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番外篇 II-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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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清醒现自己偎在夫婿的怀里。
她不动声色慢吞吞地往后退翻身下床其快捷。
「冬故你精神真好睡不到两时辰就精神奕奕地下床啊。」
她叹口气转过身面对昨晚不知算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的夫婿轻声说:
「东方兄我又吵醒你了吗?」
「是啊你粗手粗脚不被惊动也难。」东方非起身坐在床缘笑着看她一眼。「你精神倒真的很好明明天方亮才眯眼现在就已经生龙活虎了。倒是我被你折腾得到现在还有些疲累呢。」
是谁折腾谁啊?她小脸微红撇开视线瞧见柜上已摆上他的新衣物不由得暗吃一惊。
昨晚她过于紧张没有细看想来他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在她这里睡下的。
她迟疑一阵取过他的衣物来到床前东方非瞟她一眼笑着起身任她服侍。
「东方兄……呃……」
「嗯?」
她用力咳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昨天晚上……」
「你没尽兴?」他挑明。
「不不小妹非常尽兴非常尽兴!」当作没有听见他的大笑声她取来梳子帮他梳。她想问问……呃这要怎么说呢?她在外走动这么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动了点手脚……让她不致受孕……
「冬故你这个不懂情趣的人问个问题吞吞吐吐的怎么就不见你在公堂上结巴?这两年我还玩不够你岂容其它事情来打扰?过两年有缘再谈生子吧?」他笑着解答她一夜的疑问。
她闻言明白了他的心意。这事八成跟太医说的长期调养有关吧?梳的动作放柔了她还是比较能接受他这种型式的「爱意」昨晚那种激烈伤身的「未完全的爱意」还是少有的好。
「爷儿?」外头青衣轻喊。
「起来了。」东方非说道:「用过早饭再出门吧。」
「是。」脚步声远去。
「冬故每天早上让你这样服侍倒也不失情趣改明儿个我来替你更衣吧。」他亲热地执起她的小手笑道。
「不不不我替东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声道。
他哼了一声:「真是呆头鹅。」
她宁作呆头鹅也不想日夜被摧残。成亲后她照样在铺子帮忙一有机会她耳朵伸得长长偷听人家的夫妻之道。别人夫妻不是相敬如宾就是相互扶持就她的不太一样。
一郎哥有几次委婉地问她是否要教她「致胜之道」她拒绝了。她曾应允东方非他俩之间的事绝不求助一郎哥何况她并不在意屈居下风只要别玩其他人她很能「牺牲」的。
尤其她确实不擅夫妻之道说是呆头鹅也不为过那就由东方非主控玩他所谓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并且适应说不定还能多多学习情趣之乐。
总不可能她成了亲还不去付出吧?东方非也为她收敛不少乐知县几次案子他都没有插手作乱她确实感激就算他在床笫之间夸张了点她也认为这是他表达爱意的方法之一……
忽地她停下脚步秀眸大张注视着前头的背影。
他分房该不会是为了……
成亲五天他便主动分房分房当天他就一句话:以后各自睡吧。
她只应句:好啊。
接着就分房了。
他做事一向随兴又爱挑衅她。该不会他是故意要……试她观看她的反应等着她主动要求合睡一房?但他等了半年没个下文索性自己过来了。
她挠挠头有点苦恼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头痛了现在她猜出答案还能要求「分房」吗?
现在她要说出来他就得依约离开她的房间她不就是无可救药的呆头鹅吗?呆头鹅事小只怕他一个不爽乐知县又要掀起大浪了。
这人摆明是欺她要她有苦也不能说。
这半年的自由原来是昙花一现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她非常心痛。
「怎么?冬故不去了?」
「去去去!我一定去!」她赶紧追上他。
「哼就这种事你认真。」他讽道。
她吞了吞口水朝他苦笑道:
「东方兄今晚把你衣物全部搬回我房里好不?」语气微有试探。
东方非睇向她俊美的脸庞无波但凤眸已泄露他的惊喜。
「冬故你开窍了是什么原因使你开窍?」
「这个……」她干笑:「小妹觉得夫妻还是同床而眠较为妥当睡在东方兄的怀里并不那么令人讨厌呃我是说东方兄浅眠如果执意分房小妹也只能顺从了。」她给他非常好走的台阶下。
他执起她的小手笑盈盈道:
「既然你要求我也不反对。浅眠算什么?若你吵到我那咱俩就想些不用睡觉的事这也挺乐的不是吗?」
她面不改色地陪笑:「既然东方兄不介意那我……就真的真的帮忙收拾你的衣物了。」
果然!果然她猜中了!他就等着她这句!她的自由真的飞了!
