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神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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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一家三口,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快乐的夫妻二人,迅地完成老住所的交接,很快就到了新居所,完成交割。
新家的房子是“口”字形院落,虽然是草屋,但草顶厚实,石砌的墙壁垂直牢固,石头间严丝合缝,院子大木门的挂匾处是一块极为规整的大石,大石正中刻有“阻兽居”三个大字。房前房后平整规矩,屋内家具设施一应俱全,看来由林家镇修建的阻兽居,是按殷实大户人家的标准建造的,普通四口之家不会建这么大规格的院落吧。
这背靠阻兽山脉、朝向林家镇的房屋,院门外5o米处有一棵巨大榕树,树干要6o个人才能围抱一圈,树围在一百米左右,树干高约三百米,树冠遮天蔽日,靠山一侧的树冠已经覆盖着山体,枝蔓已经和阻兽山脉的植被纠结成一体了。
背对房屋,视线越过大榕树,大榕树前方约1公里,是一条大河,名叫阻兽河,大榕树的树冠快*近河边了。阻兽河宽有五百米,河水很深,这儿河床地势平坦,水流倒不算迅疾。这条河从极西而来,一路伴着阻兽山,最后从遥远的东南入海。
林家镇人对凶兽可谓十分担心,不仅把山称为阻兽山,把山脚的河也叫做阻兽河,凭借高山与大河,应该能把凶兽挡住,就这,还不放心,连比武也要兴起,按比武结果,排名靠后的安家于阻兽河与阻兽山侧,以此来*着比武排名靠后者拼命练习武力,以期远离凶兽日日吼叫的威胁,*着比武排名好的更加勤奋地修炼,希望更好,希望继续保持优势,不要被后面的追上。
传说阻兽河上以前有铁索桥,铁索桥上铺有木板,在林家镇人遭受过一次阻兽山脉那边过来的凶兽造成的大劫难后,林家镇人把木板撤掉,把铁索斩断。如今河上只有一艘小木船来往摆渡,很不方便。兽可能被挡住了,可林家镇人也相当于和阻兽山隔绝,和无涯森林隔绝。
比武排序,安家交接,拆桥阻兽,这些存在,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要这么说可能很容易,毕竟不是当事人,体会不到当时的惨绝。也许那次教训的惨痛,痛到林家镇人的骨髓了,所以林家镇兴起了这些奇特的举措。
“儿子,子贵,你们看呀,这里多漂亮,”蒙冰芳高兴得手舞足蹈,“屋后有高山,屋前有大树大河,左右两边有农田菜地,连家禽家畜都有,这整个儿就是一神仙居住的地方。而今,我们一家人,就是阻兽山下阻兽河畔打理阻兽居的神仙咯。”
“冰芳,你是芳仙,我儿盛才是才仙,我就是贵仙了。哈哈。”林子贵也被妻子感染了,接着妻子冰芳的话续道。
林抱元神色平静,可是内心也蛮高兴的,这里确实不错,尤其这树冠与山体接壤的大榕树,想必有自己攀爬的。可别说前世的林抱元不会攀爬大树,林抱元对自然美景可向来是充满好奇的,游览名山大川时,屡屡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所折服,那些奇绝之地,很少有难倒他的。当了技术科长之后,林抱元出国的机会更多了,出了国,忙归忙,也不能没有休息不是?只要一闲下来,没成家的他背上背包就走,只想看遍异域的山山水水,品够异族的世道人情,不留一丝遗憾。这个背山面水的好地方,又有这么一株他从未见过的参天巨树,不亲身体验才怪。
看着林抱元平静的神色,林子贵有些奇怪,儿子自从醒转后,比以前沉静了许多,甚至,林子贵感觉儿子比他还稳重,难道这次比武受伤,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吗?“好儿子,你才6岁,甩掉包袱吧。放心,你老爸我会用心教你的。”
………【第5节 思想斗争】………
在林抱元充满好奇的双眼之外,他也有小芥蒂,就是这“父母”一直叫他“盛才”,可……唉,这“林盛才”身体的灵魂是我“林抱元”不是?还好的是,这父母对刚“六岁”的他,爱护备至,让他倍感温暖。别忘了,前世唐山大地震那会儿,他刚5个多月,父母就双亡了,他的记忆中可没有父母印象的,有的也只是石家庄育红学校的老师、阿姨、奶奶们对他的照顾和帮助,这些照顾和帮助,当然让他温暖,也让他感恩,但好像总有些缺憾,以前他不觉得,现在才现,似乎缺少正常家庭教育中的那种责备——爱护中的责备,却多有爱护中的迁就,这令不少当初的孤儿自然地产生了任性,也产生了我是弱者、我需保护这般的想法,依赖感比较强。幸好,当初林抱元很小,从未感悟过真正的家庭之爱,没有前后不一致的比较,所以也没产生什么不良情绪。现在林子贵和蒙冰芳对他的关怀和爱护,让他觉得温暖,又能让他体会到其中的责备,使他尽享春风化雨,即使有小嫌隙,也不会产生任何不良影响。
