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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变态皇兄-第51部分

小说: 变态皇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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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找理由要求父皇,在档案上抹煞了我那弟弟的存在,她以为从此一切无忧了。可是,自从我在永园发现与他差不多大的你的存在,我就知道,我出问题了……可我不敢对任何人说,更怕对母妃说,我虽思念那个傻弟弟,我知道你不是他,可我……就这样一日日地,我便成痴成狂……”
  我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原来文贵妃那样纤小的人,且总是吃斋礼佛的人,曾经做过这样残忍的事情。
  “父皇难道不知道吗?父皇也被蒙骗了么?”我问。
  “我想父皇是知道的,他甚至知道我喜欢你的缘故,后来长大以后,我才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的,他就是知道,才故意顺着我母妃的道走,他觉得处置我母妃算是便宜我母妃了,他要我母妃眼睁睁地看着我疯,要我母妃慢慢地醒悟她自己的残忍,我母妃后来终日礼佛,也逃脱不了梦魇……想必这些,父皇都知道,反正他对子女后妃,都不在乎,他是在任一干人等自作孽……”
  “原来你对我,并不是……”我低下头。
  “子皇,不是的,我喜欢你,固然是因为我那傻弟弟之故。可是我爱你……却不关他的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两件事,其一,真正没有人性的残忍之人,不是子皇这样的,相比我母妃来说,子皇只是被局势利用,我知道子皇是真心疼元怡的,子皇不必太过内疚自责。其二,其实我从来都不讨厌小孩子,我甚至没有讨厌元宏,只是没有像喜欢小时候的你一样喜欢他,那次也不是我动的手,是八皇叔,我虽知道元宏的存在,就像那些皇弟的存在一样,有可能代替子皇作为傀儡,到时子皇就危险了,可我没有动元宏,因为我相信八皇叔不会蠢到用那么小的孩子做傀儡。我更没有讨厌元怡,甚至还是有点喜欢他,因为他毕竟是你的孩子,我怎么会讨厌?那晚,我只不过说的气话……谁知道你竟当真了,也是我自作自受,受了你一剑……原谅我,好么?”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明知道……明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假的我也信……我甚至像那上京城内千千万万的少女一样,觉得即使被你骗,也是一种荣幸……你现在来和我示好,想做什么?都有什么用?迟了,太迟了……”
  “因为我还……呜……”我捂住了他的嘴巴。
  真的,不要再诱惑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越写越恶心了……⊙﹏⊙
呵呵,第一次分两段码滴……




第 70 章

  我以为八皇叔还政后,又有庄玄等人辅佐,定会扭转时局,总有一天,会天下太平。谁知道,我想得太简单了,我毕竟二十岁不到,也没有生得伟岸威猛,没有过人的本领,更没有从小培植的羽翼,在满朝那一伙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的老臣眼中,我要多乳臭未干有多乳臭未干。
  呈上来的奏折,写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明摆了不把我放在眼里。
  八皇叔走后,虽然他把手中的兵权也放下了,现在归在我手中,由二哥统领,维护京畿安危。可那些人,在二哥手下也不甚老实,虽大错不犯,但是小错不断,分明是故意刁难。
  我无比头疼地找来庄玄,他喝着茶,十分悠闲地望着帘外潺潺的雨道:“雨再下大些,整个春天都一直下,就好了。臣最喜欢下雨天了……皇上,你不觉得雨天特别有诗情画意的感觉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喝茶听雨……”我瞪了他一眼。
  说到雨,又想起那年和晋思,也就是二哥一起去怀州支援水患,那水患,就是因为雨季太过于长了,才导致灾民成群,我们查看堤坝的时候,遭人暗算,冲到荒岛……
  “再下那么多雨,今年不定又是一个灾年,都第三年了,我登基都到第三年了,一直连着灾年,又加上后宫……出了那么多丑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再有一个孩子才好……”我望着庄玄,有些心怯地道。
  他斜了我一眼,道:“历朝历代,先帝驾崩,新帝登基,那三年间大多是这样过来的,你不必太过担心。所幸到你这里,天灾的缘故居多,人祸也多是因天灾而起,百姓愚昧,迷信什么真龙不真龙的问题,怎么你好歹也是我庄玄教出来的,也害怕了?
  再要一个孩子?你确定现在的你,还愿意碰女人么?元怡是去了,你很伤心,可是不是再生一个孩子,就能代替他,抹煞他已经去了的事实。而且据某人现在的情形来看,该是你侬我侬、情难自禁时分,你确定你做得出煞风景的事么?”
  “什么你侬我侬、情难自禁?!你不要乱说话,堂堂丞相,如此儿戏恶劣……”我气呼呼地道。
  “哼,傻子……永远都不懂得保护自己……他一回头,你就能立马不计前嫌。怪不得那么多人倾情于你,一时间心花了,可以抛弃你,再回头,你还是捧着心在那等,永远也不用担心会失去你……”
  “咳……咳……我找你来,是要商谈国事的,怎么绕到这私情上去了?谈国事,谈国事……”
  “啊……”他打了哈欠,懒懒地道:“春天啊,真美好……何必要效仿那勤劳的蜜蜂儿呢?那,学学蝴蝶,学学蝴蝶,跳跳舞,吃吃蜜……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说罢起身要走,我拉住他的袖子,急道:“现在满朝文武都不拿我当回事,怎么你也……”
  他回过头来,拿指尖点着我的鼻子,说:“莫急……莫急……我知道你新帝上任,可别急着要放那三把火,有时间看看天,听听雨,总会打雷的。”
  说完抽走袖子,哼着曲子懒洋洋地走了。
  这……
  
