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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三千宠爱在一身 云色倾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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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还会指望出去吗?”抬起手来制止了苏云熙的话,钱亭亭淡淡笑着道:“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才人,无权也无势,本想依靠自己的品貌在后宫之中闯出一片天地,光耀家门。可如今已经落到了这般田地,今后想是无论如何也不要企图能够夺得后位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出去?” 
   “你,竟然如此想得开?”看到一向势力非常的钱亭亭脸上居然是一副超脱的神情,苏云熙实在有些奇怪她居然就这样放弃。 
   “想不开又能如何?怪只怪我自己顾虑不周,中了别人的圈套。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如今既然败了,我无话好说。”钱亭亭冷哼一声,面上仍是强自苦笑,只是声音微微的有些哽咽,“双雨一事能在今日得你为我解惑,就算是死,我也算是心甘了。” 
   “嗯哼——”一直静静立在一旁的黑衣人见苏云熙和钱亭亭两人相对无言,便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苏云熙。 
   “好,如今你我都已经各取所需,那我便去了。”苏云熙回过神来,对着钱亭亭轻轻说道。 
   “想起你当初入宫时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我就想笑自己。居然被你给骗了过去,想必皇上面前你也是这么一副清高善良的模样过来的吧?还真是有你的!”苏云熙对视着,钱亭亭低笑出声,“这后宫之中本就三足鼎立,如今再加上一个你,想必这争斗会好看的紧吧。也罢,既然注定我要做个看客,我便这么好好的看着,等你问鼎后座的一天!” 
   “不!”苏云熙本来已经起身,听到钱亭亭的话后,重新又转回了身去,对着钱亭亭低声道:“我想要的,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吗?”不屑地看着苏云熙,钱亭亭冷笑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妄图在我面前扮清高吗?” 
   “一心追逐权位的你,是不会明白的。”轻轻一笑,无视钱亭亭的不屑,苏云熙转回头去。 
    一旁的黑衣人冲着苏云熙打了个手势,苏云熙轻轻点了点头,那黑衣人便朝向钱亭亭走去。 
   “嗯——”只听身后传来钱亭亭一声低低的闷哼,知道她已经被击晕,苏云熙轻轻叹息一声,重新将面巾拉高。 
    永寿宫 
   “此番多谢宁大人。”苏云熙缓缓坐下,对着面前的黑衣人轻轻说道。 
   “淑妃娘娘的计策很是成功。”宁蔚然对着苏云熙坐下,拉下了脸上的黑巾。 
   “当初,我只是迫不得已。如今,却已经追悔莫及。”苦笑一下,苏云熙轻轻抬眼。是啊,她的计谋很是成功。毕竟她成功地挑起了曲飞嫣和王沉月的相互仇视。可是后来曲飞嫣居然会在宴会的食物中下毒,如此的明目张胆,如此的恨之入骨。除了她的功劳之外,想必还有另一个人的推波助澜吧? 
    那个将太后令牌偷出交给英歌,故意引诱钱亭亭去探望韩双雨,然后再以钱亭亭侍女的名义将韩双雨送上不归路的人,应该就是景儿吧!毕竟那个最能够得到太后欢心的,最能够接近太后的,整个后宫之中也只有曲飞嫣,所以景儿她有先天的优势条件。 
    回想起当初,苏云熙心中暗暗揣测。自己曾经失落在钟萃宫中的锦绣手帕,应该也是景儿交给了英歌并且授意而为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吧?因为曲飞嫣对她的厌恶,景儿便利用英歌纯良的爱母之心,屡次试图将她置于险境。 
    这次也亦然,反正钱亭亭姐妹经过画像一事已经在曲飞嫣眼中失去了利用价值,于是景儿便干脆经过英歌之手,趁势除掉韩双雨,让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在王沉月的身上,希望能够为自己的主子除掉一向不和的德妃娘娘。可景儿她应该没有想到太后陈敬华居然会出来搅局,结果硬是把令牌的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太后她,应该是非常疼爱曲飞嫣的吧?可是这次却为什么没有帮助曲飞嫣除掉王沉月呢?难道也是因为朝堂的政局? 
    如今,棉花团死了,英歌会如何看待?王沉月会如何看待?在整个事件当中,宁莹然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后宫,只怕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吧? 
   “无论淑妃娘娘如何绸缪,臣都会助娘娘一臂之力。”定定地望着苏云熙,宁蔚然低低出声。 
   “是因为皇上临别时对你的嘱托?还是,”对上宁蔚然的眼睛,苏云熙满脸认真,“还是因为那个美好的欧夏蓝?” 
   “皇上他都告诉你了?”望着苏云熙,宁蔚然忽然笑了起来。半晌,宁蔚然才敛起满眼的笑意,留在眸中的是一片的澄澈,他定定地对着苏云熙轻声说道:“只因为你是你。” 
   “蔚然。”低低一声叹息,苏云熙垂下了眼帘。宁蔚然眼中那样坚定不移的深情,她如何能够不懂?只是,他那样的眼神不是应该对着欧夏蓝吗? 
