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九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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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位公子弟,你怎么说不行?这不可乱说,再说,你跟你朋友出来,你朋友一个人去潇洒了,你不潇洒,岂不是让他难堪吗?”
岳璇真绕不开这老鸨的攻势,没有办法随便点了一个,但是一想又不行,逢场作戏也不是随便,于是说,“这位嬷嬷,你就把花魁给我。”
那女人拍手,“果然出手不凡,不过,花魁难请,我得问问她。小三子,把这位公子哥带进房间,先上好酒好菜侍侯!”
岳璇跟着叫“小三子”的老鸨的龟公走进了一个房间。
他坐了一会,看这房间布置相当风雅,置棋琴书画,植梅兰竹菊,看来是个不错的女子。
一会儿,小三子将酒菜带了上来,准备完毕,便对岳璇说道,“公子客官,慢慢享用,花魁姐姐稍候便到!”
岳璇一闻酒气,便知是上好的美酒,止不住酒瘾,喝上一口,味醇甘冽,便一壶都喝将下去,只觉浑身燥热无比,便坐在床边,有几分醉意朦胧。此时一个女子出现,一袭红衣,笑盈盈,款款而来。好面熟,似曾相识。那女子一过来,就抱住岳璇,也似曾相识,狂热万分。
岳璇年轻气盛,又借酒力,早已把持不住。
岳璇的意识如翻江倒海,突然想到这个女子像在钱塘河坊街遇到的女丐,对了,还有那天从试剑石出来的,朦胧间,也是这个女子。他一把扯去她的衣服,熟悉的*,果然是一模一样,私密处那个红斑,对了,就是她。岳璇顿觉情浓无比,吻住这个女子。两人便滚在了床上。
岳璇双手从*游离到私密处,感觉湿润如玉,女子玉手抱住岳璇坚挺的臀部,拼命的往自己的双腿间……
待岳璇醒来,红衣女子已经不在了,身边有一张红纸,上面写着,扬州二十四桥明月夜,红人馆后会有期。
他站了起来,一切还如梦,恍似中了迷情散。
这时,妖艳无比花魁进来了。只见此女,风情万种,果然是国色天香,*有致,男人眼中的*。
“刚才不是,你刚来?”岳璇有些混沌了。
这花魁说,我本来早就来了,谁知有个公子非要拉住了,所以过一个时辰才来。
岳璇说,“算了,我得走了。谢过姑娘的好酒好菜。”
花魁眼见如此俊朗的男子,英武神气,自然也是十分心仪,但又不知何故,竟拒绝了自己,便解释自己的错。
“你没错,我酒力不胜,就算我们已经上过床了吧!”说着就走下楼去。
走到楼下,老鸨追上岳璇问道,“公子客官,小玉怎么样?”
“很好!国色天香,不虚此行!”
“就是么,我们沉香坊的货色可是秦淮河首屈一指的。”
史玉一见岳璇,就走了上来,相视一笑,便双双离开沉香坊。
“岳兄,这沉香坊果然是*窟。二百两银票值!”史玉意犹未尽,开始讨论此行的成果。
“嗯。史弟你有没有收获?”
“收获就是认识了一位小妹,要我去赎她。”
“答应没?”
“答应了。”
“赎不赎?”
“不赎,这种话是逢场作戏,说说肉麻罢了,肉麻了,这女子就会使出全身解数来侍候的。还是说说你。”
“我没有史弟那么运气,我得到了一张纸,”说着,他拿出纸帖给史玉看,“就是这帖子,说扬州红人馆见。”
“不错,岳兄果然是,奇人必有奇遇,不枉此嫖,这是红门帖。红人馆据说是红门的总坛,没有这帖还真见不到红门的掌门,也就拿不到金国通行令牌。”
“原来这样啊。”岳璇忽然想到这个女子,她会是谁,总是在适当时候出现在他眼前,即使不出现在眼前,也总让他觉得她就在身边,或者说一直在不远处。
岳璇不敢再想下去。不知不觉,两人便到了秦淮客栈。
秦蕙坐在客栈的大堂里,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看到岳璇,知道岳璇去*了,但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岳璇。她想,我又没有嫁给岳璇,也没有什么权力阻止他去闯荡江湖……
“秦姑娘担心岳兄了。”史玉说。
“哪有的事,我只是出来坐,睡不着么。”秦蕙说。
“想岳兄想到睡不着,”史玉说,“担心你的九哥,乱花迷眼,春宵梦知,酒醒不知何处吧?”
