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皇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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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又不是晋思,我为什么要对你言听计从?就是我被那些人弄死了,也好过在这里,被你欺骗死,难受死。”
“我只是想要爱你。。。。。。”
“你那变态的方式,根本就不是爱我,你只想我死!”
“子皇。。。。。。”
哼,别以为撒几滴泪我就会心软。
天底下,只有我心爱之人的眼泪才能叫我心软!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像被人用匕首一下一下扎着,怎么那样痛?
一定是因为他还顶着晋思的外壳,所以我才会难过,才会想哭的。
一定是的。
坐上流秋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向宫里走去。
掀帘外望,晨起十分,街道上已经不是冷冷清清而是热热闹闹的了。
看黎民百姓家的兄弟姐妹,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独我家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还有变成痴傻儿童的,还有恋上自己亲弟的,还有无知地喜欢上自己兄长的。。。。。。
要多脏有多脏,要多臭有多臭。
父皇见我搬回宫中住,脸上有喜有忧。
“子皇,宫里是非多,虽然朕也期望常常有子皇陪朕吃吃饭听听曲,像普通父亲一样享享天伦,可是朕更希望子皇能安安稳稳地,多福多寿。”
“父皇,听御医说,您的身体。。。。。。”
“呵呵,你别听他们胡说,朕还硬朗着,还会挺下去,叫子皇多享几年太平安稳!”
“也对,父皇当之无愧乃真龙天子,自会福寿绵延,千秋万代。儿臣得父皇庇佑,沐浴恩泽,自然也能多福多寿喽。父皇,我从宫外带了你爱吃的桂花甜粥,还有山楂茶,来,尝尝看,是不是跟往常一样味正?”
我把用银器装的粥和茶,分在小银碗里,又用银亮的勺子勺起来送到父皇嘴边,父皇乐呵呵地吃了。
他笑道:“朕的子女,真要说精明,只怕要数子皇了。”
“父皇,你取笑儿臣。。。。。。”
“不是吗?别人用金山银山,绝世美女,连城璧,都无法讨我欢心,子皇仅仅用一碗宫外小粥铺的桂花粥,就能讨我欢心,你还能说你不精明?”
“那是儿臣没用,吃父皇的用父皇的,没有那么多钱给父皇那些奢靡的东西。只能仔细留意了父皇真正喜欢的东西,还只能捡最便宜的送。。。。。。父皇定是笑我吧!”
“哈哈哈。。。。。。怎么会,朕很喜欢,每每吃了桂花甜粥喝了山楂茶,朕的心情就会大好。”
晚上在落阳殿歇息,怎么也无法入眠,只好归为认床。
翻滚翻滚,枕头都推到地上去了,一阵幽香传来,我闻香而寻,找到一个薄纱袋,打开一看,是满满一袋干的合欢花。
是去年晋思为了我能安睡宁神,不因秦羽的事而持续抑郁伤神,特地从云州亲自采来的合欢花晒制的。
如今,我王府也有合欢花树了,那种花,七月流火的天开,花朵像小小的粉色刷子,又像蒲公英,在空中轻轻扬扬,无忧无虑地美丽着。
晋思晋思,我爱上的一个虚无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似乎他的一切都太合我意了,不喜欢也难。
那时还感叹父皇和庄玄竟把我看得那么透,其实不是他们看透我,我只是被二哥看透了,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全都知道,有些喜好我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居然全都知道!
这变态的!
可恶!
让我的晋思。。。。。。消失了。。。。。。
居然看见窗前一抹黑影闪过,不带一丝杀气,想了想,心下已然明了。
“流秋!”
“在!”
“外面有只野猫,给我赶走!”
