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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第16部分

小说: 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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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临时居住的证书。”

    “嘿嘿,”堂吉柯德笑了两声说,“这应该办,应该的,毕竟我是外国人嘛,来这里属暂住,属暂住。”看来他很赞同这样的做法。他又说:“不过,办这个证书需要多少钱呢?”当然堂吉柯德是怕这个证书又会收他很多银子,但这次他的确是多虑了。

    郭善春说:“不多,是一两二钱银子。”

    “哦,”堂吉柯德显得有些费解地说,“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们这里衙门怎么象个自由市场呢?而衙门里的人个个都象个精明的商人一样。”

    郭善春看了看周围,然后说:“可不是,我自娘胎里就在这店里学做买卖了,到现在已经快五十年了。父母把这‘八方来’客店交到我手上也已经快三十年。不是吹的,老娘以前就夸我会做生意,有做生意的天分。我呢,也觉得自己是这块料,从小就积累了不少的做买卖的经验。但是啊,我就不象这些衙门里的人那么聪明,他们总是提前于我之前能找到财的路子。用时髦点的话说就是寻找商机,他们能在任何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问题上现商机,而且一抓一个准,一挖就是一大堆金子。我羡慕得很,甚至有些嫉妒啊,我一辈子都没想到的事情,他们想到了,你说气不气人?所以啊,这对于我来说,是有点打击的,因为我一辈子都在做财的梦嘛。不怕你们笑话我,我现在都觉得我这个商人出生的人,完全落在他们的后面了,好象成了他们的徒弟一样,不跟在他们的后面学还真赚不了钱了。你说说,我是不是白跟父母学了那么多的生意经?”郭善春好象遇上了知音一样,又象个十年没说过话的人那样,他把他的话象流水一样滔滔不绝地倒了出来。

    “嘿,别给我说生意经,我是个傻瓜。我是不会因为钱而去浪费我的生命的。”堂吉柯德这样说。

    堂吉柯的话无疑是在向郭善春出挑战,当然他是无意的,但是郭善春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堂吉柯德不仅和自己意见相反,而且还在讽刺自己。所以他就这样针锋相对地说:“是啊,当你身无分文而肚子又饿的时候,你就会因为钱而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仅仅为填饱肚皮而甘愿去付出生命代价的人,很遥远了,几乎是原始社会才生的事情。因为那时候生产力极其低下,人类文明才刚刚启蒙。而现在不一样,就算出现一个因为一个面包而拿命去换的人,也只能是个个例,根本不能成为一个理论,更不能用这种错误的理论去维护一种错误的意识。这无异于走火入魔!”堂吉柯德这样阐述自己的看法,他不爱钱,所以他很想把这个不爱钱的理论强加在爱钱的人的头上。

    和堂吉柯德想法一致的郭善春也一样,他也想把自己爱钱的理论强加在不爱钱的人头上。因此我们可以想象,他们的争论将是激烈的,并且是血肉模糊的。



………【第四十章】………

    原本站着的郭善春这时坐了下来,他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看法讲明白,并让堂吉柯德接受。我们也不敢去想象,一个完全没有争论的社会会不会还有展的可能性,人会不会变得更聪明,也许皇帝不喜欢争论,但民间的争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也停止不了。

    为了加重语气,堂吉柯德又说:“是的,我不会把一生的时间全部押在赚钱上。如果一个人从早到晚都想着钱,想着怎样去赚钱,那么他就入迷了,他会疯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很简单,比如吧,你在这里吃饭,没钱你就吃不成。因此,一个人的一生出了赚钱就是休闲和消遣。哪里有什么走火入魔之说?依我看啊,那些没有钱的人才容易走火入魔,他们会为了一两银子而去杀人放火,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了一两银子他们挖空心思,甚至坑蒙拐骗。这些不就是为了钱吗?”郭善春这样说。

    “嗯,”堂吉柯德同意了这种说法,但是他又补充了一点,他说:“是啊,这就是走火入魔的征兆。正如你所说的:为了一个面包,人们不惜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本身就是丧失了理智的表现。至少他是在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环境中做了失去理智的事情。所以,他的行为就不显得是在疯,而是一个正常的合理的行为了。比如在一个大的灾难里面,又出现了贪官污吏这样不正常的社会关系,那么挨饿的灾民就会更容易丧失理智而去剥夺他人的生存权利。因为这些贪官污吏同样在用剥夺他人的利益满足着自己的**,他们营造了这样一个丧失理智的环境,使它显得正常起来合理起来。在一个正常的环境里,人们是不可能因为一个面包而去杀人的。在一个正常的环境里,一个饥饿的人会得到帮助而度过饥饿,所以他根本没有必要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因此,你的观点是非常错误的,是建立在一个错误的环境基础之上的。”

    “你说的太复杂了,我认为,无论如何,人活在世上赚钱是最重要的,其它都是不重要的。有了钱就有了一切。”郭善春的道理简单而且明了,在一个任何事物都在用金钱衡量的环境里,他的道理自然是最受欢迎的道理,也是最普遍的道理。然而,他的道理让堂吉柯德感到无法接受,因为这个道理将彻底颠覆堂吉柯德的骑士侠客的原则。

    堂吉柯德踩在郭善春的道理上面,以他的道理反问他说:“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有钱就有人格了?”