世事无绝对,眼下还是有不良影响产生了,这温暖的天伦之爱,不仅仅使林抱元产生了如沐春风的感觉,还让他心悸!这个三十五岁的灵魂,成熟又聪慧,竟要承受与他年龄相若的林子贵对他的爱抚,那种对六岁儿子的爱抚,像什么用胡子扎他的脸、把他顶在头顶上、拍他的小屁股等等,这让林抱元常有反胃的冲动,虽然理性上可以接受,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身心完全在排斥林子贵对他的亲热举动。蒙冰芳,这个比林抱元还小几岁的女人,成熟而美丽,高兴起来抱着她的小“盛才”亲嘴,给他脱衣服洗澡,洗他的“小屁屁”和“*”,可她又怎知,这原本是一个与她完全无关的健康而成熟的男人在感受啊!一个男人,即便隔着衣服被两团高耸的柔软触摸,也要承受一场不小的灵魂之战,更何况成熟美女的柔荑在自己*的身体上上下游走,还清洗“屁屁”和“**”,这心灵之悸的烈度、灵魂之战的强度,大凡一个正常的男人……哎,不必说,自己去体会吧。这大方、成熟又美丽的女人,确实不是林抱元的母亲,可也毫无疑问是林抱元的身体——小盛才躯体的母亲,林抱元寄居在小盛才的身体上,“母亲”爱抚的是小儿林盛才,可所有感受都只是重重撞击在林抱元的灵魂上!
逃避,两个字,逃避,没有别的办法。语言拒绝加身体抗拒,抗拒林子贵和蒙冰芳对自己的爱抚,逃避他们各自给自己营造起来的高强度战斗——那让他的灵魂如陷万年泥潭般竭力挣扎的高强度战斗!不想反胃到崩溃,不想难受、羞愧到极点,不想他们惊讶乃至无措,那就坚决拒绝。林抱元经过几次坚决的斗争,他胜利了。
在林子贵和蒙冰芳的眼中,儿子确实大了,经过这一次打击,儿子真的成熟了。连以前他最喜欢的老爹胡子扎脸,老妈给他洗澡,他都坚决拒绝了,就更别说主动撒娇了。“呵呵,不经事不长大呀。”林子贵和蒙冰芳夫妻如此想。
看着儿子这几天一直在榕树上爬来爬去的,一刻也不闲着,夫妻俩又觉得这还是原来的小孩,哪有大人样子?蒙冰芳只要看见他,就不时叮嘱两句,抓稳踩牢什么的。林子贵却认为,孩子从小练武,身体很敏捷,也很结实,何需担心他的安全?“嗯,玩了好几天了,应该没有阴霾了吧,明天接着教他练武。”林子贵心中有了计划。
次日上午,阻兽居院外,大榕树下。
“儿子,从今天开始,你又要开始练武了。”林子贵在林抱元面前站定,双手环抱着胸,“放心,儿子,照这样展下去,你肯定很厉害的。好了,儿子,把混沌功练习一遍。”
“混沌功?林盛才以前修炼的功法吗?我林抱元怎么会知道呢?”林抱元知道迟早会露馅的,可也用不着如临大敌,毕竟,这身体依然是他们的儿子林盛才,他们也不知道灵魂已经易主的事,所以林抱元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什么?混沌功?什么是混沌功?老爸,你教过我混沌功吗?我怎么一点都没印象呢?”林抱元回魂这些天,一直都没叫过林子贵和蒙冰芳,都是他们提前把所有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现在,林抱元只能在心底百般不愿、千般别扭了,嘴上还得叫出来,也不知道林盛才以前是不是称呼林子贵为“老爸”,管不了那么多,装到底了。
林子贵瞪大了眼,这孩子,以前没像现在,不分场合,不该开玩笑的时候开玩笑啊。“儿子,你又跟老爸我开玩笑?好了,不准闹了,再不听话要打手板!”最后林子贵严肃起来,再疼爱也不能放纵不是?不管教何以成才?这可是亲儿子来的!
“老爸,没开玩笑!我脑中什么都没有!以前的所有东西我都记不起来了!如果不是你和老妈叫我儿子,我都不知道你们是谁!真的!这次头脑撞击,把我以前的所有记忆都撞没了!你看这些天,我都没叫过你和老妈,也没怎么说话吧!不是不想说,不是不想叫你和老妈,而是我觉得你和老妈都没有那种熟悉的亲切感了,我不知道跟你们说啥好!先前的所有记忆都没了!”林抱元装着很委屈很难过的样子。
“儿子,你说的是真的?!以前的记忆都没了?!”蒙冰芳刚从院门出来,就听见儿子盛才对他爸说的话,急切地问。
“老妈,”实在是别扭,可不得不这么叫,“这么大的事,我敢开玩笑吗?!”
