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番外篇 II-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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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如果下了床如何提早过洞房?」
她哈哈笑道:
「正是。东方兄性喜挑战没有一点刺激就算上床东方兄也会无趣。」
「若你此刻也脱鞋上了床今晚我俩都不会无趣。」
这种露骨的言辞她充耳不闻继续笑道:
「如今近四更天以五更天为限。东方兄每猜中我一题我就脱下一件衣物向前走一步若猜输了一题我便穿回一件不走前不退后。如能让我全身尽脱那小妹就任由东方兄为所欲为。」
「就这么简单?」他疑声道。
她又大方作揖:「小妹说过了这就是小妹以身相许的报恩方法啊。东方兄聪明远远过我小妹这只是做做样子矜持点而已。」
东方非哼笑:
「你这丫头必是藏了自以为是的致胜方法才敢大放厥词。好!冬故我倒想看看妳的本事!」
不是他瞧轻她而是她个性耿直想的问题能难到哪儿去?多半是皇朝律法他不屑一顾的案子吧。
想想她在胭脂水粉的摊前才起了个头他就能猜出她在问青衣合伙的事她还能问出什么出乎他意料外的问题?
今天晚上……提前洞房他乐意至极啊。
她笑道:
「东方兄你请放心我问的问题必有答案且与你有关的。」
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请。」
她笑盈盈的。「姚大人上任近半年经他处理的案子不少敢问东方兄你插手的案子共有几件?」她补充:「这是乐知县事自然与你有关。」
「冬故我还当你有什么绝招呢!」他摇头笑叹凤眸充满精光。「三件大案已交由刑部七件案子列入县府公门经你偷偷左右鼓吹凤一郎向县太爷献策我故意配合的则为两件。你要不要再问细点儿?」
她一脸错愕。「东方兄你、平常你……」
「平常我爱理不理你就以为我漫不经心从不记得这种小事?冬故你要玩的不是一个普通人你得高估我才行啊。」他兴奋等着期待着目不转睛着。
她闷不吭声地脱下黑衫。长垂腰掩去她部份裸露的肌肤但湖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两道炙热的光芒让她非常不能适应。她吞了吞口水偷偷摸上肚兜确定真的还在才硬着头皮迎上他热切的黑眸。
「第二题?」东方非笑道:「不快点天要亮了。天亮了我也不介意我怕的是妳害臊啊。」
秀脸胀红她又垂下眼掩饰眸里的眼色。
「那小妹就请问第二题了。」
「来吧。」他等着看她垂头丧气爬上他的床。他就爱见她一脸无助的样子快啊。
「东方兄乐知县为你定居之地照说你应该熟悉万分才对。小妹来的两个月内已在县府将乐知县所有百姓摸个熟透这个答案每天都在变动小妹也每一天都在确认好随时掌握突状况。第二题敢问东方兄乐知县为皇朝中县直到今年十月初二共有多少人?不必精准有点误差也算答对。」
她缓缓抬起眼充满神采再度迎上他的视线。
「……」
五更天刚过。
青衣捧来早饭在院子口迟疑半天终于决定进院。
刚才他先到女眷房看见小姐的男装还在里头那就表示小姐尚未离开而院子里无人主子寝房紧闭这更表示——
房内有一对男女。
他该不该敲门?
还是等他俩自然醒?
正在暗自思量的同时寝房门忽地被打开了。
「多谢东方兄一夜相伴小妹心情好极。昨晚的花前月下之约小妹一辈子都不会忘。」中气十足地喊道随即转身瞧见青衣在场。「青衣兄早安了!」她开朗笑道。
「早小姐。」青衣垂下眼不敢直视。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同房一晚还这么大方的姑娘。
平常他照料东方非的生活起居很清楚昨晚算是他俩的洞房夜这个……算了反正阮冬故也不是一般女子会这么大方面对他不该意外。
「好香啊。」她笑道。虽然一夜未眠但精神极好。
「小姐可要一块用?」
「不不我得赶回家一郎哥一定准备好早饭了。」她笑着跟他抱拳告辞非常快活地离开。
青衣走进房内道:
「爷儿早饭已经好……」不经意地抬头瞧见东方非坐在床缘脸色微青显然十分不悦。
他一愣。「爷?」照说爷应该心情大好啊。
东方非抿了抿嘴挥手道:「不吃了我要补眠。」真是无聊!一个晚上就听她在问乐知县的事儿。
那些事也只有她这种人才会注意他再聪明也断然不可能对完全不知情的事有答案。
哼他岂会不知她的心意?她想要他融入乐知县注意乐知县才用这种钝法子好啊敢这样玩他?敢这样将他一军吊他一夜胃口。平日他舍不得对她威她当他是病猫了!