「好啊就全交给你了。」他喜色满面。
「东方兄以后我若晚归……」
他瞟她一眼不以为然道:
「晚不晚归随你。」见她大喜他又懒洋洋道:「在这种小小的县里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我熬夜的有趣事儿你若晚归惊扰我后果自理。」
「……多谢东方兄的暗示我谨记在心。」换句话说她最好识相点否则他会耍出什么花招他不负责。
她摸摸鼻子一句话:认了。
他跟她用饭都习惯在小厅里。他笑着入坐为她夹了清淡的菜色道:
「冬故这都是你爱吃的小菜你多吃点身子胖些才好抱。」
她心有所感道:「东方兄你我平常不见得天天见面能难得共聚吃早饭我真是开心不已。」
「你若喜欢那以后就天天吃早饭吧。」
筷子停在半空中她斜看他一眼。
东方非笑道:「你不愿意?」
「不不是不愿意……」
「那就击掌为誓吧。在我有生之年只要你我无事就天天一块用早饭绝不容其他女子坐上你的位置。」
她一脸错愕。
就连守在小厅外的青衣也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东方非挑起眉挑衅地等着她的回应。
她张口欲言。东方非一诺千金是出了名的此举分明是——
凤眸微眯。「冬故妳不敢?」
「不只是……」她霍然起身豪迈地说:「既然东方兄敢承诺这种不离不弃的诺言小妹也不是缩头乌龟奉陪了就是!」跟他三击掌以成誓约。
东方非笑意盈盈道:
「好你真爽快冬故我就欣赏你这点。」
她坐回椅上准备继续吃早饭。
「说来也真奇了成亲之后我对你的兴趣只增不减白天看见你这硬骨样儿我总是看得津津有味;夜里我怎么尝你总是百尝不厌。冬故你说我对你可有放下执念的一天?」
筷子再度停住一股寒意从背脊窜起。津津有味?这种暧昧的语气跟言词真的令她再度毛骨悚然了。
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平日也还好但有时他把她当成上等骨头「一夜百尝」她是根本吃不消。论在闺房里的厚颜程度她是远远不及东方非的。
她勉强笑道:
「多谢东方兄厚爱这个……继续吃饭吧!」埋头大口吃吃得饱饱的好有精神应付许多事当然也包括应付她这个才成亲半年的夫婿。
东方非看她一眼笑了笑陪着她举筷共食。
过了一会儿——
他笑问:「冬故昨晚你尝我是什么滋味儿?」
她差点喷出饭来在他热切的等待下她终于勉为其难地说道:
「这是小妹第一次吃人实在没有太大感想。」
「这不成。昨晚你尽心尽力一定有个感想你尽管说我不会责怪你。」他就爱看她手足无措的呆样儿。
她垂下视线在他的催促下低声回应:
「……小妹……前半段形同嚼蜡……后半段太累了所以……食不知味不敢弃之……」
………【《感情篇》青衣的春天】………
圣康三年…春
在阮冬故与东方非前往应康城提亲的第二天豆腐铺前一名白男子与青衣男子互相施礼客气到十分虚伪的地步。
「青衣兄请。」
青衣回礼道:
「凤兄您先请。」
凤一郎笑道:
「以后咱们就是『伙伴』了何必分先后呢?那一块走吧。」
青衣没再拒绝与他一块前往钱庄。
少说话以应万变这是他防凤一郎的方式。但显然凤一郎并没有察觉他的防备继续跟他闲话家常着——
「青衣兄既然冬故与东方非上应康两个月你待在府里也无聊不如时常上铺子坐坐吧。」
「多谢一郎兄的美意但府里尚有许多仆役管事者不在总会有点麻烦。」青衣始终以礼应对。
「这倒是。不过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豆腐铺你占了一部份……对了你不会介意冬故也占上一份吧?」
「当然不会。小姐为铺子尽心尽力……甚至在大冬天洗碗这比起只出银子的我更有资格拥有铺子。」语气暗示凤一郎不该让尊贵的小姐洗碗。
凤一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过了会儿他又道:
「对了青衣兄在幸得官园内凤某曾有幸见你武艺有空你倒是可以跟怀宁互相切磋以免功夫搁下了。」
「凤兄请放心自在下习武以来无一日搁下过。」
「那就好。不过才智可以天生但习武却要日积月累有名师指点。冬故跟怀宁有同门之谊可惜冬故后来为官没有空闲习武。青衣兄师承何处?」
