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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国姝-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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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下了江南,不多做些江南风格的衣裙,等于白来一次。



  还有鞋子,姝娘个子本来就高,还偏偏喜欢把鞋底垫的极高,站起来都够得到方容的眉心,不过,既然喜欢,方容就专门请鞋匠为自家娘子订做几双好鞋。



  姝娘自己画的鞋子都很漂亮,可惜以前忙来忙去,那些个匠人做这个又不趁手,到没时间摆弄。



  许薇姝就坐着喝茶,看方容笑眯眯地装扮她来玩。



  玩了半天,也不见方容觉得累,原来不只是小女生爱玩洋娃娃,男人有时候也会有这种娃娃情结。



  “要不然回去制作个芭比娃娃出来卖?”



  许薇姝眨眨眼,琢磨着也许回京就找人制作一些漂亮的芭比娃娃,五官要精美,再给她们配上精致的服装,可以脱下来的那种,说不定真有人喜欢。



  那些个喜欢玩的,还不得买完了娃娃,买衣服,买完了衣服,买首饰,买完了首饰,还得买家居用品和车马,都买完之后,总不能一套,说不定还得给自己的娃娃多配上几套。再加上服侍娃娃的下人丫鬟,要价再高也无所谓了。



  她就这么满脑子遐想地被方容拖来拖去,一连进了七八家绸缎庄,成衣铺子。定下来十好几套各式的服装,才算完事儿,准备去吃饭。



  估计主要是活动量太大,方容有点儿疲倦,就这样。他还意犹未尽来着。



  既然累了,不骑马改坐车。



  许薇姝上了车,就伸手替方容按摩了下肩膀,腰椎,虽然她没有正经的真正学过,可她精通医理,手上的劲道又控制得好,稍微按一按,便比那些个宫人按得要舒服许多,片刻工夫。方容就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给他调整了下睡姿,许薇姝也闭目养神,走着走着,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咆哮声。



  “你要干什么?啊,要干什么,难道还要明抢不成?告诉你,这人参都过了两百年了,是上好的野山参,药力足,卖三百两银子都不多。就你?还想买下来,做梦去吧!”



  许薇姝扫了一眼,只看见一个三十四五岁的汉子,背上背着个蒙着头的女子。戳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冰冷。



  他身前三步,就是一家药铺。



  宁县的药铺不多,这一家门面很大,病人不少,显然算是县里最好的药铺了。



  许薇姝回过头。没再继续看,马车踢踢踏踏地走过去,便听那汉子的声音粗噶。



  “你把人参和其它药材都赊给我,容我治好了我闺女,下半生我必为你做牛做马……”



  话音未落,那掌柜的就嗤笑道:“三百两银子,我能买多少牛马?就你这样的,也不看自己值不值这个价儿!”



  许薇姝怔了怔,一拍车门,低声道:“停下。”



  方容一下子也醒了,半坐起身蹙眉,隔着车窗看出去,看着看着,眉心便纠起来,脸色凝重。



  许薇姝到没多想,直接打开手上的一个银子手镯,从里面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又从自己的簪子里,取出另外一张,同样是一百两。



  方容沉重的神色顿时散去,失笑道:“娘子真是到哪儿都不忘带着银钱!”



  许薇姝瞥他一眼,没搭理。



  钱这种东西,虽然不是万能的,可人生在世,少了这东西就过不痛快。



  她拿了银票,就让马车调头,调转过去直接走到汉子和药铺掌柜面前。



  “这是两百两,拿去治病。”



  许薇姝说完,把银子塞过去,拍拍车门,车夫就再一次调头走人,那汉子愣了下,张了张嘴,一眼看到那些银甲的侍卫,脸色骤变,顿时收了声,只是他还是跪下来,扎扎实实地磕了三个大响头,却把想喊出去的话都给吞回肚子里。



  周围的人啧啧称奇,实在没想到还有路人如此大方。



  那个药铺的掌柜也傻了半天。



  方容叹了口气:“怎么忽然想要帮他?”



  他可是知道,自家娘子并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但也不会常发善心,世上可怜人无数,她又怎么救得过来?



  “此人说话中气十足,手上有厚茧,看步伐站姿,都像是行伍中人,我瞧着他的武功不错,可也没为了银钱作奸犯科,如果不管,真把他逼入绝路,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若是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未免有点儿可惜!”



