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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流浪监牢20年-第10部分

小说: 流浪监牢20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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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小旭长得更漂亮了,便问小燕要了纸笔,写了首诗给她:

  我离开南京的时候

  花花和小旭都很漂亮

  就像朵会走路的花一样

  然后我去了北京

  然后又开始流浪

  等我重回南京的时候

  又见到了两位花朵一般的姑娘

  花花变漂亮了

  小旭则变得更加漂亮

  美啊

  真是美啊

  四个月前

  你还只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如今

  你已在阳光中温暖绚烂地开放

  把诗交给小宝念,小宝念完后说,什么破诗。抓起来一把撕了。我举杯啤酒泼了他一脸。我说:这诗是私有财产,你侵犯*了。小宝说:难道我的脸就不是私有财产。我说:因你侵犯在先,我还你一下。小宝说:没事。这以后会传为佳话,叫“小招怒泼小宝”。我说:我没发怒。又凭记忆写了一份给小旭,个别词句有出入。

  小旭问:你送我的诗,干嘛提到花花呀。我说要有个对比嘛。炮烙说我出去混了几个月,啥都没变,就肚子变大了,一张嘴变得会说了。而见了我的人都说我变胖了,但有一些会说话的,讲我这是长强壮了。后来又给小燕和老庄写了诗,小燕的命题是“灯火”,老庄的则是“酸菜鱼”。但已记不起原文。

  十六在东南大学浦口校区蒋波处,流浪途中初次略微实践啤酒恐怖主义

  12号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与老黄、老曹坐公交车至江北的东南大学浦口校区,蒋波请吃饭。南京财大的鑫哥半小时后到来。一块去重庆口味的小店,第一次在流浪途中初次略微实践啤酒恐怖主义。先是干了三杯,而后转勺、抛瓶盖、猜手中的香烟数、猜事先写好的*数字单双、猜写好的字的笔画数单双,等等。因要照顾酒量小的,故鑫哥两瓶后减为一次四分之一杯,不久老黄也加入此行列。近七点半,老黄老曹先走,回南师大仙林校区,因次日要交暑期社会实践报告,晚上得赶写,而此地的车不多,得赶时间。其实他们回去了也是睡大觉,估计写不成。最后共喝38瓶,鑫哥与老黄各4瓶,老曹5瓶,蒋波10瓶,我约14瓶。蒋波的一个同学在酒局将撤时过来喝了一点。

  谈的事情大致有:鸭毛要我弄四百块钱过去,给女的打胎,又说等我到了成都带我去耍妹妹,我嘴上含糊答应着,其实根本不寄;我说打胎么,叫鸭毛一脚踹过去不就打胎了嘛,这孩子,五毛的避孕套舍不得买,偏要花四百打胎;蒋波与别人合伙做生意,各出一千多,廉价从鞋厂里买来运动鞋,以远低于市价的价格出售,利润仍有100%以上;我说江北这地方太破,沿路很多平房,或两层的楼房,简直比会同还破,估计也就和堡子脚差不多,鑫哥也认为这像是农村,蒋波说:比堡子脚还是要好点吧。

  老黄喝高了以后废话多,而且嘟嘟噜噜听不清楚,还老站起来指这指那,又赖酒,我拿空瓶子丢过去,砸碎他手中的空瓶,一时砰砰连声,碎片横飞。蒋波这家伙酒量有长进,10瓶后又去通宵上网,我与鑫哥在他寝室睡觉。我约6点起来记流浪笔记,见其寝室乱七八糟,和猪圈差不多。

  蒋波约7点回来告诉我:我昨晚在大街上撒尿,又在饭店门口折了一枝树,他要我丢了,我不肯,非得带上寝室;我砸了至少两个瓶子、两个调羹、一个盘子。又说:这寝室从上学期5月中旬以来就没打扫、整理过。

  十七中午在南师大附中见热血剑客小妹妹,骗了一百块钱

  9月14号上午离开东大,搭车至三牌楼,然后步行十分钟抵达察哈尔路37号,也就是南京师大附中门口,等热血剑客小妹妹。她还是一头短发,平胸无臀,男性成分多于女性。我告诉她:你快把头发留长,这样看起来才像女孩子。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平常交流多在论坛及QQ上。初次见面是我退学即将离开南京去北京之际,在湖南路,她骑一辆自行车戴一顶网球帽来。同行的蒋波远远望去,见其不漂亮,可以说是触目惊心,死活不肯过去见面。我因前一天见过其照片,早有心理准备,便叼了支烟过去搭讪。当时我一头披肩长发,她言我像个坏孩子。而第二次见面时,我剃光头才两个月,头发约一寸长,但衣服很脏,又刁香烟、打耳钉,她还是说我像不良少年,并且碰到熟人时总不敢跟我走一起,说是次日就开家长会,别给她添乱,若老师告其父母她与一不良少年混一块,她就完了。

