙,失控咆哮道,“放屁,我是朝阳第一美人,年届二十仍愿居闺中,就是为了等待合适的时期嫁进平亲王府,为了能够与平亲王匹配,这十年来,我苦练各种技艺,从五年前,就无人能与争锋,眼见梦想成真,凭什么你横刀夺爱,抢我幸福!
你别把自己夸的跟一朵花似地,有本事,今天,就当着各位的面比一下,若你能赢我,我……我从此对你惟命是从,见你绕道而行,如何?”
雅淳一脚踩在颖傲脚背,狠狠碾压,都是你惹的桃花债!口气淡淡不屑道,“本公主从不为没有分量的人改变决定,除了那杯酒,你别无选择!”
颖傲悠然起身,仿佛被踩的人不是自己,他面部谦和,温润嗓音如梵音过耳,“本王的王妃,不是街头的献艺的戏子,也不是无事可做的莽妇,随随便便就跟人对比划拉!父皇,雅儿今天饮了不少酒,有些醉了,若无它事,儿臣想先行退席。”
言毕,不理会花容失色、绝望悲恸的柳如烟,在荣帝首肯下携佳人双方离开。
雅淳的千万句,没有颖傲的这一句更能让柳如烟痛心、绝望,她一心要嫁的男人啊,她恋了十年的男人啊,居然把她的一腔热恋,满怀柔情践踏在脚下,狠狠碾碎!你们,够狠,我柳如烟发誓,即使出卖灵魂,也要你们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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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如同它的主人,朴实而不失尊贵,悠然走在路上。
雅淳被活泼的少年缠的满车厢乱串,懊恼道,“小八,不回你的府邸,跑到我们的马车上算怎么回事啊?”
把皇子又一次逮着佳人半臂,嘻嘻而笑,“二嫂阿,你不知道,小弟的府邸冰冰冷冷的,不像二哥的府邸,进去就有一股温暖的感觉,非常舒服,我一年中有十个月基本上都是在二哥府上的,这事,大家都知道,这几日没去,是因为父皇跟我说,最近不要打扰你们,可是,我一看到二嫂,就更想来了。嘿嘿!”
八皇子言语单纯,动作肆意,张开长手长脚,把雅淳揽了个结结实实,雅淳左躲右闪,奈何车厢说小不小,说大也不是很大,又怕用力不当伤了他,致使处处被动,满脸苦哈哈,但眸中的真实笑意是掩饰不住的,不是对待颖傲时那种看似亲切实则疏离的笑,也不是对待众人时的淡然客气,这笑意,是发自内心的真诚。
雅淳故意皱起可夹死苍蝇的眉毛,声音无奈又凄惨,“傲夫君,平亲王,我是不是你王妃,是不是你女人,你是不是男人,怎么可以容忍别的男人在你面前轻薄你的老婆!”
颖傲视线在打闹的两人身上来回几转,眸中精光明了又暗,他儒雅一笑,“淳儿多虑了,八弟与我一奶同胞,感情非其它兄弟姐妹可比,母妃过早离世,他从未享受过母爱,如他所说,长嫂如母,他应该只是把你当成母亲一样吧,你且忍他几天,等我瞅准机会,回了父皇,为他许上几个妃子,热热闹闹,他就不会嫌府邸冷情,你也不用当娘了!至于为夫是不男人,晚上我用实际行动证明好了。”
雅淳妙目圆瞪,故意忽略最后一句话,娇喊道,“狗屁,有我这么年轻的娘吗,我才生不出这儿大个的儿子!”
颖傲笑得眸中有流光溢彩在滚动,“那为夫今晚好好努力,十几年后,我们也会有如此英俊的大儿子!”
雅淳狠狠剜他一眼。
八皇子身体一僵,双臂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32 曲终人散醉酒记】………
除了臭豆腐之外,雅淳另有一个不太雅的爱好,就是嗜睡,因为身有顽疾的原因,基本上一天有大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