    郭善春肯定地说:“当然,没钱的人会去偷,去抢,还会去乞讨……这就丧失了他的人格了嘛。”

    “你这是以点概面啊,那么我问你:那些贪官也是因为没钱才去贪的吗?不是呀,所以:贫穷与富裕和人格没有直接关系。”

    他们争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郭善春说:“怎么不是,正因为他的钱不够用,他才去贪的呀。要是有了足够的钱他会贪吗?”

    “就我所知,人的年龄是有限的,可他们的**是无限的。你觉得人的贪念是可以满足的吧?”

    “是的,古人就说‘知足常乐’,所以我认为人是可以满足的。”

    “我认为人是无法满足的。”

    “我认为人是可以满足的,并且,他们刚刚来到世界上的时候本性是善的。这有书为证。”郭善春说着就去柜台里找他的那本《三字经》去了。他觉得光凭自己一张嘴还不够,必须拿出一点证据去巩固自己的说法,让堂吉柯德心服口服。并且,他打算把这本《三字经》送给堂吉柯德,让他好好读一读。

    郭善春把《三字经》放在堂吉柯德面前,翻开头一篇,指着第一句说:“这,看见没,‘人之初,性本善’。我没有糊说吧。”

    “应该肯定,”堂吉柯德说,“这是你们的圣经,但是我们的圣经讲的是‘人性本恶’,所以我们注重后天的约束和承诺。看来我们的意见是无法达到统一的,因为我们在起初的认识上就是不同的。”

    “哈哈,”郭善春好象抓着了什么把柄一样,他兴高采烈起来,他说:“难怪不得,我看到老外就觉得他们带着一股邪气,原来你们自己早把自己看成了邪恶的了,这就不怪别人啊。佛说:佛在心中。也就是说:善在心中。而你呢?先把自己看成了恶的,这样不恶才怪。而我呢?先认为自己是善的,所以我就善良了。我把这本《三字经》送给你了,拿去好好看看啊,也当做个纪念。”



………【第四十一章】………

    堂吉柯德接过那本《三字经》说:“谢谢,我会尽力去理解的。不过,你的逻辑很特别,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两个人象哲学家一样争论了一番大道理,谁也没有说服谁,谁也说服不了谁。要不是郭善春被人叫走忙生意去了,他们的争论是不会就这么容易停火的。

    两天后,堂吉柯德带着桑丘骑着白马离开了金凌。是的,他没有在金凌现传说中的侠客,但他一如既往地没有灰心。因为他从中国的侠客书中得知,大侠们都爱隐居在一些不起眼的小地方,甚至是深山老林之中。在他的思想里一个新的问号产生了,那就是,为什么这些大侠在没有名气的时候,拼命想去出名,而一旦出了名就反而爱去隐姓埋名了呢?这些大侠没有名气的时候希望别人注意自己,而在出名了以后又在害怕有人注意自己。这实在是个非常难以解释的问题,也对他产生了极大的诱惑力。他想,要得到答案,只有找到这些大侠,这层神秘的面纱才有可能被揭开。自始至终,他就想不通,他在心里这样说:“既然怕人注意自己,为什么又要想方设法去出名呢?是属于沽名钓誉呢?还是……”无论如何,这种极其神秘行为加深了堂吉柯德的好奇心理,他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将这些神秘揭开。

    在灰蒙蒙的天边,一片村落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堂吉柯德象一个军事家一样站在一个土坡上,他看着远方的村庄,对桑丘说:“桑丘,把望远镜给我。”

    仆人桑丘把望远镜递给了堂吉柯德,堂吉柯德就闭起一只眼睛了望起来。在这时候,他总有这样的习惯——把自己看到的告诉桑丘,因为他觉得与人分享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呵呵,桑丘,”堂吉柯德说,“看见没有,那村庄里生了一场战争啊,并且战斗还没有结束呢。”

