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皇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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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是,我是喜欢秦羽,他要是和别人。。。。。我肯定会难受,但是若秦羽高兴的话,他和几个“别人”在一起我都能容,只要他高兴。
至于我自己的难过,自己慢慢掐灭就好了。
我根本就,没有脚踏两只船的意思,因为秦羽已经死了。
但是我不能就此放开他,不去想他,他会孤单的。
晚上杨文绍回来时,我正要去他的房间看他回来没,他却一头撞在我房间的门上,我赶忙扶住他,却被一股酒气熏得连连后退,他却一把捞住我,迷糊着眼,嘴里喃喃道:“来,小怜儿,来,陪本王喝,继续喝,咱们千杯不醉!”
见此情景,我急忙唤来宫人服侍他进屋醒酒,喝了一大碗醒酒汤,他还是醉醺醺的,只好把他打理了扶上床休息,刚放下青纱帘,他就脚一蹬床,怒骂道:“胥文瑞,你他妈的缺心眼!你。。。。。。你这个饿死鬼。。。。。。”
我赶忙让所有宫人都下去,自己坐在椅子上守着他。
骂吧骂吧,你开心就随便骂吧,你酒醉我不怪你。
可你还是去了青楼,身上的脂粉味只怕比水粉铺子里的种类还齐全。
“你他妈的你这个饿死鬼,也敢不喜欢我!本王的初吻被你一见面就夺去了,你还不满足,我。。。。。。我碰你一下你就不愿意了!你。。。。。。你缺心眼,你白眼狼,你这个。。。。。。”
原以为他有多成熟了,却都是拼命装作成熟稳重,毕竟,他也才十七岁,且比我娇生惯养多了,真成熟稳重了,才不正常。
他絮絮叨叨地闭眼骂着,我又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把他推到床的最里面睡着,床外又放了椅子拦着,才关门出去,示意守在门外的宫人不要进去打扰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一枝笔,饱蘸墨水,准备临字,一抬头,窗外一轮冰盘高高悬挂,明亮圆润,一缕白云堆在月前,竹影落在书案上。
我要习字,却忘记自己从入夜开始就没点灯,也没让宫人进来。
我拼命地要自己多努力一点,只为了父皇那哪怕只是一瞬的笑容。可杨文绍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对自己一无所能的恐慌呢?以前是我饱受饥饿,哪里还有功夫思考自己上进不上进呢。现在是衣食无忧了,可我还是贫穷的,他们有时说的话,我完全不懂,对朝政更是一窍不通,也曾破罐破摔想叫父皇把我变为庶民,给我一生足够生存的银钱就够了,可是被父皇狠狠批评了一顿。我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学,每次问太傅一些就是我那些三四岁的皇弟皇妹们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时,太傅总是苦涩地摇着头,弄得我后来都不好意思问了。
杨文绍也不想想,就算是他先喜欢我,追求我,可我也不会因此拿腔拿调,端高姿态,我是什么样的货色我最明白不过了,就算说什么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可我还是担心配与不配的问题,他们个个是人中龙凤,自然不会明白我的苦处,口上说着不介意这不介意那,一生气撩开手还不是什么都说不来了。
他今天也说了,我不配。
“啪—达—”一声,一大滴墨汁滴在宣纸上,眼前渐渐模糊了,只见墨迹越晕越大,奇怪,上等的宣纸墨汁,怎么会晕开?
放下纸笔,脸上痒痒的,一摸,一手湿润。
睡不着,就去御花园散步。
不知不觉,来到文华殿附近的墙边,文华殿在御花园以西,与西北角的冷宫相近。这里是二哥搬出西华宫后的住所,想了想,转身准备走,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呼唤道:“相公。”
我赶紧走到墙角隐蔽处,只见月光下,一红衣女子慢慢走到月门边,轻轻扣着门扉,喊着:“相公,相公。”
是秦飞瑶!
她在喊谁相公?莫非是大哥回来了?可是大哥怎么会在二哥的文化殿?
等等,她手上是,是元宏!孩子的嘴巴上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声音道:“带来了?”
是二哥!
他们?!秦飞瑶和我二哥?!
这是。。。。。。什么情况?
“相公,我们的孩子今天好乖哦,我一路抱过来,他都不哭。”
“混账!你把什么塞在他嘴里了?!弄伤了我七弟看你拿什么赔!”二哥急忙抽出元宏嘴里的布纱,那孩子立马放声哭出来,说也奇怪,二哥一哄,他立马就不哭了。
月色下,二哥那张脸此刻微微笑着,倾国倾城:“七弟乖哦,我马上喂你好吃的。小家伙,小宝贝,你最可爱啦,别哭,别哭!”