  我只好在御书房批阅那些表示藐视我的奏折,越批越气愤。
  午膳过后,看着庄玄教元宏习了一些字,看着看着有些乏了。
  靠在软塌上,和衣睡着了。
  被混梦羞醒了,醒来一看,四处无人,身上覆着薄被,殿内轻烟袅袅,粉绿的帘幕在廊下的风中轻轻起舞,殿外,不知道谁的琴音,合着雨声,叮咚……
  掀帘一看;原来是二哥在教宫商习琴。
  
  怎么看,怎么就像人间仙景。
  男的俊,女的俏。
  宫商正一脸羞涩地在二哥的侧边练着。
  虽说宫商不是生手,对于琴艺,也算精通,可那曲子却不是一般人能够熟练弹奏的。
  她时而偷瞄一眼二哥,假装不着痕迹地瞄着。
  他们一起坐在亭子里,亭角四周都是春花盛放,亭中有香炉,燃烟袅袅,亭外是缠绵的雨,淅淅沥沥。
  真好啊,是女人,就可以放肆大胆地贪恋着爱慕的人,不必顾忌任何人的目光,即使身份地位不配,可是那份爱慕之心,只会让世人怜悯或者叹息,绝对不会有鄙夷和唾弃。
  在去年八月十五的选妃彩台上,同样是失败者,可是不会有人向宫商扔烂菜帮子和吐吐沫,同样是落选了,可是她却还是比我体面多了,甚至为了惩罚我差点玷污薄王的名声,有路人大胆地出手“教训”了痴妄的我,因为那人都知道,□一个男人,在大随律法里是找不到惩罚条文的,明明同样都是妄想。
  想到那夜的遭遇,我每想一次,就像死过一次一样。
  我至今都未能抓到那夜的行凶者,流秋也是全无线索。
  这件事一直梗在我的心里,时常夜里噩梦连连的,都是那夜的情形,好在自从二哥病好以来,噩梦稍微减少了一些,可它仍旧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缠着我,阴魂不散,沉沉地压在我的心上,时不时就能伸出毒芒来,刺得我一次又一次地绝望。
  庄玄说我现在处在你侬我侬情难自禁中,可我现在却奇怪地巴不得哪个女人,最好是宫商,能和二哥结为连理,不要再来诱惑我了,我害怕,害怕让他知道我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遭遇的事情,害怕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种看着他的最宝贵的东西一样的眼神,至于鄙弃,讨厌,我更是稍微想象一下,都是极痛苦的。
  我正胡思乱想着,肩膀被人轻轻地搂住了,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个举动,我却像被开水烫到似的挣开了。
  “子皇,怎么了?吓着你了吗?”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教琴,走到我身后时,我竟完全没有发觉,他又靠过来,想要拍拍我的前胸后背压压惊。
  “没事……”我不着痕迹地闪开了,唤来宫商,为我斟上一壶茶,我坐在书案前,慢慢啜着。
  我望了望他们两个,笑道:“刚才我都看见了,一对璧人,郎才女貌啊……”
  宫商红了脸,小声道:“皇上恕罪,奴婢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谎话……”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上去一点酸意也无,笑着道:“你就算没有非分之想,我却有,我倒很想有个宫商这样的嫂子……”
  我都不敢看二哥是什么神色,只顾着和宫商调笑。
  “皇上……你就别拿奴婢寻开心了……”
  “欸,我是真心的,才那么说的。我二哥现在二十有三了,虽有过两次大婚,可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连半个子嗣也无,想我九弟虽去得早,却也是十四岁得子,留有两名子嗣呢,宫商……”
  “皇上!您今天是怎么了?说的话,怎么那么奇怪?”
  “很奇怪吗?我可不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悠悠说道。
  却见宫商的目光一直瞟向没有发话的二哥那边,过了一会儿,挪了下步子,急道:“薄王殿下,你不是还有事要和皇上说么?怎么现在就走?”
  “没什么好说的……”二哥淡淡地抛下一句,走掉了。
  宫商无奈地看了看我的神色,大抵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叹了口气道:“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不是什么都好了么?已经没有谁能够阻止你们了,不是么?何故要说那样的话来呕人,倒底是呕你自己呢……”
  我牛饮了一杯又一杯,没有再说话。
  
