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耽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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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地风声中,刺骨的杀机,显露无疑!
夜七一窒,已明白了柳如风此时心中确实存了杀意。
夜七屏了呼吸,腰身一扭,身体斜至一旁,间或之中,闪过柳如风致命两击。
柳如风也不收手,足尖点地,身形扭转,双掌凌空划了一道幅线,内劲逼出,将夜七的衣衫吹逼得“咧咧”作响,再次袭向夜七的咽喉与心口要害……
夜七咬牙,身形急退,双掌一手切向柳如风腕脉,一手迎向胸前……
柳如风左腕一反,放弃了夜七的咽喉要害,擒向袭来的手腕。
夜七手腕一沉,瞬间让过了柳如风的左手。
“你们两个疯了?就不怕惊动了公子?”一声低喝传来,院中的屋梁之上,一道黑影闪出,直直纵向两人之处……
“乒!啪!”两声闷响。
两掌击实,柳如风提气纵身,飘然后退两步,泄去气道;夜七却是闷哼一声,连退了三、四步,方停稳了身形。
空中的黑影见机,落下地来,隔开了两人。背向着夜七,面对着柳如风,正是夜八!
柳如风瞳孔一缩,冷笑道:“夜八!你要帮夜七?”
夜八皱眉,转眼示意柳如风去看主屋,低声说道:“不过一场误会!夜七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何至于此?!我谁也不帮。只是惊动了公子?受罚的可是你们两人!若是再惊动了节夫人,可就难以收场了?”
柳如风一滞,转念想了想,夜七、夜八来了这些时日,虽然看不起院落的守护侍卫,却对自己一向还算好上一些。夜七亦不曾明显表露出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难道……是因为自己那时为了掩饰的动作,引起了夜七的误会?柳如风心中气苦,夜七当自己是什么人?只因为承欢于公子?便以为自己喜欢被男人抱?
若自己只图一时痛快,此时杀了夜七,于形于势都是不利,何况此时夜八已然现身,若他二人联手,虽拼着重伤,或可杀了夜七,公子面前却又如何交待?公子身旁本就无人,身为影卫的夜七,向来极得公子重视,若是被自己任意袭杀,想来公子定然十分为难……
而节夫人亦是已知夜七的存在,若是夜七死亡,却又如何向节夫人交待?或者,会就此坏了公子的大事……天长日久,这笔账暂时记下来罢……
“滚!”柳如风闭了闭眼,声音因勉强克制着出手的冲动与压抑着杀戮的欲望而低不可闻。
夜八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转身一拉夜七,再次隐入屋梁阴影之处……
夜七黯然地望了柳如风一眼,身形一纵,消失了踪影。
柳如风整好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站在院中,静默半响,平息下情绪,方才迈步走向主屋。
进门的一瞬,阴寒的气息迎面扑来,柳如风一惊,抬眼望去。
南宫天幕正坐在床边,斜靠着床柱,脸上没有表情,眼睛微微眯起,阴冷地看着门口的柳如风。
柳如风心中一颤,公子似乎极为动怒,而且,这怒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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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心中一颤,公子似乎极为动怒,而且,这怒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柳如风左思右想,理不出原由来。反手关上了房门,低了头,在南宫天幕锐利的眼神逼视下,走到南宫天幕的身边。
“公子,青姬已回云清宫。”低唤一声,柳如风跪□去。
南宫天幕沉默着没有出声,只是用那冰冷阴森地眼神细细地打量着身侧跪着的柳如风。
虽然才清醒时,因着对娘亲的怀疑,在惶恐与不安中,以那样的方式确认柳如风的忠诚,但后来的几次欢好,却是自己有些失控。
原本姬青来后,亦是考虑到柳如风的感受,南宫天幕也下意识的想要结束这样的错误。
因此,这段时间里,南宫天幕倒也没再要柳如风侍寝。
不是不知道院中来了旁人,但他看见了什么?柳如风居然会伸手拥抱住了身上的夜七?
想起几日前,在浴桶旁,柳如风神情渗然地话语,南宫天幕便有一种被愚弄与被背叛了的感觉。
柳如风挺直了背脊,不敢稍动一下,感觉着那锐利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缓缓划动,如凌迟一般,阴冷而暴虐……
“这一路可有事发生?”
半响,柳如风方听到头顶上南宫天幕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平淡地响起。
柳如风心思急转,方才与夜七之事,实在太过耻辱,本不欲言,但此时明显是在暴怒之中的南宫天幕,还是不要隐瞒的好。
“方才总管天行追踪夜七,来了院里,夜七便让属下与他演戏,骗过总管天行。”柳如风尽量平静地答道,却因忆起夜七的失控,不免语音略颤。
南宫天幕哼了一声,冷冷地命令道:“脱衣服!”
柳如风一窒,胸前那些耻辱的痕迹……难道公子知道了方才的事情?可命自己与夜七演戏的,不正是公子么?