  许薇姝摇了摇头,“既然让咱们给碰上了,就不如管上一管。”



  方容的目光渐渐变得很柔和,一勾唇角,笑道:“姝娘啊,你是个福星,好人会有好报。”



  好报不好报的,许薇姝这会儿还没碰上,到了酒楼前,她一下车,便看见一个有点儿眼熟的男人。



  方容显然也看见了,还把注意力放了过去,任谁见到有人用讥讽的,厌恶的眼光看自己,用恨其不争的目光瞅自家媳妇,他都不会不注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脑补
  许薇姝:“……”



  她显然也见到孙秀才那痛心疾首的目光,不过,真猜不出这位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孙秀才却是猛地低下头,心简直要蹦出赖,背脊发凉,明明那位华服公子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可就在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是让一匹孤狼盯上了。



  “不知道从哪儿勾搭的野男人。”



  瞧着到是个好模样,私下里怕是个冷酷毒辣的。



  他也不能不承认,光论皮相,那个贵公子当真是超出他甚多,可皮相好又有何用!



  运了运气,好不容易安抚下砰砰的心跳,孙秀才咬了咬牙,暗自啐道。



  他既然中意许薇姝,也就做了点儿调查,知道她是从外地路过,要去远处寻亲,可按照别人的推测,又说她可能是个大户人家的逃妾,要不然就是个弃妇。既然如此,宁县忽然冒出一个相好的来,绝对不正常。



  孙秀才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一下子就确定了这个女人是找到了一个下家。



  手里的毛笔已经被揪得有点儿秃,孙秀才心里很不是滋味!



  还不是嫌弃自己穷?又一个嫌贫爱富的,她也不想想,那些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怎么可能托付终身?那些人就是想尝尝鲜罢了,也就自己这般的人品,才会不介意一个女人的过去……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他再不在乎那些,也不可能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妻子。



  孙秀才眼角的余光,追着许薇姝的背影,看着她和那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拉着手依偎着坐下。



  酒楼掌柜在一边客客气气地伺候着。



  他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徒然升起嫉妒……那些个纨绔公子有什么?还不就仗着家里有权有势,这女人不明白,像那种公子哥儿,永远都没真心。



  “将来你要是再被抛弃,我恐怕连纳你为妾也不能了。我们孙家家世清白,就是纳妾,也要纳个清清白白的。”



  孙秀才连连摇头,一脸的不忍心。



  像他这样的人。世上不多,大约只能说这个人的脑子就在这儿打了结儿,遇上许薇姝就不会转动,只知道做白日梦。



  在肚子里诅咒许薇姝诅咒了好多遍,仿佛已经看见那个女人凄惨的下场。天色不早,孙秀才本来想收摊回去吃饭,但这会儿脚居然挪动不了,还是有一搭无一搭地拿着毛笔挥毫泼墨,摆造型。



  正落笔要给一幅刚刚画好的荷花图落款,身边忽然乱起来,他一抬头,就见县太爷和几个平日里只能仰望的大人物都到了,他也只好随着周围的老百姓退散开,只见县太爷。他们的父母官,走到酒楼前面就让一个身材不算高大,白白净净的小厮拦住,偏偏这位父母官还毕恭毕敬地躬身说话。



  孙秀才脑子里嗡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只是,却似乎有点儿木,跳到嘴边的话,还是说不出来。



  小厮上楼和坐在楼边,拉着美人喝酒的纨绔公子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那个公子向下看了一眼,县太爷就一个人上楼,谨慎地跪下磕头,才被叫起来。



  酒桌上显然没有他的座位。



  孙秀才张口结舌。耳边隐隐约约听几个衙役道:“那就是太孙殿下啊,可真年轻!”



  “说什么呢,太孙殿下还是很有威仪,就是不知道咱们县太爷着急忙慌地找太孙殿下有什么事儿?”



  “好像是有八百里加急的文书送来……”



  太孙殿下?



  孙秀才只记住这四个字。



  他一直想要面见这位殿下,甚至无数次地幻想,想着自己的文章被殿下喜欢。然后他一举成名天下知,举人进士,通通金榜题名,金銮殿上,陛下钦点他为状元郎,跨马游街……



  所有的梦,在这一刻,仿佛都让一块巨石压碎,可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



  孙秀才还是孙秀才,在这一刻之前,他照样找不到通天的门路,连那些正经的举人进士,投给太孙殿下的文稿,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束之高阁,堆积成山,等到堆满了箱子便被送出去焚烧。



  连许薇姝如今都习惯了这些。



  真正有能力的人自然能一路顺遂地爬上去,让上面的人看到,相中,而爬不上去的,就是没有本事。



  你觉得自己才高八斗,只是缺少了三分运气,可人家上位者永远不缺才气和运气俱在的手下,你没运气能怨谁?