「是。」青衣正要退出时忽地瞧见阮冬故已换回男装又跑进院子来。「小姐可要小人送你回凤宅?」
「不用不用!我还有话跟东方兄说呢。」她来到门口并无进房的打算。
「你还想说什么呢?冬故。」东方非哼声道:「见好就收方是聪明人所为这一点你不会不懂。」
「东方兄我只是想问你今年围炉可要到凤宅一聚一块过新年?」她笑容灿烂。
她此举无异是将他搁进心里。东方非心情略好铁青的脸庞也开始转为正常道:「好啊不知你义兄知道吗?」
「提过了。请青衣兄也务必赏脸。」
青衣连忙回礼。「多谢小姐。」
「还有东方兄那个……」她摸摸鼻子真有点不好意思。「明年春天你可愿与我回应康阮家一趟?我问过一郎哥跟怀宁了豆腐铺生意正努力呢他们走不开就你跟我回去提亲。」
东方非瞪向她。
她红着脸但仍然直视他笑道:
「我曾跟东方兄提过工程如完工我一定坦白告知。当年小妹为阮侍郎时刚到晋江巴不得马上完工后来现无论如何赶工工程一定得按规矩来小妹只好将工程融入生活不知不觉几年过去再一定眼工程已然完工。东方兄阮冬故的工程已完工请明年一定随我回应康提亲做一个结束。」
东方非热切地注视她嘴角缓缓扬起承诺道:
「好就明年。你的工程由我来结束。」
她一笑又摸摸鼻梁抱拳告辞。
青衣看她从头到尾都十分大方不由得暗自佩服哪知目送她走到院子时她忽地一头撞到泥墙上。
「好痛!」她叫道回头看见青衣瞪着她她连忙陪着笑赶紧闪人去。
一出东方府她满面通红就算拚命抹脸也觉得热气拚命涌上来。
「真丢脸啊……」她嘟嚷着但愉快的心情一直没有消失。
这一晚成为往后东方非与她温存时的形式。
不管洞房花烛夜或者成亲后的行房之乐皆以今晚为准三题为限答错离房答对就……满室春意烧不尽。
这倒是阮冬故始料未及的。
………【《感情篇》当他们成婚后】………
成亲半年后
天色渐亮不用灯笼阮冬故也能仗着微弱的天光「摸」进东方府直接回到自己的寝房。
打个呵欠脱下外衣落下长顺道把束缚一整天的布条给解开翻身上床睡大觉一气呵成。
幸亏她跟东方非成亲后不到几天便分房而睡不会吵到彼此。
他一向浅眠而她作息不定有时半夜才回来他主动分房她毫无异议。
如果他想……咳咳通常他会在初更前或当天用饭时跟她笑着约定晚上无事赏月猜题什么的就约在隔壁房行周公之礼……咳。
这样的婚后生活她还满能适应的。至少晚上照样一人睡跟以往自身的生活习惯并没有任何抵触挺好的。
东方非……她是惦在心里的也不会觉得分了房西施就自她心口消失了。
她合上眼预算两个时辰后自动转醒现在必须迅入睡……睡……
没一会儿她忽地张大眼瞪着床顶。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很熟熟到……阮冬故全身僵硬慢慢地翻了个侧身面对床的内侧。
内侧是她的半年夫婿。
她用力眨了眨眼确定这张床上多躺了一个男人。
她大气也不敢轻喘努力回忆刚进来的路线。她绝对没有走错。
那就是他走错了?
