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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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茗将头从他怀中抬起,伸出手,在他脸庞蹭着,指间划过他下颚:“我就知道九郎待我最好了。”
李治抓着她作乱的手,一口将指间含进嘴里,那舌尖扫过,又轻轻啃了一下才放过,抓着她的手又把玩起来,忽然“咦”了一声:“这指甲染得真好看……”肤如霜雪白皙,指如青葱纤细,上缀妖艳的绯红色,抓在手中就觉得喜欢得不得了。
孙茗轻轻一挣,见挣脱不开,就由着他翻来覆去地看:“人家特意花了许久染的蔻丹,就为博你一笑,你看,你还说我没良心。”
李治意犹未尽地松了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出来,笑道:“你就总是这般小心眼。不与你争了,看这块熏香,如何?”
知道李治带在身上的必定都是极好的东西,所以接了香过来,仔细嗅了嗅:“好浓郁的香味儿,从来没闻过这个味道。”
李治见她迷茫的模样,立时得意地笑起来:“得来颇费一番功夫,据闻此香在西域都很少见了,何况是你。”
孙茗灵机一动,想起更早之前说起的流香渠的故事来,眯着眼问道:“茵墀香?”
轻一点头,摸着她的脸说道:“将它撮土焚香,香味久久不散。虽此香并无太大用处,却是我的心意。”
心下微动,主动入了他怀中,枕在他胸前,也不说话,只是想着,不过寻常的一句话,也没叫他寻香,竟花这心思……
李治头一低,小心翼翼地在她耳边问:“不若……我们如灵帝般,把香撒入汤池试试?”
尼玛——刚刚还有点动容的孙茗笑容立马僵在那里。说好的感动呢?原来茵墀香不是送给她的,而是想与她一起“用”?!
挣脱了怀抱,撅着嘴又瞪着他。
李治见她这般神色,立马想要再把人拉回来说话,岂料她硬是不肯,还拿脚踹他——真是反了她了!
倒也没真生气,只是见她不肯,他反倒硬是要来一回,见又一脚轻踹,索性拿住那只秀足,三两下把鞋袜脱了,看着她笑。
孙茗挣了挣,脚仍是牢牢被他握在掌心,脸就立时微红。
李治拿着脚把玩起来,低头看了眼春研玉足,柔若无骨又异常白皙,甲上腥红得妖娆,就这般握着赏玩,也令他胸口发烫起来……
就见李治飞快地瞟了一眼她,忽然低头,一口将脚趾间含了起来。
孙茗一个颤栗,脚趾一阵蜷缩,浑身的骨头都要酥软了,嘤嘤轻吟,厮磨难耐,急忙将另一脚踢过去,好不容易才逃脱开来。
“哪里来的登徒浪子!”孙茗往后挪了挪,瞪着他,故意拿话去羞他。
李治露了丝古怪的笑来,起身就往她走过去:“美人,你还是从了吧。”
……
事毕,两人在流香渠共浴。只是没了那心思,也就自然不用茵墀香的。
孙茗拿着缎子裹着身,坐在水池边的台阶上,李治也靠在一边,还抓着她的一只脚捏着玩(太子殿下你个恋脚癖……)。
直到水逐渐凉了些,李治才抱着她出浴。
他们俩人在浴室的时候,是从不叫人服侍的,孙茗就这件事还特意与他说了,可不许在侍婢面前衣衫不整。
所以李治只好亲力亲为地把人带出水,再丢了条布帛将她盖住,自己匆忙擦干,套了身宽敞的袍子,才帮她擦拭起来。
连个人相携着走出浴室,屋子外的王福来听着动静,就在屋外面唱道:“殿下,奴婢有事回禀。”
李治一顿,让孙茗先回去榻上,自己亲去开了门。
王福来见门大开,躬身道:“萧娘娘遣了人过来禀报,刚才太医为娘娘把脉,”飞快地偷觑了一眼李治淡淡的神色,又低头道:“是喜脉。”
什么?!萧氏又有身孕了?
站在不远处的孙茗没有回头,一听王福来说的话,秀美一皱,暗道这是什么狗屎运?
李治也愣了半晌,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神,扭身往里面走,边寻着衫子换上,一边与孙茗道:“你先睡吧,我去去就来。”
正好,孙茗也懒得表现她的大度,听李治这样的吩咐,正合她心意,就索性也不说话,看着他匆匆穿戴好出了屋子。
另一头,太子妃处也是一阵兵荒马乱。
萧氏竟又怀上了!
太子妃惊得站立起来,沉着脸不语,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咬着唇,却是一脸的灰败……
在贴身侍婢文秀文善忧虑的目光中,太子妃逐渐松了神情,面无表情道:“萧氏有孕,实是功臣,本宫应去探望。”
文秀文善一对视,都看出对方眼里的忧虑了。两人缓步上前,为太子妃梳妆。
而此刻的萧氏,一手抚着平坦的小腹,含笑地听着太医的说辞,心情是说不出来的舒畅。
这回,我看你们还怎么在我眼前猖狂……太子妃,孙氏!
