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耽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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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心宫主慕白懒洋洋地抬头,瞧了离伤一眼,温和地道:“会去吧,如果……本宫没有睡着的话!”
离伤没有再问,转过身,将床上的被褥铺好又整理了一下木枕。
碧心宫主慕白看着离伤脚步不稳的背影,修长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双臀,眼神微微一暗。
“宫主,可要休息?”离伤转过身来,看着碧心宫主慕白充 满了欲 望的双眼,微微一怔,垂下头来,轻声问道。
“脱了衣服,背过身去,抓着床顶!”碧心宫主慕白哑声命令着道。
果然!离伤心中一叹,也不迟疑,伸手解开了胸前的衣带,脱去全身的衣物,露出赤裸的身体,“叮当”脆响声中,精致的铁链穿过胸前的乳粒,交错缠绕过腰线,回到身前,纠缠在下 腹分 身之处,略微勃起的肉茎被一精细的铁链束缚着,一根发线般粗线的金色链子直探入了分 身的顶端,那细小的孔洞之中,下方的铁链如同捆绑一般,缠绕着分 身及两颗玉 囊,让人看着,有一种 虐的欲望。再下方,却是隐隐沿伸向 腿间的后方……
碧心宫主慕白没有作声,依然温和地笑着。
离伤转过身去,双手高举,抓着床顶的木方,想了想,微微分开了双 腿,便就一样,背向着碧心宫慕白站着,
垂落在腿 间的铁链,来到后方,隐入了双股之间……
碧心宫主慕白缓缓站了起来,走到离伤的身后,冷笑着打量赤 裸的身躯,轻轻地搬开了紧密的双股,艳红淫 靡的秘 穴,穴 口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莹晶的体 液顺着连在秘 穴内的铁链滑落了下来……
碧心宫主慕白轻轻拉起那精致的铁链,看着秘 穴中的铁链一天一天滑出,背对着自己的赤 裸身体微微战栗,光 裸的背部,渗出密密的细小冷汗!
拉动的铁链,牵引着前方的乳粒与分 身,离伤闭了闭眼,呼吸略微有些绪乱,胸前与分 身泛起了熟悉的疼痛,离伤却抿紧了双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碧心宫主慕白没有停手,紧连着铁链的玉质性 器被铁链带了出来,墨绿的玉器粗壮而巨大,很难想像一样的玉器,竟然一直放在离伤的体内。
碧心宫主慕白看了看那湿润的玉器,冷笑一声,拉着铁链的手轻轻一松……
眼前的身躯瞬间绷紧,背上的肌腱块块凸起,却并突兀,反而给人一种强悍的美感。
粗大的玉器并没有落到地上,被那铁链吊起,垂在离伤双腿之间,轻轻摇晃……
离伤咬紧了嘴唇,此时的玉器全靠着分身上的铁链,竟然将微微昂起的分 身也拉得向下垂去。被洞穿的乳 首还要好些,而□上的铁链,也因为一玉器自身的重量,而渐渐缩紧……
痛楚猛然袭来,身后的碧心宫主慕白已毫无怜悯之意的,将他那与他偏瘦的身材毫不相配的粗壮性 器刺入了红艳的秘穴,随即,猛烈的抽 插了起来……
放松……离伤心中命令着自己,抓着床方的十指已紧紧的收缩,碧心宫主慕白没有碰触离伤的身体,只是发泄一般不停地在他身后的秘 穴中抽 送。吊在身下的玉器被一撞击引着大幅度的晃动了起来。离伤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玉器的重量,令得分身与乳首痛得难已忍受,铁链的晃动磨察又令着全身的敏感天都不停的被碰触、刺激!离伤想要大叫,想要哭泣,想要求饶……
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垂着头,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天半星的声音,因为碧心宫主慕白,不喜欢在他一个时候发出任何声音!任何声音,无论是欢愉的,还是痛楚的。
离伤堪至还微微弯下了腰,将自己的臀部挺得高些,双腿分得更加开了些,以方便身后的男人享受时的粗暴动作……
※※※
“得得得……”清脆的马蹄声传来。
三匹俊马昂首扬蹄,竞赛般,争先恐后地奔驰而来。
几名路人,回过头来,只见当先一匹通体雪白的宝马,坐了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白衣玉带,神彩飞扬。
其后两匹棕黄色的马上,一名平凡的圆脸少女,一名敦厚老实的青年,皆是仆从打扮,紧随着白马。
三匹俊马旋风般跑过,扬起阵阵尘土,不一会儿,便去得远了……
“谷主,那信门的分舵还有多远?”平凡的圆脸少女一脸兴奋,打马快奔了几步,看着当头白马上的富家公子问道。
“凤儿!”敦厚老实的青年皱着眉,唤道。
“便在前面的村子里,表面上是一家酒店,实际是却是信门分舵!”富家公子回头,看了看敦厚老实的青年,又看了看圆脸的少女,笑了笑,回答道。
此时马上三人,正是易容改装后的南宫天幕、柳如风、杜如凤三人。
杜如凤有些激动地摸了摸腰间的长鞭,迟疑了会,看着南宫天幕,说道:“可是谷主,现在江湖上不是还乱着的吗?为什么我们要在一个时候对付信门?”
