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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流氓剑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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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浪月急忙跟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头,但是她的肩头太滑了,就像鱼一样滑,她轻而易举地就滑脱了,纵身一跃,窜了出去。

  外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那个裸体女人早已没了踪影。金浪月呸地唾了一口,向花间蝶问道:“老花,这些娘们是人是鬼?怎么……”

  他忽然间发现花间蝶也没了影子,那个红衣女子也消失了。

  金浪月猛地跺脚,大声骂道:“他娘的,今天怎么一个个都比鬼还可怕?真他娘晦气!晦气!呸呸呸!”

  连唾三口,以泄晦气。

第八章 柳青柳
花间蝶不见了,那个红衣女子也不见了,甚至连“裸体死女人”也不见了,这里似乎就不应该是活人待的地方。

  金浪月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个死人也好,那个红衣女子也好,她们绝不是鬼,鬼是不会逃跑的,鬼可以隐身,可以在人的眼皮底下做任何事情,但她们却不能,所以她们是人,只不过她们的行动太过阴险、诡秘莫测,几似于鬼。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一点亮光晃了眼睛一下。低头一看,见地上放着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一把很普通的匕首,但就在刚才它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忽然又皱起了眉头,一眼不眨地盯着那把匕首,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一把匕首,而是一条毒蛇,随时都有可能窜起来咬人的毒蛇。但那确实是一把匕首,很普通的匕首,最多比一般的短一点,窄一点,更锋利一点。但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令他疑惑的是,那个女人光溜溜地身上连根针尚且藏不住,这么大的匕首是怎么到她手上的。

  这的确匪夷所思,令人费解。莫非她把匕首藏在了屁眼里?或者是屁眼前边的那个窟窿里?听起来很好笑,也很不舒服,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忽然想到,若是藏在屁眼里就一定会有味道。

  一念至此,忙弯腰去捡,但就在他的手离匕首还有不到半尺的时候,又发生了令他比见到鬼还头疼的事情。那把匕首竟然变成了一脚,一只穿鞋的脚,长在腿上的脚,长在女人腿上的脚。

  绣花鞋,撒脚红花裤,穿成这样的不是女人难道还能是男人?

  虽然这间赌场四面的墙壁上嵌着十几盏铜灯,把这间很大的场子照得很亮,但毕竟是晚上。人在晚上精神就会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也会带来极大的刺激。更不用说一间堆满了死尸的屋子里,忽然又冒出了一只脚,别人遇到这种状况,定然会吓得魂飞魄散,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但金浪月不是别人,这只脚也不是别人的,化成灰他也认得出那只脚的主人。

  他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会找到这里来。

  正是他的夫人柳氏柳青柳。

  老婆再凶也是老婆,至少无性命之忧。这是金浪月安慰自己的话。

  金浪月为何会如此畏惧老婆,其实是有原因的。他惧怕老婆,绝对没有人小看他,反倒是令人佩服、羡慕。

  听起来很新鲜。娶了个美娇娘有人羡慕这很正常,娶了个有钱有势的世家女有人羡慕,这也很正常。但是娶了个母老虎回家还有人羡慕,着实有点不大可能。

  但偏偏就是铁打的事实。

  柳青柳虽然性如猛虎,却不是人们想象中的母夜叉相貌,而是生了一张和她的性格极不相称的漂亮脸蛋,面如桃花初盛,眉如远山微蹙,身材妙曼无缺,即便是花间蝶那样的男人从她身上也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这样的老婆谁不羡慕?

  不仅如此,她还是碧流山庄庄主柳无邪的掌上明珠。碧流山庄柳家乃中原四大世家之最,武林世家虽不及少林寺规模,亦比不上武当香火,但在江湖中的名望绝不亚于二派。

  这种背景家世的老婆怎能不叫人羡慕?

  人无完人,柳青柳天生刁蛮、任性甚至于泼辣。许多青年才俊慕于她的美色,世家背景,纷纷示爱求亲,却无一如愿,不是被她打了就是被骂得狗血淋头,无功而返。

  柳无邪拿她也是毫无办法,谁叫自己膝下仅有一女呢,只能顺从而不可硬逼。

  茫茫人海中,谁与谁相逢?确实很难预料,全靠一根红线牵着,这根红线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

  金浪月想不到自己一个穷小子竟能娶到世家女为妻,莫说别人不相信,连他自己都觉得是在做梦。

  他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个女人比传说中的还要凶猛一百倍。这也就罢了,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夫妻同床将近两年竟还无夫妻之实。有时候他真怀疑她的女儿身份,可惜她的的确确是个女人,如假包换的女儿身。

  这是一种病态,金浪月很想让大夫给她瞧瞧,但也是仅敢想想而已,不敢直言相商,因为她会割了他的舌头。

  这可不是吓唬人。

  记得有一次,他实在忍受不住一个有老婆的男人不应该忍受的欲火,趁她老婆洗澡的时候就冒死冲了上去,心想:“我就不相信你没有那种需要?”