柳如风只一分神间,南宫天幕已是抬起一脚,踢中跪在身侧的柳如风腹部。暴怒之下的一脚,踢得柳如风瞬间倒地,身子顺着地毯,倒飞出去,直至撞在墙角,方才停下。
柳如风咽下涌上嘴唇的血腥,也不敢伸手去捂住绞痛的腹部,只是撑着地毯,爬起身来,回到南宫天幕的身旁,重新跪好。
南宫天幕也不出声,只是冷眼看着柳如风的动作,直到他重新跪在身旁,方开口道:“你是听不懂命令,还是不想服从?”
柳如风不敢再迟疑,快速地脱去全身的衣物,□着身体,跪在南宫天幕的脚旁。
“啪!”的一声脆响。南宫天幕扬手便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抽在柳如风的脸上,将完全没有防备的柳如风,抽得偏向一侧。
南宫天幕气极地喘息着,怒道:“我才几日不曾碰你?你便忍不住了?竟借着我的命令去勾引夜七?!”
“属下没有……”柳如风猛地回头迎视着南宫天幕阴冷暴怒的双眼,身体上的痛疼却不及听到南宫天幕极具羞辱性的话语,来得深重。
“没有?”南宫天幕冰冷地挑眉,伸了手,在那粒红肿的乳粒上重重一按,冷笑道:“这是什么?”
刺痛自胸前敏感的部位传来,柳如风咬了牙,抑制着身体想要逃离疼痛的本能。任由着南宫天幕暴虐般地蹂躏着那颗原本就被夜七□得红肿不堪的乳粒。
南宫天幕见柳如风答不出话来,更是盛怒,指尖用力一掐,一道艳红的血液渗出了皮肤,顺着胸部的曲线,蜿蜒而下……
柳如风脸色惨白,皱紧了眉头,将痛楚吞回了肚里,身体——却依然温驯地跪得笔直。
“夜七的技巧怎么样?看你神不守舍的抱着他?!”南宫天幕满眼阴沉,怒道:“你似乎忘记了,你是属于谁的东西!”
“属下……”柳如风脸上青白交错,张了张唇,正欲辩解……
“闭嘴!”却听得南宫天幕不耐烦地低喝一声。
肩上一紧,只感到一股大力传来,放弃了所有防备的身体,已被南宫天幕推向床沿,却是正面朝下,趴俯在床边。股间一痛,两根手指已然粗暴地刺了进来。
柳如风闷哼一声,突来的疼痛令身子一颤,随即死死地咬住了身下床褥,不再有半分动弹。
指尖干燥紧窒的触觉,以及那因巨痛而□着缠了上来的内壁,明显已有很长时间不曾被使用过的地方!……
南宫天幕一怔,疑惑地动了动手指,干燥温暖的细嫩内壁颤动着自然地收缩着拒绝手指的动作,细小的通道很难想像曾容纳过自己粗壮的欲望。而身下的柳如风,虽看不见表情,但明显变长的呼吸以及背部渐渐松软的肌肉,都显示出他正在努力的放松着身体……
暴怒的情绪稍稍缓解。
南宫天幕抽出手来,将柳如风的身体翻了过来,令他仰躺着,仔细观察一翻,艳红的吻痕自胸膛一路向下,沿伸至上腹部,下腹草丛中干净的柔软分身沉眠着……
南宫天幕呼出一口气,心情稍稍平息,冷冷地道:“你可以求我允许你与夜七……但我不能容忍你竟敢背着我勾引夜七,你,可明白?”
一边说着话,南宫天幕一边用膝盖轻轻顶了顶柳如风的双腿。
在他的双腿顺从着分开的同时,南宫天幕轻松地将身体挤了进去,倾身俯上柳如风□的身体,极具侵略与威胁性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双眼,手指大力地蹂躏着那颗越看越令人愤怒的乳粒。
柳如风神色惨白,忍着胸前那灼痛般的感觉,低声道:“请公子息怒,属下绝没有欺瞒、背叛公子……”
南宫天幕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柳如风喘了口气,迎着南宫天幕阴沉的眼神,说道:“属下的一切,都是属于公子的,属下从来未忘记过这一点。方才院中,属下原不过是一时失控,想要推开夜七,只因一时想起,总管天行尚在院中,只得……只得……”
柳如风一时难堪以极,虽是向南宫天幕解释,但那时拥抱住了夜七,却也是不争的事实,虽说是因了总管天行在侧,临时应变。可也正是因为这一个动作,令夜七起了误会,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柳如风实在不愿回想……
“只得抱住了夜七?”南宫天幕冷冷一笑,若有所思……
“是……”柳如风尽管再不愿提及此事,但南宫天幕的问话,却也不能不答。
南宫天幕伸手缓缓抚摸着这具强劲修长而温顺的身体,指尖似乎还留着那温暖紧窒的感觉,下腹的欲望回想起了身下的身体曾经带来的极致欢乐,那是早在侍殿便被调教的柔软的姬青所不能比的,欲望渐渐地灼热挺直了起来。
或者是自己顾忌得太多?看着柳如风温顺而忠诚的黑眸,南宫天幕冷冷一笑,说道:“你说你没忘记自己是属于我的?”