柳如风望了望南宫天幕,解释道:“前了影卫传回消息,五大门派已渐渐抽手,虽然明面上,仍然作出了一幅夺取黑刀的架式,但实际上拼命的人,只有那些不明真像的江湖帮派,以及独行散侠!五大门派看起来分散四处,如今却都是向着凤翔府慢慢聚拢。然后,假冒的问天宝刀,先前并无人怀疑,碧心宫主做的四把假刀,刚一出现江湖,连我们都还不知具体情形,五大门派便开始抽身后退,如若没有信门的消息,了南地北的,他们却是如何得知的情形?”
“可是,既然五大门派已经知道了那是假冒的问天宝刀,为何不联络其它的人停手?”杜如凤疑惑地问道。
“凤儿,”南宫天幕不屑地说道:“只要五大门派保存了实力,他们依然还是江湖上的泰山北斗!至于旁的高手,死了便死了,若是死绝了,才不会有人然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杜如凤愕然半晌,无语地天了天头。
南宫天幕笑道:“五大门派既然以为他们能够对付得了本座,本座自然要好好的给他们一个教训!不过在一之前,信门虽然是一些眅夫走卒、平民百姓,但总是盯着本座,却也有些麻烦,所以,凤儿,一次可就看说的了!”
杜如凤骄傲地扬了扬头,道:“谷主放心,不就是闹事么?凤儿知道该怎么做!”
※※※
时近午时,正是客栈、酒店最热闹之际。
呼喝划拳,杯来盏去,酒店肥胖的掌柜看着满堂的宾客,笑眯了眼睛。
人来人往的大门外,走进来一个圆脸的平凡少女。
胖掌柜瞄了一眼,不甚在意地回过了头来。一样平凡的少女,实在太多,而且看起来,少女布衣布裙,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最多便是买一天酒菜,带走,也赚不上多少银钱!一样的小事,自然有伙计应付。胖掌柜转眼之间,便将一刚刚跨入门来的少女,从脑海里抛了出去……
“姑娘、姑娘!请问姑娘要些什么?”一名小二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一眼杜如凤的衣着,虽然嘴里说得恭敬,面上却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杜如凤冷笑一声,伸手在那小二胸前轻轻一推。
小二身不由已,跌跌撞撞地退开了几步,眼见着杜如凤走到了柜台前,“啪”一掌,拍在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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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 113
胖掌柜惊了一吓,回过头来,正见杜如凤紧盯自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平凡的少女怎的跑来了柜台?胖掌柜有些不悦地盯了那小二一眼,打起了精神,挤出一个笑脸来,看着杜如凤,说道:“姑娘,那边还有张桌子,姑娘不妨先坐下来点菜!小二、小二!怎么回事,还不来带这位姑娘过去?”
“不用了!”杜如凤理也未理来到身旁,便要请她过去的小二,看着胖掌柜,说道:“给本姑娘准备十个馒头,十个包子,外加一壶好酒,本姑娘带走!”
胖掌柜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懒洋洋地转头,吩咐了一旁的小二去准备,便转去了眼去。
杜如凤也不着急,便靠着柜台,慢慢地等着,一边盘算着一会儿怎生挑刺。
那胖掌柜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回头来,盯了杜如凤一眼,又佯装不经意般移开了眼去。胖掌柜想了一会,正巧一名小二端了一壶酒,自柜台一旁的小门走了出来。胖掌柜忙施了个眼色过去,微不可查的向杜如凤抬了抬下巴。
那小二一愣,瞄了瞄柜子前的杜如凤,高声唱道:“酒来呐!”便快步向着杜如凤身旁,坐了三名大汉的桌子走去。
那小二方经过杜如凤的身旁,突然脚下一拐,站立不稳,连人带酒倒向了杜如凤的身上。
事情突然发生,杜如凤碎不及防,下意识的反手一掌,将快要碰到身上的小二连人带酒推了开去。
“哗啦!”一声,那小二跌撞在三名大汉的桌旁,倒下地来,那一桌的酒菜自然也是桌翻菜落,而最坏事的,却是那小二端着的酒壶,整个倒在了靠近柜台这边的大汉头上,当场将那大汉额头碰出了血来,一壶酒,更是一滴不露的洒在了那大汉的身上!