  那件事,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所谓门里出身,自会三分。柳青柳自幼就随父练武,加上天资聪慧,练得了一身的好本事。虽然及不上花间蝶,但比起金浪月却不知高出了多少倍。当然,这也是她耍泼的本钱。

  就在金浪月刚靠近他老婆的时候,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早被她反手一把揪住按倒在地。若不是苦苦相求,可能当时就做了公公了。

  这种女人怎能不叫人胆怯?和这种女人生活的男人又怎能不叫人佩服呢?

  金浪月吃尽了苦头,整天惶惶恐恐,生怕惹得妻子生气,又得自己皮肉受苦。

  这次他跟着花间蝶出来,其实已经不打算回那个家了。大出他意料之外的是,柳青柳居然找到了他,为了少受折磨,只好装作楚楚可怜、无辜之相,试图博得她老婆的同情,下手好轻一点。

  不过他心里还是充满了天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的阴暗。

  他只能干等着暴风雨的来临,不能躲避,也不敢多言语。

  柳青柳忽然问话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金浪月很明白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她问话的时候,就是该说话的时候,而且还必须得说,这是他总结的经验,用肉体上的伤痛换来的经验。

  他赶紧答道:“我……”

  柳青柳不让他说,替他回答:“你是被花间蝶硬逼来的。”

  金浪月确确实实想说得就是这些,因为他只有把责任推在花间蝶的身上,他才有“幸免于难”的可能。而且花间蝶因此而受到的柳青柳的“伤害”也是数不胜数,所以他才会躲着金浪月。

  但是这次好像不管用了,因为她已经替他说了。金浪月咽了一口唾沫,嗫嚅着道:“你……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柳青柳冷哼一声,道:“找一个人比杀一只公鸡还容易!”

  金浪月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因为他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了,世界末日就快要到了。

  柳青柳捡起那把匕首,在他的脸上虚划着,金浪月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已渗入了骨髓。

  就在这时,窗外的黑暗中突然刮来了一阵疾风,“呼”的一下就把所有的灯火全给卷灭了,窗扇子也在来回的摆动,发出一阵阵如厉鬼磨牙的声音。

  整个场子顿时一片黑暗,只有那个堆满了死尸的套间里还亮着灯。若隐若现的灯光透过竹帘的缝隙,就像一道道妖异的光芒。

  金浪月赶紧跑过去把窗户关好,当他回过头来时,她老婆竟然走进了那间套间。金浪月惊呼着追了过去,大声喊道:“老婆,不能进去。里边……”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柳青柳已经拿着一盏灯走了出来,还差点撞在一起。

  她就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一一把嵌在墙壁上的铜灯重新点亮。

  金浪月简直比见了鬼还惊讶,低声问道:“你不害怕?”

  柳青柳瞅了他一眼,道:“怕什么?一阵风吹灭了油灯有什么好怕的?”

  金浪月更是不解,接着追问:“你就没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柳青柳道:“包括你吗?”

  金浪月发现她还是第一次跟自己开玩笑,不禁苦笑起来:“没想到你还会说笑话?”

  柳青柳横了他一眼,厉声道:“谁跟你说笑话?”说着又要进那套间。

  金浪月急忙拦住了他,焦急地说:“老婆,这里面有死人哎,你就什么都也没有看见?”

  柳青柳俏脸忽然凝霜,冷冷地说:“你再跟我话说八道,小心你的舌头。闪一边去!”她一把推开金浪月,点着那盏灯又走了进去。”

  “不会是她的眼睛也有毛病了吧?”金浪月心里那个滋味儿真叫个难受,毕竟是夫妻一场,急忙深吸一口跟了进去。

  里边干干净净,就像刚刚打扫过一样,连一粒灰尘也没有,金浪月使劲地揉着眼睛,结果还是一样。

  刚才一大堆的死尸居然又消失了,莫非他刚才看花眼了?