    桑丘听他这么说也好奇地拿手在额头上搭起个篷张望起来。

    村庄里真如堂吉柯德所说生了战争吗?当然不是,这只不过是他从远处看到的,而且又是凭自己的想象判断出来的,根本不足为据。而真正的真相是:这村庄里正在搞拆迁。为了不至于和堂吉柯德站在一起,单方面错误地得出判断,我们有必要将这个村庄里生的一切,作个基本的交代。

    这个村庄叫李家湾,村里人大都姓李。村长李财在半个月前做了一个梦,这梦大概是这样的:一天早上,李财在村子的东边看日出,可灰蒙蒙的天上就是不现日出,他非常焦急地等啊等。就在这时,两只金黄色的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鸟向他飞来了,并且飞入了他的怀中。就在这时候,他就惊醒了。他在床上重新回忆了一下这个梦,自己也不知道该梦预示着什么。当然,他的怀疑更多地是在往吉利的方面想的,因为他有个预感,总是觉得这个梦不简单。为了把事情搞清楚,不再自己骗自己地瞎胡猜,他就请来了村里能掐会算的吴半仙来给自己解这个梦。吴半仙拿出几本线装书放在桌子上翻起来。这些书就象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非常旧了,纸张的颜色已经黄得红,成了暗红色了,书的边缘已经破得象狗啃过一样。不过装书的线很新,说明是吴半仙自己换了新线上去,也说明了这些书对他的重要性。书的陈旧充分证明了它的神圣性和渊博性,给人一种可以托付终身的安全感。吴半仙小心地翻翻书,又掐一掐手指,对照了半天,然后说:“妙啊,我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妙的梦。观日出是预示大志的象征,而日久不得出,又预示着梦中人的伟大抱负尚未成功。飞鸟入怀为报喜,双飞鸟为之双喜将临门。”他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继续说:“从事业方面讲,李村长,这梦预示着你的抱负不久就要实现。从家庭上讲,你即将有喜事临门啊,梦中说的很清楚了,你终于娶上了媳妇,而且还是同时娶了两个进来,双喜啊。不过嘛…”说到这里,吴半仙又去喝了一口茶,故意卖了个关子。



………【第四十二章】………

    李财见吴半仙故意卖关子,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却不好表露出来,毕竟这些弄神装鬼的人是得罪不得的。因为这些人代表着神仙和鬼魅,万一他们一不高兴把自己诅咒一回就遭殃了,所以只好把他们放在神龛上供着。就象村民们把他自己供着是一个道理。这世上就是这样,一物降一物,自己还不敢把压在自己头上的往邪的方面想。越是压着,他们就越是信服,不敢有半点怀疑了。

    “放心,”李财说,“我是绝对不会亏待先生的。请快快讲吧!”他已经深信不疑而迫不及待了。

    吴半仙讲道:“从古至今,有两个人做过这样的梦。据记载:汉朝末年三国初期,一代枭雄曹*的妈妈就做过这样的梦。有一夜,曹*的妈妈梦到两只铜雀飞入怀中,于是她告诉了曹*,曹*又去问他的谋士们:这梦预示着什么呢?谋士告诉曹*说:这是个非常吉利的梦,预示着主公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而且还有两个天下绝色美女入抱。解梦的还说:但有个前提,必须建造一座‘铜雀台’以迎接这两个美人的到来和迎接未来的巨大成功,否则,梦是不会灵验的。曹*也真的去建造了个‘铜雀台’,后来他又真的当上了丞相,得到了美人,并且为建立魏国打好了基础成了开国皇帝。这就证明了,做了这个铜雀梦实在是不简单的事情。”

    “曹*是个奸臣啊。”李财这样说。看来,李财有些不愿意有人把自己和曹*绑在一起,因此他才这样说。没有问题,他是想告诉人们,自己是忠的,不屑与奸臣相提并论。

    “错了,那都是一些说书人瞎编的故事,为的就是想吸引听众,多骗得几个赏钱而已。其实曹*是个非常英明的人,雄才大略啊。”吴半仙之所以这样为曹*辩护,最终目的当然是在加强自己的说法的正确性,坚定李财对这个美梦的美好想象。

    “那么,做这个梦的第二个人是谁呀?”李财这样问吴半仙,他心里也在猜想希望是他自己,他的确也猜对了。

    吴半仙说:“第二个就是你呀,所以我认为,李村长你也应该建一座‘铜雀台’以迎娶两位美人。只有在建好了‘铜雀台’的前提下,你的事业才有可能飞黄腾达。这是因果循环,上千年的轮回啊,难得呀,实在难得。连我这算命的都感到荣幸得很呢,因为啥?我赶上了这千年一遇的轮回。”

    “那么高的位置我是不敢想的,目前能娶上个好媳妇进门也就满意了啊。”

    “看看,谦虚了不是。命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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