“他妈的,臭娘们!”三名大汉暴跳如雷,立时冲了过来,将杜如凤团团围住。
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人皆是望着柜台旁的四人,看戏的、同情的、无动于衷的。
胖掌柜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两眼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紧了中间的杜如凤。
那额上被酒壶碰出血来的大汉摸了摸头,一看,满手的鲜血,眼中凶光一闪,伸手便向杜如凤的胸前衣襟抓了过来。
“无礼!”杜如凤眼中怒火一闪,衣袖一拂,闪电般的伸出手去,一把刁住了那大汉的手腕,略一运力,手腕一甩,便将那大汉自店内扔出了店外。
一、两百斤的粗壮汉子,竟然随着娇小的杜如凤一扔之下,如若一片树叶一般,轻飘飘的,全无半分重量地飞撞出店门,“砰”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顿时痛得惨嚎了起来。
店中众人,看了看那大汉,又看了看柜台旁形若无事的杜如凤,目瞪口呆的、若有所思的,数十名食客神色各异地看着杜如凤。
柜台里的掌柜,肥脸一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来,只是一瞬,又变成了惊吓恐慌的神情来。
那三名汉子,本是当地的地痞混混,哪里识得好歹,只看到同伴被这少女推了出去,齐齐嚎叫一声,捡起地上的木椅,便向着杜如凤砸了过来。
杜如凤扔出一人,便知这三人不过是身体强壮的普通汉子,心中有底,便松开了摸在腰间鞭柄的手,略一偏头,让过了猛然碰了过来的木椅,脚下急动,身形一转,来到一名汉子身侧,右手如刀,轻轻砍在那汉子手腕之上,飞起一脚,将另一名汉子见势不好,急砸过来的木椅从中踢作了两半,合身上前,右掌一挥,亦是在另一名汉子手腕上,轻劈了两下。
两名汉子只觉手腕巨痛,再也拿捏不住手中当作兵器的木椅,惨叫两声,木椅噼啪落地,两汉子抱着手腕,跳了开去,惊恐万分地看向杜如凤。
杜如凤得意洋洋,站在柜台边上,转眼一扫四周,店中食客大部分低下了头去,不敢再看,亦有几名身怀武功的男女,皱着眉头,看着杜如凤。
“妖女啊!”那两名地痞混混,似才反应了过来,惊叫一声,再也不再上前,窜出店门,扶起门外半天爬不起来的那人,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杜如凤怔了一怔,脸上露出似怒非怒,似喜非喜的神情来。竟然叫她妖女?杜如凤有心追上前去,再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两人,却又想到临行前,南宫天幕的交待。
“掌柜的,我要的东西呢?”杜如凤摇了摇头,回转身来,看着缩在柜台下的胖掌柜,迟疑一阵,这个掌柜真是信门的人?
“啊……马上就来……”那胖掌柜似被吓到,畏惧地看着杜如凤,哆哆嗦嗦站起了身来。
“来、来了。”一名小二,手脚发抖,伸过来一个油纸包。
杜如凤打开一瞧,正好,十个馒头、十个包子,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姑娘,您、您的酒……”胖掌柜颤抖着将一小壶酒放到柜台上,立即便缩回了手去,仿如杜如凤是什么妖魔厉鬼一般。
这个店,真是信门分舵?杜如凤心中疑惑,如果不是,自己再闹下去,岂不是害苦了这家酒店?
杜如凤想了想,装着不经意般,收拾起油包酒壶,自怀中掏出一锭碎银,说道:“不用找了,本姑娘还赶时间,回去晚了,谷主又要罚人了……”
杜如凤一面匆匆向外走去,一面低声嘀咕道,只是她的声音,却大得整个酒店的人都能听见!
店中那内名会武的男女,闻言神情一变,仔细地打量着杜如凤,对视一眼,摸出银钱,丢在桌上,冲出了酒店,四散开来。
胖掌柜呼出口气,忙唤小二去收了银钱,自己却转身跨进了柜台一旁的小门。
不多时,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自酒店后院升起,飞出了小村,向着西方飞去。
小村外的西面,是一处不大的树林,信鸽轻快地扇动着双翅,自树顶飞过。
突然,一条人影自树上飞射而出,一把擒住了那毫无防备的信鸽,落下地来。
南宫天幕斜靠在树身上,看着飘落身前的柳如风,道:“如何?”
柳如风轻轻抓着手中的鸽子,翻反手掌,果见信鸽的腿上,绑了一张纸条。
柳如风解下纸条,递给一旁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展开一看,笑道:“果然是信门!”
柳如风偏过头去,却见纸条上正写着:发现绝谷谷主踪迹。
南宫天幕将那纸条卷成一团,递给柳如风,看他仔细地重新绑在信鸽腿上,拍了拍手,唤道:“来人,速去通知四周侍卫,信鸽已到,来此集合!”
“是。”一旁的树上传出一声低应,四周无风,树稍突然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安静。
不多时,或十人,或数十人,一波一波,自林外悄悄地跃入,来到南宫天幕身前,跪地行礼,站在一旁。
南宫天幕等了一会,看着四周已聚集起了一百五十来人。却迟迟不见杜如凤与夜八等人到来,不由得皱起眉头。
按说守在小村东面的夜八等人早该到了,杜如凤自村中走出,也该到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端?南宫天幕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抓着信鸽的柳如风。正见他脸色焦急,频频望向林外,却依然一声不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