  喝完茶,我又要了酒,小杯小杯地抿着,一直抿到了黄昏,抿到了宫灯如炽,才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地由宫人扶持着回寝殿。
  沐浴,更衣,眼前晃动的宫人的脸,渐渐幻作从前在逸王府时服侍我的晋思。
  做王爷时,身上聚焦的探索的目光,远远没有做帝王的时候多,那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顾,名声什么的都顾不得了,现在却由不得我不顾,虽说大随的史官没有做到寸步不离记录帝王言行的地步,可是,有什么是可以瞒天过海的呢?我们如何能逃过那枝铁笔?
  以前是我不懂二哥的眼神,不觉得有什么,最近却猛然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就是瞎子,也会觉得太露骨了,我不知道自己看他的眼神是不是也是这样,总之,这太危险了,让我害怕。
  二哥,原谅我又缩回了我的龟壳。
  挥退宫人,等殿内清净后,我掀开纱帘,准备就着亮着的宫灯入睡,忽然距离龙床最近的宫灯灭了,我警觉起来,正要出声对外面的流秋示警,却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就着从遮罩里的夜明珠透出的微光,我看清了,那是二哥。
  我有些生气地道:“你不要总是这样,把禁宫当成什么地方了……总有一天,被你吓死……”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自背后拥上来,一手握住我的肩头,另一只手自腋下伸到前面,覆盖在我的胸口部位,那地方的下面,在砰砰的跳动,我挣了挣,却纹丝不动,原来白天那时不是我动作敏捷才躲开了他,而是因为他不像此刻,像下定决心纠缠一样,固执而又强硬。
  他覆盖在我胸前的手,先是轻柔地停在那里,接着五指越收越拢,揪起了那一块衣服,越揪越紧,好像再紧一点,就能伸到胸膛里,抓住我的心一样。
  “子皇子皇,你的心,倒底是怎样的呢?为什么我总是不懂?下午的时候,我看见了,你从殿内看我们时,你的眼里,分明有嫉妒,为什么我们进去后,你却说……却说那些话……”
  我拉开他的手,笑道:“二哥,你没有过子嗣,也许你像我拥有过元怡一样,也会爱不释手呢……”
  “这么说,子皇还是觉得女人比较好?”
  我沉默了半晌,才蚊子似地嗯了一声。
  “你撒谎!”他的手指抚上我的唇,定定地看着我:“你又喝酒了……你一难过就喝酒,一喝酒就说一些让我更难过的话,做一些让我难过的事,明明不想放开我的,我知道的……你总是一面推开我,一面又让我心痛,这样折磨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换拒……我们从此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彼此?你还在害怕什么?你若担心后世人诟骂,我能保证,我们的事,绝对不会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
  “你不明白的,你什么都不明白……”我胡乱推着他,有些烦躁。
  我不喜欢这样喋喋不休的纠结。
  “我恨你这样,我最恨你这样了……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总希望别人按照你期望的做法来,你有没有想过,你招惹了我,又放弃了我,我有多难过,你没有想过,你回头时,我愿不愿意重新接受?你更没有想过是不是能接受另一次的失去?你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二哥,我不是别人,我不能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知道我现在是无理取闹故意找借口。
  他说得对,说得全对。
  我明明想要的,却拼命往外推。
  “子皇的意思是,我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面色有些冷地道。
  “没有……”我低着头。
  “看着我的眼睛,子皇,看着我的眼睛说……”他捏住我的肩膀,手下开始用力。
  我抬起头来,慢慢对上他的眼睛,也有退缩过,想着不要说了,就算他日后知道了那些事,至少我能在那之前,贪恋些许他的温柔。
  我最终说:“没有……因为你的子皇已经在去年八月十五的时候死掉了,他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回头……”
  “死掉了?”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一双手,慢慢从我的肩膀上,移到我的脖子上,一下子用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一脸冷酷,残暴之气顿生。
  我居然没有害怕。
  曾几何时,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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