岳璇嫌史玉嘴贱,支开史玉,让他一边去,带着秦蕙走到自己的房间。
两人独处一室,岳璇因沉香坊激烈云雨一番,又走了段路,再加上酒性,有些困乏,便和衣睡在床上。
秦蕙突然之间担心自己的九哥是多情侠客,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酸楚,她是非常的喜欢的眼前这个人。
她用手抚摸他的脸,那种感觉,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她就坐在他睡边,竟也睡着了。
第二天,岳璇醒来,发现秦蕙就坐在自己身边睡着,用手抚了抚她的脸,眼前的人,多么美丽,清新典雅,像是水中的仙子,这让岳璇感到非常的内疚,为什么总会有一个女子先入之见一样,占领了他的内心,或者说他的身体。他矛盾,但是他知道,他心里装的是秦蕙,最喜爱的就是眼前的女子。而那个神秘女子,只是一个梦,一个火红的梦,再说这个梦可能很危险。
秦蕙醒来。大概秦蕙梦里怀春,突然下了很大的勇气,吻住岳璇。岳璇有些激动,也想吻秦蕙。谁知,不知趣的史玉在门外咚咚的敲门,坏了这对男人的好事。
“起床了,去扬州了。”
三人收拾好行李,骑着马向扬州奔去。
4。寻找红人馆
没跑出五里,一个人追了上来,“岳少侠等等我。”
他们停了下。正如史玉所料及的,来者是赵守时。
“少侠,我想跟你们一起闯荡江湖。一个好汉三个帮,加我吧。”
“你在这里,不是呆得很好。砍砍柴,练练砍柴式?”史玉开始嘴臭了。
赵守时不搭理史玉,跟岳璇套近乎,“我原本在钱塘,钱塘呆了十年,也是初来乍到金陵,我也想闯荡江湖,以武会友,切磋武艺。所以恳请岳兄弟带带我,我也好历炼历炼,提升一下自己的武艺。”
“怪不得,说起来来,有些钱塘口音,但是你的武艺不像中原派系。”
“实不相瞒,我东瀛人,从小喜欢中国的文化和武艺,因为国内诸侯混战,所以早年跟着伯父来到钱塘临安城。我伯父在上天竺修行,同时也教我东瀛刀术。”
“原来真是倭人。”史玉嘀咕着说。
“英雄不问出身,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好,赵兄弟有此意,欢迎!”岳璇表现得非常坦荡。
“那受小弟一拜。一拜史大哥,二拜岳兄弟,这位是……”
“这位是秦姑娘,他跟岳兄是一对侠侣,知道吗?我只有岳兄,没有倭人兄弟。”史玉说,“这里岳兄最大……”
“岳兄最大,岳兄认可我,先来后到,我最小,好不好,做个跟个班,史二哥!”
“好了,我们三人是兄弟,我为大,听我的。史弟,你就不要为难赵兄弟了,多一人多一分照应。”
“我听岳兄的,”史玉说,“赵兄弟,言过之处,请不要计较。”
赵守时大喜,“两位大哥,请受小弟一拜!”说完,深深鞠躬,毕恭毕敬的直角作揖。
四人便策马扬鞭,直奔扬州而去。
不日,四人齐驱,到达扬州。
“烟花三月下扬州,可是现在是十一初,连桂花香都没有了。”
他们在二十四桥的红药客栈安顿下来,共开了三个房间。让史玉火冒的,他跟赵守时同处一室,而岳璇、秦蕙各开一间。史玉说,“除非你跟秦姑娘住在一个房间,我才可以跟赵守时住在一起。”
“史泼,不要耍无赖了。”
“秦姑娘,你反对吗?”
秦蕙脸一红,默不作答。
“不回答,就是默认。”
于是,秦蕙和岳璇住在了一起。经过秦淮客栈的那一晚,他们也决心同宿同飞。
史玉总觉得这赵守时不怀好意,特别是对秦蕙,表面上毕恭毕敬,甚至不敢看秦蕙一眼,内心总是藏着什么,史玉想也好,就跟这人住在一起,他不相信这赵守时,一定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
住了四五天,岳璇和秦蕙如新婚燕尔,晚上云雨甚欢,秦蕙得到男人滋润后,更是风韵可人,三天后,岳璇等人各自跑开前去打听红人馆,秦蕙身体不适,来月经了,就在客栈休息。
他们一路旖旎而去,来到瘦西湖,赵守时问路人,“这位大伯,红人馆怎么走?”
路人避犹恐不及。
史玉又取笑赵守时了,说他面目狰狞,缺少亲和力。这让赵守时咬牙切齿,但他学会忍,他想到自己闯江湖,特别是来到中国,要想在江湖混出人五人六,就得忍辱负重。
“那你去试试看,别总是竖着眼挑别人的刺,史二哥,我出来混江湖不是和你闹别扭的!”
“那就看我!”
史玉走到一位女人面前,面带微笑,柔声的问道“这位大姐,能不能帮个忙?”
“怎么说?”女人一看此人长得老成而帅气,长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便说道,“大哥,你说?”