林抱元这时忽然有些委屈,有些落寞,前世自己虽然一个人生活,却并不寂寞,有同学、同事,有朋友,也有女友,自己很坦诚,知道曾经做过什么,也知道明天该做些什么,每天都很踏实和开心,如今的自己,寄居在刚满六岁的小孩身体里,对这里一切都很陌生,对这具身体曾经经历的过往,一概不知,连生养这个身体的父母也一无所知,不可谓不悲哀。
看着熟悉却又似乎很陌生的儿子,看着这段时间以来郁郁寡欢的儿子,原以为儿子经过这比武之事后成熟了,哪成想原来儿子所有记忆都丢失了!儿子失忆了!武功丢失,一切记忆为零!蒙冰芳抱住林抱元,这次,林抱元没有挣扎,任凭“母亲”拥着自己默默流泪。林子贵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耷拉着头,呆愣着,良久,嘴巴一张一翕:“子贵,子贵,子贵……”
……
晚上,正房,林子贵和蒙冰芳的卧室,两人小声议着。
“他爹,儿子刚满周岁,你就教他练武口诀了,整整练了5年呀!孩子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也算练得不错了!可现在,一个撞击,一下子把他撞回到从前……唉,儿子呀,他以后还能赶上同龄人吗?”自从上午得知儿子失忆后,蒙冰芳一直揪着心,那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呀!
“冰芳,没事,不用担心!儿子聪明着呢,小脑瓜有主意!先不管能不能赶上同龄人,我得先从头教他,这可不能拔苗助长!只要他脚踏实地,刻苦练习,后进者当师兄也不是不可能。失忆?失忆算个屁!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这几天,再让儿子休息几天吧。我觉着哈,儿子的心怪苦的。”
“嗯,听夫人的。儿子是蛮苦的。”
“他爹,你说,儿子就是不会武功又怎么样?按照规定,满12岁参加少试时,不论排多少名,我们一样搬到镇的中圈去,满18岁参加完青试,也不论多少名,必然搬到我们镇的内圈,既然这样,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可惜呀?”
“冰芳,事实确实如你所说,随着年龄增长,必然要搬向内圈,一样能远离阻兽山脉,远离凶兽威压。可这不是全部。冰芳,你要知道,一项比赛,当人们都认同时,胜利者会赢得推崇赢得尊重,失败者会被轻视甚至被侮辱。一个人,尤其是男人,得不到尊重不说,反而被鄙视的话,那将是非常残酷的事情。还有,武功高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强身健体了,延年益寿了,要是凶兽真的来了,打不过的话逃跑也可以跑得更快些呀。”
“你说的是对,他爹,你说的我也明白。可,我真的不想儿子整天闷闷不乐的,成天想着名次名次的,有什么乐趣呀?希望他快乐地活着,这才是我们这些为人父母者最真的愿望吧。”
林子贵反应很快,立马接口:“当然,希望孩子快乐地活着,是我们最真的愿望。不过,要是他比武输得很彻底,他不可能快乐!手无缚鸡之力,他不可能快乐!凶兽来了而被吃,连‘活着’都保障不了,还奢谈‘快乐地活着’?!”
“我不管!我要让儿子快乐地活着!练武,你也要让他快乐地练习,从练武中体会到快乐,否则,干脆就别练了!”蒙冰芳很干脆,霸气十足地给林子贵下命令。
“冰芳,我尽力吧!”林子贵苦笑着,“常言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这个老爸也代替不了他自己的修行呀!更代替不了他修行中的快乐体会!”
……
“冰芳,我们再要个孩子,你看怎样?”林子贵的手悉悉嗦嗦地摸向蒙冰芳温暖的酥胸。
蒙冰芳一把推开林子贵的手,没好气地,“儿子刚失忆,你就有别的心思了?你还打算好好教他不?”
“夫人,什么别的心思呀!你看看你!真是的!盛才不光是你的心肝,同样是我的亲儿子!我对他能有坏心吗?!你怎么把我想得跟个后爹似的!就是后爹,也不一定都有坏心!”林子贵有些不悦。
“噗嗤”一笑,蒙冰芳拉过林子贵的手,轻抚着,慢慢放到自己丰满的*上,柔声说道:“子贵,不能再要孩子了,尽力教盛才吧。”
“冰芳,你的**硬了哦,嘿嘿……”林子贵压着声音浪笑着。
“小声点,你个不良青年,别把厢房的儿子吵醒了。”蒙冰芳扳开“不良青年”的手,顺势骑到“不良青年”的身上。
……
厢房,林抱元躺在宽大的木床上,并未睡着。
这枕心、被心和褥子被“老妈”蒙冰芳拆开晒过好几天,柔软得很,枕套、被套和床单重新浆洗过,有一种特殊的气味,很舒服。这石磊的墙壁,感觉很厚重;草木作顶,很暖和;木门和木窗制作十分精细,关得很严实,还有密实的棉帘挡着;平整的青石地面,致密结实,没有丝毫潮湿的印迹。这本该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