   “我,”见苏云熙低头不语,宁蔚然又是笑开,执起了苏云熙的手轻道:“和宣浩是君臣,也是朋友。所以,我和你同样是君臣,也是朋友。朋友对朋友,不就应该两肋插刀吗?”当她在冷宫之中对着钱亭亭说出陷害韩双雨的人是她时,他的心,五味陈杂。说不清楚是开心还是难过。 
    开心是因为她不再将他当做外人,在他的面前,她敢于讲出心里的话,而那些是她从来不曾在龙宣浩面前说过的,她的另一面,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 
    难过,是因为一个如此美好的女子仍然无法破例的被世俗所累,虽然已经有着天子极力的保护,却仍是从天上的不染凡尘降落到了人间的步步为营。 
    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和宁莹然有冲突,可能会和宁家有冲突,可是,面对她,他无法拒绝。无法拒绝自己心底深处那想要帮助她,保护她的念头,无论她是谁! 
    虽然明明知道她和他不可能,可是他却仍然愿意在她需要的时候留在她的身边,只要她需要。即使最后没有结果,即使最后他会受伤,可是,他却仍然甘心情愿的留下。就像飞蛾向往灯火,那么的义无反顾。 
   “谢谢你。”抬起头来,苏云熙对上宁蔚然的眼睛轻轻点头。是啊,他是她的朋友,他是她和龙宣浩一生当中最好的朋友。 
    宁府 
    宁蔚然回到府中,换好了衣服,来到后园中,抓起一只信鸽,将一张字条塞进信鸽的脚踝处。望着信鸽振翅在空中,宁蔚然在心中低低叹着。是时候了,告诉莹然真相。他们兄妹已经为了家族牺牲多年。这次,他决定要为自己活。所以,他也希望莹然能够为自己活下去。这个消息虽然残忍,但是真相。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够用任何东西要挟得了莹然。 
    西福宫 
    曲飞嫣贵为皇后,居然不惜派人引诱英歌并大加利用,使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早早便涉及到后宫的权谋陷阱当中。这样狠毒的心肠,整个后宫恐怕无人能及吧。王沉月哀哀低叹,望着眼前哭成泪人一般的英歌。如果不是因为棉花团在钟萃宫中误食毒物而亡,恐怕这个纯孝的孩子仍然是不肯将一切都告诉她的吧。 
   “母妃,英歌知道错了,英歌以后再也不做任何坏事了。”英歌依偎在王沉月的膝头,哭的小脸通红,“母妃帮英歌把棉花团救回来,救回来嘛。” 
   “棉花团的仇,母妃一定会报,你放心。”轻轻揽了英歌入怀,王沉月低低的呢喃着。不光是为了棉花团,也为了她自己。“德妃席位上的食物掺有毒药”这个消息虽然已经被钟萃宫封锁,但是天底下却没有不透风的墙。曲飞嫣想要她死,居然这么迫切?看来上次在重华宫因为韩双雨和钱亭亭的事情,曲飞嫣着实对她很是厌恶到了顶点吧?如果这次不是大皇子患病,只怕死的就不是棉花团,而会是她这个德妃娘娘了。 
   “母妃,英歌要棉花团回来,要棉花团回来。”靠着王沉月,英歌哽咽着苦苦哀求。死亡的伤痛,第一次逼近这个四岁半的小女孩儿。在她已经经历了的四年光阴中,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消失,永远的消失。 
    冷宫 
    当苏云熙和宁蔚然两条身影相携跳出宫墙之后,一个歪倒在钱亭亭卧房外间床榻上的暗红色身影匆忙而起,小心地走出了冷宫。经过嬷嬷的通传,进入了太后陈敬华的重华宫。 
    翌日清晨,服侍在陈敬华身边的王玉容王嬷嬷。趁着为陈敬华梳头的当儿轻轻附上了她的耳边,低声将昨晚那名因为身上有功夫而未被迷烟吹晕的内侍传来的消息告知了陈敬华。 
    陈敬华双目一凛,低声哼道:“如此说来,那韩庶人竟然是被陷害私通宫外?而陷害她的元凶居然是淑妃?” 
   “是啊。”王玉容王嬷嬷低低应了一声。 
    延玺宫 
   “娘娘,少爷的家书。”秋风握着一张字条走进了宁莹然的卧房。 
   “居然连夜传来的呢,拿来吧。”宁莹然将眼睛从手上的书中抬了起来,朝窗外浓重的夜色望了一眼,轻轻出声。 
   “娘娘,您看了这书信可千万不要难过。”定定的望着宁莹然,秋风并不靠近,仍旧立在门边低低的说道:“您一定答应奴婢!” 