“属下的一切都是公子赐予的,属下从不敢稍忘。”柳如风不知南宫天幕的打算,只得小心地答道。
南宫天幕伸手取了药盒,笑道:“如此,我已想好了对你的恁罚!”
柳如风眼见着南宫天幕伸指剜出一大块药来,探向□紧闭的□之处,轻轻地揉按了几下,慢慢地刺了进来。
柳如风心中一惊,若是恁罚,公子似乎不该动作如此轻柔,还用上了药膏,难道——公子是打算令自己做为侍姬了?
想到或许事后便会被南宫天幕废去了武功,挑断筋脉,柳如风几乎是哀求着看向南宫天幕的眼睛,却绝望地发现,南宫天幕的眼中,丝毫没有半分妥协……
南宫天幕一面极为耐心的扩张着那处紧窒,一面轻轻握住了他身体的中心,轻柔地抚弄揉搓着那软眠的肉茎。
俯□去,在那看上去极为碍眼的艳红吻痕上,一点一点的,狠狠地□舔咬,直到那看起来,健壮完美的肌肤上,被自己印下的紫红痕迹,一点点地细密地满布,直至再也看不出原来的痕迹。
南宫天幕满意地直起了上身,看了看身下的柳如风,略皱起的眉心,闭合的眼睫微微颤动着,抖落一片阴影,紧抿着的嘴唇,随着身下那温暖而干涩的通道里,不断进进出出的手指的动作,依然苍白的脸上带了一丝尴尬与痛苦,□的身体温顺地平躺在身下……
南宫天幕不觉想起了那日在这屋里,柳如风面对节夫人时,因不愿调离自己的身边,而挺得笔直的强健修长的身形,被八名侍卫围住时,凌厉的气机与防备的姿势……
南宫天幕再低头仔细看了看此时,柳如风略带着痛苦的隐忍神情,温驯而臣服的□身体。心情莫名的舒畅了起来。
与姬青的柔顺完全不同的感觉,同样温驯顺服着躺在身下的柳如风,却让南宫天幕感觉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激情与放松,心中不自觉地激动与渴望起来……
只是……南宫天幕略皱着眉,看了看手中毫无苏醒迹象的软眠肉茎,轻轻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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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南宫天幕略皱着眉,看了看手中毫无苏醒迹象的软眠肉茎,轻轻一捏……
柳如风的身子弹了弹,眉心皱得更紧,却依然没有出声……
南宫天幕想了想,放缓了手指在那紧热的菊穴中抽送的速度,贴着内壁,缓缓地蠕动,伸向深处记忆中那一处凸起……
完全放松了的温顺身体,无法抵抗南宫天幕的手指渐渐侵犯进身体的深处。
当体内深处的那一处敏感被轻轻按住时,柳如风重重地喘息一声,身子不可自控地微微颤栗起来,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在南宫天幕手指不依不饶地刺激下,一波一波地袭向全身。
只是,想到被废去了武功,挑断了筋脉,成为一个废人般的侍姬的情形,柳如风只觉得此时身体里涌动的激流,有如一种恐怖的妖魔,带来的只有毁灭与绝望,全无半分□……
看着手中依然柔软的肉茎,南宫天幕皱皱眉,即使他身体深处的敏感处,被毫不停歇地揉按、搓弄,即使他□的身体已然泛起了淡淡的欲色,即使那双□的唇瓣无法压抑住越渐粗重的喘息……但那张清俊的脸庞依然显得有些青白,甚至,手中的肉茎完全没有反映……
“你倒底在惧怕什么?”南宫天幕微觉不耐,俯身低头,轻轻衔住了那滑动的喉节,慢慢啃咬着问道。
既然已决定让这个贴身侍卫从头到脚,都完全的属于自己,南宫天幕并不愿意在自己享受的同时,身下的人却只能默默忍耐着痛苦……情事应该是欢愉的,而不是奸尸……
何况,南宫天幕极喜欢柳如风在□与□中流露出来的迷茫、脆弱与无助……那是一种令南宫天幕极为满足的表情……
柳如风的眼睫颤了颤,微微睁了开来,带着种轻轻一触,便会破碎的脆弱,却又让人隐隐有种坚强的错觉。
“公子……是要罚属下做公子的……侍姬?”有些灰涩的声调,自柳如风苍白的嘴唇中,吐了出来。
“不错!”南宫天幕拧紧了眉,看着身下的柳如风瞬间灰白的脸色、绝望的眼眸、冰冷下来的身体。
“你不愿意?”南宫天幕不由自主地冷下了声音。
想起方才院中,柳如风双臂紧抱着夜七……
南宫天幕摇了摇头,柳如风绝不是姬青那样以色侍人的男人,阴柔带着媚惑。正相反,柳如风其实是一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