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襄阳好风日(郭襄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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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君宝和郭襄,小夫妻还得经过一番……才能修成正果啊,不过不会很远了!
☆、伤口
离着船很远的河岸边,月光映照着地面如霜,君宝最后一个,从水里湿淋淋地爬了上来。
他看见前方杨过正扶着小龙女,而郭襄捂着被风吹得有些瑟缩,便忙运内力将衣服烘干,但谁知方才在水中又用了大力,竟然有些眩晕,他摇摇脑袋,紧走几步,将已然干了的外衣展开,就要给郭襄披上。
谁知郭襄一偏头,察觉到是他,便用手推开,微微摇头。
君宝见她神色疏离冷淡,登时心里一凉,颇不是滋味。
本来以为当初离开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情由,即便是不点破,也应该是有了某种默契,但谁知道,打从自己一回来,郭襄便对她冷言冷语。
他心内忐忑,又看了一眼杨过,心道,莫不是因为这位神雕侠来了,所以郭襄才对他这般,想着心里顿时酸涩难言,便默默地跟在后面。
绮陌夜半醒来,见郭襄却还没回来,便披衣而起,去隔壁唤风陵,“风陵,风陵,为何姑娘还不回来?”
风陵柔柔眼睛,摆摆手,“哎呀,不用担心,姑娘是去找张公子了,说不定今晚上不回来了呢。”说着,翻了一个身,又睡去了。
在绮陌看来,风陵外表看来年纪虽小,但聪明伶俐,又跟从姑娘学习武功,武艺高强,是姑娘的得力助手。因此,府内上下无人不对她看重。
绮陌久唤风陵不起,只得自己穿好了衣服,打算带着几个小厮去临安客栈寻一寻,当初自己来临安时,大姑娘还有夫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照顾好郭襄的,她可不能让郭襄有事。
待她穿戴好,忽地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吓得她魂飞天外,扭头一看,却是打扮好的风陵。
绮陌捂着心口,又气又笑,“风陵你个鬼丫头,吓死我了。我就知道你也放心不下姑娘。”
“咱们走吧!
两人很快到了门口,打开大门,却见街上几个人前前后后地走来了,一个个有些神色倦怠。
绮陌和风陵忙迎上去,“姑娘,这是怎么了?”
郭襄在河里游了许久,有些脱力地摆摆手,“回屋再说。”
君宝在后面,看着郭襄和杨龙夫妇进了门,他便停住了。
风陵眼尖,问:“张公子,您怎么不进来?”
君宝眼睛盯着郭襄,见她只是脚步一顿,便再也不停地往前走了,不由得心中一酸,便道:“哦,不了,我得回客栈。”
风陵摇头道:“这里房间这么多,干嘛要住客栈啊?快……”她刚要吩咐人去收拾客房,只听得郭襄停住脚步,截断她的话,冷冷地道:“风陵,不要强人所难,随张公子的便吧。”
君宝胸中一痛,差点站不住,他强忍着笑道,“多谢风陵姑娘了,不必送了,我这就走。”
说着,便转身,强自镇定着要打颤的腿儿,一步一步地走回去。
风陵看看郭襄的背影,再看看张君宝的背影,摇着头,有些莫名其妙地进了门。
暗夜里,君宝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每走一步,腿都在发颤,旧伤发作,内力耗损,再加上自己一直不停地强行运动,导致一阵阵眩晕。更兼心里的痛,她为何对我,跟以往判若两人?他的心钝痛不止,客栈越来越近,他强撑着心力走完剩下的路,但眼前客栈的灯笼开始在眼前虚化,迷蒙成一片红色……
客栈门口的小厮认出他来,忙嗒嗒嗒地趿着鞋跑过来,叫他不应,忙将他扶进了客栈。
郭襄筋疲力尽,到了第二日午后才醒过来。
还未睁眼,就见风陵在床前怒喊:“该死的!到底是谁,居然胆敢害我师父!”
郭襄睁了眼,起了身,捂了捂肚子,眼巴巴地望着风陵和绮陌。“我饿了。准备吃的没有?”
绮陌上前笑道:“早就准备着了。”
“杨大哥和龙姐姐怎么样了?”
“他们在后院歇着呢,说是放心不下你,要在府中住下,他们觉得后院清幽无人打搅,便选了后院。”
郭襄点点头,坐了下来。
煮的稀烂的肉糜粥,喷香四溢的黄米饭,再加上几样青菜,皆是软烂易食,容易消化的饭菜。
也是饿了,郭襄接过粥碗,一番风卷残云,吃的津津有味。
绮陌见郭襄吃得开心,心里郁闷稍稍纾解:“今日才知道,这临安虽然人看着和气,但底下藏着的尽是刀子呢,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风陵道:“那人冒充贾妃,到底有何用意?”
郭襄将米饭扒尽,酒足饭饱,轻轻抚了抚肚皮,问道:“派人通知公主了吗?”