这种事从来没有生过她有点迟疑不知该不该换个房间睡。
除了洞房两人共眠到天亮外往后的亲热多半是三更不到他就回房去补眠她哪儿都能睡就继续睡在邻房里等天亮才回来沐浴更衣。
她想了想非常小心地移到床边双手放在胸前以免不小心碰到他。
他大概有事等她所以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吧。
两个时辰后她一定清醒那时再留张纸条晚上赶回来问清楚就是。
眼角偷偷觑着他浅眠的俊颜。即使睡着的东方非依旧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令她想起那一天的洞房花烛夜……不不不能想入睡入睡脑袋放空千万不要再想到那一晚。
现在只要想到那一天的洞房夜她还是会全身毛说是毛骨悚然也不为过。
不想不想……她很累……睡……睡……
两个时辰后她准时转醒。
身骨酸痛满身倦意但她还是强打精神。眼珠微瞟身边的夫婿还在睡她暗吁口气偷偷摸摸地起身。
才掀开床幔窗外阳光让她的眸瞳大受刺激连忙闭起。忽地——
「拉上!」
「……」她以为阳光惊动身后的男人赶紧拉好床幔。
「躺下!」
「……东方兄我有事要办得马上出门。」
他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躺下!」
「唔……」她瞄天色一眼可以再多待一会儿。她顺从躺回床上瞪着床顶问道:「东方兄你有事找我?」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似笑非笑还是没有张开眼眸。
「东方兄以后你有事找我请先通知我一声否则让你久等我实在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她不设防的身子竟被搂了过去。
「东方兄……这个……天亮了……」大白天的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凤眸终于半掀带着几分诱人的慵懒凝视着她。他笑道:
「天亮了我会不知道吗?」
「天亮了就该起床。」她说道早知道昨晚就束胸了这样被迫紧贴着他的身体令她怀疑他别有居心。
「谁说天亮一定得起床我偏爱反其道而行。冬故今儿个我忽然想你陪陪我你要……」
「我不要!」她立即答道全身僵直。
凤眸微眯。「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抢什么话?」
「东方兄白天行房不是件好事。我跟你约定晚上赏月可好?」
「今晚无月可赏我也没这兴趣。冬故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是不知道好吧你去做你的事吧。」他大方放手道。
她松了口气开心笑道:
「东方兄小妹晚上再回来赔罪。」
「不必了今天晚上我不在府里。」他跟着她一块坐起。黑色长如丝绸顺势披在身后色美如玉带抹惑人的神采照说赏心悦目偏偏同房的妻子没有欣赏的雅致。
阮冬故本来正束着床幔听见他的话后有点警觉地问:
「东方兄今天你要上哪儿?」
俊目斜睨她一眼懒洋洋道:
「今天公衙审案第一件受审的就是县民谋杀京官的大案。这案子惊动知府、新任江兴布政使我在场也好办事点姚并谦可以不买布政使的帐却不敢不买我的帐——」
「东方兄真相未明你这岂不是罔顾是非正义吗?」她不悦道。
他挑眉笑道:
「冬故我的为人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你跟你的义兄花了多少日子收集证据就是打着将凶嫌改判误杀的主意。哼我一句话保证你们前功尽弃我倒想看看这一回你的义兄如何能在我的眼皮下扭转乾坤……」
阮冬故眼明手快扯回床幔用力将他的身子推倒。
东方非也不惊不慌懒懒躺在床上。
她迅躺回他的身边道:
「东方兄小妹觉得大白天……温存也别有一番乐趣。」她去不去县衙都不会影响案子但她这个喜怒无常的夫婿一去肯定出事。
她认了!反正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她不算牺牲。
他嘴角噙笑不疾不徐地将她搂进怀里两具身体无一空隙紧密贴在一块。
她等她再等——
等了又等等不到任何动静她只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心跳如常一点也没有激烈的征兆。这样说来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小脸被迫埋在他的胸前阳光照不到她的眼上她反而有点困了她才睡两个时辰倦意阵阵袭来。
「东方兄……你根本是没睡好恶整我吧?」她咕哝着。
「你说呢?」他不可置否不正面给答案。
「……」她迟疑一会儿揽住他的纤腰。
这样相搂而眠她还真不习惯。她还是偏爱各睡各的有副温暖的身躯偎着满有新鲜感也挺陌生的所幸他的气味令她安心。
眯一下下她一向能定时的……拖住他等他一睡着她再赶去县衙。
心神微松顿时感到全身累极没一会儿她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再一张眼精神饱满。
强搂她入眠的夫婿早已不在。
她暗自错愕没有想到东方非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离去。
是她真的累坏了还是东方非下了迷药?
「不成!」就算搞不清楚他没事来她房里睡大觉的原因也要赶紧追出去以免他兴致一来打乱一郎哥的计画。
她迅下床拿过长长的布条正要缠上胸外头传来青衣的低语:
「小姐醒了吗?」
「青衣兄?」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小姐中午宫中有公公偕同太医院的太医来了。爷儿吩咐青衣在这里等着……过来了!请小姐回床上。」
太医也来?来找她?找的是怀真还是阮冬故?
当天成亲皇上特送许多丰厚的赏赐给阮冬故并明令凡被官府革职者因行为不正不得参加有功在身前任内阁辅的喜宴。
换句话说皇上故意将怀真摒除在外将一切富贵赐给阮冬故让怀真心怀妒恨。
也亏得皇上下了这旨令否则她还真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