  金浪月坚信刚才绝对没有看走眼,可是现在看得也很清楚,里边根本就什么也没有。

  幸亏还有她老婆在身边,不然非疯了不可。

第九章  妓女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金浪月遇到的怪事几乎比他以前所见到的怪事加在一起还要离奇、离谱、怪异,但最不可思议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的老婆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竟然没有收拾他。

  柳青柳见他语无伦次,还一惊一乍的和神经病一样,把那盏油灯放好后,含情脉脉地盯着金浪月,道:“你怎么回事呀?难道我就这么可怕?吓得你连话都不会说了?”

  金浪月一听,慌忙解释:“不不不,不是的老婆。你这么美,我怎么会怕你呢?是……是……”

  柳青柳急道:“是什么?你能不能快点说?不然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是因为方才这里还堆满了死尸,而你一来就不见了。”这句话说得很快,很顺,一点也不含糊,但不是金浪月说得,而是花间蝶说得,他的话刚说完,人就掀帘而入。

  金浪月心里的石头可算落了下去,因为只要有花间蝶在,他就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事情他都会替他摆平,包括做他的挡箭牌。

  柳青柳的脸色也变了变,将信将疑地道:“这未免太不能令人信服了吧?”

  花间蝶不急着回答她,而是弯腰用手指摸了摸地板才道:“这地板还是湿的,显然刚刚被擦洗过。”

  柳青柳还是很疑惑,接着问:“太行客栈极好讲究,这擦洗地板和死人有什么关系?”

  花间蝶淡淡一笑,道:“嫂子说得没错,不过这个客栈除了二楼还有人外,一楼和三楼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虎……”他差点把“虎奴”说了出来,急忙改口:“浪月方才一直在这里,根本就没看见有人进来打扫,也没有看见打扫的人出去。”

  柳青柳知道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也知道“虎奴”就是金浪月的外号,不过她竟然没有发作,只是皱着眉头道:“你以后不要再叫他虎奴了。”

  花间蝶轻轻咳嗽了两声,假装没听见,转移开了话题:“这间下边是客房吗?”

  金浪月一脸茫然,道:“我哪知道啊?”

  柳青柳忽然答道:“下边应该是伙计们的斋房。”

  金浪月奇怪,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青柳斜了他一眼:“我家的狗丢了,不知道那畜牲躲哪了,所以我就每一间房挨个找了一遍。”

  花间蝶暗自好笑,嘴上却说:“嫂子找狗的时候,可有什么发现?”

  柳青柳看着金浪月道:“没想到他跑到这里来了?”

  金浪月赶紧低下头不敢直视,嘴里不停地数落着花间蝶。

  花间蝶又问:“那斋房里面可有人在?”

  柳青柳显得有些不耐烦,道:“你简直比猪还笨,没有人的话,我能知道那是伙计们住得地方?”

  花间蝶笑道:“不是我笨,而是嫂子太聪明了。”

  柳青柳哼了一声,道:“不过我没有进去,当时我敲了门,只见一个伙计露出个头说,那是他们的斋房,让我再去别处找找。”

  花间蝶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不再答话,沿着墙壁摸索起来。

  柳青柳问道:“你在干什么?”

  花间贴着墙壁左看看右看看,摸摸东摸摸西,对柳青柳的疑问置之不理。

  柳青柳忽又说道:“听说太行客栈生意极好,今天怎么这么冷清?而且一楼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柜台上也没有人,难道他们今天不做生意了?”

  金浪月也有同感,婉婉情深地说道:“老婆原来你也觉得很不对劲,咱们可真是夫妻同心,心有灵犀……”

  他本来还想说“不点就通”,柳青柳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狠狠地道:“少说废话!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得出,你能不能不用说这种猪都说不出来的废话?”

  金浪月很想说:“猪根本就不会讲话。”但是他不敢。何止这些,他想说的话太多了,想做的也不少,但是说出来的,做出来的又有多少呢?

  花间蝶忍不住笑了出来。

  柳青柳指着花间蝶道:“你不用高兴的太早,今天在外边,我暂且给你们两人个面子,等回到家……哼!”

  冷冷一哼,没再说下去。其实用不着她说,他们两个也知道她的手段,特别是金浪月,已然先哆嗦起来了。

  花间蝶对着四面墙细细地察看了一番,拍了拍手,长长地出了口气,好像憋在胸中的一口闷气终于吐了出来,似乎发现了什么。

  柳青柳凶巴巴地道:“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

  花间蝶一撇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这是深呼吸,不是叹气。”

  柳青柳道:“哼!”

  金浪月怕花间蝶激怒了她老婆,赶紧圆场:“老婆你不用跟他一般见识,他哪是在叹气,明明是在放屁嘛。”

  柳青柳又道:“哼!”

  金浪月这下可是蚂蚁爬到了热锅里,急得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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