风陵道:“可巧我派人送信时,您送给公主的一名暗卫今日来报说,今晨皇上下旨,邀您明日进宫觐见。说是,很快旨意便要到了,我便让他去告知公主此事。”
果不其然,随即管家神色激动,来通报说,圣旨到了。
“是周汉国公主亲自来颁得圣旨。”
郭襄微微惊愕,公主亲自来传旨来了?
到了明堂,便见郑嬷嬷一把将她搂住,见她形容果真有些微倦的慵懒,心肝儿肉一般的叫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郭襄被壮实的郑嬷嬷搂住,就见赵明静在后面站着抹眼泪。
“姐姐,是我连累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郭襄一番好劝,这才将主仆劝住,赵明静直接将圣旨拿给她,算是传了旨。又问了问主仆两人,她们也只猜是阎妃做的。
第二日,艳阳高照,柔风中吹过一丝西湖的水汽。
吕成彦早早地来到门口,一身青蓝,冠上白玉隐隐闪光。见了郭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的颜色。
郭襄今日打扮特别明艳,珠翠压头,一身淡墨染蓝花裙子,淡雅而又不失庄重。
“郭姑娘,我奉命来送你进宫。”
郭襄微笑点头:“有劳了。”
郭襄一身明艳打扮,上了马车。
头上的珠钗虽然好看,但是真重,郭襄天性自由,总算明白了武林中人和皇族人的区别,单单从吃穿用度上看,便有天壤之别。
武林中人无论做什么,都讲究一个自在,自己家人都衣着朴素俭省,反而见其天资,浓妆艳抹之下,虽然明媚鲜妍,但到底少了几分生机。
丐帮的弟子可以衣衫褴露,整日捉虱为乐。
皇族中人每日沐浴三遍,焚香傅粉,温泉水滑洗凝脂。
这两种人,想必天生对对方都看不太惯。
郭襄不由得想起母亲告诉过她,当年母亲黄蓉扮作小乞丐,浑身脏兮兮的,爹爹还能那般待她,送她汗血宝马,请她吃大餐,不以相貌度人,可见难得,也难怪当时母亲就会对爹爹芳心暗许了。
风陵瞧了一眼外面,道:“师父,到了临安客栈了。”
郭襄瞪了她一眼,“临安客栈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风陵奇道:“师父,你实话说,你跟张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前几天你还兴高采烈地去找他呢,回来之后,你们两个人就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
郭襄扭脸,“小孩子家,别打听那么多事!”
风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天虽是晚上,但我看张公子的脸色极为不好,别是受了伤吧!他一个人在客栈,又没人照顾,那可怎么办?”
郭襄沉默不语。
风陵无奈地道:“怕了你了,回头让绮陌去照顾他吧。”
郭襄还是不说话。
风陵撇撇嘴角,师父还真是嘴硬。
临安客栈里,君宝一脸苍白,风掀起的帘子中,郭襄朱唇殷虹,娥眉淡扫,明艳殊胜,不同往日。
在窗口看见底下吕成彦亲自驾的马车,回头望着轿子轻笑了下,那眼神里的柔情他再熟悉不过了,这不正是他看向郭襄的眼神吗?
君宝呆呆地坐下,喝进去的水干涩无味,嘴唇有了一丝湿润,忽然觉得脸上湿湿的,摸一摸,竟然是眼泪。
君宝一惊,忙将脸上的泪水擦去,即便是在少林寺中受到人的大骂欺辱,或是受了伤,他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他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应该是伤口又痛了吧。”
话未说完,只觉得胸口中一阵绞痛,痛得连身子都不能站直,他挣扎的走到床上,喘息着解开衣衫,看见那胸前的掌印已然发黑。
先前在西域,遇见□□子与尹克西,一番盘旋周转,总算找到了苍猿的下落,从猿腹中剖出了《楞伽经》,谁知道遇见了昆仑派的人,来抢夺九阴真经,同行的丐帮弟子都死了,他内力虽强,但武功不高,惟独自己拼着一身的内力,与敌人抗衡,结果中了一掌,好在被一位黄袍老者给救了,来不及养伤,便回到少林寺,向师父觉远说明原委,免除了师父的惩罚。
又向师父告辞,便赶来临安准备明年开春的科举考试。
来的那天便遇见了杨过,杨过还夸赞他长得跟他一般高了。
当他听到他说这个的时候,心底非常不是滋味。
“杨大哥说笑了。”
谁知他接下来便道:“听说你与我的小妹子襄儿快要成亲了?”
君宝心内微喜,但面上笑道:“杨大侠,你是从哪里听说的?不过是误传而已。”
杨过用慈爱的眼神在他身上略过,看得君宝生出一阵恍惚,襄姐喜欢杨过,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温柔慈爱,而他在襄姐看来,大概是十分生涩幼稚的吧!