   “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低低笑了一下,宁莹然索性将书合上,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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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剑拔弩张 
    “娘娘,您先答应奴婢。”秋风仍然是一脸的凝重,紧紧的捏着手上的字条。 
    “秋风!”听见秋风的话,宁莹然只觉得浑身一脸冷意升起。难道是那个消息?他们终于决定要告诉她了吗?宁莹然轻轻合眼咬住嘴唇,低低唤了一声,再睁开眼时,眸中已是水雾一片:“难道,难道?” 
    “娘娘。”秋风慢慢吞吞的过来,缓缓举起手上的字条:“娘娘,您一定不要难过。” 
    “秋风。”看到秋风一脸的担心,宁莹然的声音也变的像是低低的呻吟。她慢慢站起身来,颤抖着将字条接在手里,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字条,喃喃着:“子言哥哥,子言哥哥。” 
    “娘娘。”看着娘娘的神情,她似乎知道今天的字条是有关骆少爷的。秋风满眼的担心,紧紧挨着宁莹然站着,伸了手臂扶着她的身子。 
    “唔。”宁莹然缓缓打开字条,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 
    “娘娘,您一定要挺住。”感觉到宁莹然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秋风眼中蓄满了心疼。 
    握了一下秋风的手臂,宁莹然轻轻将字条展开,垂眼去看。 
    “啊——” 
    只听宁莹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人已经瘫软了下来。 
    “娘娘,娘娘,您一定要节哀顺变啊,您千万要保重身体!”秋风半蹲了下去,揽住宁莹然不断抖动的双肩。眼睛望向仍旧被宁莹然紧紧捏在手上的字条,字条的上端写着一阕词: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畅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词的下方是几点残红和一句话:人亡情逝,一切过往皆如云烟。 
    歪倒在秋风的怀中,宁莹然并不出声,只是不停的流泪,不停的流泪。 
    “娘娘,您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些了。”秋风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眼泪,哽咽着轻轻抚摸宁莹然的肩膀:“您心里的苦,奴婢都明白,都明白。” 
    “人亡已逝,一切过往皆如云烟——”迷茫的抬起头来,宁莹然已经哭花了妆容,手也已经僵硬,却仍紧紧的捏着那张字条,低低语道:“这字,是子言哥哥的字迹,真的是子言哥哥的字迹。我认得的,我认得的。” 
    “娘娘?”听了宁莹然的话,秋风狐疑的抬眼望去。难道骆少爷不在人世的事情,娘娘早已知道? 
    “为什么?秋风,为什么?”宁莹然一手捏着那张字条,一手轻轻抚摸着纸条上点点的血红,泪,一颗颗滴下,打落在宁莹然的手上,溅得四分五裂,溅成万千百瓣。她就那么低垂着头,轻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我?为什么连一丝希望也不留给我?” 
    当初奉了父意须要入宫伴驾,她也曾努力抗争,怎奈她的子言哥哥只是父亲已逝故人之子,在府中并无地位,而且身患疾病尚需宁府医治,她如何能够说出实话?她如何能够将子言哥哥推入险境?于是她和宁蔚然达成协议,她入宫,但是每月子必须为她传送子言哥哥书信一封,以慰她相思之苦。 
    入宫的第一封书信,子言哥哥字字相思,如泣如诉,看得她日夜哀哭。第二封书信血泪斑斑,往事萦怀,看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就在她日思夜盼之间,第三封信姗姗来迟,晚了两个月,看到这第三封书信的时候,她便已经猜出,子言哥哥想必是不在人世了。 
    因为那第二封书信的字迹虽然已经极力模仿的十成相像,可是她确实和子言哥哥相恋八年的人,他的用笔她如何不熟悉?这第二封书信中的字迹在收笔之处微现笔势不同,子言哥哥久病不愈握笔不稳,落笔收笔之处自然会微微吃力,怎么可能仍然和从前身体健康的时候一般无二?那时候她便已经知道,子言哥哥也许是不在了。 
    而第二封书信之所以和第一封书信间隔如此之久,相比是为了让宁蔚然有充分的时间来模仿子言哥哥的笔迹吧? 
    虽然已经明明知道,可是她的心中却仍然残余一丝的希望,会不会是子言哥哥病重到了无法执笔的地步,所以才由宁蔚然代笔给他?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她从此便生活在了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梦里,她的子言哥哥还在,他仍然在。所以每月一封的书信成为了她最大的生活乐趣和支撑。虽然她的心里隐隐的知道,这书信,是宁蔚然的模仿,她的子言哥哥也许已经不在了。可是她却宁愿沉醉在自己的梦里,沉醉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梦里。 
    她已经奉命入宫,她已经辜负了他的感情,只为求得一片自己编织的美梦!可是他们却为什么一定要将这秘密说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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