“红人馆怎么走?”
那女子先是一惊,然后指了指一条巷子,“走这条九曲巷,到底,左转即到。”
史玉说,“毕竟我是玉面侠,人见人爱,谁都想帮忙。”
他们三人按照女人指点的走了过去,大家不由得的哭笑不得,这哪里是红人馆,原来是一个露天的化粪坑。
“果然是处处遇屎的玉面侠史玉。”赵守时不失时机奚落起来。
三人掩鼻不及,一个农夫竟捣起粪坑来。
岳璇走上去问,“大叔,问一下,红人馆,你听说过吗?”
那农夫笑眯眯的说,“近来很多人来找什么红人馆,很多人给那我死娘们指到这里来了。”
“那他们后来有没有找到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专程从钱塘赶过来的,希望大叔能够指点指点。”
“你们这些江湖侠客,游手好闲,什么红人馆,不就是个破窑子吗。”
“这位大叔,请你帮个忙。我们是来办事的,没事也不会冲这个破窑子去的。”岳璇很投巧,顺着农夫的心情说话。
“你去瘦西湖北边的方家庄问问,庄主是个大龟公,这扬州城的窑子大半都是他开的。”
“多谢,大叔。”岳璇作揖,拜谢。
三人就沿着瘦西湖一路往北,半个时辰就来到方家庄。
宋金交恶,扬州却是各国人交汇,有*人、东瀛人、高丽人,经济好,青楼也好开。所谓战事年年有,*也天天有,开窑子这年头有赚头,方家庄的庄主广置家产,好气派的私家庄园。
“敢问你们家的庄主在不在家?”岳璇上去向家丁问话。
“你们是什么来头?想见我庄主,报上名来。”
“我钱塘岳武穆后人,岳璇。”
“什么武穆后人,我们家主人不吃这一套。”
“劳烦你通报一下。”
“不好意思,我家主人对岳飞、韩世忠两人很感冒。”
“这是为什么?”赵守时也觉得纳闷,“岳武穆英雄,大大的英雄。”
“很简单,这方庄主不是方腊的后人,就是方七佛的后人。你们也就算了,还是我史玉出面,容你通报一下,他的好友玉面侠史玉求见。”
家丁也知趣,便入庄去通报。
一会儿,家丁就跑出来,说,“只许你史大侠一人进去。”
史玉跟了进去,好气派的庄园,亭台楼阁样样精致,又植松树、青竹,松翠竹青,不像已经农历十一月了。
此时一个三十上下的人跑了出来,大喊,“师父,徒儿方俊拜过师父。”
“很好。我一到你这门前,就想到是你这小子。”
“师父,来扬州是什么事?”
“找你算找着门了。我们想打听一下红人馆。”
“红人馆?”方俊不禁皱起眉头来,“不瞒师父,红人馆不是个窑子,而是个秘密组织,听说是个杀手组织,由一些风尘女子组成。”
“我们想找到她们。”
“找她们?”
“我们想到金国去。”
“想拿到红门令。”
“哈哈,师父,你不早说,红门令我这里有,我可以给你。”
“你是怎么弄到的?”
“我是做青楼买卖的,这帮女人当然对我也要行个方便。”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块红门令交给史玉。
“有你这个徒儿真不错,你真的不想见门外的人?他可是我的大哥。”
“曾祖七佛遗训,方家与赵、韩、岳三姓不共戴天,一个昏君二个刽子手。岳武穆是英雄,但对于我们方家来说,却有百年余恨。”
“好吧,那师父也不为难你了,我的几个兄弟在外面,我也不敢怠慢。今天就此别过。改日来见,喝上几盅,你我师徒叙叙旧。”
方俊拜过史玉,“师父走好,徒儿不远送。”
史玉走出方家庄。满脸堆笑,说到,“姜还是老的辣,红门令拿到了。”
“红人馆就是这方家庄,我这红门帖怎么用不上?”
“红人馆下落不明。这不管了,反正红门令已经到手,我们就可以往北,进入金国境内。”
“不行,我们必须要弄清楚这红人馆,再说,这红门帖都已经收到,叫我们到扬州找红人馆。”
“好吧,我们还是先回红药客栈,多待几天也无妨。反正十一月十一铁血门召开英雄大会,各坛议事,我们到时探探铁血门。”
三人回到客栈。岳璇在想,这红门帖有什么用?红人馆的人都没有看到,这事就蹊跷了。秦蕙看着岳璇拿着红门帖,心里想说些什么,但又帮不上忙。两人在床上躺上,岳璇摸了摸秦蕙的身体,就睡去了。梦里,他又梦见了那个神秘的女子,跟她云雨甚欢,最后又飘然而逝,说道,“红人馆见!”
岳璇醒来,看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