  科举已经是相当公平的手段,贫寒人家也能通过努力,改换门庭,就说方容,他只是一个人,不可能沙里淘金,在这些读书人中选拔什么人才。



  真这般做了,必然是有这么做的目的,看重的肯定不是什么文章才气。



  孙秀才这会儿却只觉得,那个女人居然攀上了太孙,还很是好胆子!



  忍不住又偷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装模作样地端坐着,到没往太孙身边凑,却很自然地支使殿下给她剥虾,一边听戏,修长的玉手一边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节拍。



  那手上的光泽,晃得人眼花,孙秀才口舌干燥,连忙低头,心中愤然,居然有点儿嫉恨起殿下,随即又晃了晃头……是这个女人蛊惑人心,太孙殿下怕只是一时受了迷惑而已,只可惜,有这个女人在,怕不会轻易让自己在太孙殿下面前露脸。



  这般想着,他心里虽然痛苦难当,憋了口气,可之前一直东奔西走,苦苦寻求进身之阶却不得的焦躁,到仿佛减弱了些许——不是他没有能力,不是他才学不高,只是太孙身边有小人,看不见他而已。



  孙秀才这些脑补的东西,连他身边的人都弄不清楚,许薇姝和方容就更不可能关注,这会儿,方容随手接过县太爷递来的文书看了看,又顺手递给姝娘。



  张瑾顿时低头,再也不敢用审视的目光去瞟坐在太孙身边,悠闲自在的这个女子。



  许薇姝看了几眼,就略略蹙眉。



  文书既然通过县令的手往外送。自然不是什么密折,可也不是好事。



  当初安王奉皇上回京,忠王几乎是不战自溃,手下分崩离析。其人也被关入大牢,却没想到,忠王在大牢里居然被人刺杀,要不是他本身武功不错,看押的人也是高手。恐怕忠王的小命绝对保不住。



  忠王受了伤,听说伤得不轻。万岁当时就派去太医,还把人从大牢里接走养伤,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曾经寄予厚望的儿子,皇帝也不可能看着他死。



  “……忠王现在被看押在王府内,算是软禁。”许薇姝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只让方容听见,“万岁如今到是越来越心软了。”



  方容目光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可也只是一闪而逝,没别人看见。



  他本来就是个好父亲,只要不牵扯上皇权,他这个当父亲的,永远都是好父亲。



  “万岁仁慈。”



  只是皇帝这又是赐下药物,又是派太医去给忠王看病,一片爱子之情,溢于言表,底下的官员们就有那么点儿晕头转向。



  太子这边也不安稳。



  这才送信过来。催促太孙早早回京。



  如今虽然下了旨意,可是正经的册封大典还是要走一遍,礼部那边正忙活着,光万岁爷事急从权。口头提一提可不行。



  尤其是太孙这边。



  太子乃是复立,一切从简也无妨,当年册封太子时,万岁爷是亲自把着太子的手,让他坐在身边,典礼十分盛大。可太孙的册封却是头一回,总不能马虎。



  方容笑起来:“我们回京去。”



  他的目光忽然闪烁不定,搂着许薇姝,半晌没有说话。



  其实他是想说,京城不自由,接下来的日子怕要纷乱起来,要是你想回靖州,我先送你回去,等待尘埃落定,再接你回家。



  可是他还是没说出口。



  这只是冲动而已,他是太孙,姝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要是他这次不带姝娘回去,别人就会以为他对这个妻子有哪里不满意,到时候麻烦更多。



  而且,姝娘在身边,他才踏实。



  许薇姝只是耸了耸肩,也没说什么。



  这种奔波不定的生活,换成一般人肯定受不了,眼下这个时代,路途艰难,行走不便,上一次路,很容易出现意外,每一次出行,都很困难。



  何况,许薇姝这样的奔波,还不只一次是逃难。



  要是方容换一个妻子,怕早受不了了,许薇姝到还挺能接受的,这个时代,有些女人一辈子就是从娘家到夫家,没出过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若真是如此,她才不甘心。



  许薇姝这边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玉荷她们也忙乱起来。



  徐峰还特意带着人去采购了好些江南特产,结果出了门,无意间居然听人传谣言。



  谣言里自家女主人都成了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还传得有模有样,而且男主角不只是一个,什么过路的行人,什么书生,什么公子哥儿,他一听,眼前顿时一黑,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



  那可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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