第 31 章
“相公,你别光顾着看孩子啊,陪我去赏月吧。”秦飞瑶不满道。
她今年十八岁,是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可是却。。。。。。
究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一直不明白,宫里大约是知道的人也不说,只说是太子妃有次病重,御医诊断失误,用错了药、扎错针所致。可那些都是御医啊!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真相就不得而知了。
她还可以说是御医诊断失误,吃错药。
可是二哥呢?他只是用打碎的花盆的瓷片扎进自己的颈部,听御医说,因为被父皇罚跪太庙导致体虚,又加上淋了雨,力道不大,才未致命,御医都说了,只是扎进去,并未割断什么,不算太重的伤,可他为什么……
“都说了,我不是你相公,你别乱叫,我要娶,也不会娶女人,更不会娶你!”二哥伸出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元宏的下巴,漫不经心地对秦飞瑶说。
“相公,你别这样,我都允许你娶心若和洛菲为侧妃了,你就看在我那么喜欢你的份上,别不要我好不好?而且,我都为你生了儿子了,人家都说,母凭子贵的。”秦飞瑶拉着二哥的手臂几乎要哭。
“你嫁的是太子,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娶你!要娶,也是娶我七弟,等他长大了,我就娶他!”
“我嫁的明明是你!我要告诉我爹去!说你悔婚!到时我爹不支持你,让你坐不稳太子之位!”
“我根本就不是太子。”
“文承,你已经疯了,他不是你七弟,他是你儿子,是我生的。你七弟只比你小三四岁,怎么可能这么小?你疯了,你知道吗?只有我会要你,我们一起相依为命吧!”秦飞瑶还没说完,二哥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捏紧道:“你才疯了!你的相公跑了,天天到处喊别人相公!”
“文承,别这样,我喜欢你那么久……”
“我是文离,不是文承,你走吧!我七弟要吃夜宵了,别打扰他。”
“我不走,除非你陪我走回去。”
“还记得我们约定过什么吧?”
“我……那我走,明晚我再来,你记得把孩子准时放回去。”
“我知道,不用你多说。”
秦飞瑶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二哥准备关上月门,我走上前去,抵住一扇门,他一愣,抬头看向我,很是惊讶,神色中透着不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细长的菱形双眼微微眯着,高挺的鼻梁宛如最上等的白玉雕作,水色双唇微微张着,下巴尖瘦,鬓边几屡发丝在夜风中轻扬,有几丝掠上唇边,在唇上留下细碎的阴影,如厮人物,莫非是被上苍嫉妒了?望着他颈上靠近锁骨处的疤痕,我颤抖着手指,指着元宏哽咽道:
“如果他是你七弟,那么我呢?我又是谁?”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半天,然后抱紧了元宏,转过身道:“我不认识你,你走吧!”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二哥,你怎么会不认识我的?我是文瑞啊!你七弟啊,你手里抱的是元宏,是大哥的孩子!”
他转过身,眼神疑惑,我以为他要记起来了,忙补充道:“秦飞瑶说得对,你七弟只比你小三四岁,怎么会是元宏这么小,元宏,还是父皇赐名的呢。所以二哥你一定没疯对不对,你和我们大家开玩笑的对不对?”
我双眼期待地望着他,他看了我半天,淡淡地道:“我看你也是疯了,那是韩妃,什么秦飞瑶?”
“就算我疯了,可你既然知道她嫁给了太子,那怎么可能是韩妃,韩妃是父皇的女人!”我着急道。
“你真是疯了,帝王把自己的女人赏给自己的儿子和臣子,古来多的是。”
“可韩妃与父皇已有夫妻之实,况且生了你七弟。”
“哪又有什么,又不是太子生母。”
“你!”
“你走吧,不然我要喊人了。”
“二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急得直跺脚,二哥却呯的一声关上园门。
我拍着门喊着:“二哥,你开门啊,我们可以去父皇哪里对质,他可以证明你手里抱的是元宏!还有宫里的大家都能证明……”
“来人!”只听院内二哥的声音高喊道,不一会儿,立马有人应声过来,我无奈,只好又躲进刚才藏身的那片黑暗。
院门开了,走出一个宫人,左右看了看,准备又关上门,我一见是宫商,立马跑上前去,她没认出我,吓了一大跳,正要尖叫,被我一把捂住嘴巴。
“是我,是我,宫商,你不认识了?”我急道。
她镇定下来,疑惑地道:“七……殿下?”
“是的是的,是我。”
“难为殿下还记得奴婢的名字,殿下可真是变了好多,奴婢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宫商是当年在西华宫时与飞墨一起服侍二哥的宫女,飞墨自裁后,二哥倒也没把她也换了。
我擦了擦眼睛,问她:“你,你是一直服侍我二哥的,我二哥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快告诉我!”