  先在街上溜达了十来分钟,而后入南师大附中校园逛。内中树木繁盛,偶尔鸟鸣,一小池中有假山、边有长廊,数百条鱼游戏其间。“我学校漂亮吧”这一问题小妹妹就问了我三遍。我含糊答应着。小妹妹又告诉我,她有女朋友了,而且老师同意了他们的“交往”。这话我听起来像是:南师大附中鼓励发展同性恋。我说:你女朋友漂亮吗?她说:那当然,特别漂亮。我说:那你把你女朋友介绍给我吧,咱俩共用一女朋友,跑步进入共产主义。遗憾的是,她女朋友中午回家了,没见着。小妹妹又说她和她女朋友每天都互相写情书,都是古文。我说等我出名了,你们的情书集《她们的情书世界》可叫我写序。这小妹妹话很多,聊得开,也很有自信,说过两年考入北京和我喝酒。

  小妹妹问我流浪的钱从哪来。我说问相好的姑娘借的,但不一定还。又说你也赞助我一百吧,等我的流浪笔记出版了,定会在后记上写上“鸣谢赞助过我的热血剑客小妹妹”。她说行,一周后我重回南京再给我。

  小妹妹一点半去上课,我搭车回南师大仙林校区。

  十八晚八点喝酒,我流浪途中第一次吐,阿西几近死去

  晚上八点在东区食堂三楼喝酒,先来的有我、老黄、老谷、小宝、大牛,半小时后阿西、老曹赶到。共喝一大瓶11度的葡萄酒、四小瓶双沟大曲、两大瓶稻花香、四瓶啤酒。我约喝三杯葡萄酒、一斤白酒、一瓶啤酒,因干得太猛了,加之喝的混合酒,去厕所时吐了两口,流浪途中第一次喝吐。阿西兴致很高,接连要酒,喝得第二多。但他喝得几近死去,趴在草地上大吐,尤其是吐葡萄酒时别人以为是吐血,惨无人道,恐怖惊人,以至于次日我跟躺床上的他说笑时,他一脸严肃地说,别跟我说话,我已说不出话了。我问其晚上是否还要一块去喝时,他又一脸严肃地说以后别跟我提酒了。

  当时是老曹等人送阿西回的寝室,我借口说是去买烟,其实是去找了个相好的散步,在东区草坪撕破一乳罩。后来发现丢了一对耳钉,一双趿拉板,还丢了一条*。找了半天没找着。我是挂着空裆、打着赤脚、爬了铁栏回的寝室,刚好12点。

  次日林戈告诉我:其实你不用撕,后面有个带带,一拉就开。我答:当时我喝高了,一急之下哪管得了那么多。

  曾给狗子发了短信,问他是否还在镇江,我回南京玩了,可找他喝酒。他回复说在,但明天(15号)事特多,可后天小喝。又与江南大学的小马联系了,说我周六或周日来无锡。她问我来无锡想去看点什么。我答:看你还不够啊,要知足。小马回:那就光看我吧,不用吃饭喝酒了。我说行,望美止渴呀。

《流浪图》(19…28)
十九今日基本无事可记,且滴酒未沾,为此次流浪第一遭

  今日基本上没有可记的事,也没喝酒,因酒局差不多完了。主要是在各寝室游荡、瞎扯,比如谈昨日在东区食堂三楼喝酒。不少人对我说你怎么把阿西灌得要死了。我说凭良心讲,我没灌他,是他自己灌自己,——指着我对在座的说:你以为以后还能见他许多回呀,今天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喝醉了又怎样?站起来到处找酒喝。不一会儿,突然趴在桌上大哭,说什么为什么这世上这样多苦多难呀。小宝说:这是阿西社会责任感极强。又说第一天老黄也喝成一副死样,翻白眼,口水直流,都是我害的。我说我已由自由主义转向啤酒主义,由自由至上主义者变为啤酒恐怖主义者;这次流浪,正是要把啤酒恐怖主义传播到大江南北、全国各地。小宝说你传播了个屁,就传给了老黄和阿西。你这小子,从北京回来后,除了喝大酒、抽大烟、玩点小酒戏,还会做什么?书也不看了,*堕落。我答:看书只是较低的层次。我已不看书了,专门写书给别人看。这才是较高的层次。

  下午与小群、小范去东区足球场踢球,六打六。虽四个月来仅踢了三次球,且常常抽烟喝酒,但我速度体力并不亚当年,技术动作也没生疏,打进两球,均是盘过数人后远射。但对方那帮家伙动作太大太野蛮,不知是踢球还是踢人,接连撞倒踢倒我两回,右手肘部擦破一大块皮,鲜血淋淋。

  当晚找人喝酒,已没人肯去,估计是见了昨日阿西的死样,引以为鉴了。老曹虽能喝,但总得歇一段。老黄不知去哪了,找不着人,等其回来才知是去值班。该日滴酒未沾,为此次流浪头一遭。去南区背面的市集买了一对耳环戴了,老曹陪同。他去打了电话问女人又要了点钱,并说我此次若想去柳州,他可打电话叫女人接待我,包吃包住,那女的大方。中午出去买烟、上网回来的路上,老曹说刚见了小不的照片,真是胖,送他他都不要。晚上他又说小不浑身是肉,任何一个部位都胖。下午有一姐姐电话找我谈采访的事,以及提供份工作,我说估计得一个月后回北京。而事实上一个月后的两个月后我才回到北京。