「我自三岁习武先父即为严师。」青衣小心答道。凤一郎不像是一个对武艺有兴趣的人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导进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凤一郎很快地给了他解答笑着坦白道:
「青衣兄莫要见怪。东方非为辅时招惹多少敌人你也是知道将来冬故在他身边这危险性……」
「凤兄请放心小姐有难青衣必以命相护。」
「那一郎就在此先谢过了。」凤一郎朝他感激作揖。
青衣连忙施礼。「这是我的本份。」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你来我往维持表面平和气氛。
凤一郎再与他闲聊话题都在乐知县上头。
「这是我在乐知县的第两个春天也对这里的气候逐渐适应了。青衣兄你小心时节交替气候不稳易惹风寒。」
「多谢凤兄关心青衣会注意的。」语毕两人正好来到钱庄面前青衣微地一楞。
钱庄大门前大排长龙。
凤一郎状似烦恼地叹道:
「这真麻烦是不?青衣兄要劳你等待了。」
「这倒也不必。」青衣直接走进钱庄。
钱庄的老板一见到青衣面露喜色地迎上前道:
「青衣大爷您老是来兑银票还是——」
青衣打断他的话道:「我领一百两银。」
「是是请进请进。」在众目睽睽之下钱庄老板将他们迎进小房间里而后去安排调银事宜。
凤一郎微地扬眉温声道:
「青衣兄当初说好入伙合资只须五十两而已。」
青衣面不改色答:「上回我看见小姐一天之内送了五趟豆腐。」
「这是常事怎么了?」凤一郎和颜悦色地问。
「凤兄打算在买下铺子的同时也买下凤宅这几个月才会这么忙碌?」
「是啊照我预估地价会再飙高一倍再不下手会更吃力。」
「那凤宅也算我一份。」
凤一郎面色无波道:
「青衣兄凤宅为我们义兄妹三人所居之处你这算一份……」
「就当是我对小姐的娘家尽一份心力。凤兄你可乘机改建凤宅将来小姐回娘家也不必委屈。」
「我曾对冬故提过她的未来由我跟怀宁负责。青衣兄你这屋子改建的五十两银凤某只能心领了。」
青衣眯眼不悦道:
「凤兄拘泥在这种负不负责的小事上宁愿让小姐睡在那种破房子里?」
凤一郎也不生气笑道:
「这事再从长计议吧。」
青衣还想说什么钱庄老板已经捧着盒子进来。
「青衣大爷这里是一百两银子。」
「嗯。现在你认清楚他他是凤宁豆腐铺的老板将来他来钱庄可领我名下的任何财产。」
「青衣兄这……」他表面惊慌。
「凤兄不必客气将来铺子改建如果还需要银子请尽管自取我在我家主人身边无法时刻过来。」
「……」凤一郎叹气道:「那就先多谢了。」
「今日你我约定来钱庄你不就早料到此刻了吗?」
凤一郎轻诧而后苦笑:
「青衣兄你多想了。我凤一郎图的并非你的钱财当年她为官一年最多不过二十两我们三人日子苦哈哈也甘之如饴如果我有心谋财今日钱庄绝对视我为大户。我这一切固然是为了她但多少也为了你啊。」
「我?这点凤兄不必多管我现在很好将来也会很好。」
「即使孤家寡人?」
「目前我不打算成家。」
凤一郎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而后浅笑道:
「这……很难说呢。」
同样的午后。
因为他家主人跟小姐还在应康城他便过来铺子瞧瞧。
怀宁去送豆腐凤一郎边顾铺子边忙着写下铺子扩建的经费细目而他——
他闭上眼。
「青衣大爷年纪不小早该成家生子了!西北巷里的姑娘今年十八虽然带着弟妹但品性良好青衣大爷我带你去看一眼吧?」
他被乐知县的媒婆缠上了。
「你不喜欢吗?这样好了隔两条街上小客栈的女儿不错她十五岁了屁股圆又大保证能在五年内为您生下三个白胖小孩!很近呢我带您过去瞧瞧好吧?」
「青衣兄那间小客栈的饭菜不错怀真满喜欢的。」凤一郎埋写着经费细目闲闲丢来一句。
青衣暗自深吸口气恼恨地瞪着凤一郎。
这一切都从那一天起!
自从县民目睹他直接进入钱庄特殊的小房间后谣传他的身价已列乐知县小富豪之流只是他身份不高是个随从因而一直被媒婆们忽略。
他从未计算过自身的身价但他也自知东方非从未亏待他。
现在的他买下几间铺子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