“好的。”
大婚的前夜,我屋外的野猫连流秋都赶不动了。
弄得大伙都一夜未眠。
大婚那天,我是在王府完婚的。
新娘子美若仙物。
我始终都在扯着脸皮笑,我怕我一个扯不住脸皮笑,泪水就会滑落下来。
好容易拜完堂,与新娘子于龙凤烛前对坐。
喝交杯酒时,我的杯总也喝不干,最后流到嘴里的味道,都是苦涩的。
新娘子坐在床前等我。
我坐在桌前,一杯一杯地喝。
可是我恍恍惚惚时忘记了庄玄的叮嘱,居然把喜娘端上来给我们夫妻的新婚夜催情汤木木地喝了。
原来大家都知道政治婚姻的洞房里,不用催情汤是较难完成任务的。
他们叫我做什么,我就照做了,似乎,没犯一点错呢。
我喝得头歪倒在桌上,倾了一桌酒,推倒的酒杯在桌沿一晃一晃的,刚才还是一只,晃呀晃的,成了两只三只。。。。。。无数只了。
我自己立起身来,摇摇晃晃想出门走走,晃呀晃,脸和四肢撞上了,对面有一人,穿着大红吉服,酒污撒身,头发都乱了,衣领扯开了,半个肩膀漏在外面。
我一乐,就取笑他道:“看你,大婚的衣裳都被你穿得如此狼狈,小心新娘子讨厌哦!咦,你的脸真红。。。。。。大婚之夜,不好意思了吧!呵呵,今天我也大婚,好巧哦你也大婚。。。。。。走走走,我们一定要一起喝一杯。”
向前一走,又撞上了,我笑:“兄台怎的如此性急,都把我的头撞都撞痛了。。。。。。”
待要再往前走,被人从背后抱上了。
一个声音道:“你醉了,早些歇了吧!”
莫名地,这声音这怀抱,让我意外地安心。
也许,我的妻,假以时日,我也能爱上的吧!我们相携来到床前,该做的事终是要做。
所幸有酒和催情汤的辅助,我也不那么扭捏了,虽是第一次上阵,貌似倒也成功圆满。
只是第二天清晨醒来,就见新娘子齐雯已经换好了衣服,梳洗打扮好,过来亲自收拾床铺了,她刚一掀起被子,只见床底下一大片猩红。
我有些恐慌:“齐,齐雯。。。。。。对不起,昨晚我醉酒了,叫你受苦了,你。。。。。。你要不要紧,看过御医了没有?”
齐雯脸一红道:“殿下多虑了,女子新婚之夜,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大碍。”
可。。。。。。可这也太。。。。。。庄玄不是说过不会超过巴掌大一块落红吗?难道我昨夜醉酒,太凶暴了?
女子承欢居然会这样,太恐怖了。
“齐,齐雯,我会对你好的。。。。。。”我愧疚得不能自已。
“嗯,妾身相信殿下。”
至少,她在我面前是乖巧可人的,这就够了,我奢望不了太多。
我也根本不配。
忽然窗外有白影闪过。
齐雯一惊,躲到我怀里瑟缩道:“殿,殿下,刚才那是什么,不会是个鬼吧!我看见了,脸上很白,头发很长,穿着白衣服。。。。。。”
我拍拍她的后背道:“不会的,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
“那就是刺客了?”
“呃,等下我叫流秋去查一查,增加一些侍卫好了,别怕。”
用过早膳,和齐雯一起进宫给父皇请安后,又赶回王府,齐雯呆方里陪丫头们聊天做下棋。
我发足来到晋思的院落,走进去,找着那人在卧房里躺着,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领道:“够了,你这个偷窥狂!我已经成婚了,日后我的房里有女人,你不要再来偷窥了!到时我叫流秋不管是谁,照打不误!”
二哥的脸上扯开一丝笑容,没有理会我的威胁,反而问道:“昨夜新娘子的滋味如何?”
“关,关你什么事!自然是欲/仙/欲/死。。。。。。”
“呵呵,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总之,你尽快走人,随便你去哪,就是别赖在我的王府。。。。。。”
“若是我去争储君之位呢?到时,天下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我也不用求得如此辛苦,不用这么疯。。。。。。”
“为天下万民,我支持你去争储位。可若是你为了逼我就范才去争储位,那么我告诉你,父皇还有多少阳寿,我就只有多少阳寿。”
“七弟,你越来越狠。。。。。。”
“是你逼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
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面色苍白,唇色也有些发白,微微皱着眉,我放开他的衣领,他倒在枕头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长长的发丝零乱地覆盖在枕头上,有几丝落在脸上,孱弱不堪。
长长的上下睫合上了,还是关不住一注水痕,那水痕慢慢落入鬓角。
为什么,明明一直都是他在错,还要我如此愧疚?
我在他的床前重重一跪,脸上的痒痒地爬下两条河。
哽咽道:“二哥,我知道我一直害你难过,可是我没有办法。。。。。。求求你,不要在逼我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可我真的,什么都给不了,也万万不能给。”
“。。。。。。”
“二哥。。。。。。”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回话。
“殿下,还是上药吧!太吓人了。。。。。。”只见宫商端着药和水以及纱布,立在门口柔柔地道。
“上什么药?他受伤了?怎么伤的?”我扭头问道。
她走进来,把东西都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又叫了一次。
我这才发现二哥似乎很久都没有再出声了,爬起来一看,原来是昏过去了。
我急道:“我二哥他,倒底怎么了?谁伤他的?”