  当日说定,等我从镇江、无锡回来(下站合肥,故可顺便停留南京),与老黄、老曹去附近南京财大的鑫哥处喝酒;与老曹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与小宝去中山陵。本打算去上海,因在那的小乔姐姐去深圳工作了,故作罢。当晚12点洗完衣服后记流浪笔记,随后上床休息。

  二十16号晚在镇江与狗子喝酒

  16号中午1点坐50路公交车去火车站,约2点到,但只买到晚6点至镇江的票。在火车站附近游荡了一会,即入候车室,抽烟、翻地图,睡了约1小时,无聊时光不久即打发完毕。来南京念大学时,火车站正在修,退学去北京时,这火车站还在修。据说是想拿什么鲁班奖;所以要精雕细琢;慢慢来。这次回南京见其已基本竣工并投入使用;但不知有否拿下鲁班奖。

  坐的是特快;T721;约40分钟即到镇江。先买了次日下午2点去无锡的票;然后往东步行10分钟抵达恒顺宾馆见了狗子。狗子最近呆在镇江写一本关于醋的书;即将完工;估计半个月后能回北京。先入他房间洗澡换衣;小聊一会儿;即下楼去小店喝酒。先喝了一阵;然后换了露天的地儿又喝;估计每人七八瓶的样子。

  镇江这地方街道林木茂盛;建筑高度与济南相仿;但不如后者干净。小店的服务员似乎都有点耳背;得高叫几声才有回应。先去的那店可能是一帮北方人开的;个个牛高马大;胸宽背阔。而且都是女的。狗子告诉我:镇江是这一带的特例;你去了无锡感觉肯定不一样。

  狗子在这基本没人一起喝酒;通常是一个人在小店喝;一般两瓶就不喝了。快出发时;阿坚听说我要去无锡;告我可去镇江找狗子;他肯定特别高兴。这晚谈的事情大致有:我念大学时觉得真相正在被埋没;总是“宁鸣而死;不默而生”;现在觉得这些东西只是一些常识;人家慢慢地自然会懂;用不着你在一边说;狗子说这些当然只是常识;但深究起来得花不少功夫;我说念斯塔夫里阿诺斯的&;lt;&;lt;全球通史&;gt;&;gt;;知石器时代的人每天工作不过数小时;而当今生产力发达;人却过于繁忙、焦虑;工商业文明比之农、牧业文明;人类的幸福感是否增进;实在值得怀疑;狗子觉得时代是越来越坏了。

  狗子告诉我最好周日晚从无锡回来;周一上午和他一起去一个醋厂看看;他一人去太无聊。他又问回南京有否喝酒;他们喝不过你了吧。我答天天都喝;喝不过了;差点喝死一个。记得前几天小宝说曾去“后旅行直播”看了看;认为这帮家伙和竹林七贤差不多;是以前现代的方式对抗现代;什么后现代,狗屁。

  二十一在无锡,见到了美丽的江南大学和美丽的小马

  17日上午约9点起床,是在狗子的房间打地铺睡的。狗子是四五点入睡的,所以还躺在床上,不时打一个滚。我独自抽烟,记流浪笔记。记得昨晚喝酒时,我初次发现左手臂有点点红斑,像是有点过敏。1点多与狗子告别,坐车去无锡。约四点多到,小马来接我。我觉得她没有以前漂亮了,而且脸上有少许痘痘。但她还是很美丽,我言:一般人的美丽指数是50,你以前是100,现在是99。当然,她比以前更苗条了,这是好事。

  在火车站附近等公交车,一小女孩手把小杯向我要钱,并突然抱住我的脚下跪,我只好给了她一块钱,然后她又跪下抱住小马,小马也给了一元。但她对其他人均不用这手,也讨不到钱。我说:天哪,这什么世道,专找老实人欺负。这小姑娘,见我们俩真挚善良,专找心软的捏呀。

  在公交车上见到沿途的建筑,觉得比济南的好,而且街道很干净。到了郊区,见路边草树不少,还有美人蕉。经过了京杭运河,我说明天一定要来看看。约一小时抵达江南大学,见其大门为仿古建筑,不少鸟儿盘旋其间。校园内有数条人工河,桥梁颇多,甚是美丽。我觉得无锡是个好地方,有美丽的江南大学和美丽的小马。

  晚上与小马在江南大学的食堂喝酒,我喝六瓶,她仅喝绿茶。她有胃病,偶尔发作,有次凌晨3点在床上疼得不行,只好蜷缩着身子熬到天亮,是早上8点才给送去医院的。所以我也没让她喝酒。因为她喝得胃疼了我会心疼。小马问我,在北京喝酒时量多少、是否有下酒菜,我答:白天四到六瓶,晚上没准,有时喝完了还回后总喝。在外面喝酒时当然有大鱼大肉,在后总喝时则多为花生米、榨菜、面条之类,有时也有从餐厅打包回来的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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