君宝打算过几日便去找郭襄,而那日夜间,正是黄袍老者与他约定相见的日期。
谁知道当晚住在临安客栈,便遇见周震炎等举子,他跟着周震炎到了画舫,等着夜半与那黄袍老者的约会,谁知道半途中间出了这件事情。
旧伤未愈,再加上那日屡屡强运内力,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定然是吃不消了。
“小二……”
话还未说出口,便觉胸口一阵痛意袭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一个人从门口进来,叫了几声,见他不答,便将他身上的银子洗劫一空,来人嘿嘿掂量两下,“这小子银子还真不少!”
“你干什么?”一位眉眼粗疏、身量颀长的女子横眉怒道,“身为小二,竟然敢偷客人的银子?”
绮陌跟从风陵也学会了几招,当下揪着小二到了掌柜那里,看着掌柜在众位客人的眼前,把那小二开除了。
绮陌看君宝昏得不省人事,头上烫的吓人,忙派人去请大夫。
打了一盆水,洗了洗毛巾,想替他降降温,走至床前,见他迷迷蒙蒙中呓语,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君宝:襄儿,呜呜呜,好疼,你都不关心我……
郭襄:竟敢喝花酒,晾着你!
☆、皇后
皇宫恢弘大气,但郭襄总觉得,沾染了临安明山秀水的习气,连皇宫内都觉得虽则恢弘,但也难免软绵绵起来。这等气象,浑然不似人君居所。
郭襄正等待着皇帝召见,只听得一位紫袍内侍满脸和善地迎了上来,“县主,还请您稍后,皇上而今正忙公务,县主您先尝着这茶,可是明后龙井,最是新鲜宜人的。”
他话音和善如风,其醇甜之势,如同天成。这样的姿态,可是一般人做不出来的。不过,越是这样,越是令人觉得他深不可测。
再看他身着的官袍乃是紫色,神宗改制之后,四品以上服紫色。郭襄便屈身行礼,“董大人好。”
董宋臣的脸色亮了一亮,笑眯眯地道:“县主好眼光,都能认得出老奴了。那烦请县主在此等候吧。”
他出去之后,郭襄嘴角不由得挑起一丝冷笑。
本来下了旨意,召见她入宫,现在她来了,又要她等。不知道这个色鬼皇帝到底是被谁给绊住了?
那厢边,皇帝在秾华殿与阎妃相见,阎妃那一次被吓得三魂七魄皆出,发了一场大烧,现在虽则好了,但身子却落下了病根,夜不能寐,挪到了秾华殿的暖阁里住。
她身体虚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皇上,您这才来看我,便又要走。”
赵刖对秾华殿有了阴影,这一次来秾华殿,还是因为董宋臣今晨向他报告说阎妃娘娘日夜哭啼,思念皇帝。
这会儿来了,只觉得这殿内飘满了阴魂,“爱妃,今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阎妃只好目送着皇帝离开,面上泛起一阵苦笑。
皇后命令她拖住皇帝,她也只能贿赂董宋臣向皇帝说好话,现而今看皇上看她的样子,分明是怀疑她也是鬼魅了。
她的心底忽然泛起一丝怨毒来。皇帝只把她当做玩物,对她的爱还不如贾妃,她无甚根基,连皇后也不敢得罪,但她也不是没有机会翻盘。
她挣扎起身子来,冷笑地望了望身上的鸳鸯红锦被。
既然如此,那就都别怪我心狠!
御花园内的,皇后谢道请连同皇帝一起,对郭襄上京的生活嘘寒问暖,俨然一副慈爱的长辈模样。
贾贵妃的笑意里倒是含了真诚,明艳动人,真不愧是外界盛传的“妖妃”,确实拥有这样的资本。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总是含着水汽,连女子见了也难免心动,怪不得朝中之人斥责她为红颜祸水。美人无罪,怀璧其罪。贾贵妃的玉璧便是她的容颜实在是太出众了。
但贾妃很是淡然,连话也不肯多说,似乎是害怕说多错多。
那一对帝后倒是唠唠叨叨,郭襄不时点头微笑应和,笑得脸有些发僵,只见赵明静颇有意味地望了她一眼,而后起身跪地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贾贵妃的脸色登时有些不好,袖中的手微动了动,还是没能发出声来。
赵刖饶有兴趣,“静儿有何事?”
“父皇,前日县主接到邀请,那人自称是母妃的人,将县主骗至运河上的一个画舫之后,将船开至运河中央,用精铁将县主困在牢笼之中,将船体凿穿,后不成,便用火箭射船,意欲杀害襄阳县主!父皇,襄阳县主是父皇亲封的县主,这幕后黑手如此作为,实在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还望父皇找出真凶,还襄阳县主一个清白!”
皇后头戴一年一景花钗冠,冠下红唇若雪,肌莹如玉,美的没有温度,不似真人。听了这话,脸上微微皱眉,忙道:“竟然还有这事?那真是没有王法了,皇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