这个太子妃,处处挑事,还敢往她地方塞人?!孙氏也极讨厌,霸着太子不放……好在,这回又叫她给拔了头筹了!
下玉,阿娘定要给你生个兄弟出来!
太子慌忙赶到的时候,萧氏盈盈而泣,直到太子坐在床榻,握着她的手,询问太医:“果真是喜脉?”
老太医躬身回道:“回殿下,正是。”
“好!”生子乃是喜事,李治当然极是开心,若此胎是男孩,他就是得了个身份高贵的儿子,实在不能更好了:“好!带太医下去领赏。”
王福来带着太医下去不提,李治扭头看向萧珍儿:“劳累爱妃了,可有什么想要的,我遣人去寻?”
李治素来就觉得,对人好,就该为对方寻来对方喜欢的东西,这才有此一问。
萧珍儿却摇了摇头,一脸的艳丽笑容:“有殿下在就够了。”
一脚迈进门槛的太子妃刚好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声冷笑,面上却不敢再李治面前泄露半分:“萧妹妹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还敢嚣想霸着太子?!
萧珍儿淡了笑容,回道:“太子妃姐姐说得是,不过太医刚才说,我身子养的极好,此胎很稳妥的。”
太子妃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却只能在心中含恨,为了掩饰面上遮掩不住的容色,假装扭头吩咐:“快去把给萧良娣备的赏赐呈上来。”
太子坐了会儿,见太子妃这番作态,心中是有些满意的。于是起身,道:“本宫乏了,这就先回去,太子妃再坐坐,陪陪珍儿。”
太子这会儿激动也激动过了,开心也开心过了,事情一完,就觉得乏累,于是就把萧珍儿托付给太子妃了。纵使他再不喜太子妃,但太子府分内之事,她处理得都还算妥当,所以对于这一点也越渐放心的。
留下萧珍儿与太子妃看着李治就这么走了,且明显去往孙茗处,心里是百般滋味……
☆、第33章 叁拾叁
萧良娣竟然怀孕了!晴天霹雳啊有木有!
孙茗现在只想抓着自己的脑袋,这事竟然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她可是像防狼一样地防着萧氏啊……唯一一次的例外,还是来自两个月前她应邀去宴席的那天晚上!只这一次竟就怀上了,这是什么样的概率?
孙茗躺着,蹙着眉头,搅着被子揉啊揉的……
李治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般模样。
孙茗见他回来,脸上还带着遗留的欢快的神情,心里其实并不很舒服,所以见了人,也只拿眼睛瞪他一眼,却不说话,转个身,拿背对着他躺着。
李治知道这小祖宗定是又要跟他闹个没完了,但事关他子嗣(太子殿下很多思考方式仍然停留在古代种马思维),怎么着也不该摆出这样一副脸色才对,所以也就不着急哄她,省的又被她得寸进尺,叫他下个一堆保证来。
见李治一声不吭地在床沿坐下,脱了鞋袜,自己揭了被子一角就躺进来,也不跟她说一句话。
孙茗忍不住心里泛酸,一阵委屈。想了又想,才起了身,瞪着李治抱怨起来:“你果真只去过一回?别偷偷摸摸地去了多少次,不敢示人。”
李治听了她这句话,脸一黑,也坐了起来:“何谓偷偷摸摸?我贵为太子,有什么事是做不得的,何须偷偷摸摸?阿吟,你且想想,我是如何待你的,怎么说这番话伤我的心。”
其实,孙茗也知道李治不是睁眼说瞎话的性子,她自己虽然把话说了,但其实以出口就已是后悔。李治这句话,显见是恼得狠了……
孙茗随即红了眼眶,拿手去勾他的手,正当李治生气的时候,所以被他一把甩开了。
她也不慌,往身前挪了挪,拿两手臂抱着他一条胳膊,拿脸枕在他肩上:“九郎生气了?”偷偷看了他一眼,怯怯道:“九郎别气,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不说了,好不好?”
“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使小性子。”还不怕他……李治是真拿她没办法了。气她他不忍心,训她他又舍不得……
他就这样盯着她瞧,从头看到腹部,又从腹部看到脸上,最后叹了声气:“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一边这样说,一边把人拉到腿上来,搂着她腰身,见她低眉顺首得,一脸的婉约柔媚,仿佛刚才使小性的不是她:“我真就只去那边一回,人家就怀上了,你这边我花了这许多力气,怎么从来就没个动静?”