宫商瞄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这!
“倒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看我的眼光带着恨意?”
“奴婢不敢!”
“那你说,倒底是怎么回事?”
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把二哥的衣衫解开,只见上身青青紫紫,那种痕迹,我见过。。。。。。
我怒从心头起:“谁干的?!”
宫商也不回答,只道:“这种按照教条式步骤进行的青涩的欢爱,殿下说,还有谁能做呢?”说完还意有所指似的看了看我。
“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
“是啊,天下谁人不知道,七殿下昨夜小登科,与新娘子龙凤呈祥幸福美满,又哪里有什么精力去侵犯一个男人呢?”
“我昨夜的确是和齐雯。。。。。。”
“殿下说是就是。只不过,至于谁对二殿下做了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可就有得查了,二殿下武功虽不能称天下第一第二,可至少在整个皇宫大内,鲜有敌手,因为他呀,日夜苦练,总想做天下第一,好万无一失地保护他的心上人。可是他的武功都那么高了,他不愿意,谁能动得了他?哎,这个禽兽不如的,莫非是什么绝世高手不成?”
“。。。。。。”
“听说七殿下与尚书千金新婚之夜,落红之多,世间罕见,可尚书千金今日看起来全无大碍,哎,人不可貌相啊!便是男子,也要受不住流那么多血的。。。。。。”
“够了。。。。。。”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二哥,你能再变态点给我看吗?”
我不虐我不虐,我是好人(┬_┬),总是舍不得虐,虐一半后面又搞笑(貌似不成功。)精神分裂中。。。。。。
第 50 章
“晋思,晋思,我的头好痛啊。。。。。。”
我睡不着,在房中撞翻了一堆堆东西,头抵在雕花窗上猛敲着,太难受了,像要裂开一样。
一双手,冰冰凉凉的,从身后贴上我的两边太阳穴,揉揉地按摩着,痛感顿减,我放心地向后靠去,闭着眼睛叹道:“晋思,你真好,你一按摩,我的头痛就好很多了。”
“我不是晋思。”后面的人声音无一丝情感地道。
“流秋。。。。。。你。。。。。。不必做这些的。秦羽托我照顾你,这么多年,我其实并没有。。。。。。照顾好你。”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道。
他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更加鲜红,只是不再是冰冷肃杀的红,而是温暖的,柔和的红色。
他望着我的头顶,依旧按摩着我的太阳穴。
我觉得舒服多了,对他报以感激地一笑。
他却做了一个让我愣怔了半天的动作,把唇轻轻贴上我的,比我还要青涩。
“流秋。。。。。。你做。。。。。。什么?”我木木地问。
这些人都疯了么?不会所有的断袖都聚集在我周围了吧?!
“我一直不明白秦羽以前为何总在半夜偷亲你,明明看上去味道很苦涩的样子,他还是一遍又一遍地亲。后来的,二殿下,景小王爷,晋思,都亲过你,都很苦涩的样子,也都恨不得多亲一下是一下的样子,都像中毒了一样。。。。。。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呢?可是我自己尝了,却什么味道也没有,只是软软的。”他那鲜红的眸子里透着疑惑,我第一次从他的面上发现了面无表情以外的东西。
我一拍他的脸,笑骂道:“你最好永远不懂,那样你就不会痛苦了。还有,以后不能这样对我,这是情人间才能有的动作,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嗯。”他一勾唇,笑了。
他笑了!太稀奇了。
以前都是似笑非笑,这次我看见他的眼睛都是弯的,从睫毛下漏出一点点鲜红来。
“你笑什么?”
“我想,这个,也许是要偷亲的才知道怎么回事。那我等你睡着了再。。。。。。”
“绝对不行!你不准!”我摆着双手,呃,这孩子什么时候对这个关注起来?而且是在这多事之秋的时候,来拿我当试验对象!
我指着他道:“这是命令,知道不?”
他望着我眼睛弯了弯,又嗯了一声。
呃,他身上,总算有点人味了。
他今天真奇怪,嗯完了还瞧着我不放开眼,妈呀,我不会又招惹了什么烂桃花了吧?
忽然他手一扬,格住一把横空劈下的剑,手腕立马流血了。
这是,什么状况?从未失去警觉的流秋今天居然受伤了?!
再看持剑之人,一身白衣,长发披散,以使刀的手法使剑,又是一刺,直指流秋死穴,可是流秋的反应果然不是盖的,轻轻巧巧地就逼过了。
“你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可惜你已经有破绽了。从不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