她望了望我,垂下眼帘,低低地道:“哎,一言难尽。这可都是因为殿下你的缘故啊!”
我低下头:“我知道是我不好,可他是怎么会把元宏认成我,我自己,他反倒不认识了呢?”
“这里恐有巡逻侍卫经过,殿下先随我进去再说。”宫商见二哥进了文华殿,招手示意我进园门。
进得屋里,宫商给我递了杯热茶,我坐在桌边,捧着热茶,心想这位女子倒还像从前一样贴心,有他服侍二哥我也放心许多。
她关好门窗后,立在一边对我道:“殿下可知道二殿下最擅长什么武功?”
“这……”说实话,还从未见过二哥真正出手,只知道他那天射向我的箭居然落在景王胸前。
“是轻功,二殿下一直苦练轻功,为的是天天晚上都能跑出去三四次。从西园到永园,平常人要一炷香的时辰,二殿下只要半盅茶的功夫。”宫商淡淡地道。
“这些……我竟然都不知道。”
“那日二殿下自杀被救醒后,他一直很低沉,有一天,他又叫我拿前两年间服用过的药散,我劝他不要再服用了,那东西迷人神智,服食多了,总有一天会出问题的。他就扇了我一巴掌,他从不打我们这些奴婢的,可是那天他不仅打了我,还差点要换了我,他说,不能再让自己这样了,他已经把瓷片扎进了自己的脖子,他担心有一天他会失去理智而把利刃扎进七弟的脖子。所以,他不能选择死,就只好选择遗忘。可谁知道,太子妃的孩子被他瞧见了,不知怎么的,他们俩就碰在一起了。奴婢很担心皇长孙殿下的安危,一直不知道如何才好,想要告知外人,又担心二殿下遭人排挤陷害,他已经失去够多的了,他不能连名誉地位也一起失去,所以我们做奴婢的,尽量把他留在文华殿,不让他出门,好歹他在外人面前还看不出端倪,只是一见到皇长孙殿下……”她说着说着嘤嘤地哭起来了。
“好姐姐,你是好的,以后别再拿那药物给他食用了。至于他的担心,也不必理会,就算某日他真的把利器刺向我,我就是死了,也无怨言。这都是我造的孽,我活该。我只问一句,这药物,可有解药?”
她摇了摇头,我急忙拉住她的衣袖:“怎么会?那……那以后会清醒过来的吧,他以前也用过的。”
“也许会醒过来,也许更糟。最糟的是,是他主动要忘记的,那药物随人的意识流转,往往人服用之后会觉得心想事成,十分满足,这样一来,他的意识会更混乱,药物的效用则更是加倍。直到最后……崩溃。”
第 32 章
“咚咚——”外面传来紧急的捶门声,宫商赶紧去开了,二哥抱着元宏,满头大汗:“宫商,七弟你先照看下,好生看着。”
宫商接过孩子;突然惊讶道:“殿下你。。。。。。又中了催情药?”
“不用你多事,给我看好我七弟,别乱喂他吃东西。”二哥说完急忙就走了,看都没看见我。
我走上前去对宫商道:“姐姐,听你的意思,我二哥他。。。。。。经常这样被下了。。。。。。”
宫商含着泪眼抿着嘴点了点头。
“到底是哪些人这么猖狂,用这些禁药?”
“殿下一直不肯同二位王妃圆房,刚开始也是屡中催情药,后来两位王妃不知怎么被殿下都劝回娘家去了,倒也没来闹。现在又有一些不守规矩的小人,为了权势贪慕着殿下美色的,都趁着殿下神智不清,失了警觉,把各种性状的药,都往着殿下身上使来。殿下始终不愿意与人。。。。。。所以每每都是取了冰块来放在浴桶中浸泡,多次下来,殿下的身体渐渐不如往常了。”
“他为什么。。。。。。就算那些女人中,没有二哥喜欢的,可姐姐你不一样,长得漂亮又贴心温柔。。。。。。何苦要用那作践身体的法子?”
“七殿下,别说了。我们做奴婢的,可万万不敢逾矩。况且二殿下他,就算给他九天仙女,他还是会用他那法子解药。”宫商轻轻摇晃着身体,哄着元宏睡觉,元宏在她怀里舒服地睡眠,还用小手是不是擦一下鼻子。我小时候,一定不会是这样子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吗?御医应该有药可医的吧?”我捏紧了手指。
宫商又摇了摇头:“御医虽有药,但是药性来得慢,跟没有是一回事。”顿了顿,红了一张俏脸,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若实在不愿意。。。。。。倒是可以用。。。。。。手或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