李治说这些,无非是为她担忧。虽然他现在还年轻,但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他是否以后一直一如既往地宠爱她,他是否能身强体壮地活到老,这些都尤未可知。若她有个儿子傍身,他也能为她稍稍宽心,只是奈何都半年了,却……
孙茗只当他在抱怨她怀不上,也是一脸的委屈,低着头吐起槽来:“谁知道你去她那里,枪法就那么好了……”
“什么?”
孙茗想起这个年代都是冷兵器,就索性抬起头,秉着大无畏的精神对他道:“谁叫太子去了萧姐姐那边,弦上的箭射得就那么准了。到了人家这里,却胡乱射一通,自己没中靶,反而埋怨人家……”
李治一愣,先是没听明白,脑子一转,就很快听懂了,然后就是一声冷笑:“明明是你这靶子不正,还偏生说我射不中。”这样说着,一只大掌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就像在惩罚她一般。
孙茗呆滞……(太子殿下新事物接受太快了,伦家ho不住~~~尔康手)
想了想,总觉得她这是命格不旺子嗣,忽然对她出起主意来:“我看你这里应该放个孩子,养养气,保不准过段时日就有了。”
孙茗呆了呆,大哥你这是迷信的节奏啊:“这……不能吧?”
李治完全与她脑回路不在一个平道上,想来想去,又说:“还是把下玉抱到你这里来养,正好,珍儿现在怀着孕,也没精力顾着下玉。”说完以后,是一脸的轻松,仿佛出了个绝妙的主意来。
孙茗顿时花容失色,慌忙阻止道:“孩子都是娘心头的宝贝,九郎可千万不要,萧姐姐有孕在身,不好叫她伤心的。再说,想想看,或有其他法子呢?”渣男啊……这是神马奇葩的想法?
所以男人永远不懂女人……
李治睨着她:“那你说说,还有何办法?”
李治现在是一门心思想寻个孩子放到她这边养着,她索性顺着他的想法回道:“我娘家有个嫡亲妹妹,你也见过,叫阿香,不如让她陪我一阵子?何况,下玉实在太小,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岂不是要让萧姐姐心疼?”
李治一想,觉得她说得也没错。何况下玉来了,万一有个不好,反倒不美,就点头同意了。
最后两人再没提这件事。
对孙茗来说,萧氏怀孕又如何,对她也没实质性的损失,要说最该嫉妒的,不是太子妃吗?太子妃在太子身边三年以来,竟不得一儿半女……
想通关节后,两人总算是平心静气地和衣躺下了。
孙茗盖了被子,仍是钻到李治身边,拉了他的手臂,枕在脑袋下。
李治看了她一眼,见她乖乖地躺在身边,那双不安分的眼睛还眨巴眨巴地,逗得他笑起来,倾了半边身,另一手也楼上她的纤腰:“睡吧。”
孙茗一抬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就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李治一醒来,就觉得手也僵着,浑身还无法动弹,低头就看到孙茗手脚并用地扒着他,腿还硌在他腿上。
李治:“……”
然后轻手轻脚地把腿放下来,又把她脑袋从胳膊上移下来放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走出屋子,开了门,侯在门口的王福来躬了躬身,就挥手让底下的丫头伺候,一边竖着耳朵听李治跟他吩咐:“我记得岭南昨日进贡了一车荔枝,我留了两篓,你在午时前送回府里,把一篓送到这里。”
王福来弯着腰点头应道。
说到这个孙娘娘,王福来真是不得不佩服,以前那赏赐不断就不说了,现在太子每日心心念念想着,一会儿提什么膳食,一会儿提收拾衣物,就连沁香明景庭院里摆放的花都要提一提,给娘娘送盆绝品的牡丹来,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王福来应了太子,就转身出去了。
……
孙茗起床后,就听说太子使了人,送来一篓荔枝的事,心里顿时一阵微甜,心情很好地与花枝花蕊吩咐:“装一盘子来给我尝尝,在分一盘子分给院子里的丫头们吧,你们俩再一人拿一盘,其余拿去放冰窖罢。”
花枝花蕊也不扭捏,知道孙茗也不喜欢底下推脱,就欢欢喜喜接受了。再返回来的时候,就用水晶托盘装了一些开了壳子的荔枝,置在一层冰霜上面,又新鲜多汁,模样又好看。
孙茗吃得很开心,忽然想到:“殿下生辰在七月二十一?”
花枝应声是,又道:“娘娘该为殿下备礼了。”这种事情,花枝总是很及时地提醒的。
起初想到的是,她那两抬嫁妆里是否有适合送礼的,但一想到是送给李治的,她是遍寻不到看着合适的,其余的物件,又都是李治送给她的。
李治倒是真心对她算是不错了,库房堆的全是他所赠,物件太多,摆都摆不过来了……
送他礼呢,总觉得有新意固然是好,但最重要的,看的是“有心”吧,扭头与花枝